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粘稠地獄(凌辱向高h)、桃妖、我需要你的爸爸、咒術回戰(zhàn)乙女車合集(nph)、表弟(現(xiàn)言骨科,1v1,高H,he)、鳳首琴、日在雄英、勇者退休以后(NP)、寫給寶絨、合歡宗女修日常(H)
恨不得在胸膛上揉碎了,碾爛了,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才好。裊裊被他堵的幾乎喘不上氣來,京中富賈豪商之家多奢靡浮華,男子熏香也是常見。可殷瀛洲身上只有凜冽清冷的青年男人氣息,四周是他常用的深青色床褥,裊裊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只覺要淹沒在他無邊無際海潮般的攻勢下,連從喉嚨里發(fā)出無助憋悶的“嗚嗚”聲,都幾不可聞。終于在她要憋死過去前,殷瀛洲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她。裊裊頭昏眼花,呼吸急促,無力推拒著他的胸膛,只一味地恨聲泣道:“臟兮兮的叫花子!……你、你別碰我!……”她一頭黑絲綢緞般的長發(fā)本就未曾梳理,這下更是凌亂。衣裙的領口也松松地散開了,露出一小片凝著玉脂般的雪白肌膚,上面還留有些他昨兒夜里放浪肆虐的紅紫痕跡。兩條小胳膊的推拒軟綿綿的,襯著紅暈一片的嬌美小臉兒,一副嬌嬌怯怯,弱不勝衣之態(tài)。“嫌臟?呵……待會兒你就不嫌了?!币箦迣λ南訔墱啿辉谝猓咝α寺?,在她細嫩白皙的臉頰輕咬了下。裊裊一顫,卻被他牢牢壓在懷里,抬頭只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著。聽他話中無限曖昧的意思,身下那處仍在隱隱作痛,更是哭鬧不已:“……你放開我……你這般對我,我本不該招惹你……”殷瀛洲的聲音卻依然強勢又霸道:“裊裊,你已經(jīng)招惹了。若你不想招惹我,當初就不該好心救我?!?/br>他掌下用力,托起了她的下巴,略顯狹長的深邃眼睛一路披荊斬棘,破開重重阻擋,直直地看入她心底。黑亮的瞳仁里,往日的冷淡倦怠一掃而光,全是烈烈燃燒的火焰,清晰地映出了裊裊的兩個小小影子。殷瀛洲薄唇貼在她耳邊,低聲卻又決絕地道:“我不會放你走的,絕對不會?!?/br>裊裊被他這驚人之語震住,對于一個十六年來都是在富貴溫柔鄉(xiāng)里嬌養(yǎng)呵護出來的弱質女孩兒來說,頭一回面對如此直白坦蕩到不要臉的人,她一時無言,連哭聲都止了,只有些愣怔地看著他。殷瀛洲卻是挑眉一笑,邪氣頓生,忽地將她壓倒在床上:“老子生得就這般好看,讓心肝兒看傻了?”腦后一些未束起的墨黑長發(fā)隨之也落在她的臉側,搔弄著敏感的脖頸,有些些的癢。裊裊羞氣交加地瞪著他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臉,男人容貌生得極好,卻不似京中富貴人家子弟的白皙文質,弱不經(jīng)風。臉部線條利落銳氣,長眉濃黑英秀,那雙黑沉幽冷的眼睛里再不見半點譏誚嘲弄,盡是明顯的揶揄和笑意。眼底深處還有些無法隱藏的灼熱情愫,絲絲縷縷如細密粘稠的蛛網(wǎng)般地纏繞了過來。她像是落在其中的蝴蝶,用盡全力,卻再也無法掙脫。