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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日在雄英在線閱讀 - 月黑風高夜(5.5k)

月黑風高夜(5.5k)

    有句話叫:猶豫就會敗北,但它還有個更出名的下半句——果斷就會白給。

特別是……那些沒有【弱者自覺】的人。

“弱者要有弱者的自覺”,弱不是錯誤,但明知道自己弱小,還心存僥幸就是大錯特錯。

天臧已經放棄了警戒,他居然把皮帶扔在了我的手邊,白亮的光照著他的臉,讓他的每根睫毛都如此明晰,我甚至能夠數(shù)清他嘴唇上的紋理,就像被投放在大熒幕上的電影,他的情緒變化被一幀一幀的定格,連最細微的變化都無所遁形——那是一種勝券在握的表情,有些不屑又有點輕蔑,仿佛在挑剔一道菜的口味。

我有些喪失了興致,撫摸著地臧的小臂,那是種過于光滑的觸感,十分好摸,如同剛剛剝了殼的雞蛋,每一絲皮rou都干干凈凈,輕輕撫摸時像綢緞一樣順滑,讓人想用力去捏。

像一只會自動發(fā)熱的真絲枕頭?

可能是見多了極品……?

我歪頭躲過天臧伸過來的手,內心毫無波瀾,哪怕他脫光了坐在我面前,我也沒激動起來,甚至有種可有可無的感覺,簡稱:隨便。

因為很無聊啊,所以隨便,是誰都沒有區(qū)別,只要長得漂亮、又干凈又聽話就可以。

地臧低下頭,他沒有粗‘暴的插‘入,眼前的人到底是他的boss,還是個少女,就算他很想搞哭她,也絕不能是在剛開始的時候。

這會兒,他又記起來了,他見過她和那個雇傭兵在地道里做‘愛,結果后者一氧化碳中毒,愛日惜力卻一切正常,把人一扔就跑了。

那就……地臧用指尖試了試,感受到了微弱的抗拒。雙‘插還是算了吧,不能硬來,他心想,同時看了眼哥哥:天臧看起來并不著急。

我轉頭放松自己,細細體會著身下傳來濕漉漉的觸感,微弱又舒適,陣陣酥麻,直接的撩撥是最有效的。反正是白給,不要白不要。

“來幫我舔一舔?”天臧握著自己的男物低聲誘哄,那表情,篤定了自己不會被拒絕。

“不要?!蔽液芷届o的歪頭躲掉,在那種很細微的舒適里不斷放松,“小心我咬你。”

也許是因為天臧的皮膚很白,我忽然想起了袴田維,他不喜歡口‘交,我還記得有一次,我脫他褲子想對他做點什么,結果被他提起來壓在桌子親了五六分鐘,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一個人換成了兩個,快樂卻沒有翻倍,天臧地臧不會教訓我,卻也不會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我……愛與情‘欲真的可以分開嗎?

好像是可以,我心想,身下的敏感每被舔吮一次,心中就更空虛一分,像是被鉆了蠕蟲,麻麻癢癢的。我解開天臧的上衣,不緊不慢的拆開精致的紐扣,像是解刨一件藝術品,露出他精壯的上身,頭頂?shù)臒艄庖鄣陌住?/br>
“惜力小姐,”他喟嘆出聲,俯下身體伸手撫摸著我的臉,令視線交接,“您真的長大了?!?/br>
沒有愛的情‘欲也是快樂的,特別是身體被填滿的那一刻,修長的手指插入幽‘xue,貼著濕滑水嫩的rou壁不斷摩擦,心臟在咚咚跳,快樂隨著嗚咽不斷積累,越來越逼近幸福的頂峰——好吧,其實沒那么復雜,因為我滿腦子都是“繼續(xù)繼續(xù)我還要”,也不會在意是否被人用性‘器頂在臉邊了,因為無暇理會它,哪怕順著他的意思舔一舔也無所謂,只是會順便送出大禮:個性刺激禮包——戀愛是大家的責任,說好的三人一起快樂,怎么能只有我陷入瘋狂?

來吧,來吧,懾人的戰(zhàn)栗在體內漾起,一浪接著一浪,在擂鼓般的心跳聲中傳遍全身——但男性的聲音卻把我的蓋了過去,我躺在天臧腿上,只看到他猛的繃緊了身體,呻‘吟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氣,摁著胸口不斷起伏,從額頭掉下豆大的汗珠,他的那玩意又硬起來了,我歪頭吐出嘴里的東西,他的大腿還在顫。

“舒服嗎?我的技術。”

我問道,咬了他柔嫩的大腿根一口,留下一圈深色的血印,天臧沒有吱聲,他胳膊撐著地,依舊低著頭,guntang的汗水砸在我臉上。

“哇哦,不會吧,”地臧驚奇地停下了動作,抽出手指好奇的坐起來,“有那么夸張嗎?大哥,你剛剛叫的好大聲,我還以為你被殺了?!?/br>
“……哈……”天臧張嘴卻還是喘氣。

