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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大手像對待嬰兒般,由著花灑將未著片縷的秦蘇身上的汗跡洗凈,但身下兇狠的野獸也瞬間有了動作,粗暴的闖入了覬覦已久的緊窒粉嫩中。“嗯啊…!”秦蘇緊緊的攀著沈御的精壯身體,過于敏感的花道讓她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她的指甲微微陷入掌下的皮膚,難耐低叫起來。“不...”像是如她所愿的,漲滿蜜道的欲望竟然慢慢后撤,像是要退出這一方水潤的空間。被填補過的緊窒xiaoxue里,空虛成百倍的來襲,秦蘇幾乎就要后悔自己說出的“不”。難道是因為她無意的拒絕,讓懸宕在身上的男人決定不滿足她了嗎?沈御將她掌握的徹底,他看穿了身下女人的渴望,攜著更兇猛,更強勁的力道再一次挺進蜜道中。誠實的xiaoxue不懂得拒絕,柔嫩的水xue緊緊的裹住他,不讓他離開。沈御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欲望,反復的在水xue里來回沖刺。“唔唔…慢…慢一點…啊?!?/br>沈御不僅拒絕接受這樣的建議,還更加猛烈的戳刺著嫩rou。秦蘇承受不了沈御惡意的玩弄,身子不自覺地后靠,將裸裎的背緊貼冰冷的瓷磚,希冀能緩解太過強力的刺激。但是冰冷與火熱的反差越發(fā)刺激了她,她的手再也攀不住沈御的肩,手只能軟軟撘在從自己腿彎穿過的強壯手臂上,承受著一下強過一下的重擊,還有蕊心被折磨的快感。“沈御…啊…”“御?!?/br>“...嗯?”秦蘇的小臉上猶布滿紅霞,腦子被兩人膠合在一起的熱意熏得暈乎,一時無法對男人的話做出反應。“叫我御?!?/br>沈御叼著飽滿的蕊尖,嘴里含糊不清的要求道。“御…嗯…求你…”“求我什么?”任由擺布的姿態(tài)終于取悅了男人,沈御尋了唇吻上去,牢牢的抱起她,向柔軟的大床走過去。秦蘇的花戶大開,浴液一滴一滴的從膠合的地方掉下來,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團曖昧的痕跡。她根本顧不及這些,因為火燙的欲望正隨著行走的步伐,重重的撞擊在她細膩的花壁上。沈御將秦蘇放置在松軟的白色大床上,軟綿綿的女人接觸到比她更軟的大床時,簡直要喜極而泣起來。哦!她想念它!沈御卻絲毫不給她偷懶的機會,仍用火熱的欲望燙著她,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跪在大床上。她的圓臀被高高抬起,沈御火辣的視線緊盯著因為刺激而收縮的粉嫩花xue,扣住她的細腰,大力的抽送起來。秦蘇搖著頭,十指緊緊的抓著被子,輕聲抽泣著,“不要了…嗯…我受不了了…”大手惡質(zhì)的掐上小小的花蒂,花xue的主人再也承不住更多,花道一陣緊縮,豐沛的蜜水灑在了欲望的上端,沈御低吼一聲,用力的抽插,將液體噴薄到了花田深處。歡愛的余韻中,沈御大手占有的抱住滿是吻痕的嬌軀,咬著耳朵,對沉睡過去的女人輕聲笑道,“你看,你跑不掉的。”第九章激戰(zhàn)后遺癥陽光照不進厚重的簾幕,田園風格的房間仍是一片恬靜,一顆亂糟糟的頭枕著松軟的枕頭兀自睡得香甜。墻上的掛鐘滴滴答答的走過一圈又一圈,床上的人兒濃密的睫毛輕眨,終于有了一絲蘇醒的痕跡。呼——秦蘇睜開眼睛,努力的眨啊眨,想要混沌的頭腦清醒一點。痛痛痛!她使不動一點力氣,她難道是被妖怪吸走了元氣嗎?秦蘇像只蝸牛一樣在床上挪動,在團被中總算坐直了身子。她敲了敲有些疼痛的腦袋,牽動著柔軟的被子滑下了裸裎的背部。原本白皙光潔的背上此時紅紫交加,布滿濃烈歡愛的斑斑劣跡。秦蘇在雙腿間的酸軟中倒吸了一口氣,終于回想起了昨天夜里被翻來覆去反復侵占的回憶。沈御!秦蘇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中間,像是被符咒定了身。她在心中幻想著那個名字的主人一千種慘烈的死法嗎?嘶——她根本顧不及想,因為她的后腰一碰就疼,難道是被咬壞了?秦蘇慢騰騰的摸到盥洗室,側(cè)身檢查著自己的“傷勢”。老天!她的后腰,竟然被掐得淤青了!他媽的!那個男人是沒有碰過女人嗎?用得著這么狠嗎?秦蘇從來、從來、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那么慘烈的性事!她有些錯亂的胡思亂想,眼睛毫無目的的胡亂瞟著,一不小心瞄到墻上的電子鐘。五點三十九分。那么早?她還以為自己睡了半個世紀了呢。她在凌亂的床鋪里面摸索著手機,剛一打開,成堆的電話與郵件紛至沓來。她皺著眉,一時半會沒懂為什么大清早的會有那么多的郵件和未接來電。她尋了個多次來電的號碼,撥打過去,“秦蘇你個大爺?shù)模∧氵€活著?”梵宥向來明朗的聲音也有些疲累,“再聯(lián)系不上你我就要報警求助了?!?/br>“我也差點報警了。”“你怎么回事?我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你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做什么?”“大清早?”梵宥驚呆了,“見鬼的大清早,現(xiàn)在都下午五點了好嗎大小姐?”下午?下午!老天!她竟然無故曠工了一天!秦蘇毫無預警的掛斷了梵宥的通話,膽顫心驚的給了自家上司去了電。意外的是凌老板大概因為盛風方面來消息了,心情頗好所以沒有同她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