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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日在雄英在線閱讀 - 有錢x未成年

有錢x未成年

    于是乎,略過去醫(yī)院的過程——不要問我為什么略過,非要問的話就是我又被相澤消太發(fā)好人卡了——我回到家,開始上網(wǎng)課。

是的,就是上網(wǎng)課。第一節(jié)上英語,第二節(jié)上經(jīng)濟(jì)學(xué)基礎(chǔ),第三節(jié)上世界形勢分析,第四節(jié)上辯論,第五節(jié)是……課程滿滿當(dāng)當(dāng)。

曾經(jīng)的我,很傻很天真的認(rèn)為:有錢人的日子非常快樂。于是做夢都想掙大錢,實現(xiàn)經(jīng)濟(jì)自由,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有錢人的確很快樂,但是這里有個前提:你得是個成年人!

回家還要上網(wǎng)課,著實在太虐了,所以我最開始拒絕了,但橫刀一斬笑的特別嘚瑟。

“不想上網(wǎng)課也可以~但是從現(xiàn)在起,你不能失誤,因為你的任何失誤都意味著無窮無盡的損失,會有成百上千的人為此付出代價。

當(dāng)然,你也可以像你mama一樣,雇傭?qū)I(yè)的團(tuán)隊,再用暴力去威懾他們付出忠誠?!?/br>
像mama一樣?這是什么形容詞,我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腦子一熱:“我上!”

于是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無數(shù)的課程紛至沓來,像填鴨一樣的充滿了我的日程表——等等,我好像還在發(fā)燒!剛剛還被人痛打進(jìn)了醫(yī)院,不應(yīng)該先好好休息嗎?

橫刀一斬:“發(fā)燒也要學(xué)習(xí),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我給你請的老師們?nèi)际谴髱?,他們的時間比黃金還珍貴——對了,你的經(jīng)濟(jì)學(xué)老師也是八百萬百的老師,她年紀(jì)大了,講課稍微有點枯燥,你千萬不要睡著了~”

我:“……好吧?!?/br>
于是等課程開始后……

這叫稍微有點枯燥?這分明叫安眠藥!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我頭一次發(fā)現(xiàn)學(xué)習(xí)比健身還累,一堂課連著一堂課,從下午三點開始,晚上八點半才結(jié)束,搞得人頭暈?zāi)X脹,雙眼放空且無神,肚子還咕咕叫……

原來,這就是成為有錢人的代價。

我躺在床上,寧可餓死也不想去做飯。

“?!?!”

手機(jī)突然響了一下,正好就扔在床頭,我順手拿起來,解鎖,看了一眼:垃圾短信。

……好吧。我又滑動了幾下屏幕,看到了山田陽射的最新動態(tài):針對敵襲USJ事件的聲明。

對了,我是不是忘了件事?什么事……我忘了,嗯……嗯……內(nèi)jian!對,山田陽射是不是內(nèi)jian?我居然把這件事忘了?我得去查一下!

怎么查?可能是學(xué)習(xí)學(xué)傻了,我腦子一抽,居然給山田陽射打了個電話:“喂,快點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秘密瞞著我?”

“……哈?”山田陽射明顯沒反應(yīng)過來,可疑的猶豫了,“那個……你是指哪方面?”

“原來還分方面?”我開始啪啪砸枕頭,純粹是被腦子里的新知識塞的頭痛,“嗚嗚嗚活不下去了,難受,心累,頭疼,難過,嗚嗚嗚!”

“……你這是剛剛睡醒?”

他沉默了兩秒,然后試探的問,“在家?”

“對啊,”我停止假哭,“不然呢?”

“嗯,沒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英語作業(yè)是把第三單元的生詞背過并抄三遍。”他說。

“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切腹。”

我從床上爬起來,廚房在哪?我的50cm西瓜刀呢?正好之前把腸子塞錯了位置,干脆切開調(diào)整一下——來啊!誰怕誰?

“喂,你在干嘛呢?”

山田陽射仿佛聽見了水流聲,還有刀子抽出來的聲音,他抖了抖,忽然后背一毛,“你家住在哪???我去幫你輔導(dǎo)一下學(xué)習(xí)怎么樣?”

糟糕!他說完后才想起自己在宿舍里,隔壁是相澤消太——此刻估計正在閉目養(yǎng)神。

于是他趕緊補(bǔ)救了一句:“好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愿意,那就算了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聲:每周都要周測,絕對沒有例外?!?/br>
“那我去找你怎么樣?”

我拿著刀子比劃了半天,始終沒法對自己下此狠手,于是乎,我決定了,把這個光榮任務(wù)交給橫刀一斬——這叫做術(shù)業(yè)有專攻。

山田陽射愣了一下,“好啊?!?/br>
“你在學(xué)校里還是在外面?”我問。

“在宿舍里~”他回答,尾音像撒嬌似得,奇怪的上揚了起來,“沒事干,正在備課~”

“好的~”于是我也拖長了聲音,“我先去吃東西,你先忙你的,我們一會見~”

“OK~”他回答道。

就這樣,掛掉電話后,我開始扒著柜子翻衣服——我的睡衣呢?為什么都是男款?

荼毘這家伙也是絕了,完全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居然把自己的衣服扔在我的柜子里——

等等這是什么?天啊,怎么會有這么多情.趣內(nèi).衣?他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

護(hù)士服?兔女郎?全包款的皮衣只有xx開了個洞——噫!想想就覺得可pia!

我忽然扒出了一套全由鐵鎖與皮鏈組成的拘束服,皮質(zhì)非常柔軟,還配了眼罩和口.球,底下是特別精美的jj鎖,還有鑰匙可以打開。

這是真的嗎?他真的會穿嗎???

我恐怕……大概肯定會死在床上???

我還記得我曾經(jīng)特別想看袴田維穿這種類型的衣服,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求,某次啪的時候試探性的問了問,被他盯的渾身發(fā)毛。

“……真可怕?!?/br>
我自言自語的搖搖頭,想起過去,自己都覺得尷尬——某人連“狗鏈”都看不順眼,覺得風(fēng)塵低俗,我居然還想看他穿這種東西,他當(dāng)時沒把我提起來打一頓就算不錯了。

這不是變壞也不是墮落,我心想,因為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性格如此,愛好如此,就算可以裝乖,也忍耐不了太久……

想到這里,我拿出紙條給荼毘留了一句話:

“我出去玩了~以后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回不回家——愛你的惜力醬,么么噠??”

