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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隔壁的罪魁禍?zhǔn)姿锰懔恕_@樣想著,他就委屈起來,明明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啊,為什么現(xiàn)在只有自己在這里思考黑市打胎技術(shù)哪家強!而且為了這個受精卵,打胎丟工作都是小事。就怕有個什么萬一,組織發(fā)現(xiàn)了他一直在裝……一個有耳朵和尾巴的,在市場上是什么價位什么待遇,他真是再清楚不過了。雪豹咬著自己的尾巴,光是腦補了一下,耳朵都要耷拉下來。很煩。雪豹怒從心起,準(zhǔn)備跟伊娜攤牌,說個清楚。他氣勢洶洶地打開了房門,跳到床上,伸出rou墊,在她的臉上胡亂地拍。伊娜悠悠醒轉(zhuǎn):“……?”因為睡的有點懵,所以她第一時間還恍恍惚惚的,以為自己仍在南十字星上,家里養(yǎng)的貓科動物半夜忽然想踩奶。伊娜一把將雪豹按住,然后胡亂順了幾把毛,軟綿綿地哄他:“別鬧?!?/br>雪豹咬了她一口。因為心懷怨氣,咬的還有點重。手背上磕破了一個小口子,血珠也滲了出來。伊娜吸了一口氣,終于全然清醒過來,意識到問題不妙。她的床單下還藏著越獄相關(guān)的小秘密!不管雪豹青年忽然來找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她總不能坐以待斃,而且……這也是個試探對方戰(zhàn)斗力的好機會!伊娜當(dāng)機立斷,裝作嚇了一跳的樣子,七手八腳地把雪豹往被子里塞??雌饋砘诺牟恍?,實際上拼命在拼命地用布料纏住雪豹的四肢。果然,這樣一來二去地過了幾個回合之后,雪豹就逐漸變得行動緩慢,無法掙扎??瓷先ゲ畈欢嗔?,伊娜心想,如果再繼續(xù)下去的話,對方應(yīng)該會開始動用防身武器。她把那團被子和雪豹往地上一扔,退了一步。兩道激光從被子里直直戳了出來,在天花板上燒出深深的焦痕。伊娜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反應(yīng)真快,不然要是被打中的話,得受重傷。與此同時,被子的形狀也在發(fā)生變化,裹在里頭的小動物竟然開始膨脹。它的體積越來越大,兩只毛茸茸的雪豹爪子從被單的空隙里戳了出來,蹬了幾下,最后化成了兩條又長又直的人類的腿。伊娜:“……”人形態(tài)的雪豹青年從被子里探出腦袋,氣呼呼地瞪她。伊娜緘默了半秒,決定惡人先告狀:“你怎么不穿衣服?”“你見過哪只豹子穿衣服!”“那你為什么還要爬到我床上?”雪豹青年臉紅到了耳根,瞇起眼睛,看了她一會兒。沒穿衣服的明明是他,伊娜卻產(chǎn)生了自己被扒光的錯覺。雪豹青年抱著被子,向她爬去。松松垮垮的布料垂下來,半遮半掩地?fù)踝×酥攸c部位。他的手里握著小型激光槍。伊娜退了一步,開始計算自己如果暴起發(fā)難,用上反關(guān)節(jié)技,能有多大把握一舉把這把武器奪下來。正想的時候,雪豹青年已經(jīng)爬到了她的身邊。從上往下看,他皮膚像雪一樣白,瘦削的脊背上裹著一層薄薄的肌rou。腰呈現(xiàn)出自然而然的曲度,像一個倒弧,到了臀部,又忽然挺翹起來。輕哼了一聲,彎下腰,吮掉她手背上的血珠。伊娜手指微微一動,屏住呼吸。雪豹青年仰起頭。他面龐和神色上還殘留了些天真,偏淺的唇上暈開了一抹朱砂似的紅。這樣懵懂無知的情色感,像一朵青澀的花在黑夜里綻放。伊娜用指尖擷了那抹紅,他垂著眼眸,去舔她的手指。像討好,又像求歡。“你發(fā)情了?”伊娜問。雪豹青年又哼哼了一聲,咬在她的指頭上。這次力度不大,倒像是在磨牙。他磨了好一會兒,又放開她,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懷孕了?!彼?。伊娜睜大眼睛。“你要是不跟我私奔的話,”他氣鼓鼓地說,“我就去把孩子打掉。”過了很久,伊娜才找回語言能力。這個消息太令人震驚了,她一定得弄清楚。她指著自己:“……我……的?”“不是你的還是誰的!”“……我好像沒有跟你上過床?。俊?/br>“明明上過!”“你認(rèn)錯人了吧?”“你才認(rèn)錯人了!”“我怎么可能認(rèn)錯人?”“你喝醉了!”伊娜:“……??。?!”雪豹青年別過臉,又氣又委屈,一直甩著尾巴抽打地板。伊娜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番,確定自己在斷片之前……都是和哈維啊……不不不,她得從頭開始整理思路。已知那段時間里,獸形態(tài)的雪豹已經(jīng)初步表現(xiàn)出疑似發(fā)情的形狀,比如撅起屁股,用桌子腿磨蹭自己的臀部。而且獸形態(tài)的雪豹是不穿衣服的,剛變成人形態(tài)的雪豹青年也是來不及穿衣服的。另外她被擄走之前,事發(fā)地點是在床上。作案人,是雪豹。總結(jié)一下,就是不穿衣服的發(fā)情期雪豹在床上擄走了喝斷片的她。事后,此作案人指控她導(dǎo)致自己懷孕。伊娜……伊娜有點不確定自己該如何評價。她蹲下去,揪住雪豹青年亂動的尾巴。他又重重哼了一聲,尾巴在她手中抽抽了幾下,她握得太緊了,拔不出來。“干嘛?”雪豹青年沒好氣地問。“喂,”伊娜問,“你叫什么名字?”他耳朵豎了起來:“問這個干做什么?你不是不想負(fù)責(zé)嗎?”“因為你沒有證據(jù)啊?!?/br>“孩子生下來給你驗行不行!”雪豹青年氣得跳腳,“你就仗著自己喝醉了酒,連我耳朵都摸過了,還敢不承認(rèn)!”“摸過嗎?”“摸過的!”其實已經(jīng)回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了,當(dāng)她高潮之前,把床伴的手腕按在頭頂?shù)臅r候,好像是不小心蹭到了一片毛茸茸。可伊娜還是故意說:“我不信,除非你讓我摸一下?!?/br>雪豹青年氣得眼睛都快綠了,盤腿坐在原地。伊娜在他旁邊坐下,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耳朵。他耳朵又軟又暖,在她的指頭下微微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避開。摸完一把,伊娜放開手。雪豹青年臉頰都紅透了,尾巴自顧自地蹭著她的腰。“……再摸一會兒。”他說。伊娜從善如流,撓著他的耳背,說:“其實剛剛是騙你的?!?/br>雪豹青年瞇起了眼睛,發(fā)出了舒服的鼻音。“我當(dāng)然要負(fù)責(zé)的呀?!币聊日f,“所以告訴我吧,你叫什么名字?”“……雪諾。”他說。作品合法后宮(女a(chǎn)lpha總攻)-24.cao成液體/尾巴當(dāng)口塞/堵嘴不給浪叫內(nèi)容獸形態(tài)的雪諾就很喜歡被人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