“陪我談場戀愛吧,”我抬腿扣住地臧的脖子,同時抓住天臧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

“……好啊?!碧礻暗拖骂^,薄唇開合,沙啞磁性的聲音低沉動人,“如果這是您的愿望?!?/br>
他看起來真誠極了,眼神中充滿了欲‘望,再也不見之前的漫不經心,反而變成了渴望征服的狂熱——性是是統(tǒng)治者的權利,要么征服要么臣服,就是如此的簡單,沒有第二條路。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這個類型?!?/br>
我笑著對天臧說,同時用腳去踩地臧的褲——我和他的哥哥都脫光了,他還穿的整整齊齊,只除了嘴角亮晶晶,看起來就像局外人。

“不,我非常喜歡你,”天臧說,“我從沒見過比您更具魅力的女人,你的音容笑貌深深的種進了我心里,讓我再也看不到其他女人了。”

我忍不住咯咯笑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轉頭卻看見地臧露出了活見鬼的表情。

天臧正好抬頭看向他,“讓我來第一次?”他用目光示意自己的傲然挺立的那個部位,“我已經憋不住了,她看起來不喜歡口‘交?!?/br>
嗯嗯嗯,我用力點頭表示他說的對。

“那我怎么辦?”地臧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也忍了很久,“我剛擴張好的,你說搶就搶?”

“別光說廢話,褲子都沒脫,是我的了?!?/br>
天臧冷哼一聲,完全不給弟弟留情面。

其實你們可以一起……我默默壓下心中的話,不sao了,萬一sao斷了腿,哭的還是自己。

天臧有點急躁,但我并不意外,不管他之前玩的有多過分,此刻的他只是個初嘗禁果的可憐鬼——被治崎廻一鍵歸零,并且直接撞到了我手里,被我給予了遠超他曾經任何一次性‘體驗的超強快‘感,至于他的前輩們……

一號荼毘恨不得啪到死,幾個月不見變身跟蹤狂,不惜賣身也要繼續(xù)啪:二號袴田維啪了一個整晚上,第二天試圖改過自新,卻依舊沒能抵制誘惑;三號治崎廻被強行治愈了潔癖;至于四號葉冶噬,一夜‘情后還以為自己對我一見鐘情,其實他只是想日日日日……

“……好吧,”地臧就沒打算和哥哥搶,見天臧堅持,他無奈的搖搖頭,痛快的放手了。

“你們先做,我出去抽根煙?!彼酒饋碚f,

“半個小時內別回來?!碧礻胺愿?,我忍不住拍了拍他,見他低頭看下來,目光灼灼。

“不能這么對待弟弟啊,”我有點不滿,抱著他的肩膀捶了兩下,“說好的大家一起……”

“他有的我也有,我們沒區(qū)別?!碧礻敖忉專白钪饕氖悄氵@里……”他用自己的火熱直接頂上了那處縫隙,明明已經擴張過了,他用力頂了頂,卻被攔在了外面,“你看,肯定撐不下我們兩個,硬來會被撕裂?!?/br>
怎么會呢?我不服氣,“你怎么知道撐不下?”

——見過八木俊典嗎,他的巨根能嚇死人!

“一看就不可以?!碧礻半S口安撫。“行了,這是為你好,真想要就輪流來,他不介意?!?/br>
“喂,你要點臉?!钡仃靶Τ隽寺暎纱嘣谖葑永稂c起了煙,打算就這么站在一邊看。很隨意的抽了一口,卻差點把自己嗆死。

“咳咳咳…怎么回事…”他難受的咳嗽起來。

“不介意也不可以。”

我說著拿起那根皮帶,正大光明地往天臧的脖子上繞,他歪了歪頭想躲,但最終放任了,只是說:“原來大小姐還有這種愛好?”

肌膚緊貼,熱度撩人,男性的欲‘望亦誠實的佇立在腰邊,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天臧的面容漸漸放大,英俊的面容一點也不惹人討厭,我看著他靠近,直到嘴唇貼合,又想起那個奇怪的知識:被喜歡的人靠近,瞳孔會放大。

不僅如此,還會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呃呀,”也就是一走神的功夫,下‘體被猛的填滿了,滿滿當當?shù)娜M了身體,帶著令人不適的酸澀,灼熱又堅硬,就像把一根鐵棒鑲嵌了進去,猛的一插‘到底,填補了空虛。

……也不對,我心想,垂頭親了親天臧的下巴,他把胡子刮的很干凈,沒有扎人的胡子渣,他的心跳十分明顯,我擁抱著他,盡情撫摸他的肌rou、以及皮rou下的骨骼,那是一種令人滿足的掌控感,但還不夠,需要更多的……