下流

324

天色越來越暗沉,我買了兩個面包飛進(jìn)學(xué)校,隨便找了根樹枝坐下,一邊吃,一邊看著天邊最后的光芒漸漸消失,紅色與紫色褪去,被深沉的黑暗取而代之,顯得安靜又孤寂。

有點困了,我心想,慢慢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把用過的濕紙巾裝進(jìn)袋子里,從樹上跳下去,站在地上撥通了山田陽射的電話。

黑暗中,只有手機(jī)屏幕亮著光。

“喂~”山田陽射接起電話。

“嗯~”我說,“我已經(jīng)到了?!?/br>
“已經(jīng)進(jìn)來了?”他把聲音壓低了一度,“我們是出去還是……?我怕在宿舍里……不方便?!?/br>
“不方便嗎?很方便啊?!蔽议_始往教師宿舍樓的方向走,“你肯定是想歪了,我又不是來睡你的,只是來找你玩,純潔一點好嗎?”

“OK……”他回答,“虧我還買了……”

“套套?”我接話,心里忽然有點高興。

“反正也沒什么用了,說好了要純潔?!?/br>
他嘟囔著說,很快就換了一個話題,“你是不是沒吃飯?。课屹I了些熟食,過幾分鐘才送到……不按時吃飯會把胃搞壞的……唉。”

“不要嘆氣。”我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只是偶爾一次吃晚了而已,我的胃很健康?!?/br>
“但愿如此。”山田陽射說,“我下去接你,順便去拿著外賣……餐到了,居然還挺快……”

我抬頭看了看天,“不用,你把窗戶打開就行,外賣不能送進(jìn)學(xué)校里嗎?”

“不能,”他回答,同時拉開窗戶,被涼風(fēng)吹的頭腦清爽,“桌子上有杯子,自己倒水喝。”

“好的~”我升高飛起來,正好看到月亮從云層中隱約露出明亮的邊緣?!耙粫阂?。”

夜晚之中,教師宿舍樓是最顯眼的建筑,因為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它亮著燈——所有的窗戶都亮著,有的拉著窗簾,有的路過一道人影,但只有一扇窗戶是打開的,薄紗質(zhì)地的白色窗簾從屋內(nèi)飄出,隨風(fēng)卷動,海浪似得層層飛散。

屋里沒人,他去拿飯了嗎?

我飛過去,正要跳進(jìn)去,然而世事難料,卻往旁邊看了一眼——相澤消太的窗戶,他沒拉窗簾,這一刻正好背對著我脫.下了衣服,露.出了結(jié)實且傷痕累累的背脊。

我愣了一秒,看著相澤消太解開褲子,把衣服隨手扔在一邊,他依舊背對著我,毫不知情的坐在床上打開了電腦,給自己塞上耳機(jī),一下把進(jìn)度條拖動到了中央,屏幕上的男女瞬間開始火熱糾纏,金色頭發(fā)的女孩和黃色皮膚的男人抱在一起,用最清晰的姿態(tài)互相嵌入,大概只過了半分鐘,相澤消太忽然關(guān)上了電腦,身子往后一仰,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

我嚇了一跳,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忘了呼吸,大腦也因為震驚而變得一片空白,眼睛卻像被黏住了一樣無法離開眼前的畫面——

相澤消太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我,他閉著眼睛,右手握著身下勃起的昂揚來回擼.動著,握的越來越緊,動作也越來越快,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卻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他的腰漸漸抬起,又忽然向上一頂,然后整個人重重落下。

他射了一手,抓起紙巾隨意一擦。

我靠著窗戶躲了躲,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渾身上下十分燥熱,太陽xue也突突的跳動,大腦好像斷了弦,不斷的重復(fù)之前的畫面,甚至有些后悔:為什么……我怎么沒錄下來?

這是不應(yīng)該的,我對自己說。

保持淡定,要淡定,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臉。

……可我好想……怎么辦?

我的腦子里又出現(xiàn)了“那個東西”——相澤消太的“那個東西”——不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也不是我見過的最粗、最長的,但是它現(xiàn)在充滿了我的腦子,不僅如此,我更需要它填滿我的身體……隨便哪里都可以,我需要它,它是我的,它屬于我……這種渴望過于強(qiáng)烈,甚至連大腿都開始顫抖,我開始幻想那個場面,身體漸漸變得空虛,潮濕,又火熱難受……

我忍不住又看了那扇窗戶一眼,卻正好與從床上坐起來的相澤消太對上了視線,他的手還抓在他的關(guān)鍵部位上,卻又向下抓去,捏住了底下的那兩個巨大的囊袋,?像沒看見我一樣——我這才意識到,因為屋內(nèi)太亮、屋外太暗,偏偏我又離得很遠(yuǎn),導(dǎo)致他看不到我。

腦子一熱,我居然湊近了窗戶,拍了拍。

“喂,”我說,隔著玻璃伸出舌尖,略微一吐又收回去,“晚上好啊,相澤老師。”

瞬間,相澤消太的動作卡住了。

他睜大眼呆在那,然后轉(zhuǎn)頭一把抓起褲子蓋在關(guān)鍵部位,僵硬的動了動眼珠。

“你怎么……?”他開口問。

忽然間,我變得十分清醒,又拍了拍窗戶,“原來你喜歡那種類型的片子啊?!?/br>
“太惡劣了,”我對他說,態(tài)度隨意的扯了扯領(lǐng)口,揪下一枚紐扣去撬開他窗上的鎖。

“未經(jīng)允許,擅自把別人當(dāng)做性幻想對象,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了吧?是不是應(yīng)該付出代價?”

“喂……你……我沒有。”相澤消太居然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他的身體遠(yuǎn)比他的語言誠實:他依舊硬著,甚至都蓋不住了。

我扯開衣服向他走過去,“就今天晚上,就這一次——噓,小聲一點,不會有人知道的?!?/br>
相澤消太又向后撤了一點,掐分奪秒的瘋狂思考對策——這種情況到底該怎么辦,得出的結(jié)論卻是……像女人一樣大喊‘你不要過來’?

