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罰 上
受罰 上
周櫻櫻一聽要罰,眨巴著眼道:我沒做錯便不必挨罰了。說著便要從韓光霽手中把自個的手抽出來。 然而她的勁兒哪比得上韓光霽?掙了掙,掙不過去也便罷了。 此時韓光霽又問:當真沒錯? 沒。 好,韓光霽說著松開她的手道,既如此,我便問問隨風。 周櫻櫻一聽這話,幾乎要跳起來,你真教隨風盯著我! 什么盯著?韓光霽倒是半點不心虛,又瞥了周櫻櫻一眼道,我不著家,他守著主子是天經(jīng)地義。 周櫻櫻聽至此,抿著唇想,她這兩日辦事都沒避著人。那回與謝懷憫說話還是在院里的,隨風十之八九是見著了這是堅決不認還是坦白從寬好呢? 周櫻櫻心念飛轉(zhuǎn),只覺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立時抱住韓光霽的手道:三郎,你有話問我便是,喊什么隨風?接著便把兩次同席用膳,并在院中說了會話的事告訴了韓光霽。 韓光霽聽了臉色沉如墨水,說道:可還有別的? 收了那玲瓏骰子的事,周櫻櫻是萬萬不敢說的,便笑著哄他:哪還有別的那個﹑三郎,謝公子畢竟是客,在府里見著人我總不能叫他滾遠些吧。你說,我真如此行事,那算什么事呢? 韓光霽聽后,沉吟半晌又道:好,你陪他用膳是情非得已,可又為何單獨與他說話? 周櫻櫻一聽這話就不依了,什么單獨說話?我們光天化日站在院里說了幾句,不止四春,院中仆役俱在,哪能說得上單獨? 然而韓光霽聽了尚未滿意,又問:那你們說了什么? 不過是因為我身子骨差,他又聽聞雍州有位名醫(yī),便提議請那名醫(yī)給我治病。 韓光霽聽了,冷笑一聲,治???我看他是想要把你這離魂癥治好吧?他說著頓了頓,又道,那你怎么說? 三郎不是讓劉鵲給我把脈么?旁的我自然是推了,周櫻櫻說罷見韓光霽臉色松動了些,從羅漢床上起身,笑道,這事既然說明白了,也不必罰了吧?三郎在宮里忙了一宿定然累了,我現(xiàn)下就讓人擺飯。只周櫻櫻才起身,后頭的韓光霽一拉,她便順著他的勁跌入他懷里了。 不必罰?你想得挺美的,韓光霽說著便攔腰抱起周櫻櫻走向拔步床,我不在的時候,你見過他三回,也就罰你三回好了。 韓光霽說著便要把周櫻櫻放在榻上,要罰什么自是不言而喻了,周櫻櫻心中一急,腿一伸便抵在那雕花柱架上。 韓光霽見此,挑著眉道:這般罰你已算輕了,你還敢不從? 周櫻櫻聽了,抱著他脖子,撒嬌道:便是斬立決也有一頓斷頭飯。我﹑我這罰早晚得領的,先把肚子填飽還不成么? 韓光霽到底憐惜她身子,聽了后便松開手,抬腳離了里間便喊外頭的春深去擺飯。席上周櫻櫻一如既往吃得慢條斯理。而韓光霽早就吃好了,在一旁一邊等她一邊拿指頭敲著桌面。 周櫻櫻聽得不煩耐,小聲道:別敲了,你急什么! 韓光霽也不著惱,答道:你曉得我急什么。 這回周櫻櫻吃過飯也不得空去院中消食了。屋里才掌燈,里間的帳帷已重重落下,二春雖然被打發(fā)得遠遠的,還能聽得隱隱約約的喘息從帳里另一頭傳來。 周櫻櫻原想著雖得挨罰,不過也是從前那些花樣罷了。誰知韓光霽在這上頭卻是好學,竟又有些新花樣整治她。 此時里間二人已是衣衫半褪,周櫻櫻身上只得一件鵝黃抹胸同里衣半披在身上。眼下她整個人半掛在韓光霽身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兩條長腿圈在他腰間,而二人下身已是緊緊扣在一起。 周櫻櫻耐力本就不足,這般掛在人身上更是不得勁。只她xiele勁,身子一沉,人便往下墜,也不待韓光霽動作,插在她身下的陽物便重重地抵進她身子里。韓光霽勁兒大,把周櫻櫻抱在懷里也仿如無物。他一邊托著周櫻櫻的臀,一邊在屋里走動。周櫻櫻在他懷里一顛一顛的,只覺魂都要被顛出來了。 才如此cao弄一會,周櫻櫻便受不住了,求他道:三郎,我沒力氣了,你抱我到榻上去吧。 然而韓光霽正得趣,哪愿意隨她,你方才不是說要消食么?我現(xiàn)在便帶你消食。說著又邊走邊抱著周櫻櫻顛了兩下。 韓光霽這般走動一會,周櫻櫻身子便徹底軟了。事已至此,她也便懶得抵抗,只任由韓光霽隨著性子把她顛來倒去。然而韓光霽腰上的勁兒愈發(fā)重,周櫻櫻只覺肚子都要被頂開似的。 這回她生受不住,又貼在他耳邊輕哼:不要了,三郎,不要這樣 你說不要便不要,還算得上罰么?韓光霽邊說邊挺腰,只覺胯下的rou物隨著步子抵進了一個他未曾探入的深處,那深處盡頭有層軟rou。周櫻櫻每被他cao一下,那軟rou便會吮他一下。 韓光霽被她咬得舒服,也不再大開大合地cao弄。人走至床邊,便把周櫻櫻的背壓在床架子上。霎時間周櫻櫻只覺整個人如被那陽物釘在架上動彈不能。 三郎﹑三郎 韓光霽耳邊聽她叫喚,腹下邪火燒得更旺。他把她緊緊地抵住,腰臀輕擺,前端在她的深處狠狠研磨。才不一會,周櫻櫻圈在他腰上的腿一緊,便在他懷里xiele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