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服輸 上
番外 服輸 上
今年的西京盛夏難熬。而周櫻櫻向來畏寒怕熱,只因苦夏便消瘦不少。韓光霽見此,趁有幾日得空便帶了周櫻櫻到京郊的莊子上避暑。這莊子依山傍水,綠蔭環(huán)繞,周櫻櫻只是看著便覺得解暑。 晌午時份,周櫻櫻正在寢室的美人榻上歇息,此際春深手上的紈扇輕風(fēng)慢送,吹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于是周櫻櫻便翻了身,含糊道:我困了,你也歇歇說完,后頸那陣風(fēng)卻吹得愈發(fā)厲害,便喚道,春深? 春深不應(yīng),周櫻櫻側(cè)身看去,只見身前早沒了春深的影子,手執(zhí)紈扇的卻是韓光霽。 怎么了?不好好看公文卻來當(dāng)我的小丫環(huán)? 韓光霽聽了,拿扇子點(diǎn)了下她前額,誰當(dāng)丫環(huán)來著?是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什么事?周櫻櫻說著取了他手里的紈扇,緩緩地?fù)佒L(fēng)。 方才在書房隨風(fēng)來尋我韓光霽說著輕輕一笑,他想求娶你身邊的丫頭。 周櫻櫻聽后,心中呵了一聲。好個隨風(fēng),讓你那時對我大小眼!今日卻要來求我了吧?要隨風(fēng)求到韓光霽跟前的自然是她貼身的大丫環(huán),而當(dāng)中只有留春和挽春與他年齡相當(dāng)。 周櫻櫻便問:是留春還是挽春? 你猜猜? 周櫻櫻聽了,拿扇子半遮著臉,眼珠子一溜,笑道:猜中了可有賞? 韓光霽見她眼珠子溜來溜去的便知她起了壞主意,如今我的私庫都由你管著,你還要什么賞? 周櫻櫻笑道:我正缺個夜里給我搧風(fēng)的小丫環(huán)呢。我要是猜中了,三爺便給我當(dāng)一天的丫環(huán)吧,晚上給我搖扇子。 韓光霽知道她素來不喜丫環(huán)近身守夜,聽了這話,笑道:要是你猜錯了呢? 周櫻櫻想了想,自覺對隨風(fēng)的心思也有幾分了解,便道:我要是猜錯了,便也給三爺當(dāng)一天丫環(huán)吧。 韓光霽應(yīng)了,揭了跟前茶碗蓋子道,來,我們分別寫下那人名字。說著便以指醮了些涼茶。 周櫻櫻學(xué)著他辦了,一手擋著,一手寫字,寫好后道:我好了。 嗯,我也好了。韓光霽說后數(shù)了三聲,二人齊齊把答案顯露出來。 然而周櫻櫻寫的字竟和韓光霽不一樣,欸?怎會是她? 這是隨風(fēng)親口說的可認(rèn)輸了? 周櫻櫻雖然有些不解,又有些氣悶,可是愿賭服輸,便抿著唇道:認(rèn)。 韓光霽聽了一時眉開眼笑,我回書房去看公文,你隨我來磨墨﹑搖扇子! 你大爺!真當(dāng)起大爺來了! 周櫻櫻想了想,推拒道:我這身衣裳不適合侍候人,待我換了身再過去。 好,韓光霽說著,又伸手捏了捏她鼻子,可別讓爺?shù)染昧恕?/br> 周櫻櫻聽后心中呸了聲,暗道:還自稱爺了,你倒是挺入戲啊你! 韓光霽只道周櫻櫻這是緩兵之計(jì),回書房等了好一會,便想喊人把周櫻櫻請來。誰知還未開口便聽到叩門聲,他應(yīng)了門,周櫻櫻便推門而入。 他以為周櫻櫻要換衣裳不過是虛話,哪成想她真換了,還扮成個丫環(huán)模樣。此時她頭上梳了雙螺髻,像貓兒的耳朵一樣,十分嬌美可人。 周櫻櫻見韓光霽愣愣地看著自己,心中竊喜:我這么漂亮,這么可愛,你忍心差遣我嗎? 