太搞笑了,他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

“老師,你看起來有點緊張?。俊?/br>
我說著,慢慢的靠近他,這場面說來也好笑,如果性別顛倒一下就更完美了——惡霸高中生強(qiáng)X賢妻良母班主任,地點是宿舍,時間段是兩人剛受了重傷、后者在床上自.慰卻被前者無意間發(fā)現(xiàn)——我記得,我看過這種情節(jié)。

“真糟糕,”我隨意找了個話題,跨坐到相澤消太身上,扶住他意圖反抗的胳膊,慢慢加大力道把他壓下去,“明明剛說好了要恢復(fù)正常,晚上就被我發(fā)現(xiàn)在偷著做這種事,老師,你是不是很期待我親你呀?隔著衣服都感覺到你快射.出來了,只是摩擦一下內(nèi).褲就受不了?”

我發(fā)現(xiàn),相澤消太真的很喜歡這種言語上的挑逗,他呼吸也變得混濁粗重,身體繃緊了,向后仰去的身體看似躲避,實際上卻很適合被擁抱,任由我壓在他的身上緩緩的摩擦。

“……你小聲一點……”他試圖掙扎,卻因為沒有力氣而失敗了(治愈女郎一共對他進(jìn)行了四輪治療,他的體力已經(jīng)被抽空了),只能認(rèn)命般的壓低了聲音,“……呃哦……”

床頭的抽屜打開著,里面有一瓶牌子熟悉的潤滑油,我拿起來倒了一些在手心上,抓住他已經(jīng)開始顫抖的硬物快速taonong,同時另一只手去拖他的囊袋,相澤消太反對似得唔了一聲,伸手想擋,卻被我壓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用他的運動褲把他的胳膊綁在了床頭上。

話說,我為什么會把口球帶在身上?

難道是我還有隱藏的個性:幸運A?

口球可真是個好東西,相澤消太掙扎了兩下,從喉嚨里發(fā)出沒什么作用的“唔唔”聲——也許他自己也覺得難堪,慢慢的就不發(fā)聲了,像是認(rèn)命了一樣放松了身體,任由我折騰。

“事先說明,我可沒有在欺負(fù)你。”

我說,感覺自己的惡劣基因全被激活了,看著眼前的相澤消太就像在看一盤任我擺布的蔬菜——很貼切的比喻,蔬菜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先扒光老掉的葉子,洗一洗,嘗一嘗是否新鮮,發(fā)表一點評論,把它揉碎,下鍋后再加一點油和鹽,最后再徹底吃進(jìn)肚子。

我捏住他的乳.頭,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同時咬住另一邊,吮吸著直到它硬邦邦的充滿血,變成了深紫色,另一只手則持續(xù)taonong著他的下半.身——但相澤消太很硬氣,一聲也沒吭。

手心里,碩大的rou.棒抖了抖,噴出一股精.液,軟噠噠的縮小落了下去,相澤消太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兩下,被我咬落一口喉結(jié)。

“射.出來了~真快,為什么這么快呢?”

我抬手看了看手心,只有幾滴白色的液體,顏色也不夠濃——他應(yīng)該還是處男,但同樣是處男,袴田維的j液就比他的濃稠一些。

——某些人,表面很正經(jīng),實際上卻手.yin到半夜三更,稍微一想就覺得很帶感呢。

“唔,這個量真的好少呢,你該不會是天天都手.yin吧?一天三四次?還是五六次?搖頭是什么意思?看來是被我說中了?”

隔著口球,我舔了舔相澤消太那被迫張開的嘴唇,低聲說:“老師,您真下‘流。”

“唔……”相澤消太無法說話,他歪過頭,試著想解開手上的死結(jié),卻看感到身上的人換了個方向,雙腿分開跪在他的肩膀兩側(cè),什么?——他忽然一怔,心臟哐哐的跳動了起來,努力不去看眼前那粉色的縫隙,卻又感到身下的……被細(xì)細(xì)涼涼的東西碰了一下,被含住了。?。。?/br>
任何語言都沒法描述他此刻的震驚!

“唔……唔?。。 ?/br>
相澤消太猛的一用力,差點把嘴里的塑料球咬碎,但也只是差點——很快,快‘感就源源不斷的從他身下傳了上來,更可怕的卻是他眼睛中畫面——這個情景他大概想過一百次,但他絕對沒想過,有天它會變成現(xiàn)實……

強(qiáng)烈的挫敗感和背德感讓他崩潰,快‘感卻讓腦袋暈暈沉沉,下身脹脹麻麻,被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著吮‘吸,甚至能感受到軟軟的舌頭在舔舐,舒服到發(fā)疼,心里卻很空,只能看著眼前晃動的粉色小.xue,瘋狂的想做點什么,卻偏偏動彈不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行——

相澤消太又嗚咽了一聲,強(qiáng)行忍住機(jī)械投降的欲‘望,他必須先把手上的死結(jié)解開,而在這之前他絕對不能射‘,否則就無法結(jié)束了!

鬼知道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

肯定會……他絕對不能讓那種事情發(fā)生!

糟糕的是,他的力量、速度、反應(yīng)能力和耐力全都處于下風(fēng),算了先解開再……!

相澤消太的思維徹底卡住了,因為愛日惜力居然向后一靠,坐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的鼻子和嘴唇直接觸到了她那濕潤的花‘心。

她的那里早已是濕漉漉的一片,就像天然的潤滑油一樣,借著他的臉不斷磨蹭著,濕熱粉‘嫩的xue‘口微微顫動,一張一合,像一張嗷嗷待哺的誘人小嘴,迫切的邀請他去填滿它。

相澤消太大腦空白,他被就著這樣的姿勢強(qiáng)行抬起了下半截身體——愛日惜力還在吮吸著他的性‘器,甚至含的更深了。

“唔……??!”

他嘶啞的吼著,又一次釋放了,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三次幾乎是極限了,想到這里,相澤消太的心底竟然有一些不甘心……如果不讓她滿足……她大概會去找別人吧?怎么可以……他恍恍惚惚的想道。

“?!笔謾C(jī)鈴聲突然響了。

我這才想起我好像約了山田陽射……糟糕,我剛剛居然把這事忘了,難道他已經(jīng)回來了?

