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殘疾皇子的沖喜妻、28歲這一年、籠中白羽、似父(1V1 H)、穿進(jìn)霸總世界的抖M、狀元的小公主、浪情(高H)、情趣玩具設(shè)計師、變?yōu)閛mega之后、愛愛神探(簡體版)
啊…啊……要射了」一頭淡金色的短發(fā)晃的他心馳神往,他雙手插入柔軟的發(fā)中享受著比平時多幾倍的快感。「嗚…嗚……嗯」沒有什么比讓天使送上天堂更能讓人興奮的了。凜仰著頭瘋狂喘息,如溺水者一般死死的抓住埃溫爾的頭發(fā)。「…啊……啊……」他小腹隨著射精而起伏著,在身體承受著絕頂?shù)目旄型瑫r,也許是藥物的作用,此刻他大腦卻異常冷靜。啊…等等…我這樣的人渣是上不了天堂的吧……「咳咳……呼…呼……」埃溫爾吞咽的速度沒有他射出來的快,被嗆了一口后強(qiáng)忍著咳嗽全數(shù)吞下屬于少年的體液。生理淚水讓埃溫爾的藍(lán)色眼睛像是大海一樣波光粼粼。他發(fā)現(xiàn)凜在凝視著他,那眼神很深很沉。冷風(fēng)吹不散室內(nèi)的旖旎繾綣,凜起身赤裸著身體迅速和埃溫爾拉近距離「別動」他伸出舌頭去接他眼眶里的眼淚。他的舌尖guntang呼出的熱氣快要將埃溫爾燙傷,靈巧的小舌挑逗著他的下眼瞼,甚至能夠感覺到他舌尖凸起的味蕾擦過他的眼球。敏感的眼白經(jīng)不起他這般觸碰,更多生理淚水開啟保護(hù)模式般涌出。埃溫爾嘴里的jingye帶來的麻木感還沒有散去,來自凜的yin靡氣味從里到外的環(huán)繞著他。「要嘗嘗你的味道嗎?」埃溫爾聲線平穩(wěn)中帶著誘惑,不等凜回答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他的唇。手上幾下就把他剝了個干凈,一邊伸出舌頭糾纏一邊抱著凜走向臥室。「嗚……嗯……」不算很溫柔的被摔在床上,凜撐起上半身剛想開口質(zhì)問他干嘛那么用力。就看到埃溫爾把毛衣從下往上單手脫掉,他的皮帶已經(jīng)松開紐扣解開松垮的卡在胯部。凹凸有致的性感人魚線說他是人魚也不為過。抬眼看了看他的腹肌,又低頭摸了摸自己只能算得上緊致的小腹,復(fù)雜的心里五味雜陳。「果然還是腹肌比較性感啊」酸溜溜的說完這句凜背過身去調(diào)整枕頭的位置,聽到背后脫衣服的聲音停止了,他不解的回頭。埃溫爾赤裸著上身沒有繼續(xù)脫褲子,只是看著他的身體面無表情的出神。主臥的木床很大,白色的床單被他們力的作用下邊的褶皺。風(fēng)吹著白色的窗簾,雨已經(jīng)不下了,可這陣風(fēng)里仍舊帶著濃烈的濕氣冰冷的打在凜赤裸的身體。他有些分不清,他此刻的顫栗是這陣風(fēng)冷,還是埃溫爾的眼神冷。「埃溫爾?」他感覺房間里的氣溫都急速下降了,不好意思,這眼神是想要打他嗎?「這…就是你昨天…消失幾小時…的理由嗎?」跪在床位的男人似乎是用盡全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幾個字顫抖著艱難說完。凜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眼前這個永遠(yuǎn)溫和包容他的男人,此刻卻是如此脆弱又無助。而他,是那個傷害他的罪魁禍?zhǔn)住?/br>寒冷的房間里凜深深呼出了一口氣,白色蒸汽rou眼可見的上升到一個高度,然后漸漸消散不見。「嘶~」凜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伸手摸了摸背,指甲的抓痕因為他的觸碰而有些疼痛。「你想聽什么樣的解釋?比如是我摔跤摔的?」