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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歪頭,手上力道一變,拽著他的手來到嘴邊,親了下他修長的指背。相澤消太猛地把手縮回去,速度極快地瞥了眼自己的手,他深呼吸,吐氣,正思索著用暴力把人從身上掀下去,抬眼卻見愛日惜力的臉越湊越近,那股從他鼻間冒出的氣來不及溢散就又慢慢的反沖回他的臉。“這不是挺有感覺嘛?!?/br>說著,我捉著相澤消太的嘴唇碰了碰,臉貼在一起,卻突然發(fā)覺一點也不扎。他又想動手,但是,不好意思,我用了個性,此刻我的反應速度是平時的3倍,于是很輕松的就抓住了他的手。下個瞬間,相澤瞳仁泛起一抹紅色,見狀我立馬發(fā)動飛行——果然有用,后者立馬被抵消,而先前發(fā)動的增強還在。抵抗就像助興劑,我徹底興奮了,原因無它,都怪相澤消太壓抑忍耐的樣子太過可口,明明身體都投降了——我向下壓了壓漸漸頂起的異物,他的腿動了動,隨著細微的摩擦,接觸之處的布料漸漸濕漉——脖子向后仰,相澤消太閉上眼喘了一聲。我拽著他的領帶把他扯近,順著他喘息的唇縫探進舌去,沒有被咬也沒有被推開,相澤消太舌頭后退了兩下,抵著下顎的舌尖被我勾動著,自己卷了上來。12D與12F之間的格擋扶手被按了上去,空間變得更大,相澤消太完全放棄了抵抗,交疊的腿分開,他握著我的腰,用力往自己的腰腹部壓。腰帶很礙事,只是貼近并不能滿足我,我伸手去扯,卻被他按住不讓,于是我換了個方向,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裙子里帶。邊上有人——可我不想管這個。我本來想做更離譜的事,和干掉安德瓦相比,這根本不算什么。手指探進,連指跟都被灼熱包圍的那一刻,相澤消太突然驚醒了過來,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多么希望這就是夢,舌頭停止了攪動與吮吸,滑動咽喉卻停不下下咽的動作,他不敢想象自己剛剛咽下去的是什么,他只知道當務之急是立刻、馬上把自己的手指從她的……里抽出來——然而他收的太快,愛日惜力從鼻腔里短促地“嗯”了一聲,她睜開眼,霧茫茫的藍眼睛看著他,眸子里帶著催促與渴望。所以……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經歷過的所有戰(zhàn)役,大大小小數(shù)百起,全加起來也沒現(xiàn)在這個情況艱難,艱難到喪失斗志,不想面對現(xiàn)實,想一死了之。等了一會卻不見動作,正在興頭上的我整理了一下大腦,挪開了一點。“既然互相有感覺,為什么還要刻意忍耐,如果你實在介意身份差別,那在開學之前先交往一個月,開學后的事等開學再說,怎么樣?”“……不行?!?/br>荒謬感滾滾升騰,相澤消太心中交織著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憤怒。大道理幾次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對方明顯不想聽他道歉——也是,他兩都錯的離譜,沒誰有資格指責另一個。錯誤絕不能繼續(xù),更不能將錯就錯。手指濕噠噠的不知道該往哪放,相澤消太自暴自棄地就著褲子擦了擦。不可能更糟了,他脫下外套,直起身子把衣服系在腰間,對著自己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瞬間,什么綺念都疼沒了。勇敢面對現(xiàn)實吧。這可真是……好吧,服了。既然涼了,我還坐在他的腿上干嘛,我伸腿想下去,卻被他摁住了。“別動?!?/br>相澤消太垂著眼,雙手伸進裙子,面無表情的摸索了一下,揪著斷掉的內|褲邊打了個死結。“你是想勒死我嗎?”我有點想親親他,于是也這么做了。相澤消太沒躲。“我更想勒死自己。”他說。“所以真的不考慮下?”見他頹的像木頭,我有點于心不忍。“考慮什么?”“你的話,炮|友也行?!?/br>“正常點——我還沒問你,你去東京干什么?你手里有兇手的線索?”“不是。就是心情不好,想約個人放松一下?!?/br>“約誰?”“牛郎,專業(yè)陪聊,聽話帥氣嘴還甜。”“開玩笑的,別生氣。”“——我沒生氣。”百年孤獨<[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百年孤獨<[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PO18臉紅心跳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從相澤消太身上下來,挪到旁邊坐好,又從地上撿起包,拿出手機和耳機。"要一起聽歌嗎?"轉過臉,我捏著一只耳機沖相澤耳朵的方向晃了晃,逗他道。"不了。"他眼神一瞟,回絕的飛快。唔,我看了眼相澤,他雙臂環(huán)胸,低著頭,黑亮的波浪長發(fā)擋著臉,嗯?頭發(fā)散掉了。那皮筋應該是在……內心壞笑,我伸手摸向相澤消太的臀部后方——沒等伸到一半,立馬被他動作迅猛地按住了。什么也不許干——他回過頭,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寫著這句話,抓起我的胳膊放回我的膝蓋。回頭坐好,繼續(xù)當他的石膏像。"反應這么迅速,是一直在看我嗎?"我低頭換歌,順帶調戲他。之前聽的那些舒緩心情的歌曲現(xiàn)在已經用不著了——說實在的,聽歌對處理心情沒什么用,降火效果遠不如我身邊的某人。不過說到降火……心情突然抑郁,我頓了頓,打開推特搜了一下,火災救援還在繼續(xù),路人拍攝的畫面極度不穩(wěn)定。畫面上,躍動的金紅火舌"噼里啪啦"地舔動著焦黑的建筑,煙霧彌漫,畫面一片模糊,什么看不清,但是聲音里能分辨出有個男人在憤怒地咆哮,是安德瓦——他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壞,就算是快死的受害者也別指望能從他嘴里聽到一句安慰的話。火災傷不到安德瓦,他對高溫有抗性。安德瓦的承受上限是多少度?全力以赴狀態(tài)下,我能承受8000攝氏度,但這只是理論數(shù)據(jù)。麻煩……怎樣才能不著痕跡地殺掉安德瓦,完全沒有頭緒。"我記得你自己說過要保持師生關系,所以不要做多余的事。"相澤消太壓低聲音,現(xiàn)在想想,他剛剛一定是瘋了,居然忘記了邊上還有人……就那么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腦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憶那種碾磨擠壓的觸感,滑的,潮濕,緊致,軟的,還會繃緊……該死,他在瞎想些什么。閉上眼,相澤消太的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一下。一拳根本沒用。"你說的沒錯,但師生關系也分為正當?shù)暮筒徽數(shù)膬煞N,"我關了一下音樂,隨口道,"放輕松,不會有問題的。"昨天告別時和弔哥有點走火,于是結束后我順便去了趟醫(yī)院,查了下體,沒想到醫(yī)生說我體內脂肪含量太低,失去了懷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