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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些?!?/br>她聽到他這樣細聲慢語,不知為何心里更難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將頭埋進他胸口啜泣起來。他將她按在懷里,拍打她的背,放低了聲音安撫她,“都解決了,我們這就回去?!?/br>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逐漸陰鷙,他看向那三個倒在地上疼痛不堪的男人,眼角帶上了血紅。他收回目光,長臂一撈將她抱起,轉身離開,臨走不忘踹那三個男人一腳。(本來想rou寫在這張,結果還是慢啦,那就下一章叭)藥性h出了屋門,他脫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身上。迎漣一路上不愿讓他看到自己的臉,趴在他胸口處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攥著他領口的布料。靳行感覺到她渾身都在發(fā)抖,低下頭便看到她攥的手指甲都扣在rou里,指尖發(fā)白。他大步回到臥房,坐在床邊上,騰出手把她的手掰開,握住揉了揉。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臉露出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潮紅的可怕,眼神迷離,嘴里不停的喊著什么。他湊到她的嘴邊,聲音不自覺的放小,“什么?”她口中呼出熱氣撲在他臉上,聲音輕飄飄的,“殿下...我好熱...身上好難受...”她抖的越來越劇烈,整個人弓起來,腳趾都蜷縮起來,低下頭去不再看他。靳行看出她的奇怪,心里大概猜到了原因,低咒了一聲,將她身體展開放在床上,掀開了自己的外袍扔在一邊,手覆上她胸前的兩團軟rou慢慢揉起來,“哪里難受?”她被下了藥,身體里的情欲全都被激發(fā)出來,不由自主的把那兩團往他手里送,手攀上他的肩膀,“哪里都難受...”靳行還不饒過她,在她乳尖擰了一下,“是這兒嗎?”“??!”她驚呼一聲,胸前有些疼,身體卻更緊貼向他,可憐巴巴地說,“...不是...”他又伸手向下,分開她的兩腿,往里一摸,那里從她被下藥的沒多久后就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他的手指毫無阻礙的伸進去。“嗯...殿下...”她夾緊了腿,又被靳行的手分開摁住,顫抖著迎接他的手指。他在里面狠狠摳挖了一下,“是這兒?”她已經(jīng)分不清下身傳來的是疼痛還是刺激感,只覺得陣陣快感蔓延全身,發(fā)出嚶嚶的聲音。靳行“嘖”了聲,不滿她這副只顧著享受不回應的模樣,把手抽出來,挺直了背看她,“給我說話?!?/br>她意識不太清醒,皺著眉頭抬起腰去碰他的身子,他卻故意罰她,越離越遠。她帶著哭腔,“是那兒,殿下快給我吧!”他把手覆在她的花xue口,只在外面揉搓,不伸進去,依依不饒地問她,“給你什么?”她嘴里嗚嗚地啜泣,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使勁把他的胳膊往下拽,卻紋絲不動。她只好抱著他的胳膊回答他,“想要這個?!?/br>他從進門看到她這個樣子起,就起了反應,現(xiàn)在經(jīng)過她的撩撥,早就硬的不行,卻還是耐著性子逗她,“你都已經(jīng)抱著了。”她又伸手去拉他的手,迷迷糊糊的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兩腿間,溫熱的觸感使她渾身一震,她掰開他一根手指,沖著自己的xue口插進去。一根手指不夠,他又不使勁兒,她自己弄得怎么著都沒意思,隨便弄了幾下就撒開手,癟癟嘴,“殿下來嘛。”“來什么?”他手被她一把扔在她的xue口處,他抬起一根手指從下往上用指甲刮上去,在花核處加重了力氣,手指離開后拉住一條粘線,亮晶晶的崩斷在他指尖。她被他這一下劃得渾身酥軟,沒了力氣,一灘水似的躺在那兒,軟綿綿的睜開眼看他,“殿下把手指伸進來插我。”他頓時覺得一股熱流順著脊背爬上來,觸電似的麻,不再跟她啰嗦,并起兩根手指插進去,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問,“長本事了,這種話都敢說了?”他覺得自己是一步步看著她改變的,從剛來時大氣不敢喘一口,廢物似的一次都受不了,到現(xiàn)在敢自己向他求歡,還說出這樣的話勾引他。他心里忽然有種自豪感與滿足感。想到這兒,他手上更加用力,在她的rou壁中,每一下進出都刮著她的軟rou,看著她在自己的手下嬌喘連連,淚眼朦朧,他十分慶幸那庸醫(yī)找來的是她。夫君h因為她被下了藥,他每次下手都極重極狠,她的rou壁溫熱濕軟,從四周涌上來吸住他的手指,他另一只手從她腰后伸過去,把她的腰臀托起來,手指便能長驅(qū)直入,插得更深。“唔...嗯...”她的腦子昏昏沉沉,只覺得下身傳來陣陣的酥爽,又長又媚地仰面嬌叫一聲。靳行腰眼一麻,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被她這一聲叫得酥地快要散架,故意不去看她動情的臉,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偏偏迎漣什么都不知道,只被藥性蒙蔽了頭腦,不僅越來越大聲,還一個勁兒地朝他貼上去。他又加了根手指摳挖幾下,就抽出了手,將滿手指的液體抹在她的xiaoxue周圍,將她翻了個身,掀起外袍挺身直入。迎漣忽然被他拎起來趴在床上,敞著大腿沖著她,從她纖細的腰肢側隱約能看到她的雪丘耷拉著晃動,他從背后伸手捏住,腰間的巨物在她花xue外蹭著,就是不進去。迎漣被他撩撥得受不了,大腿根滿滿的水漬,滴到了床上,她扭動著不停地摩擦他的roubang,他卻只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團,對她的動作毫無反應。她可憐兮兮地回頭,“殿下...為什么不進來...”靳行不緊不慢,騰出只手在她雪白的rou臀上拍了一下,調(diào)笑道,“急什么?”他又忽然想起什么,趴到她背上,roubang淺淺地擠進去一個頭,卻再也不往前。“你叫我一聲,我滿意了,就進去?!?/br>她脫口而出,“殿下!”身后的人卻不滿的“嘖”了聲,“不是這個?!?/br>她扭頭去看他,想不出別的稱呼。她轉頭時青絲在空中劃出一條線,又散落在她一側的肩膀上。靳行伸手去繞著她的頭發(fā),語調(diào)慵懶,“嫁給丈夫,該叫什么你不清楚嗎?”經(jīng)他一番提醒,她倒是想起來了,可她從沒這樣叫過他,兩人平日里都相敬如賓,她待他恭恭敬敬,從來都是叫他“殿下”的,一下子叫她換,她卻有些叫不出口。他看她遲疑的表情,就明白她的想法,于是重重的捏了把她的胸前,將在她xue口蹭著的頂端也退了出來,一副作罷的模樣。“既然不愿說,那便算了,你今日才受了委屈,我也不多難為你。”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