“我想了解你,”我說,然后主動吻上去。

并不是所有人都對能量那么敏感,至少有99%的人無法察覺他人的能量入侵——啊啊,被我找到了,他的力量核心,非常柔順的力量。

“唔……”天臧發(fā)出一聲嘆息,他此刻已經忘了周圍,眼里只有少女光滑的皮膚,手感溫潤,透光般的白皙,“啊……啊哈……”他被那絨絨的金發(fā)sao的臉頰發(fā)癢,卻無暇顧及,只本能的用手抬著她的屁”股上下動作,借著重力狠狠砸下,發(fā)出清脆的擊打聲——爽,前所未有的爽,狹窄的甬‘道擠壓著他的rou‘根,濕熱的觸感,滑潤的內‘壁,無比強烈的感覺,讓人欲仙欲死——難道他以前做的都是假愛?還是說這世上真的有【神器】?該死!還是不夠!他有預感,只要他更賣力,天堂就在不遠處向他招手!

理性?已經不存在了,波臧天臧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化身成了只知情欲的野獸,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發(fā)痛,迫切的想要宣泄,每一個細胞都在告訴他【還不夠】【還不夠】,一切都讓他發(fā)狂,他死命的撞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勒緊了脖子,無論如何都不肯停下,就像快被餓死的獸類攫取到新鮮的血rou,瘋狂的進食——但這只是他自己的想象而已。

他早就不復優(yōu)雅了,游刃有余的坐姿也變成了更適合進攻的姿勢,用健碩的胳膊牢牢的抓著身下的少女,跪在她的身前用胸膛緊貼著她的背部,又粗又長的兇器不斷抽送,撞擊捅‘插,把那紅腫的花‘xue塞的嚴嚴實實,每一次他都本能地尋找那個特殊的點——只要角度刁、用力猛,他就會得到“獎勵”,爽到大腦空白。

“啊,啊……換一個姿勢,”愛日惜力還需要強行掰開他的胳膊才能換成正面,然而就算轉了個身,雷打不動的抽‘插也在繼續(xù),白色的泡沫從她的體內溢出,貪婪的張合吞噬,把入侵者寸寸夾緊,充血的內壁痙攣收縮,令人沉迷,無法自拔,劇烈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她發(fā)出尖叫——她想破壞,又想停下,還想繼續(xù)——

男歡女愛宛如獸類交‘媾,地臧在一邊看著,冷靜又震驚,宛如一個不知所措的局外人,手中的煙都掉下去了也不知道——

至于嗎……他看著激動異常的天臧,第一反應是去看他剛剛喝的那杯酒:難不成是加了料?

“唔?。 睈廴障Я鋈话l(fā)出低叫,瑟瑟發(fā)抖著試圖夾腿,竟然強行抽開了天臧的巨‘物,小腹一彈,腰部挺起,xue口不斷收縮開張起來。

地臧忽然間心癢難耐,他直接跪了過去,毫不忌諱地扯過她的一條腿,用手指繞著那小小的花蒂迅速摩擦刺激,沒幾秒就收獲了一波高昂的尖叫,被透明的汁液噴了一手。

“乖哦,不哭,會很舒服的。”

他吻去愛日惜力眼角的淚珠,扶著她坐起來,任由那渾濁的液體從她的體內淌到自己褲子上,擁抱接吻,用舌尖纏繞安撫著她。

“地臧,滾開,”天臧撐著胳膊坐起來,語氣冰冷的說,他揉了揉太陽xue,一把扯過愛日惜力的肩膀,目標明確的握住了她的下‘體,禁止她在地臧身上磨蹭,“別管他了,我給你。”

“好~”愛日惜力軟綿綿的回答,十分順從的靠過去,然后兩個人就又開始接吻,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一個撒嬌問“哥哥愛我好不好”,另一個就滿口答應“寶貝我當然愛你了”。???地臧呆了兩秒,一時間無法理解:他們兩個最近有點忙,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已經兩個周沒娛樂了,但也不至于這么饑渴吧?

不過……看著可真夠勁,他舔了舔嘴唇想。

陷入激情中的男女沒有理智,特別是男人,女人反而會冷靜一點,地臧又去端了一杯酒,趁著哥哥沉迷活塞——居然還有空瞪他?地臧不以為意,用手指沾了一點酒液去碰愛日惜力的嘴,引著她伸出舌頭舔‘舐他,臉蛋紅撲撲,眼睛水盈盈,泛著情‘欲的波潮,太可愛了。

這就是他的菜嘛,地臧心里想,用手指勾弄著那小小的舌尖,決定一定要上——漂亮的小姑娘有很多,如此可愛的大小姐卻只有一個,另一個太兇他拒絕——必須上,不上不是人。

說干就干,地臧試著拽了一下,也不管天臧的警告了,反正他們兩個半斤八兩,打架很難分出勝負,他只是懶得動腦子才聽話而已。

“這里還有一個哥哥啊,別把我忘了?!?/br>
他笑著說,把袖子卷起到胳膊肘,露出健壯結實的小臂,又解開皮帶扣,把褲子拉開一角露出半截鼓鼓囊囊的地帶,半遮半掩的樣子比天臧高明多了,幾乎很簡單的就引‘誘著愛日惜力抱了上來?!斑@個哥哥也很愛你,你看,都愛到硬邦邦了——大哥哥這么難受,惜力小姐也很難過吧?所以,一定要雨露均沾哦~”