一時間,我盯著手機(jī)上閃爍的“傻狗”字樣發(fā)起了呆,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不接會怎樣?好像不會怎樣,接了又該說什么?好像也沒得說……但的確應(yīng)該給他個說法……

想了半天,其實鈴聲只過了三下,我慢慢的挪開身體,拿起手機(jī)接電話:“喂……”

然而還沒等我說“對不起”,山田陽射就搶先一步開口了,“啊,那個,抱歉,我突然有點事必須出去一趟,你……對不起了,冰箱里還有點吃的,想吃就拿吧,我今晚沒法回去了?!?/br>
我“哦”了一聲,明白他是知道了——大概他早就回來了,可能是掐著點打的電話,還可能現(xiàn)在就在樓下——誰知道他能聽多遠(yuǎn)呢?

他真的是超貼心,連這種情況都能找到臺階保全所有人,我心想,倒沒覺得太驚異。

“真的不回來了嗎?那我去找相澤老師啦。”

我說,勉強(qiáng)算是認(rèn)錯……或者說是匯報一下——如果他強(qiáng)烈反對,那我就再思考思考。

“去吧去吧,”他嘆了口氣,“戴套,記得提醒他戴套,喂,相澤,聽到?jīng)]有?戴套!”

哇,這也太……我捂住喇叭,“不好意思,相澤老師沒法回答你,知道了,一定戴套?!?/br>
話雖這么說,掛掉電話后我卻沒了興致,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床,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相澤消太已經(jīng)把自己解開了,正坐在床頭揉著手腕盯著我看。

他的眼神,略微有點嚇人。

完蛋了,我默默回歸了乖巧模式。

——強(qiáng)X犯實錘!雖然他沒法告我!

“你準(zhǔn)備去哪?”相澤消太問,聲音淡淡的,看起來很平靜,火山爆發(fā)前的那種平靜。

“嗯?”

我卻隱約覺得這樣的他很眼熟——袴田維?天啊,這么一想,真的,簡直和袴田維一模一樣!難道全天下的良家夫男被強(qiáng)撲后都是這個模樣?……我突然間很害怕?。?/br>
不對,我忽然回過神,因為我和相澤消太還沒上本壘,他依舊是處男,非常純潔。

“……回家睡覺?”

我估摸著他應(yīng)該不想留下我。

相澤消太眼神一動,“和誰?”

我很無語,忍了兩秒才咽下跑到嘴邊的‘管你什么事’,勉強(qiáng)換了一句不那么沖的:

“怎么,你還想給我推薦一下?”

相澤消太果然被氣到了。

“你這是……到底是和誰學(xué)的……”

但他只說了半句就停下了,伸手抓了一把紙巾——我還以為他是氣壞了想扔在我臉上,結(jié)果卻被他拽過去擦了擦臉,哦,我忘了。

然后他也給自己擦了擦臉,同時無法避免的向下瞄了一眼,“剛剛你說……我下‘流?”

相澤消太的瞳仁是近黑的巧克力深棕,我盯著他看,卻莫名想起了某個牌子的硬糖,一口咬下去嘎嘣脆,很美味。百也很喜歡。

“別當(dāng)真,我只是想讓你興奮起來而已,”我辯解道,“那是特定的情景下的特定臺詞?!?/br>
相澤消太“哦”了一聲,然后下一秒,我忽然就被他拽著腿掀翻了——說實話,我當(dāng)然能反應(yīng)過來,但是他居然……伸舌頭舔進(jìn)了我的?

“不用戴套,”他沉著聲說,艷紅色舌頭伸長,情.色至極的湊近,輕輕碰了一下。

額,這臺詞……是不是有點不對?

我抬起頭盯著相澤消太,從這個角度看去,他的嘴角拉開了一絲略帶挑釁的笑意。

……您是不是瘋了?

就在我準(zhǔn)備推開他——因為我現(xiàn)在感覺有點不妙,和武力值無關(guān),主要是愧疚心作祟,相澤消太這么好的男人居然被我整瘋了?我做錯了什么?只是把他綁起來口了而已……

“都說了只是說著玩的,你一點也不下‘流,我下‘流,我最下‘流,別生氣了好嗎?”

相澤消太沒有回應(yīng),只是埋頭把一截舌頭滑進(jìn)了進(jìn)去,深吮淺舔,攪的里面一片狼藉后緩緩?fù)铝丝跉?,刻意把火熱的氣息噴在充血的?rou上?!霸趺床徽f話了?”他沙啞的問。

我很后悔,我錯了,真的錯了。

玩別人很有趣,但是被人玩就……

身體抽‘搐了一下,這純粹是生理反應(yīng),因為相澤消太忽然用嘴唇向陰‘蒂含去,同時,他還兩根手指并起,毫不留情的插.入了xue中,配合著瘋狂摩挲陰‘蒂的舌尖,指頭勾起,極度快速抽插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哦……啊……”兩邊夾攻,快‘感堆疊的如此迅速,比單純的抽‘插來的更猛,巨大顫栗如潮水一般從身體漫過,無法言喻的電流四處流竄,麻醺醺的折磨,只能跟隨著本能扭動著腰肢,一上一下的不斷起伏,試圖掙扎。

這一切都太快了,也許只過了一分鐘,舒爽失去了意義,源源不絕的熱液從下.體噴涌而出,那是一種絕對的舒爽,想要一直噴下去不想停止,而伴隨著一陣陣幾乎令人窒息的快‘感,疲憊在全身泛濫的蔓延,困倦涌上心頭。

相澤消太卻又舔了一下,然后一嘬。

“噢!”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我差點哭出來,他卻還不停下,嚇得我立馬夾住他,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別……”

“別?什么別?”

相澤消太卻笑了,“來來回回的折騰,逼著我發(fā)瘋,下‘流……這次,該換你了!”

溫柔的吻

325

俗話說的好,敵退我進(jìn),敵進(jìn)我退,這是萬古不變的真理,然而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居然失誤了,不僅沒控制好情緒,還笑出了淚,甚至笑到肚子疼,哪怕咬住被子都沒用!