裊裊的心跳突地就亂了一拍,對他的難言恨意里卻又夾雜了些別的東西。她不想理殷瀛洲,可絲毫推不動他,自暴自棄般別開眼睛,不欲再看他。可他威脅的話卻猶在耳邊,不似作偽。停了會,垂著長睫囁嚅道:“既這般,我也犟不過你。你替我送封平安書信回龍城,便將我那些家丁婢女放了罷。”“放了也行,那心肝兒能給我點什么好處?”他笑了笑,意有所指地下身頂了下她,拇指輕佻地擦過她的菱唇。他下腹熾熱的性器緊緊貼著裊裊的腿心,已是迅速地硬挺起來。裊裊呼吸一滯,殷瀛洲的鼻息火熱,噴拂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她忍不住縮了縮腿,含恨帶怒地瞪著他。女孩兒一雙秋水妙目,淚睫盈盈,泫然欲泣,嬌怯婉媚。即使惱著,也像是在含情。這張似春雪堆出來的臉清妍嫵麗極了,無論曾見過多少美貌的女子,殷瀛洲都覺得比不上她半分,這種由內而外散發(fā)出來的純凈潔白的光芒,支撐著他度過了無數(shù)個漆黑漫長、輾轉難眠的暗夜。——他的光,此刻被他攬在懷里。男人的眼神倏地變得危險難測起來,火星四起,漸成燎原之勢。裊裊被他看得心驚,手腳剛要掙扎,他卻詭異一笑,那白牙森森的,簡直就是餓了好幾天,乍見血rou的狼了。******************殷瀛洲手下動作不停,根本無視裊裊的反抗,脆弱的絲帛禁不住他的撕扯,“嗤啦”幾聲便已化作片片破布。裊裊又恨又氣,不知他為何又起這下流禽獸之心,眼中一熱,淚水再度涌出,掛在腮邊,如梨花帶雨:“我、我不要……”他卻愛憐地親了下她哭紅的眼角,溫柔舔去了她臉上的淚水,難得正經(jīng)道:“裊裊,我看看昨兒夜里傷了你沒?”這話讓裊裊的臉頓時燒紅一片,滴血一般。她哭叫著,死命并攏著腿,不想讓他得逞。然而她的力氣與殷瀛洲如何相比,到底被他強行捏著足,分開了兩條細腿,露出了少女最隱秘的地方。殷瀛洲捏著她的足,滑膩柔嫩,可愛之極,恰好一只手掌能握住。五個玲瓏小巧的指甲上是大紅色的蔻丹,更顯得肌膚雪白剔透。他不禁想起昨兒夜里是如何一邊咬著這幾個腳趾,一邊狠cao著她的銷魂滋味。她生的白,連身下這處也是格外的粉。雪白的腿心中兩片粉嫩的花唇顫巍巍的,被拉著腿分開時,兩片花瓣也悄悄地綻放,露出了幼嫩的xue口,一些細軟的薄黑毛發(fā)輕輕抖動著。男人的呼吸立時粗重了起來,到底還想著正事,斂了心思,長指輕柔地翻弄了下,外頭沒看到傷,但有些略白帶著點血絲的濁液從未合攏的xue口里流了幾滴出來。殷瀛洲一瞬不瞬地盯著這處,有些氣息不穩(wěn)地低笑道:“生得真是好……顏色好看,樣子也漂亮……就得多cao你幾回……”裊裊聽了這話羞惱無比,恨不能立時與他撇個干凈,卻又被他扒去衣物,不著寸縷,在他身下沒有絲毫的力氣掙扎。與她糾纏時,殷瀛洲的衣襟從精壯的肩頭滑落大半,脖子上戴的玉佩也從領口處掉了出來。她看到這塊玉佩更是委屈,雙手捂臉,忍不住顫聲哭著:“爹爹和娘都沒了……嗚……只剩我、我一個了,連、連你也欺負我……快將那玉佩還我!”伸手便要去扯。“我如何欺負你了?……跟著我不好么?”殷瀛洲止住了她的手,收在掌中,強行與她十指緊扣。少女手指纖纖,柔若無骨,指尖是同樣的五點大紅色蔻丹。她被迫握著他的手,他卻好像是被她握住了全部神魂。又見她右手肘彎處的那瓣梅花胎記,初遇那日的情形歷歷在目。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