正好在這時,天臧扶著她腰的雙手用力一按,交‘合處發(fā)出噗哧一聲又重重地深入了進去,愛日惜力頓時有點失神,一邊抱著地臧的腰維持著重心,一邊順著他的意隔著褲子親了親,腦子里不合時宜的贊美了一下治崎廻——干得漂亮,居然連衣服都幫忙翻新了,太干凈了,沒有一絲異味,可能比她自己洗的都干凈。

地臧對哥哥得意的笑,還用口型挑釁:「不喜歡口‘交?你看,她這不是很樂意么?」

漸漸的,車廂里的場面變得不可控制,而另一邊,治崎廻正坐在車里,對著空氣思考。

他不是不想走,但是這里只停了他的車,附近也沒有酒店或者旅館,甚至連人家也沒有,也就是說,這一片、連同這附近的山有可能都是愛日惜力的地產……真是該死的有錢人。

話說她剛剛跟著那兩個人走的時候……是不是高興過頭了?裝樣子給他看?還蹦蹦跳跳的,做作。臨走前看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總不可能是指望他叫住她吧?別開玩笑了。

治崎廻發(fā)誓,他以后再也不聯(lián)系愛日惜力了,搞得像是他非要見她一樣,簡直要把人活活氣死,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嗎?嘚瑟什么?

不過他腦子里的另一個聲音又說話了:是你自己把她叫到這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本來就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大半夜的跑過來能是為了和你談合作?擺明了就是想……

想干什么?睡他?喜歡他?搞笑?

治崎廻忽然坐直了,那種感覺類似于靈光一現(xiàn)醍醐灌頂,但絕對不是好的感覺,他想起之前那些被他忽略的細節(jié)——比如說小心翼翼的試探與觸摸,只感覺從頭涼到了腳,就像被閃電劈中后凍住了——她半夜應約出來……是想干什么?結果卻拽著那兩個人出去了?【按照她的喜好變動一下】原來是指……這個意思?!

治崎廻緩了一口氣,沒有砸方向盤,是的,他絕對不能在這種空曠的地方砸喇叭,萬一引來關注……再引來警察就壞事了。

下一秒,治崎廻啟動了車,不管愛日惜力想干什么都跟他沒關系,他根·本·不·在·意。

“啪嗒!”一坨灰黑色的鳥屎糊在了車玻璃上,白中帶黑,刺目至極,緩緩的滑落下去。

治崎廻呆住了。

“呼啦啦~~”夜色中,幾只黑色的鳥兒低空飛過,發(fā)出鬼哭狼嚎的叫聲,隨后就是“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一連串的精準擊打。

正所謂:月黑風高,結伴拉【嗶——】

“……”治崎廻閉上眼,身體顫抖了一下。

不遠處,正在尋歡作樂的愛日惜力忽然呆毛一翹,警覺地抬起了頭:“……?!”

——NND,她玩的正高興,才剛剛掌握了主導權,又雙叒叕是誰激怒了治崎廻???

Cpdd,cqy嗎?

368

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蜻蜓低飛,一切的發(fā)生都有預兆,我才剛剛把地臧壓在身下,正十分快樂地親他,卻忽然心悸:不遠處升騰起一股黑云壓城般的氣勢,那么強烈……治崎廻?

又是誰惹到他了?好像離這里不遠????大大的問號懸在頭頂,堪稱破壞氛圍的神器,我甩了甩頭,試圖從美男夾心的溫柔鄉(xiāng)中清醒,背后卻被吻的一陣酥麻,力不從心的掙扎一下……?果不其然,失敗了。

算了,反正治崎廻也挺強的,別管了。

“怎么了?”地臧聲音不穩(wěn)的問,用手指梳了梳頭發(fā),沉浸于情事的樣子慵懶至極,一雙眸子蕩漾著微波,仿佛滴水般的暗綠。

“沒事?!蔽业拖骂^親去他脖子上的細汗,味道咸咸的?!澳銓χ纹閺h怎么看?”

“翻修師?”地臧把頭后仰露出脖子,舒服的樣子像只被擼毛的貓,“有點才能吧,戰(zhàn)斗力挺強……很罕見,就是有點……恃才傲物?”