他剛剛說什么?他剛剛說想讓我怎么樣?他居然想讓我變下.流?!對不起對不起,這個笑話我能笑一年,哈哈哈哈哈……

再然后,我就一邊笑一邊看著相澤消太眉頭一跳,他似乎清醒了,表情微變,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又說了什么。

“……讓我?下.流?你確定?”

我已經(jīng)確信我是個深井冰了。

原本,按照劇本,我應(yīng)該在在相澤消太放狠話后“嚶嚶嚶”的求饒,激發(fā)他的獸性(如果他有的話),再半推半就的從了他,但是現(xiàn)在我變卦了——因為他激發(fā)了我的獸性。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相澤消太也跟著坐起來,他嘆了口氣,彎下腰想去拿衣服,卻被我抬腿踩住了胳膊,不得不回頭看過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晃了晃胳膊,也許是故作鎮(zhèn)定,眼神終于落到了我的臉上,“……已經(jīng)夠了吧?”

唔,我發(fā)現(xiàn)我很愛他這種商量似的語氣——是的,我終于想明白了,我們兩個之間,我才是那個可以決定“下一步該如何做”的人。

“別開玩笑了,”我說,只是輕輕的踩著相澤的胳膊,他卻像被山壓住了一樣無法反抗。

奇怪,為什么我直到今天才想明白呢?

然后我笑著向相澤消太抱過去,果然,他只是眼神躲閃了一下,卻沒擺出抗拒的姿態(tài)。

他的身體很有rou感,摸上去彈彈的,胸肌也很厚實,把臉靠上去的感覺很舒服,會忍不住蹭來蹭去,順便舔舔這里,親親那里。

幸福的冒泡,大概就是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總之是一邊亂摸,一邊滿腦子都是:這個,我的,那個,我的,這些那些都是我的。

抗拒喜歡之人的親近,實在是太難,相澤消太難以控制自己的手,他的心跳漸漸變快,他想要緊緊的摟抱,鎖住,用盡力量,更想激烈的親吻,甚至是更激烈的……

愿望如此強(qiáng)烈,他卻無法付諸行動。

相澤消太知道原因,因為他把自己擺在了【拯救者】的位置,試圖變成【絕對的圣人】去拯救【搖擺不定的迷途者】,但他依舊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只是懊悔自己不該動心——這件事本來不該如此發(fā)展,只能怪他不夠堅定。

“這點程度只是開胃菜而已。我的體力如何,身為班主任的你,不應(yīng)該最清楚嗎?”

順著腹肌摸下去,我真的只是順手逗一逗相澤澤的那里——順著一路摸下去總會摸到的,而且男人被抓住命根子的模樣真的很性感,他們會條件反射的變緊張,喉結(jié)動來動去。

“……那也不應(yīng)該是在這種情況下清楚。”

相澤消太嘆了口氣,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但是失敗了,他之前以為自己不行了,但是全身的血液又向下沖下去了,他的大腦開始發(fā)麻,那種飄飄欲仙的微妙舒適感讓他漸漸失去警戒。

多想就此放棄,他心想,同時卻也想起莎士比亞的戲劇,里的一句話:“羅馬的太陽已經(jīng)沉沒,我們的白晝已經(jīng)過去,黑云、夜露和危險正在襲來,我們的事業(yè)已成灰燼。”

或許牛頭不對馬嘴,但他……的確感覺自己化成了灰燼,又仿佛背上了罪惡的枷鎖,即將帶著無辜者沖著危險的懸崖一起跳下去。

想到這里,他試圖再掙扎一下,“愛日惜力,我是老師,我們……我正在犯這世上最大的錯,因為我既然把你當(dāng)成了學(xué)生,就不該把你當(dāng)成……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br>
我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把他屏蔽了,高.潮過后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又舒服又疲憊,很適合倒頭就睡,但是沒做到最后又感覺差了點味道……況且我們也沒洗澡,總不能黏糊糊的就睡覺?

“你也看過A/片吧,”我對相澤消太說,“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同樣是片子,亞洲面孔的女主角總是被迫的,表情痛苦的,身上壓著的男人總是大腹便便、又丑又老,只有女的會露出臉;但歐美的很多片子就不一樣,男女主都長得不錯,大家都挺享受,里面的女性會哭也會笑,要爽一起爽,就算某人被虐待了,她也會在片子的最后告訴大家「我是自愿的,這樣感覺還不錯,真的是爽透了」?!?/br>
相澤消太的眉頭跳了一下,“……你到底看了多少片子?”他的關(guān)注點徹底跑偏了,“居然還總結(jié)出了經(jīng)驗?……你還看虐待類?”

“別打岔!認(rèn)真聽!”

我忍不住把他再一次放倒了,不過這一次沒玩捆綁,只是騎在他的腰上壓住了他。

“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應(yīng)該認(rèn)為與你做‘愛這件事會傷害我——我,或者任何女性,我們本來就不應(yīng)該恐懼性,只要我不是被脅迫的,只要我是自愿的,只要你夠在意我,這種事就只會讓我很爽,而不是電影里那樣哭哭啼啼的扭著身子想跑——相澤消太,我可以保證,我永遠(yuǎn)不會因為和你做過愛而半夜做噩夢?!?/br>
這段話說完,我盯著相澤消太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他似乎呆住了,瞳孔慢慢的放大,于是我湊下頭去,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巴。

“你喜歡我嗎?”我問他。

“喜歡?!彼吐暬卮穑偷綐O致的聲音像一陣氣流,從幾乎沒有開合的齒縫間流出。

我也喜歡你,我心想,但他不問,我不想說。

這可不是我吝嗇,而是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也不問。

但我還是有些開心,因為這之后的事都變得非常順利,不論是親吻還是撫摸,相澤消太也變得稍微主動了一點,動作也變得更溫柔,甚至連弓起身子壓下來的時候都會注意不把重量壓在我身上,進(jìn)入之前,更是小心翼翼的不斷試探,哪怕忍到額頭滴汗,也沒有著急。

