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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完臉又刷完牙,某些正常生理跡象已經(jīng)快自我消失了,于是他扯掉內(nèi)'褲,面無表情地將之清洗干凈,拿起花灑對著自己的小腹“嘩”的一沖。一切解決,才五點整。然后對面的水聲也消停了,相澤消太找出衣服換上。好了,他打開電腦——既然起都起了,那就不要浪費時間,出份試卷吧。隔壁隱約開始翻箱倒柜——呵呵。相澤消太盯著開啟中的屏幕,冷笑。他翻了翻教案,隨便在word上敲上幾個題,又從文檔里找了幾個原先的,復(fù)制粘貼一排版,一份難度系數(shù)★★★☆☆的隨堂測驗就生成了。5:21,相澤消太點擊關(guān)機,眼睛有點兒不舒服,他拉開抽屜找眼藥水,卻在低頭的一瞬間突然想洗個頭。這個想法出現(xiàn)的是如此的突兀、且不受控制。相澤消太喉結(jié)滾動,他握緊了鼠標,不由想起昨天上午。這件事……其實還是很奇怪的。本該在東京職守的袴田維突然出現(xiàn)在雄英的校園里——還把愛日惜力單獨叫走了——然后到了下午,相澤消太也聽到了一些也許是謠言的風(fēng)聲,說是潮爆牛王事務(wù)所要搬遷進本市,東京那邊正在為此炸鍋。“可負責(zé)這片的職業(yè)英雄已經(jīng)飽和了吧?”“何止飽和啊,每次出現(xiàn)新的犯罪大伙兒都一窩蜂的沖上去搶。你看山嶺女俠整天在密林神威面前搶來搶去刷存在,還當(dāng)我們不明白——你說她圖啥呢,賺的還不如賠的多,前陣子她不是又把自己的事務(wù)所撐爛了,貸款重修,現(xiàn)在連早飯都吃不起,天天刷臉蹭飯。”“那你去請她啊,你不去我去,密林神威可呆了,走走走,今晚去撬墻角了。喂,麥克!有岳山優(yōu)的聯(lián)系方式嗎?”“啊啊???誰叫我?干啥?”相澤消太和袴田維不熟,他倆僅僅合作過三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點點頭就各自離開了,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叫什么、長什么樣。但袴田維也是同樣的金頭發(fā)、綠色眼睛,就算穿著總是全套的英雄服,單從風(fēng)格氣質(zhì)上看,也能看出他“極講究”。相澤消太很確信,袴田維那段長長的領(lǐng)子下面不會是一張胡子拉碴的臉。反正……肯定不會有人喜歡邋遢又無精打采的大叔,雖然那誰好像根本沒在意,但——打住——!相澤消太晃晃腦袋。好好教學(xué)。他對自己說。別整天想些有的沒得,把自己收拾的那么……相澤消太頓了兩秒,因為他實在說不出“好看”二字,哪怕只是在心里,——他才不會天天閑的沒事、浪費時間打扮的人模狗樣就是為了去勾搭姑娘。隔壁傳來窗戶拉開的聲音。相澤消太抬起頭。此刻,5:28“噔噔噔”,有人敲墻,力道震落了墻灰。然后是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喂喂喂你亂碰什么呢……”“……你還可以再慢點……”“……已經(jīng)很快了好不好……”隔著墻,對話的聲音很模糊也很微弱。相澤消太嚴重唾棄自己思想不正禽獸不如,就知道瞎jb亂想些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山田陽射就是把jb剁了也不可能在約他晨跑前的30分鐘不知死活去睡愛日惜力。——如果他敢。相澤消太拿起手機編輯短信。[起了嗎]——他就真剁了他jb。[肯定起了,準備走?]很好,相澤消太點點頭,是他猥瑣了。[等我十分鐘,洗漱。]于是相澤消太扔下手機,去洗頭了。——————————午夜:唉,相澤也gay了頭發(fā)烏光順滑的相澤消太:???臉蛋白到發(fā)光的山田陽射:什么叫“也”?惜力:他倆gay了我也gay,反正我和嗷——?!【————BOMMMMM————】爆豪:gay你麻痹!?。?!死不悔改<[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死不悔改<[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根津擁有遠超袴田維20倍的計算力。這是袴田維親口說的。其實說起來,這也就是四天前的事。當(dāng)時我剛下課,橫刀也沒布置作業(yè)煩我,而袴田維正在對什么預(yù)算表(還是什么其他的……總之就是框框里帶一大堆數(shù)字的東西),可能是聽見我站起來了,他就順手給我倒了杯茶。那杯茶剛到半路就被我攔截了。然后我一口就把它喝掉了——因為這只茶杯真的很小,是透明的玻璃材質(zhì),杯壁上布滿了人紙張揉皺般的花紋,還鍍了層薄薄的AB彩。那天上午,我剛把袴田維那套理論上肯定很貴(但是長得很丑很樸素的)粗陶茶杯收進柜子,換上這套除了好看、沒什么優(yōu)點的茶具。這套玻璃壺只能裝300ml的水,把6個小杯子都8分滿后,還能留下半壺。它的實用性很差,但是隨著轉(zhuǎn)動可以折射出七彩的光。這么夢幻的東西當(dāng)然不是袴田維的品味,這是我買的,在風(fēng)鈴祭上。我還買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風(fēng)鈴。有水果形狀的,動物形狀的,鯨魚和八爪魚。有玻璃、金屬、編織、木質(zhì)手工的,也有陶瓷的。純色的,描花的,什么都有——然后我沒要包裝,把它們都掛了袴田維的線上,給他做了個人造的背景。袴田維的手指上纏滿了線,但是這不影響我們牽著手一路走一路買,讓背后的“隊伍”更加壯大。我們在風(fēng)鈴的包圍中偷偷親了一下。當(dāng)時那“叮叮咚咚”的場面真的很壯觀。而眼下的情況比那更壯觀。密集的實心球從黑洞洞的炮管中噴射而出,在天空連成一串串麻點,速度極快。我只來得急把沖臉而來的攻擊用胳膊擋開。10秒不到,我的胳膊就被連續(xù)擊中60多次,不過離斷掉還有一段距離——很驚人的計算力,不管我閃到哪,那些實心球都跟長了眼睛似的跟著我,一半封鎖路線,一半打在身上。很明顯,我的行動軌跡被根津計算的一清二楚,我也想試著提速再快點,但卻不太容易。平日里極度充裕、仿佛永動機般的個性能量陷入了枯竭,恢復(fù)速度很快,但遠遠跟不上提取,就像在擠海綿。我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夜晚。暴雨。我在公交車上睡著了,再醒來時公交車已經(jīng)到了總站,車上只剩了我和司機。在那之前,我一直都以為雨點是輕柔的,從沒體會過它的冰冷,我甚至喜歡雨天,喜歡聽雨滴“啪嗒啪嗒”、清脆又安靜地敲擊著玻璃窗的外沿,然后我就可以在學(xué)校門口等著jiejie來接我,我們一起回家,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等著外賣送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