他爬到床頭拿了一包煙坐在床沿點(diǎn)燃。他裸身微微彎曲一條腿,遮住某個部位,姿勢嫵媚躺回床上似乎是在輕笑,開始抽煙。天黑了,風(fēng)停了,留聲機(jī)的唱針無聲的旋轉(zhuǎn)到了最里圈。時間在沉默中停止。「冷么?快把衣服穿起來吧」埃溫爾終于從寂靜中醒來,既沒看凜也不顧自己赤裸的上身。先是幫他蓋上被子,然后去衣櫥里幫他找新的衣服。他找了件和自己相似的白色毛衣,拉開被子用大手搓了搓凜冰冷小巧的雙足。像是做了千萬次一樣的熟練,把他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毛衣依次滑過凜的手,頭,最后穩(wěn)穩(wěn)的包裹住身體。「餓了么,我去做飯,晚上吃西班牙菜好嗎?」他蹲在地上和坐在床沿的想和凜對視,「說起來今天超市里有剛上市的草莓,你最喜歡了不是么,我買了兩盒給你當(dāng)飯后甜點(diǎn)」他見凜一直低著頭,摸了摸他有些潮濕的發(fā),站起身走向臥室門。停頓了一下想要開口,但終究什么都沒說的走出了門。凜直到他離開房間都沒有抬頭,他雙手互相捏著指尖,反復(fù)的捏到指尖通紅。空蕩的房間里,煙缸里沒有熄滅的煙蒂升起一縷青煙。「我在…搞什么啊……」他低頭手指緊緊插進(jìn)頭發(fā)。第二十三張(1)第二十三章:開放式廚房里埃溫爾穿著同款白色毛衣忙進(jìn)忙出。吧臺上的酒杯煙缸已經(jīng)被收走了,恢復(fù)了桌面原來的樣子。干凈到冰冷,就好像好久沒人住過了一樣……凜仍舊坐在吧臺靜靜地看著一切,他現(xiàn)在的這個地方曾經(jīng)是小鳥游蓮最喜歡坐的位置。家境優(yōu)渥的他們,父母工作非常忙。但只要有閑暇,父親就會為他們展示自己的廚藝,而母親則在一旁打下手。記憶里的父親和母親總是恩愛的粘在一起,在他們兄弟面前也毫不掩飾。平日里一絲不茍嚴(yán)肅的的母親會笨拙的幫著倒忙,父親會溫柔的刮著她的鼻子。手指慢慢跟著那臺老式留聲機(jī)的鋼琴聲,有一下沒一下的點(diǎn)著桌面。凜看著這個和父親一樣溫柔至極的背影,有股想要上前抱住他的沖動,然后他一定會笑著問他怎么了。接著只要看著那雙如大海一般的眼睛他就會低頭吻住他。他的吻里沒有兇狠也沒有勾引,有的是溫柔的試探以及飽含著的濃烈愛意。每次都讓凜感到幸福到鼻酸,一邊想著「啊…我這樣的人也有被好好愛著啊」一邊生怕玷污了他這份純粹的愛情。凜閉眼遐想著他,太過沉浸連埃溫爾什么時候站在他面前都不知道。「想什么那么入神?」他把金槍魚牛油果推到凜的桌前「嘗嘗看這個號稱從不出口的金槍魚品質(zhì),是不是真的名不虛傳」他把手肘放在吧臺上撐著下巴,笑的如沐春風(fēng)。這個金槍魚的脂肪含量濃郁,但配上口感軟膩清爽的牛油果,恰到好處各自互補(bǔ)。美味感從凜的舌尖傳遞到大腦,讓多巴胺迅速分泌出快樂的信息。「好吃」凜吃完一塊放下叉子,覺得幸福感滿滿。于是用手拿起第二塊舉在埃溫爾面前「你也吃吃看」他張著嘴像喂孩子一樣「啊—」,有些蒼白的臉龐嘴角帶著淡淡微笑,媚眼里帶著認(rèn)真的注視似乎十分期待。埃溫爾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的笑,輕輕的含著他的手指吃下那一塊食物,什么味道他一點(diǎn)都不在乎……他閉著眼細(xì)細(xì)舔舐著凜手指上食物的殘留汁水。舌頭巧妙的觸碰手指夾縫中的細(xì)嫩肌膚,一下一下的挑逗著。「嗯……可…可以了」凜沒想到會被舔手指,便想要縮回??伤@個動作剛出來就被埃溫爾抓住的整個手腕,死死的固定在胸前。「為什么臉紅?」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