他的手掌非常溫暖,掌心火熱,緩慢的沿著后腰順著脊柱向下滑動,順著股間的線條,慢慢的從后勾擠入我的身體,讓我的感受到他的手指的動作,輕輕的擴(kuò)張按摩,再握著自己試著進(jìn)去一點,一旦有干澀的跡象就會毫不猶豫的停下,親吻,撫摸,溫柔的四處點火。

有那么一會,我忽然覺得如果第一次也是他就好了,因為……其實荼毘也不錯,但是相比之下還是有點隨便,和現(xiàn)在的感覺并不一樣。

再怎么緩慢,相澤消太最終還是進(jìn)來了,那是一種類似于圓滿的感覺,心理上的滿足遠(yuǎn)遠(yuǎn)超過生理上的舒適,他又停下了。

又是接吻,我緊緊的抓住他的后背,他壓在上方不肯快動,我就自己來,這沒有難度,只是稍微有一點累,就算再怎么舒服,我都可以不出聲,只是把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皮rou中——在他的默許下,刻意的留下我的印記。

隔壁的屋子發(fā)出一聲輕響,疑似是八木俊典剛剛回到宿舍,隔著墻壁,我卻與相澤消太在無聲的交疊,地點已經(jīng)換到了墻邊,姿勢也變成了站著,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體力的相澤消太可以輕易把我抱起來,我們摟抱著,互相吞咽壓抑的呻‘吟,盡可能的把皮膚緊貼在一起。

一切都是安靜的,只有小腹在不斷收縮擠壓、高低起伏,交.合處已經(jīng)紅腫不堪,身體一片酥麻,哪怕被撐得滿滿的依舊想要更多,貪婪的吞噬,一寸寸的夾緊,劇烈的摩擦、瘋狂的擠壓讓人身體痙攣,目光渙散,甚至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想哭卻無法發(fā)聲,只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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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澤消太整個人都變得通紅,忽然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壓抑不住的聲音從他的喉嚨里冒出,來不及接吻,他突然把我緊緊按住,腰部用力一挺,一股灼熱的濁流射入了深處。

????

“……抱歉?!眱扇牒?,他才低頭說,烏黑的長發(fā)打著卷,肆意的披散肩膀上,被汗水粘在皮膚上,全身散發(fā)著著濃重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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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要?!蔽冶е牟弊友肭?。

“……很晚了?!彼行┆q豫。

我看看表,又看他,“最后一次?”

相澤消太頓了頓,“好吧,最后一次?!?/br>
——哈哈~

——鬼才相信我吶!

吻痕

?

326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忽然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背對著相澤消太被他摟在懷里,他心跳平穩(wěn),呼吸緩慢,顯然還在睡夢之中。

現(xiàn)在……大概五點了?我不著痕跡的掙扎了一下,試圖從他的胳膊中掙脫出去。

昨晚還算節(jié)制,我們做了四次,其實我原本只想做三次,但是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又擦槍走火了。當(dāng)然,這里的三次指的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隨著高‘潮次數(shù)的增加,身體會越來越敏感,三次是知道平衡,之后不僅會更加消耗體力,精神上也會陷入混沌,俗稱變傻。

變傻是很可怕的,會讓人失去思考能力,滿腦子的“行行行”,嘴里只會說“好好好”,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特別是剛啪完的時候,我甚至?xí)e覺自己抱的不是人,是天神。

……好在相澤消太十分克制,就算體力充沛也會強(qiáng)忍,他不會像袴田維一樣,動不動就徹夜不眠的做,做到最后我都忘了我是誰。

我偷偷的溜下床,想去刷牙洗臉,卻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里沒有多余的牙刷。于是,我站在原地想了想,從夾子上拿了件相澤消太的上衣,隨便往身上一套——OK,衣擺過大腿,可以。

實際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六點了,我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五點四十??膳?,我的生物鐘怎么了?

于是乎,我順著窗戶鉆進(jìn)了隔壁宿舍,山田陽射果然一夜未歸,床鋪干干凈凈,墻角的桌子上扔了幾個塑料袋,訂著店家打的外賣單。

我跑到衛(wèi)生間里找牙刷——畢竟某人的屬性是話癆,我還記得他五天之前和我說過:XX牌子出了新品,給他郵寄一堆禮物,全都是日常用品,包括牙刷牙膏和各種杯子,然后他還提醒我“牙刷一定要經(jīng)常換,最好兩周一換!”

唔,果然在,終于找到了。

洗臉?biāo)⒀酪惶捉鉀Q,然后我餓了,打開小冰箱卻發(fā)現(xiàn)全是水果,最后只能去拆他昨天定的外賣……?天啊,他居然大半夜點鹵rou飯?!

鹵rou飯已經(jīng)涼透了,油乎乎的rou粒僵硬的凝固在脫水的米飯上——對于早飯而言,這樣的景象十分倒胃口,所以我有些猶豫。

但幾秒鐘后,我還是嘗了一口。

味道還行,總體感覺甜甜的,反正比水煮大蝦好吃,畢竟沒得選,我也懶得挑食。

就這樣,我坐在沙發(fā)邊吃飯,吃完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山田陽射回來了。但我也沒在意,繼續(xù)吃飯,只是抬頭和他打了聲招呼,嚇了他一跳。

“早上好?!蔽艺f。

“??”他后退了一步,差點失手把門關(guān)上,猶豫了一下才進(jìn)來,還特意看了看四周。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你在想什么呢?我們怎么可能在你的宿舍里做?!?/br>
“……好吧。?”他嘆了口氣,卻站在門口的不動了,過了一會兒才抬手摘下耳機(jī),然后是墨鏡,最后是脖子上那五顏六色的項鏈。

但他卻沒脫外套,也打算沒換鞋和褲子,只是給自己到了一杯水,總之隔得我很遠(yuǎn),但我依然聞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酒精和香水味。

我好像是聞過類似的香味,在mama的女性朋友身上——所以某人昨晚應(yīng)該也有人陪?