他沉吟著,不太確定的評價,說完卻忽然笑起來,“怎么說呢?就是感覺他缺頓毒打?!?/br>
“話雖如此,能毒打他的人也不多?!?/br>
我忍不住搖搖頭,被天臧撞得又往前移動了兩下,也懶得支撐身體了,干脆就倒在了地臧身上,一下一下的撞在他身體上。

“……唔?!钡仃鞍l(fā)出無意義的呻‘吟。

做‘愛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多話,我漸漸沉淪下去,雖然是一樣的臉,但我已經不會搞混他們了——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完全相同的人,就連“這一刻的我”也不是“上一刻的我”。

地臧比較惡劣,每次主動玩“猜猜我是誰”的都是他,計劃得逞時尾音會悄悄的上揚。

他是個花花公子,我想起山田陽射,他們是一樣的人,都很會討人歡心,就算我此刻正被他哥哥抱著,也更愛和他接吻,偶爾恍惚時會覺得他的眼睛里有火,燎原之勢,魅且撩人。

“你搶過哥哥的女朋友嗎?”

稍作休息的時候,我問他。

地臧長長的嗯了一聲,歪頭思考,“……大概是沒有吧……都是他搶我的女朋友……”

“???可是……”看起來不像啊!

我扭頭看向天臧,兩張臉幾乎沒區(qū)別,但因為他的表情少些,顯得比他弟弟可靠多了。

等等,如果他倆的條件沒有區(qū)別,一個一看就是渣渣,一個看起來比較可靠——我也肯定選哥哥?。∷迅?!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地臧撇了撇嘴,有點不滿,“你看看他,一直霸著你不放,明明是我先開始的,結果我到現(xiàn)在都沒……”

我假裝震驚:“你只想上我!”

“怎么會呢,”他立馬反駁,“說的這么冷漠也太傷人了,你剛剛不是說喜歡天臧?我怎么樣?我比他懂你。和你接吻很有感覺,雖然你的吻技挺……額,挺青澀,我還以為我不會因為這種小兒科動心……等等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走開?!蔽宜﹂_他的胳膊——無語,怎么還在嫌棄我?難道我和那些大jiejie差那么多?

地臧這家伙,剛剛想趁我不注意插‘進去,結果被我發(fā)現(xiàn)了,于是摁在身子底下當了rou墊,他掙扎了好幾次,但我沒讓他起來,只是偶爾親一親、喂他一口能量刺激他,后來他安分了……結果他給我來了一句【小兒科】???

簡直是士可殺不可辱!

對于“戳人腦子”,我已經很熟練了,接吻是最簡單的方法,只要他敢伸舌頭,我就能在一秒之內戳中他,哪怕閉著眼睛也不會戳錯,哪怕啪著也沒問題——我把那個點稱之為a點。

除此之外,我還可以把個性灌進他人的身體,讓他身體的任何一處神經變得更敏感——不只是爽,當然也包括疼……所以要小心點。

至于連接點嘛,就是“那個”啦,咳咳,總之很方便就是了,不怎么費腦子。

“說走就走?提上褲子不認人?”

懷中一空,地臧立馬跟著坐起來,心情如瀑布一樣一瀉千里——直接跌到了低谷,那感覺就像失去了一部分身體,根本無法用“依依不舍”來形容。但他很好的掩飾了這一點。

上帝造人時,女人是男人的肋骨變成的。

他向后抓了抓頭發(fā),忽然想起這么一句話。

“第一,我沒提褲子;第二,你不是人?!?/br>
撲通一聲,我跳進了水桶里,那感覺……冰涼刺骨啊,大腦瞬間清醒,簡直不要太爽。

“那我是什么?”地臧一邊問一邊推了推哥哥,發(fā)現(xiàn)天臧根本不理他,正滿身大汗而且呼吸急促,心跳的特別快,雙眼也是失焦的。

“你是我的大寶貝?!蔽议_玩笑。

“是嗎?那我聽了好開心。”

地臧笑著回答,順手試了試天臧的呼吸,被后者有氣無力的瞥了一眼,于是心中安定。

“他怎么了?”他隨口問。

“哦,”我清洗著自己,特別是體內那些黏黏糊糊的東西,“他精‘盡人亡了,十二次?!?/br>
這么對待天臧,我一點也不心虛,因為我又沒逼他,是他自己憋不住,連續(xù)射了12次才讓我高‘潮了兩次,這能怪誰?只能怪他自己射的太快,我也想高‘潮啊,怎么能只讓他爽?

做三次是最舒服的,兩次也可以,再多就有點累,關鍵是要給男方“充電”——體力太好是我的錯嗎?我又不能自己動(荼毘和治崎廻被坐斷腰的慘劇還歷歷在目),所以我還是當條咸魚吧……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

“他不行了,換我怎么樣?”

