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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主子辨不清女子好壞,但如今見到這女人果然是國色天香,身姿尤容。“把衣服換上,到偏廳找我?!备党幥逭f完便起身出了門。那桌上正擺著個盤子,里頭放了一件衣衫,她扯開一看,那衣衫極是輕薄,薄薄的一片紗衣rou都能透得清楚,下頭的裙子也是極為短小。那侍女在一旁提醒她衣衫要全脫凈才能穿,溫情染亦是聽話,待穿上那紗衣便出了門去。那侍女見她這般從容愣了愣,往日便是接慣了客的妓子穿上這紗衣多少都有些扭捏,這女子到大方,赤身裸體的便出了院子。待溫情染到了偏廳,傅硯清已等在那里,見她進(jìn)來已是愣住了神,他方才便已看出這女子身段不凡,但如今她穿著這紗衣出現(xiàn)在面前,最奇特的不是她那從紗衣里透出的飽脹的奶子或是修長的大腿,而是她從容的態(tài)度。她好似覺著自己赤身裸體站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極為正常,完全沒有任何羞澀受辱的情態(tài)。這倒是個極品,調(diào)教之后怕是更了不得。“過來罷,以前可有學(xué)過舞?”“不曾?!睖厍槿緟s是沒有學(xué)過舞的,當(dāng)初祖宅里的老管家來請示溫正卿,他覺著女子學(xué)舞非大家閨秀的做派,只有那些小門小戶為著籠絡(luò)男人才會學(xué)這等戲子做派,便是沒有給溫情染安排這等功課,她自然是沒學(xué)過的。“過去劈個腿看看?!备党幥逯钢慌跃毠τ玫哪緳谡f道。溫情染上前輕而易舉便將腿搭了上去,見狀傅硯清挑了挑眉上前壓低她的腰身,她亦能將上半身輕而易舉的壓到腿上,那身段絲毫不比常年練舞的女子差。他忽然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整條腿架到自己肩上。“啊…”溫情染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扶住身后的木欄,此刻她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架到他肩上,整個下身劈成了一條直線,那短短的紗衣下擺全推到她腰上,腿間的xiaoxue卻是露了出來。傅硯清垂眼看了看她貼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張rouxue,雪白帶粉。他伸手探了探,竟是光滑嬌嫩,軟軟糯糯。“天生白虎,果然極品…”他低語道,感覺到手上越來越越多的濕意,他抬眼看了看溫情染,見她撐著那木欄微微喘氣,臉上已是隱帶春情,驚訝道:“這么sao?”溫情染已是曠了好些時日,昨日又看了那么多活春宮,如今被這男人摸著rouxue,還知他是個厲害的,豈能不起yin性。“那便直接來罷?!备党幥宸砰_她的腿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坐下:“到那去,用你的yinxue蹭那根玉石?!?/br>溫情染看過去,那正立著個木樁,木樁上伸出一根雕成roubang形狀的玉石,高度正好與男人站立時roubang挺起的高度一致。不用手把他弄硬<溫情難染(NP)(豌豆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不用手把他弄硬她走上前扶著那樁子,掂起腳尖笨拙的扭著腰,好容易才讓那玉石貼到自己的rouxue上,那石頭冰冰涼涼,表面雕琢著靜脈般的突起,貼到她熱燙的rouxue上如涼水澆在燒熱的鐵板上,滋的一聲,倒讓她yin性褪掉不少。她敷衍的在那玉石上蹭了兩下便想下來,身后卻忽然被人掐住了她的腰身:“臀靛扭出去,胯向里擠,rouxue貼緊玉石,前后挪動…”傅硯清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后,指導(dǎo)她的動作。他方才在那邊看了一會,看著她的動作實在難受,這女人長著一副妖媚樣,動作青澀得卻似個未出閣的女娃,真是平白辜負(fù)這好相貌!溫情染也是委屈,往日那些男人都是自己過來蹭她,哪里需要她去與人討好,這會看這舞師一臉嫌棄,心中不忿卻也不敢忤逆他。“不對…你rouxue張開了嗎?”傅硯清看她磨蹭的動作極是別扭,皺著眉低頭查看她搭在玉石上的rouxue,見她那兩片yinchun直接被她壓在玉石上,只能伸手把她抬起,掰開那兩片肥嘟嘟的yinchun,露出里頭粉色的xuerou,這才放她坐下。“?。∵@樣好涼…”溫情染扭著屁股想站起來,卻被傅硯清壓住了臀靛:“不許起來,就這么動,你若不聽話,明日我報與梁先生,他自會讓你好受?!?/br>“嗯…嗯…”溫情染只好扭著臀靛在那玉石上前后挪動,那玉石雖說很涼,但突起的脈絡(luò)隨著她的動作不時蹭到她前頭的那顆陰蒂上,竟讓她隱有快感,rouxue里竟也慢慢流出yin水來。傅硯清見她得了趣這才放開手,任她在那玉石上蹭了一會才說道:“好啦,你學(xué)的是伺候人的功夫,光自己舒服有何用?”溫情染看他一臉嚴(yán)厲,在看看身后這木樁,忍不住回嘴道:“它就是個木頭,我怎么知道它舒服不舒服?!”傅硯清被她堵了一嘴,胸中郁悶,往日他調(diào)教的妓子還沒有這般難受教的。他沉默了半晌,終是開口說道:“是我思慮不周,那便如此,你過來。今日你只要把我伺候硬了便可以回去休息了?!?/br>溫情染一聽這話眼睛一亮,她還記著他的那根陽物很是壯碩,誘人得很。她很快從架子上爬了下來,快步走到他面前,正想伸手去探他胯間,卻是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不許用手??梢杂蒙眢w其他部位,除了手?!?/br>溫情染頓了頓,不用手那用哪?用嘴?那他也得先把衣服脫了呀,穿這么多,嘴哪里碰得到?她絞盡腦汁,一臉糾結(jié)。“方才怎么教你的?”傅硯清看她滿臉愁容在一旁涼涼開口提示道。哦…用屁股蹭!溫情染扭過身子,翹起她圓潤飽滿的臀靛,挨到他胯間磨蹭,蹭了半天終是感覺到他胯間垂下粗長的一物,她扭著腰身讓屁股隔著他的衣物沿著那條rou莖從上往下磨蹭,那rou莖真是好長,從他胯下垂下緊貼著他一側(cè)大腿,竟垂得快到他膝蓋上。“你這樣,怕是到明日我也硬不起來?!备党幥宓皖^看她毫無技巧的磨蹭,聲音冷硬不帶絲毫情欲。溫情染頓了頓,她怎么聽著他似在嘲諷自己?她站直身子,轉(zhuǎn)過身抬頭看他,見他毫無表情,臉上也不見喜怒,正垂著眼睛看她,他這副表情配上他方才的話,實在讓溫情染不舒服。她突然頓下身子,手扶著他的大腿,臉埋進(jìn)他胯間,隔著衣服在他大腿處一陣磨蹭,憑著方才對記憶終是找到了那根半軟的陽物。她伸出舌頭去舔它,但隔著幾層衣物她這般輕的動作哪里有感覺。溫情染聽到頭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