怎么說呢,這一刻,我心情復(fù)雜,甚至感覺綠帽從天而降,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我們之間沒有關(guān)系,誰也沒權(quán)利約束對方,但嫉妒是普遍存在的感情,很難把這種事看淡。

其實還蠻可惜的,我心想,用余光看著山田陽射在不遠(yuǎn)處徘徊轉(zhuǎn)圈,各種收拾東西,也不說話,更不肯往我這邊走。

怎么說呢?雖然看起來挺正常,但其實對比很明顯,畢竟某人平時連上課都在假公濟(jì)私,恨不得寸步不離,全程在我頭頂念經(jīng)。

好吧,我戳了戳剩下的米飯,這次的確是我做錯了,言而無信放他鴿子,他生氣也正常。

然而我想認(rèn)錯,卻沒有哄山田陽射的經(jīng)驗,因為我哄男人的經(jīng)驗都是他教的,親一親摟一摟抱一抱,撒嬌認(rèn)錯加服軟,實在不行就假裝委屈,摁摁淚腺,“吧嗒吧嗒”掉眼淚。

這套對袴田維很管用,對荼毘也適用,甚至連治崎廻也很吃這一套,但是……甩給原主?

為什么我覺得有點尷尬呢,難以付出實踐。

等等,我一驚:我都有了相澤消太了,為什么還要哄他?難道不應(yīng)該從一而終嗎?

——相澤消太的性格那么認(rèn)真,“睡過了”就應(yīng)該等于“開始交往”了吧?肯定的!

——沒錯,我現(xiàn)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我怎么才想到這一點?

山田陽射卻忽然搭話了,“為什么吃涼飯,食堂已經(jīng)開門了,相澤消太都不請你一頓嗎?”

“他還沒起,”我說,終于不用繼續(xù)思考如何率先開口了,“對了,我拆了你的牙刷?!?/br>
“哦,”山田陽射直接忽略了后一句話,嘴角略微耷拉了一下,顯然不是那么高興。

“你們兩個都不記得自己是病號了,下午剛從醫(yī)院回來,體檢報告打了二十多頁……”

“抱歉啦,”我盯著一次性筷子,假裝那是他的分‘身,“我錯了,對不起,以后不了?!?/br>
說完又隔了幾秒,我才抬頭看向他,卻發(fā)現(xiàn)山田陽射在喝水,隨后放下杯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嘴,他才滿臉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別和我說對不起,說了也沒用,這是你自己的身體?!鄙教镪柹淇恐鴫Ψ藗€白眼。

“好吧,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其實我也很無語:敵方段位太高,假裝聽不懂人話,我能怎么辦?總不能跪下求饒?

沒辦法,我決定扔直球,“假如我和相澤消太交往了,我們的關(guān)系會受影響嗎?就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比師生稍微親近一點,最多一起吃飯的那種。如果需要幫助,可以互相幫忙?!?/br>
山田陽射聞言嘆了口氣,“……好吧,只要你能攔住他別打死我,想怎么樣都可以?!?/br>
“所以你昨天晚上出去找誰了?”

我轉(zhuǎn)轉(zhuǎn)眼睛,起身朝他走過去。

“誰也沒找。你想什么呢?”山田陽射警覺的后退了一步,鬼話連篇,編故事不打草稿,“我去和編輯朋友商量周末的脫口秀劇本了。”

“可我聞到了香水味~!”

我忽然撲上去扯開他的外套,山田陽射哎呦了一聲——他的鎖骨上果然有痕跡!

“為什么脖子上沒有吻痕?”

“……你松開,哪里有那么多為什么!”

“是因為脖子里藏著個性器官嗎?”

“不是,別想太多,喂?!”

“送你一個,”我笑著說,自然而然的使出了摟摟抱抱加撒嬌大法,“么么噠~”

山田陽射捂著脖子失意體前屈:“么么噠個鬼啊么么噠……你讓我怎么去上課?”

“你忘了么?你有英雄裝備啊?!?/br>
“哦……好吧,不好意思,我忘了。”

——————————————

花花公子

327

有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我居然一直到今天才明白,那就是:身為一個學(xué)生,我可以逃課或者不寫作業(yè),但必須穿上校服才能進(jìn)教室。

但是我昨天晚上卻忘了這一點,于是現(xiàn)在就悲慘了,因為我沒把女款校服放進(jìn)更衣室,里面只有一套170和三套185,總不能大家都穿戴整齊,就我一個人隨隨便便的穿著裙子?

就算想去更衣室換衣服——更衣室也在教學(xué)樓里面,我也不能光著身‘子跑進(jìn)去。

沒辦法,我只能變身了,好處是變身后的我可以穿山田陽射的衣服——實際上我的胳膊和腿都感覺有點緊,只能挑最寬松的款式。

“喂,看到了嗎?”

衣服穿到一半,我忍不住對著某只傻狗彎起胳膊。絕美!肱二頭肌就是美與力量!

“Nonono,看不到,我瞎了?!?/br>
他卻狂搖頭。

“不是我說你,你是真該練練了。”

我發(fā)誓我純粹好心,“就算不變身,我也能單手把百抱起來,你知道女孩子最向往什么嗎?反正不是男朋友一口一個‘你怎么這么重’,公主抱或者單手抗絕對會讓她心跳加速——來啊,要不要試試?我可以讓你坐在我的胳膊上?!?/br>
“快停止炫耀吧,”山田陽射當(dāng)然拒絕了,并言不由衷的吐槽道,“我可不想變成肌rou男?!?/br>
我聳聳肩——健身對于花花公子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日程,不練力量=?jīng)]有前途,就某人這體格,別說夜御七女了,估計都沒法把我抱起來X,很多姿勢都玩不了,缺少樂♂趣。

說實在的,如果完全放任自己,我懷疑我可以同時應(yīng)付10個以上的男人——甚至可能還不止10個,就算把他們榨死,我也生龍活虎。

……啊,真為我未來的男朋友感到唧痛。

“喂!喂!你干什么?!”

“廢話,找胖次啊,先借你一條?!?/br>
“什么?!你剛剛居然沒穿嗎?!”

“你以為呢?早就爛掉了啊……”

我也沒辦法啊,總不能只穿衣服不穿內(nèi).褲?不穿上衣毫無壓力,但是底下空空……

“……這?我……可是?……???”

山田陽射扒著床單失意體前屈。

我就知道他不會生氣,現(xiàn)在大概是害羞?好基友一輩子,當(dāng)然要同穿一條褲子。

“……嘖嘖嘖,這都是什么???原來山田老師是這種人……”我居然翻出了一把墜著動物尾巴的肛‘塞,太可啪了,真是萬萬沒想到??!