地臧殘忍的把哥哥推開,他覺得愛日惜力在開玩笑——絕對不可能是十二次,估計也就兩次吧,可能是因為愛日惜力太緊了,天臧又太賣力,這賢者時間可真夠長的……

“可以啊,再做一次我就要睡了?!?/br>
我撲騰著水洗了把臉,卻聽見“吱呀”一聲——這畢竟是貨車改的臨時會議室,車廂沒有窗戶,也就沒關門,只是虛掩上了。

再抬起頭,我就看到了治崎廻,他居然跳上了車,進了車里,隔著那張桌子盯著我看。

“…….有事?”我坐在水桶里,呆愣,沒反應過來,話說他剛剛不是生氣了么?我好像把他忘了,結果現(xiàn)在又不生氣了?沒反應了?

“你過得很逍遙啊?!?/br>
治崎廻巡視了一圈說,只看了一眼地上的兄弟倆,又看了看桌上那些被倒?jié)M的酒杯。

我有點不知所措,這個時候應該說什么?

“你不是走了?”我勉強找了個話題,一旦開了口就好說了,“這里這么亂,真沒想到你會進來,千萬別吐車上,我還要在這睡覺?!?/br>
“開玩笑,這樣的破車怎么配得上你?!?/br>
只是看眉眼,治崎廻仿佛在笑,而且他居然走過來了。我皺起眉頭,思考是站起來出去還是呆在水桶里面,發(fā)現(xiàn)地臧正在穿衣服。

我的衣服就扔在地上,難道要裸‘著去拿?

“我給你拿,”地臧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那一瞬間他的表情真的很眼熟,就像山田陽射對我和相澤消太那樣無奈,“……抱歉,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可打不過您的情債?!?/br>
這一“你”一“您”讓我感覺怪怪的,仿佛有點不甘心,有點認命,還好像……有點幽怨?

治崎廻走過來了,他繞過了床墊——

嗯?天臧居然爬起來了,真是有毅力啊……

能量反應十分平靜,起碼預示著他此刻不想打架,可我……

“等等,你別過來!”我忽然反應過來,對著治崎廻大聲說,這個時候穿衣服=束縛手腳=找死,幾秒鐘就涼透了,根本沒得救。

治崎廻還真站住了,“嗯?”

他還“嗯”???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要干嘛?”我盯著他看,試圖從他的上半張臉上看出蛛絲馬跡,但是失敗了。

“事先說明我不想打架,所以有事就快說——停下!停下!我剛剛說了!不許靠近!”

“我不會吐的,你放心,還不至于?!?/br>
治崎廻十分冷漠的說,一邊瞥了地臧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審視眼神是個人就受不了。

我仿佛腦補完了他的后半句話:因為他見過更惡心的——比如說那悲慘的第一次,在橫尸遍野的辦公室,地上血泊腸子各種混合物,血腥惡臭,然后他被悲慘折斷腰折斷腿,N次試圖殺我N次失敗——又比如說第二次,我逼著他咽他自己的精‘液,還被他把舌頭咬掉了,于是把他吊起來打,把他的頭摁進水里去,逼著他自稱公狗………然后還有第三次……

往事不堪回首,我選擇原地爆炸。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想和我合作,看來是真的很在意他的那個組長,對他自己……反而是沒什么想法的,估計是覺得無所謂吧。

他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沒人在乎,就算被人殘酷的對待,也沒有人幫他出頭,甚至連他自己都決定把報仇放在后面,先要完成其他人的愿望再說,或者干脆就不報仇了——也許表情可以作假,但能量波動不會騙人,他是真的不打算動手,這絕對不是恨一個人的表現(xiàn)。

“真的沒事嗎?你不用勉強自己。”

我忍不住勸道,同時用眼神示意天臧地臧離遠點,千萬別刺激治崎廻。

“你該不會是受不了自己睡過的女人被其他人睡吧?這……其實是早晚的事,你就假裝不知道就好?!蔽揖筒畛姓J自己是花心大蘿卜了。

治崎廻詭異的皺起眉,“我都說了,不要把我當成沒事找事的女人或者一碰就碎的玻璃瓶,你這家伙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居然還有空擔心我吐不吐?你就這么在意我的想法?”

等等,這臺詞好像不對吧???

我……為什么會……覺得不好意思???

完蛋了,我猛的扎進了水里,冷靜——

難道說,治崎廻居然對我抱有好感嗎?

好吧我是說過我喜歡他,可是我畢竟對他做了那么過分的事,事實勝于雄辯,換做別人,估計一句話也不會信我,他居然相信了???

我冒出頭看向治崎廻,他果然還在盯著我,依舊不想打架,他沒有生氣,但也不高興。

“……那個,”我試探地問,“談戀愛嗎?”

治崎廻仿佛沒聽清,“什么?”

“柏拉圖的那種,沒有性的,也行?!?/br>
話已經出口了,我只能干巴巴的解釋。

——騙我感情然后正大光明和別的男人做?

治崎廻勃然大怒,“你想的美,做夢?。?!”

