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辦公室了，放在平時哈娜一定會吐槽明明就隔著幾間辦公室，為什么還要打電話叫她？？但是今天她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乖乖答應(yīng)就往辦公室跑了。

“音源看了嗎？”

小姑娘激動的心情從輕快的腳步聲上都能聽出來：“剛剛看完！”

“滿意嗎？”

柳哈娜壓下開心，默默想了一下，“比我想象的要好吧，但是我覺得不夠?！比绻裁磿r候她發(fā)歌可以空降一位的話，那才是令人激動的吧？

李成煥點點頭“我也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雖然音源的成績現(xiàn)在看起來不錯，那是因為有昨天頒獎典禮的熱度，再加上剛剛金秀賢和JYP幫你轉(zhuǎn)發(fā)所帶來的流量，而這些東西都是虛的?！?/br>
大概像一盆冷水潑下來，雖然心里大概也猜到這才是事實，但是柳哈娜的好心情還是忍不住down了一點，她抿抿嘴沒說話。

“但是虛的不代表就是不好的，哈娜，你對自己有信心嗎？”

信心，在做練習(xí)生的時候就是一遍遍打碎再一遍遍撿起來的東西，哈娜堅定了眼神：“有，我當(dāng)然有信心了?！?/br>
“所以，你要用你的音樂，你的才華把這些虛的東西變成你自己的。不要覺得這些流量不好，連S家的那位都說anti粉也是粉絲；何況你的形象很好，年齡在最近幾年都不會為你帶來關(guān)于戀愛方面的負(fù)面新聞，像金秀賢和JYP，是你自己積累的人脈，他們能為你帶來人氣，只要你能把這些人氣變成你的粉絲，還怕達(dá)不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

李成煥是一個很好的引導(dǎo)者，因為制作人的話出身，在音樂上的見解和野心，注定他不同于大公司里的普通理事，不會把眼光只放在盈利上。也許筑夢廠以后也會變得逐漸商業(yè)化，但不是現(xiàn)在，起碼這個時候，他是真心想要培養(yǎng)哈娜。

但是娛樂圈不是只要你會唱歌會跳舞就行的，韓國每年有那么多愛豆組合出道，難道這么多人里面就沒有實力好的嗎？人氣的因素來自于方方面面，柳哈娜現(xiàn)在年紀(jì)小，還像一張白紙一樣，這是她的優(yōu)點，也是缺點，而李成煥要做的，就是將這塊璞玉打磨得更加漂亮。

出道舞臺

和李成煥的談話給柳哈娜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她原來只是單純喜歡在舞臺上表演的感覺，現(xiàn)在腦子里被塞進(jìn)一大堆關(guān)于營銷人脈經(jīng)營的問題，小姑娘出練習(xí)室的時候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了。

這天晚上柳哈娜沒有在練習(xí)室待到很晚，最后練習(xí)過一遍后，背了會兒最近處在回歸期的前輩組合的名字和臉，收拾好練習(xí)室后就默默回了家。

第二天是M！tdown出道舞臺的日子，為了保證下午錄制舞臺時可以以最好的形象上鏡，哈娜早飯中飯都只吃了平時的一半，水也不敢喝太多。本來需要像大部分的愛豆組合一樣去化妝室做造型，現(xiàn)在有了申泫晶就可以在公司先化好妝，衣服等到了放送臺的時候再換。

四點左右柳哈娜就在申泫晶的陪同下到CJ中心了，上班路上除了一線愛豆的粉絲還會有一些職業(yè)的站哥站姐專門拍藝人的上班圖。柳哈娜抱著裝了專輯的小箱子一邊走一邊努力往人群那里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昨天的李善兒和那兩個jiejie。小姑娘嘟嘟嘴有點失落，不是說好會來的嗎？難道臨時有事？

筑夢廠選擇M！tdown作為出道舞臺其實也有仔細(xì)考慮過的，雖然名氣上來說沒有三大臺的打歌節(jié)目那么高，但是CJ待遇好啊，像哈娜這樣剛出道的小藝人也能分到一個單獨的小待機(jī)室，如果去人氣歌謠的話估計就得在SBS放送大廳里隔開的小房間休息了。

在韓國剛出道的藝人上節(jié)目的時候是需要去拜訪前輩的，這一點雖然不是強(qiáng)硬的規(guī)定，但是一般公司都會提醒新人要做好前后輩之間的禮儀。

因為是出道舞臺，公司稍微貼了點錢特地弄了個好看的舞臺背景，所以哈娜是直接參加事前錄制的，申泫晶只來得及帶她先去拜訪一下今天的MC，H.O.T的TonyAn前輩，去之前柳哈娜心里還有點忐忑，不過這位前輩非常溫和，收下了專輯還夸了一句很好看，柳哈娜連忙道謝。

不管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面子上做的很好啊，柳哈娜一邊在心里感嘆著不愧是大前輩，一邊回了待機(jī)室。

大概坐了半個小時以后staff那邊就過來叫人了，柳哈娜深吸了口氣，在申泫晶的陪同下從側(cè)邊過道走上舞臺。

李善兒她們坐的位置剛好就貼在通道旁邊，看到換了服裝畫著精致妝容的小姑娘走過來，一片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小聲地歡呼了一下。

“哈娜呀！”

因為過道光線比較暗，努力看路的柳哈娜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jiejie??？”

李善兒激動地點點頭，小聲道：“舞臺加油！我們會為你好好應(yīng)援的！”

“剛剛上班路上沒看見jiejie，我還以為你不來了~”說著忍不住鼓起臉的小姑娘看起來幼得可愛，簡直讓這群明明也才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母愛泛濫。

“怎么會不來！我們很早就來排隊了，怕到時候進(jìn)不來，下次jiejie給你拍好看的照片！”

這群粉絲里面就李善兒跟柳哈娜熟一點，其他粉絲看到她和哈娜聊得很好也都紛紛跟著開口。

“是呀哈娜，我們很早都來啦！”

“哈娜寶加油哦！今天超漂亮的！”

“鬧莫鬧木kiyo~我們哈娜”

柳哈娜聞言開心又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謝謝jiejie們來為我應(yīng)援，我會加油噠！”

“要上臺啦哈娜?！鄙赉÷暣叽佟?/br>
柳哈娜馬上點點頭，走之前又沖粉絲們小小地?fù)]了揮手。

“嗷嗚，哈娜寶寶怎么這么軟呀~太可愛了！”

“撒嬌的樣子也太乖了我的哈娜寶寶?！?/br>
雖然是小公司出身，但因為柳哈娜畢竟是演員身份出道了的藝人，所以pd跟助理們的態(tài)度都比較好，怕她沒有舞臺經(jīng)驗還和善地提醒了怎么找鏡頭。

如果說安靜站著不說話的柳哈娜像小公主，跳舞的時候就完全變了一個人，縱然已經(jīng)刷過MV好多遍，但是第一次看到現(xiàn)場完整的舞臺李善兒和所有的粉絲都驚訝了一下，差點忘記之前商量好的應(yīng)援口號，不過怎么說也都是常混粉圈的人，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小姑娘今天的打歌服是在MV里出現(xiàn)過的一套衣服，上身是米白色有點閃的露肩荷葉邊襯衫，下擺塞在酒紅色A字裙里，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