山田陽射已經(jīng)滑落在地,頭朝下裝死中,假裝自己什么都看不見,也聽不見。

但我怎么可能放過他呢?絕對不可能!

“我好喜歡這個哦,可以試給我看嗎?”

“你想的美。”他有氣無力的說。

“別人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問。

“——別人也不可以,誰都不可以?!?/br>
山田陽射終于坐起來,翻了個白眼說,“那是香山送的,鬼知道她怎么想的?!?/br>
那好吧,我摸了摸那把又軟又順的尾巴毛,打算自己也定一個……不,還是定一整套吧,就算荼毘不愿意,我也可以自己留著玩……可以定小一些的尺寸,應(yīng)該不會太痛?

再痛也比不上子‘彈穿腦而過。

——沒錯,我覺得我可以。

“……喂,你在想什么?”

山田陽射卻又撇了撇嘴,“別想了,相澤消太是不會戴這種東西的,正常男人都不會戴?!?/br>
我才懶得搭理他,翻來翻去,最后挑中了一條sao氣沖天的熒光綠胖次,穿上后剛剛好,不過前面稍微有點鼓……淡定點,無視掉它!

“……這條是別人送的,我都沒穿過……”

一邊說著,山田陽射一邊又倒下去了。

“你的語氣真詭異,隱約中透著可惜。”

“你!真!的!想!多!了!”

“為什么大家送你的禮物都這么奇怪?!?/br>
“——對我的高人氣羨慕嫉妒恨唄?!?/br>
“你應(yīng)該洗過吧?”

“嗯,嗯嗯嗯,別再扯它了好嗎?”

“好吧。”于是我只能放棄了新胖次的彈性測試——主要是這褲子前面的布料不平整,強(qiáng)迫癥表示心里難受,真的很想揪平它……

收拾完后,我準(zhǔn)備走了,不走也不行了,畢竟昨天放飛自我了,書包都沒拿就跑了,作業(yè)也沒做,語文化學(xué)和英語還好說,數(shù)學(xué)和物理……寫不完大概會死吧……我也太慘了。

“你確定不回去了?”山田陽射又問。

“回哪?”我反問,頓了一秒才哦了一聲。

“肯定不能回去,”我有些無語,“大早上的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他肯定會狠批我一頓。”

山田陽射有些幸災(zāi)樂禍,“你這屬于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rèn)人,相澤還是第一次吧?好慘?!?/br>
“我猜你的第一次肯定被老阿姨騙掉了?!?/br>
“喂,才沒有,我又不是……”

這個話題有點奇怪,氣氛忽然尷尬了。我盯著山田陽射的不甚自然的表情看了一會兒,忽然靈光乍現(xiàn):“你好奇我的第一次?”

“……啊,”他眼神動了動,“嗯……?”

不是吧?

我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你居然在意這個?”

“什么叫我居然在意這個?!?/br>
山田陽射卻又翻了個白眼,“只是隨口提起來了而已,成年之前就童貞畢業(yè)很正常好不好,我只是不好意思問你……我第一次是和同學(xué)?!?/br>
“我是和同一級的同學(xué),普通科的,現(xiàn)在……反正幾年前還見過,很有名氣的攝影師。”

他還補(bǔ)充了一句,“是她主動追的我?!?/br>
如此坦蕩,難道真的只是好奇?

我不禁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覺得自己也沒輸,荼毘的條件很不錯,還是可以拿出來炫耀一下的。

“我也是被人追的,對方長得巨帥,和轟焦凍不相上下,性格特別酷,他當(dāng)時也是第一次,但事后卻死不承認(rèn)。我那時被相澤消太拒絕了好幾次,都快懷疑自我了,覺得他還不錯就答應(yīng)了……反正他說他對我一見鐘情了?!?/br>
說實話,我覺得荼毘和治崎廻都沒救了,先不提原理,就只說我的占有欲,既然他們已經(jīng)淪陷了,我就不想輕易放過他們。

想讓人愛我愛得死去活來,這是不對的,因為愛不能強(qiáng)求……恨才是一切感情之首。

因為走神嚴(yán)重,我又錯過了山田陽射的表情,等我回過神,他已經(jīng)鉆進(jìn)被子里去了。

“你這是干什么?”

我好無語,卻也沒法去拉他出來,因為我依舊拿捏不好變身后的力道……出人命怎么辦?

山田陽射發(fā)出悶聲,“花季少女慘遭毒手,我于心不忍啊……醒醒吧孩子,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沒有例外,你自己想想吧?!?/br>
“我都說了,他長得很帥。”我說。

我覺得我還是很挑剔的,袴田維、葉冶噬、山田陽射、相澤消太、紙原伸也——全都是職業(yè)英雄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子。

橫刀一斬、荼毘、虎刺、死柄木——身份詭異了一點,但也算是很有能力的帥哥。

再加上還有轟焦凍、轟夏雄、八木俊典、上鳴電氣、切島銳兒郎……一般人的炮‘友能有這個質(zhì)量?反正,我覺得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山田陽射翻身,“小心被相澤消太聽見?!?/br>
“哦,”我一點也不在意,“其實還好啦,我昨天和他攤牌了,當(dāng)時還以為我們沒可能了?!?/br>
咚咚咚,山田陽射以頭砸床。

“你告訴他了?”他的聲音很絕望。

我安撫了他一下,“我只說了我自己,沒說具體是誰,但是我覺得他不傻,肯定知道我們有問題,你最近又懟袴田維那么狠……”

“艸!”山田陽射居然爆粗口了,“說了半天,原來都怪我?”

——這是什么理解能力?無理取鬧嗎?

我無語,不再理他,轉(zhuǎn)頭向門口走去。

“你想多了,拜拜,我先走了。對了,我的英語作業(yè)沒寫完,今天就先不交了?!?/br>
“你回來!你先給我解釋清楚!”

“沒寫就是沒寫,解釋個毛線。”

“不是作業(yè),什么叫我想多了???”

“就是指你很可愛,好了——再見?!?/br>
山田陽射:Aaaaa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