我:“哦……”

所以,果然是不該開口呢……

勢欲熏心(上)

369

我,愛日惜力,一個告白總是失敗,永遠談不成戀愛,睡了一圈任課老師但其實只想睡班主任的女高中生,長得不錯,身材也行,愛好是睡覺,特長是打架,最大的優(yōu)點是有錢——剛剛繼承了一大筆財產,富到沒概念。

治崎廻,人送外號翻修師,地下組織死穢八齋會的少當家——但其實跟上任老大沒有血緣關系,雖自稱有一個女兒——但其實跟女兒也沒有血緣關系,身高182,體重58公斤,眉清目秀,腿長腰細,不抽煙也不酗酒,不y炮也不賭‘博,心狠手辣,潔癖晚期,顏值與兇殘度成正比,愛好是賺錢、看書和搞研究。

嗯,我個人覺得,我們還是比較配的。

“哪里配了?”治崎廻就差把冷漠寫在臉上。

“剛出門就反悔?你是變色龍嗎?”

我翻了個白眼,剛剛是誰好言好語的讓我跟他走?還差點把波臧兄弟瞪出個窟窿。

“我只是貪你的錢,”治崎廻又走了幾步才說,夜色太深,他盯著不遠處的空地,“我剛剛想了想,之所以會回來找你是因為我后悔了,既然你對我這個人感興趣,覺得我值那些錢,那我為什么不把自己賣給你,沒必要逞強……”

有捷徑可走,他為什么不走?

自尊有用嗎?反正不如拿在手里的錢有用。

我動作頓了頓,然后繼續(xù)擦拭滴水的頭發(fā),“別這么看輕自己,你還是很值錢的,排進前十沒問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贏安德瓦。”

治崎廻回頭看過來,神色莫名,“安德瓦?”

我這才察覺失言,“對呀,因為你肯定打不過歐爾麥特,難不成你覺得你能?”

他哼了一聲,沒有回話,仿佛沒有多想。

一路無話,我跟著治崎廻上了他的車。

系上安全帶,我把毛巾往車門上隨手一塞,忽然見治崎廻轉頭看過來,我一愣。

“你都不問我?guī)闳ツ膯??”他卻問。

“我還以為你要嫌棄我亂扔毛巾?!蔽倚χ闪艘豢跉?,然后沉吟了一下,“只要有張床就行。嗯……你的副駕駛還坐過別人嗎?”

“怎么敢嫌棄金主大人,”治崎廻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回頭擰動鑰匙:“這是公車?!?/br>
他明明很冷淡,我卻忽然間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那~不如這樣,我給你買一輛車,但你必須答應副駕駛只能給我坐,怎么樣?”

治崎廻瞥過來一眼,“太棒了,求之不得?!?/br>
“那就這么定了,不過你不許把它賣掉,”我又補充了一條,“假如有司機的話,你坐在后排,旁邊也是我的位置,不能給別人坐?!?/br>
治崎廻的眼神變得詭異,“你想太多?!?/br>
“我想太多?”我聞言咯咯的笑起來,“你也不要太放松,我要你的人,那就是全方位的要,我會給你很多很多的錢,想要什么就告訴我,不用猶豫,至于能不能弄到那是我的事,但是相對應的,你的思想,你的身體,以及你作為男人的一切欲‘望都是我的,我會對你做更過分的事……你要盡可能的忍住不殺了我?!?/br>
治崎廻“哦”了一聲,心里居然沒什么感覺,他事先就想過這個情況,當時覺得特別屈辱,不過如今真的聽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總之挺平靜,而且居然想笑。

他懷疑她是腦子進水了才提出這樣的要求——忍住不殺了她?說的好像殺她很簡單一樣。

“沒問題,我能忍住。”

治崎廻說,同時想了想附近的設施,最近的商業(yè)圈在五公里之外,那就過去吧,他想,總不能帶著金主大人睡路邊的小破旅館?

車子歪歪扭扭的上了道,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咯噔咯噔的行駛了一陣,才不晃了。

車內太安靜了,我有些困,也可能是之前做‘愛的后遺癥?總之就是眼皮打架,很疲乏。

“有歌聽嗎?”我打開窗戶透氣,但還是困,干脆松開車座躺下……這車連個抱枕都沒有。

“沒有?!敝纹閺h回答,“沒這功能?!?/br>
“那你會唱歌嗎?”我又隨口調戲他。

“不會。”他說,“我也沒有這功能?!?/br>
奇奇怪怪的,我又想起袴田維了,只是因為太困,他的面容在大腦中模糊不清,他的車要比這個舒服一些,躺起來也舒服,抱枕……我好像買了新的?……忘記了。他也不會唱歌。

我睡著了,但車停下的時候,我又醒了,我聽到治崎廻叫我的名字,聲音輕微且低沉,讓我隱隱約約的有些不情愿,不想起來,甚至想向他撒嬌,于是我就沒有回答他,直到他帶著殺氣伸手抓向我,在即將被觸及的那刻,我才回過神——??!

我被嚇醒了,睜眼的時候想向后縮,但是被安全帶困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手帶著一片漆黑落下來,整個人都是冰涼的,腦子里的念頭只有一個:我要躲開它!

