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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松開手,把手指探進(jìn)治崎廻的嘴里,揪出他的舌頭,湊近咬住,含進(jìn)自己嘴中。澎湃的力量,撫慰疼痛,起死回生。“連這一點都很像,我們?!?/br>愛日惜力舔著治崎廻的舌尖,松開時,拉出一條纏綿又曖昧的銀絲:“明明是治愈系的個性,應(yīng)該被搶奪,被保護(hù)在后方……”“…咳!咳咳咳咳——!”在生命面前,身體早就違背了本能。想靠近,想要逃,還想要……還想要……治崎廻張大嘴喘著粗氣,努力向后仰,拼了命地想撤開,“——滾開…咳、別碰我?。?!”愛日惜力看著他,眼睛逐漸睜大,表情也變得格外驚奇,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忘了,你有病。我居然對著病人又親又摸?實在是太糟糕了。但你的紅疹子怎么不見了?是必須被狠狠’cao’一頓才會出現(xiàn)嗎?”“我cao’你…”治崎廻破口大罵,沒等罵完就被猛的拉近、強行堵上了嘴——這個吻來勢洶洶,更像啃噬,根本沒有喘息與躲閃的機會,不管怎么躲,最后都會被帶一起攪動。“唔…啊……你…唔…”治崎廻被扣著后腦勺,四肢無知無覺,身體被壓在墻上動彈不得。他嗚咽著想躲,卻在對上愛日惜力的眼睛后,在那倒映著燈光的眼睛里,突然發(fā)覺了自己此刻……的狼狽——下一瞬間,治崎廻氣得發(fā)了瘋,他不再向后躲,就像餓了半個周的餓狼,反客為主地向前撲,然后用勁了全力去咬——臟?!什么是臟?!他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臟??!他只想把眼前這個東西撕碎!嚼爛!吞下去!腸子腦漿!全撕碎!全都咽下去?。?!“……你是餓了嗎?”愛日惜力后撤一步,眼神森寒地笑起來。治崎廻一邊喘、一邊哼哧一笑,強忍著沒去想…自己剛剛往喉嚨里咽下去的是什么。“……要么殺了我,要么等著被報復(fù)?!?/br>“你還是不明白,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br>愛日惜力吐出嘴里的血,她就像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樣,超強的忍耐力與恢復(fù)力讓她就算被治崎廻咬掉了舌頭也能保持面色如常,并迅速長出了一條新的。治崎廻舔了舔牙齒間的甜腥,然后抬起頭——無邊的恨意與殺意,于這一刻全都被收起來了:“我也想……和你做朋友。”咦,這可真是……?愛日惜力扔下治崎廻,后退了半步,歪著頭看他,“你說的是真的嗎?”她問,抱著肚子“咯咯咯”地笑,“原來誰給你rou吃,誰就是你的朋友?”倒在地上,治崎廻也跟著她一起笑,“當(dāng)然是真的,誰給我rou吃,誰就是我的朋友?!?/br>他的手已經(jīng)按上了地板,卻沒有動。——勝率為0。“所以我們是朋友了?”愛日惜力追問。“所以我們是朋友了。”治崎廻回答。瘋子一樣的一幕。瘋了,全都瘋了。“……真是意外的容易啊……”愛日惜力抓了抓頭發(fā),感嘆。——不死不休,可真是容易啊。“朋友,”治崎迴加重音調(diào),“能幫個忙,把我的胳膊和腿恢復(fù)一下嗎?”“當(dāng)然可以?!睈廴障Я卮?。她踩著水,“啪嗒”,“啪嗒”,腳步輕快地走向他,在他面前蹲下,然后把他扶起來。“所以,朋友,我現(xiàn)在要親你了?”她問,把臉頓在他的臉邊,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的眼睛,語帶調(diào)侃。“真嚇人,好在~我還有很多條舌頭。”“已經(jīng)吃飽了?!?/br>治崎廻說,他往前湊了湊,把自己的舌頭主動伸出了去,沒有任何阻礙地滑進(jìn)了少女高熱的口腔,然后開始舔舐吞咽她嘴里那種熟悉的鐵銹味。斷掉的手腕變得酥癢,骨骼重塑,伴隨著咔咔的兩聲,胳膊關(guān)節(jié)也被重新掛了回去。四肢回來了,治崎廻活動著關(guān)節(jié),伸手撫上身前少女的腰,順著她光滑又潮濕的rou’體一路摸下去,至始至終都沒發(fā)動個性。——沒有勝算。——還不是時候。他們依舊在接吻,互相看著對方,眼里只有彼此,十根手指同時輕搭在對方身上,沿著皮膚,游走在各個致命點,氣息交錯間互相微笑,口齒碰撞纏繞,曖昧與殺意,同時存在,并且……急劇上升。——那就臟。治崎廻的衣服早就全都濕了,他敞著懷,那個部位更是坦蕩蕩地露在外面,被撫摸,被taonong,漸漸變得……又硬又燙。少女的身體雪白,用一種乖巧的姿勢跪坐在他的身邊,精致的臉蛋貼著他的臉,慢慢分開,暗沉的冰藍(lán)注視著他的眼。“朋友,能幫個忙做次愛嗎?”恨就像野獸嘴里的利齒,融入了黑暗。這個吻,治崎廻終于閉上了眼。“當(dāng)然可以。”他說。玩家與棋<[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玩家與棋<[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天已經(jīng)亮白了。“刺啦——”,我拉開窗戶,呼吸著屋外新鮮又冰涼的空氣。屋內(nèi)涌動著類似氨水味的魚腥氣,罪魁禍?zhǔn)资堑厣系酿こ硪后w。而墻壁的一角,治崎廻被吊在墻上,修長的身體被鐵鏈緊鎖著,蜜色的胸膛布滿了斑斑血跡,正沉重地上下起伏著,時不時抽搐一下,搖晃鐵鏈,發(fā)出嘩啦啦的碰撞聲。幾分鐘后,我拉上窗戶,不情不愿離開窗戶口,同時感覺鼻子再一次失靈了。很難聞,但我不能表現(xiàn)出來,要假裝喜歡,還要若無其事。這之前,我從沒覺得這種味道很難聞——我現(xiàn)在也算有經(jīng)驗了??傊@些男的都是一個味(可能略有區(qū)別,但我懶得分辨):不香不甜也不臭,有點腥。這本來就沒什么可惡心的,大家都很正常,該舔舔該咽咽,偏偏就只有治崎:“惡心!滾開!放手!”這是你自己的好玩意啊。我說,用手指蘸著那些奇怪的東西往他臉上涂。是高蛋白哦,非常好吃,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此處略過治崎的花樣罵人3分鐘。于是,被罵煩了的我就強行喂著治崎吞了幾口他自己的“臟東西”,他嚷嚷著要殺我,于是我就只能把他掛起來,用個性陪他玩了…幾次、十幾次。——我很好奇,在這過程中……他有沒有趁機把他自己翻修一下。“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醫(yī)生了。”我走到治崎廻的身前,浮高了一點。“沒錢也不用賣腎,畢竟我們是朋友,什么都可以商量,錢是小事,友情無價?!?/br>治崎廻垂著頭,雙目失焦,仿佛死人,哪怕我把他的下巴捏起來,那雙金色的眼睛也依舊空空洞洞的,不轉(zhuǎn),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我知道他能聽見,他只是有點太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