可韓光霽還真忍心。他收了眼神,冷冷地吩咐道:過來磨墨。 這回倒是周櫻櫻愣住了。本以為裝模作樣幾下便好了,誰知這韓光霽竟是來真的,她一偷懶便開口督促她。 周櫻櫻穿越過來以后,哪曾侍候過人?是以不一會,手腕便酸了。只是想到韓光霽這么入戲,便軟著口氣道:三爺,奴婢手腕酸了,可以歇會么? 韓光霽聽她自稱奴婢,瞥了她一眼,又垂眸道:才多久?就累了換個差事吧,來捶捶肩。 周櫻櫻聽后,哼了聲,拖著步子走向韓光霽,卻不是站他背后。她一側(cè)身,便熟門熟路地坐了在他腿上。 韓光霽被她一嚇,手里的公文掉了在地上,回過神來便要推她下地,周櫻櫻!哪有丫環(huán)像你這樣的?快下去! 周櫻櫻卻賴著不走,摟著他脖子道:有啊。通房丫環(huán)便是! 呸!你又知道了?快下去。 三爺不是要奴婢侍候么?奴婢這就來侍候你了周櫻櫻說著,也不容韓光霽拒絕,便湊上前親他的嘴。 韓光霽推拒幾下,又不敢真使勁,終究讓周櫻櫻得逞了,兩人便摟抱著纏吻起來。待她喘息著松了嘴,韓光霽便道:大白天的別胡鬧了。 周櫻櫻聽了,笑道:上回是誰拉著奴婢白天胡鬧的?說著,便伸手朝那硌著她大腿的硬物摸去。 才上手,韓光霽便低低地嗯了一聲,不是手酸么? 用的勁不一樣啊。周櫻櫻摸得手中之物愈發(fā)灼熱,心知韓光霽隱忍不住,另一只手便去松他的褲帶。 這時韓光霽也不再推拒,伸手便去拉周櫻櫻襦裙下襬。夏季衣衫薄,韓光霽的手隔著綢褲揉捏周櫻櫻,只覺她肌膚上的熱氣燙得他手心發(fā)癢。然而周櫻櫻整個人窩在他懷里,卻教他有些施展不開。 可這書房又沒有床榻,韓光霽便捏了捏她的臀道:你先下來。我們回房里去。 周櫻櫻聽了卻握緊他身下之物道:你這樣怎么出去?說著便從他膝上下來,趴了在書案上。 韓光霽瞧見周櫻櫻背著他伏在案上,只覺她細(xì)腰纖纖,圓臀挺翹這樣的勢態(tài)之前卻未嘗過,才看一眼,便覺心里發(fā)熱。 周櫻櫻見他呆呆地瞧著自己,笑道:三爺還不來么?說著便把襦裙下襬拉至腰間。 韓光霽聽了,立在她身后,三兩下便把她下裳去了,露出底下雪白的肌膚來。此時正是午后時份,日光正好,陽光隔著窗透進(jìn)來灑在周櫻櫻身上,更顯得她肌膚瑩潤如玉。韓光霽見了,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揉她的臀,只覺滿手滑膩,教人欲罷不能。 只是才揉了幾下,周櫻櫻便哼哼唧唧地叫起來。韓光霽怕外頭的人聽見,便壓了聲線與周櫻櫻道:輕聲點(diǎn),小心教守門的人聽去了。 誰知周櫻櫻卻哼聲道:三爺怕什么是怕三奶奶知道你在書房和丫環(huán)胡混嗎?不是入戲么?順著你好了! 你﹑你又胡說! 周櫻櫻回過頭來,見韓光霽耳尖紅紅的,笑道:哪有胡說?府里的人都說三爺最疼三奶奶了,是不是? 韓光霽知她最愛逗他,強(qiáng)作鎮(zhèn)靜,嗯了一聲。 可周櫻櫻卻鬧個沒完,又挺了挺腰,朝他胯下的陽物磨蹭,那你疼不疼奴婢?沒有對手,自己和自己爭爭寵也有幾分情趣。 這時韓光霽被她磨得上了火,彎腰把人壓得死死的,惱道:周櫻櫻,你又作死!說著便挺了胯,把陽物往她腿心處頂。這時韓光霽已非吳下阿蒙,知道些閨中取悅女子的手段。 周櫻櫻被他壓在身下,雙腿微張,腿心處一邊被他的陽物燙著,一邊被他胯下的毛發(fā)磨著,只覺又熱又癢,未幾便按捺不住,從細(xì)縫中涌出一小股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