但是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他帶著手套。

“果然是在裝睡?!敝纹閺h收回手說,“嘖,你不是說很中意我嗎?現(xiàn)在又是什么眼神?”

原來這就是恐懼。我揉了揉臉,心想。

“我夢見你給我唱歌了,”我解開安全帶爬起來,隨口找了個話題,“果然是夢啊。”

“我可以學,不難?!敝纹閺h鎖上車回答。

我卻很難開心起來,“情歌也可以嗎?能陪我一起去KTV唱嗎?我覺得你在騙我……”

我已經忘記了剛剛夢見了什么,只記得那一瞬間的恐懼,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窒息。

“你像是活在夢里,”治崎廻說,語氣聽不出褒義還是貶義,“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別人拼死拼活的想要活下去,你卻這么天真?!?/br>
我覺得自己耳鳴了,他剛剛說了什么?我?天真?活在夢里?這真的太好笑了。

“你很快就不會這么覺得了?!蔽艺f。

治崎廻只是哼了一聲,聲音像是在笑,他收拾了一下東西,換上了正常的口罩,就顯得不那么詭秘獵奇了,鳳眼銳利,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剔透的有些嫵媚,我退后了幾步打量他。

“走吧?!蔽易哌^去拽他的胳膊。

“嗯?”他的眼神落在酒店的牌子上。

到底是誰想睡誰?我不禁產生了疑問。

“走反了,是這邊。”我扔下他往一家便利店走去,“我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回來。”

回來前,我挑了一大桶關東煮、兩捆紅色的晾衣繩(長度兩米五,絕對結實)、一條鎖自行車的大鐵鏈、做家務用的乳膠手套等等……

除此之外,我還從ATM機里提取了一整袋現(xiàn)金——真的是滿滿的一整袋,然后把它們全都塞給了治崎廻,他接錢時的表情……很精彩。

“這是你應得的,一會兒好好表現(xiàn)?!?/br>
我故意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治崎廻轉頭就把手套摘了,卻不是攻擊,而是把裝錢的手提袋封死,不過倒是留下了一疊,假惺惺的說,“別客氣,我請你住酒店。”

反正那已經是他的錢了,我自然樂意。

再然后就是開房間,我堅決要了家庭套房,三個沐浴間,三個臥室,經過剛剛那一嚇,我再也不想在治崎廻身邊睡覺了,嚇死人。

“我們在這張床上做,然后你睡左屋,我睡右邊的屋,你應該不想和我一起洗澡吧?”

我一邊吃著關東煮一邊分配房間,忽然覺得我和治崎廻像一對即將離婚的夫妻。

“隨意?!敝纹閺h沒意見。

洗澡的時候,我還對著鏡子轉著圈看了看,不過因為恢復能力太強了,那么激烈的歡愛也沒留下一點痕跡……唯一就是那里有些松軟,我試著伸進一根指頭去,很輕松,自己摸自己沒什么感覺,于是又伸進去一根,直到塞進去三根才感覺到緊箍,不過以治崎廻的大小……

我回憶了一下,覺得他應該察覺不到。

換成山田陽射估計會嫌太緊,換成八木俊典……我忍不住抖了一下,那可真是疼且酸爽。

嗯,還有點想念荼毘。

折騰來折騰去,我坐在池子邊上沖水,過了好半天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玻璃被水霧蒙住了,透度有點奇怪,隱隱約約看到有人坐在床上。

咦咦咦?難道這玻璃是雙向透視的?

我心中不妙,有點尷尬的披上圍巾,慢吞吞的走出去……先與治崎廻大眼瞪小眼,然后才拿起旁邊塑料袋,拆開晾衣繩。

“那是什么?”治崎廻冷靜的問。

他的表情像極了袴田維,就是后者頭一次發(fā)現(xiàn)我對S'm有興趣時的表情→強裝鎮(zhèn)定。

……總之就是有點可愛,讓人想欺負。

“你不是都知道嗎?”我故意鼓起腮幫子說,展開繩子的一頭在手腕上繞了一圈,走過去剝他衣服,卻被他如臨大敵的向后躲開。

“錢都收了,難道要我跪在你面前給你干?”

我也不想強迫他,很無奈的甩了甩繩子,“別這樣,玩不起就早說嘛,事到臨頭來這一套?!?/br>
“嘖,”治崎廻咬著牙齒僵硬了一瞬,心里想反正他是男人,難不成還要和女人一樣為了貞潔上吊?……管他的,豁出去了,綁就綁。

“你最好把我手綁緊點,”他一把拉開浴衣警告道,卻不小心暴露了已勃‘起的事實,鬼知道他為什么會興奮……治崎廻又想起那一幕,隔著玻璃少女彎曲著背脊把手指一根根的探入她自己體內,不知是在自‘慰還是清理?

最開始的時候,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