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完美
好像很完美
換上了干凈的短衣短褲,兩人心情很好地手拉手到視聽房看易烊千璽的校園電影。 林安怡的頭挨著徐聽的,看到男主角奮不顧身的時候,她低聲說:我也想要一個對我這么好的男人。 徐聽蹭蹭她:肯定會出現(xiàn)的,你長得這么好看性格又好,將來肯定會有很多男人爭著愛你寵你。 林安怡不以為然: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好男人。 怎么沒有?徐聽反駁,有點自賣自夸的得意,我爸就是絕世好男人,又顧家又會賺錢,對我mama也很好,兩個人結(jié)婚這么多年還恩愛得很。 知道你有個好爸爸啦。林安怡掐了掐她的蘋果肌,隨口問道:但是為什么你們家只有一個孩子,你爸媽完全有條件可以多生幾個,這樣你也不會這么孤獨。 徐聽嘆了口氣:弟弟meimei是不用想了,我mama身體不好。 林安怡一驚:阿姨怎么了? 徐聽覺得對著自己閨蜜沒什么不能講的。 原來徐聽的父母是農(nóng)村出身,很早就在鄉(xiāng)下登記結(jié)婚了,徐聽出生后家里用度緊湊,徐父便帶著妻兒北漂奮斗,慢慢才闖出自己一片天地,開了公司買了豪宅。 徐母沒讀過什么書,小時候沉重的農(nóng)活究竟是傷了身子,徐聽過后也懷過幾個孩子,但無一例外都流產(chǎn)了,后來直接被醫(yī)生下了死令,再生便危及生命,徐母才不情不愿地放棄。 徐聽輕哼:就因為我媽沒有生兒子,我奶奶每次過年都啰啰嗦嗦的。 林安怡頓了頓,輕聲說:會有的。 你說什么?徐聽沒聽清楚。 林安怡笑著搖搖頭:繼續(xù)看電影吧。 臨近黃昏,徐聽留了好朋友在家吃飯,雖然徐家平時是保姆做菜,但林安怡也不好意思坐著干等,她主動穿上圍裙到廚房幫忙。徐父剛結(jié)束視頻會議,下樓便聽見廚房傳來自家女兒一驚一乍的稱贊,他心生疑惑,走了過去。 這個蝦好好吃啊。徐聽半邊身子趴在備餐臺,掐著筷子在那盤炸得金黃的面包蝦里一來一回,邊吃邊不可思議地搖頭,安怡,你還有什么不會的? 哎,我還沒淋醬汁,那還是半成品啊。林安怡哭笑不得,正忙著翻炒另一道菜。 就連旁邊的保姆也覺得驚奇,問她是不是專門學過,林安怡被夸得有些臉紅:其實是因為我爸媽工作忙沒時間做飯,所以如果我在家的話都是我來做,慢慢就琢磨出些竅門,不能上臺面的。 徐父站在門口,林安怡背對著他,灼熱的鍋氣熏得她的小臉覆了一層薄汗,但她的笑容特別柔軟,熟稔的動作看不出半點勉強,纖細的腰身被圍裙繩被胡亂勒得緊,仿佛一掐就斷。 男人咽喉發(fā)干,轉(zhuǎn)身走到庭院燃了根雪茄,慢條斯理地深吸,后又緩緩?fù)鲁雒造F。 豐盛的晚餐差不多上齊了,徐母這才拎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回來。 她剛換完拖鞋,一抬頭便看見飯桌旁有個年輕靚麗的少女在擺弄,而她的丈夫親密地站在她背后,溫厚的雙手抵著她的腰,意圖解開打了死結(jié)的粉紅圍裙,少女羞紅的臉看得徐母腦袋空白。 她不受控制地怒吼著沖過去:徐承德!你們在干什么! 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徐母掄起手中的硬身袋就扔,徐承德敏捷地側(cè)身拍落飛來的袋子,林安怡躲到了男人身后,美眸睜大,朝著徐母急忙解釋:阿姨,不要誤會,我,我是聽聽的同學。 媽!你干嘛??!徐母心一咯噔,這才看到不遠處端著盤子的徐聽和保姆。 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自己鬧了個大烏龍,對上徐承德略帶怒氣的目光,盡管他什么也沒說,徐母還是覺得心虛得厲害,她走過去抓著林安怡的手說抱歉。林安怡當然受不起,撐著笑說沒關(guān)系。 這頓飯的氛圍很奇怪,徐聽一直在說笑打岔,其他三個人則顯得心不在焉。 徐承德突地重咳了幾聲。 林安怡放下筷子,擔憂地輕喚:叔叔 他沒事,就是煙抽多了。徐母滿不在乎,就差說出活該這兩個字,趁機發(fā)泄自己憋了一晚的氣:早就讓你戒煙戒酒了硬是不聽,能怨得了誰??? 徐承德氣笑:我要是戒了煙酒,誰替我去應(yīng)酬?你能去? 男人語氣中的不屑意味太濃,徐母立刻就炸了:你還好意思提?每次都三更半夜才回來,誰知道你是去談生意還是去玩女人? 兩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 徐聽拉著林安怡退回樓上。 林安怡靜靜地看著她,徐聽的解釋有點無力:他們平時還是很好的,只是偶爾才吵吵架。 林安怡將她抱住,默了半刻才柔聲道:再給一點時間,會好起來的。 給誰時間? 徐聽什么都沒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