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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很鎮(zhèn)定,非常非常鎮(zhèn)定。“洗澡花不了多長時間,開上兩個小時的假條就好,吃完飯我就回來,絕對不耽誤上課?!?/br>“啊好的,不過1:20上課,只能給你開一小時四十分鐘的條,喏,拿去。”大筆一揮填上時間,橫刀一斬心里簡直要樂開花——作死,真快樂。“不過我還真有點好奇哈哈,八百萬同學,你之前和她說過什么?”八百萬百才不想把這種事和別人說。不過,不回答老師的問題也不太好。八百萬百想了想,特別正直地回答道,“就是,我們約定了如果考上同一高中又在同一班,我就監(jiān)督她認真學習?!?/br>“哇,真的么?之前愛日同學還特別囑咐過我,說她想和你一個班呢——哦,還有爆豪勝己和心cao人使?!?/br>剛要感動、卻發(fā)現(xiàn)后面還墜著兩個熟悉人名的八百萬百:“……哦?!?/br>“說起來你們?nèi)齻€都學習很好呢,不止你們——淚虹光,轟焦凍,還有綠谷出久,咦?愛日惜力,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身邊都是學神,就連袴…咳,我也學習不錯?!?/br>等等,這么一算的話…橫刀一斬有點震驚——他的確聽說了,相澤消太和山田陽射上學時,其實也是名列前茅的優(yōu)等生!所以愛日惜力…你的真身其實是優(yōu)等生拔草機嗎?然后根據(jù)正負相吸原理……又因為自己“負”的太厲害,所以一次吸了好多“正”?橫刀一斬覺得自己徹底真相了。——————————————————————所以最后,我和袴田維就真的只是一起吃了個飯,又開了個房間,各自洗了個澡。我換上校服從浴室里出來,袴田維正坐在床邊緣上擦頭發(fā),他換了一條黑褲,顯得腿長的看不到底。我只能,好吧,我實在是不太能把目光從他的積了些水的鎖骨窩上離開。“你…咳咳咳咳……?。俊?/br>袴田維被嚇了一跳,他捂著嘴咳嗽了起來,雖然表情還算鎮(zhèn)定,也沒有特別不敢置信——不過,我嘴角抽了一下,目光跟著袴田維游移的眼神一路下滑,果不其然,最后盯在了……我的褲襠上。——怎么一個個的都只關注這個???“沒有,”我立馬回答。這個問題,說真的我已經(jīng)回答了不同人好多遍,“我沒變性,只是肌rou變發(fā)達了點。”你確定只是“發(fā)達了點”?袴田維很想把眼前的人扒開仔細研究一下,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雄英的男款校服能把人包的這么嚴實。“……你一定要變成這樣?”過了一會,他問。我挑起眉。“很多人喜歡我這個樣子?!蔽壹又卣Z氣說。袴田維站起身,他把毛巾疊起來擱在柜子上,轉(zhuǎn)頭看著我,“離她們遠點?!?/br>我頓時就想起更衣室里那一頓恐怖的亂摸,瞬間心有余悸地點點頭,表示答應。“也不準再對別人用那種個性。”袴田維又說,說這話時,他的態(tài)度不再曖昧,反而多了幾分嚴肅。“大腦過度被刺激的后果很嚴重。”“有多嚴重?”我問。我好像還真沒注意過,第一次,怕用弔哥做實驗,他沒拒絕,我也就沒怎么在意,不過只玩了1%;第二次是荼毘,他很積極地表示想要更多,在他的堅持下我給了他5%,每次都是幾秒就昏迷,所以他再次提出想試試更多時,我就沒答應他。袴田維斟酌了一下答案。其實他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無論怎么組織語言,答案都過于指責。“可能比毒‘品好點,”他說,“會讓人失去對快樂的感知,變得麻木,只想離你近點,離開兩天都受不了?!?/br>我有點想過去揉揉袴田維的腦袋,但忍了。不過用毒’品形容還是有點夸張,我最多只給過袴田維3%,先不說弔哥,那……這都20多天過去了,之前被我用5%刺激了那么多次,荼毘還不得死了?“可以,我答應你?!?/br>我走到桌前拿起水杯,潤了潤嗓子,看著窗戶外面碧藍碧藍的天空。“但這個效果描述…更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因為,好吧,其實我也有和你差不多的感覺,但我沒刺激過自己的大腦??傊?,過一陣子可能就好了。”袴田維真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更可能是難過,他想。其實沒必要,他想說,因為我已經(jīng)……有可能已經(jīng)回不去了。但他沒說。……也可能過一陣子后,真的會好吧。沉默了許久,袴田維拿起外套。“我送你回學校?!?/br>“不用?!蔽揖芙^道。“你送我、我送你”,這樣來回幾遍我可能就又想和他和好了。完全與初衷背道而馳。所以沒有意義。“你休息吧,走了?!?/br>袴田維站在原地,看著愛日惜力走過拐角,身影消失,他沒動,輕輕的一聲“咔”,門關上了。屋里里又變得空蕩蕩的一片。過了一會,袴田維轉(zhuǎn)身走進盥洗間,他俯下身,低頭洗了把臉,抬頭看著對面的鏡子,鏡子里男人面無表情,眼神陰翳地看著他。“喀嚓?!?/br>————————————————————回學校的路上,出租車路過了海邊,我靠在車窗上,遠方,深灰色的海水起伏不定,泛著白沫的浪花拍打著沙灘,退回時帶走一片又一片的沙,只留下泡的腐爛的枝丫。涌動的海風陰冷潮濕,有些咸,還帶著些細小的顆粒。我看了好一會,才突然意識到那個露天垃圾場不見了。不知為何,我的心情變得更壞了。我有點想打架,迫切地想撕裂、扯碎點什么,最好是有個人能突然跳出來意圖殺人搶劫或強’jian,給我個動用個性的正當理由。然而這是不可能的。車里只有我和司機,后者是個年輕姑娘,圓圓的臉蛋紅通通的,是那種…哪怕看好幾眼也沒什么印象,卻直覺是個好人的類型。我甚至開始幻想在不遠處的前方會出現(xiàn)一頭像山嶺女俠那么高的怪獸,尾巴長著鋒利的倒刺,力大無窮且異常的靈活……它在大肆破壞,毫無顧忌,然后我就可以沖過去,和它酣暢淋漓地互相打個半死……汽車行駛在寬闊的主干道上,隨著距離雄英越來越近,街道也變得越來越空曠,零零散散的幾家店鋪掛著“暫停營業(yè)”的牌子,窗前的鐵絲網(wǎng)柵欄上,搭拉著剛剛冒出點綠意的嫩芽。這時,我余光看到了一抹乍起的冰藍。我轉(zhuǎn)身往后看去,“麻煩停車?!?/br>街邊站著兩個人,一高一矮,矮的那個正怒氣沖沖地和高的那個說著什么,然而等我付完錢下車再看時,那個矮個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荼毘把手插進口袋,迎面走來,語氣相當熟稔,“好久不見~有想我嗎?”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針織衫,露著襯衣領子,袖口一直卷到小臂,同色的工裝褲壓著幾道銀色的反光膜。雖然乍一看的確是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