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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見今日月色不錯,便來這里看看?!?/br>她心喜又心虛,說話時便不敢看容玨,語調(diào)卻溫軟。知他正看著自己,怕他還問些旁的,便率先往前走。容玨卻沒再說話,往前一步跟上,自然地伸手去牽她,“小心些?!?/br>他的掌心溫熱,當皮rou相貼,謝渺的胳膊細微地顫了顫。如此的反應讓她不好意思,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他,見他并無異常才安心,由他領(lǐng)著往回走。兩人并肩而行,容玨照顧著她的步子,每一步都踏得穩(wěn)當。他身形挺拔,只要微微垂眼便能瞧見謝渺低斂的面頰和微紅的耳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想要的,微微頷首的人卻沒瞧見他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御街行】是月(h)「肆壹」是月“怎么了?”快臨近子時,謝渺仍未睡著,在榻間輾轉(zhuǎn)。聽見容玨這般問自己,她翻身去看他,她帶著歉意開口:“吵到你了?!?/br>容玨似還未睡醒,半闔著眼將她撈進自己懷里。謝渺一下僵住,他卻只是圈著她的腰,開口道:“不會?!?/br>見他絲毫沒有其他意思,好像只是未睡醒才如此,謝渺松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沮喪,隨即聽他道:“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他奔波了一日,應當已經(jīng)很累了,卻還顧念著她。謝渺心中越發(fā)愧疚,她抿了抿唇,放軟身子往他懷里貼,反手虛摟著他,細聲細氣地說著:“我沒事,殿下快些睡吧?!?/br>容玨帶著鼻音應了一句,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闔眼好似又沉入夢鄉(xiāng)。謝渺貼在他懷里,聽著他清晰的心跳,緩緩睡了過去。第二日,本約好一同去爬山,熟料落起雨來。一場秋雨一場寒,雨方下,溫度就已降了不少。兩人被困在院中無處可去,午睡后玩起了賭書的風雅游戲。隨手拿了冊書,竟是本樂府,難度低,兩人又好記性,更是難分勝負。猜了近十個回合不相上下,謝渺起身去尋其他書,卻忽聽容玨緩緩念道:“明明如月,何時可掇?!?/br>這是樂府中的一首詩,謝渺并未在意,尋到了書回身時才發(fā)現(xiàn)他正望著自己,目光溫柔灼熱,她一下便想起他方才念的詩句。——明明如月,何時可掇。謝渺福至心靈,忽明白過來,他在向自己表白,在向自己求歡。她一瞬紅了臉,不敢看他,也不知怎么開口。容玨見她連白皙的脖頸都羞得泛紅,便知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要她明白,他的目的就已達到。他是善于謀劃的人,步步為營,向她顯露自己欲念的一角,讓她知道自己因她而渴求,因她而忍耐。她向來心軟,總是會心疼他的。此時此刻,他的目的已然達到。他起身走過去,謝渺知他在靠近,雖未與他對視,她卻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她想逃,雙腳卻死死地定在原處。容玨拿走她手中的書放在一旁,她垂頭卻沒阻止。身前的人輕易就將她抱進懷里,貼在她耳邊低聲道:“明月入我懷?!?/br>他說得溫柔,小心翼翼格外珍重,她便是他的明月。謝渺明白他的意思,紅著臉抓緊他的衣服,急促的心跳昭示著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她沒有拒絕便說明她的態(tài)度,容玨心喜若狂,面上還維持著溫潤,動作卻出賣了他。外面還在下雨,下人們早先就離去,他沒有顧慮,將懷里地人抱起放在黃花梨圓桌上。謝渺小聲低呼,她還未被這樣待過,正欲下桌,容玨已貼身欺了上來,抓住她的手往危險的地方去。他那處已經(jīng)挺立,隔著布料謝渺都能感受到他的灼熱與堅硬。她下意識地想抽手,他卻望著她。他眼角微微發(fā)紅,一副可憐委屈的模樣,“懷霜,你便心疼心疼我?!?/br>謝渺本就心軟,還對上他這副好似等她垂憐的模樣,便只能棄械投降。見她不再縮手,容玨引著她的手隔著布料撫慰自己,嘴上妥協(xié)著道:“你摸摸我便好?!?/br>以退為進,他最是會讓她心疼。謝渺臉紅得要燒起來,心中也明白這是個機會,由他主動提起,自己只要配合便好。“懷霜?!彼吐曈謫?,謝渺咬了咬牙,主動將另外一只手也送上。她去解他的腰帶,眼神卻躲避不看他。容玨配合著幫她,待衣物松散,便抓著她的手往里送。當她柔軟纖細的手指碰到自己灼熱的那處,容玨舒服的喟嘆。他的聲音就在耳邊,手指觸碰的地方又那般熱,謝渺根本不敢看他。容玨帶著她的手去裹自己的硬挺,她退無可退,似逃避般將自己送進他懷里,這般便不用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情如何的緊張。“懷霜,你動一動。”他如初初偷嘗禁果的少年郎,渴望自己夢中的神女能將自己從欲海里解救。謝渺聽出他聲音中的難受,豁出去般裹著他的硬挺taonong。她以前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又因為羞怯和褲子的阻隔無法知道具體是如何的,只能靠著本能進行簡單的taonong??删退闼皇侨绱耍翢o技巧可言,摟著她的容玨也相當享受。他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垂首在她頸間,貼在她耳際喘息。他的聲音本就好聽,此時含著情欲,出口的氣聲熨帖著她的耳朵和肌膚。她能感覺到掌心的東西在變得更大,便忍不住咬了咬唇。硬挺熨帖著她,guntang的感覺從掌心蔓延至全身,連她內(nèi)里的血脈也被蒸騰,身體里的欲望被他催動,她不可控制地有了感覺。容玨毫不掩飾,肆無忌憚地讓她知道自己如何酣暢。聲音灌進耳朵,撩撥著她的心弦,謝渺臉紅得滴血,也跟著微微喘息,腿心也隨之溢出些濕液。兩人呼吸勾纏,屋內(nèi)的空氣也變了味道。當容玨的聲音越發(fā)低啞,連帶著身子也抖了抖,將她緊緊箍在懷里,“懷霜……”謝渺被他箍得身子微微發(fā)疼,知他要到臨界點,如熱鐵的硬挺磨得她掌心又熱又疼,謝渺輕喘著繼續(xù)幫他。“嗯……”他喘息出聲,在快感中將一切交付在她手中。掌心那話抖動幾下,謝渺怔怔地接了滿手。容玨放松身子,整個人依在她身上粗喘,謝渺也不住地喘息,好似自己也經(jīng)歷也一場情事,而且她從不知原來他在釋放時連那處也會如此激動。她任他靠著,緩緩地收手。當她垂眼去看,只見自己泛紅的掌心滿是純白的粘稠。以往在床笫間容玨從不會讓謝渺做這種事,最多也就讓她摸兩下便罷休,是以這還是她第一次般直面他的一切。驚訝,羞窘,好奇。她說不清自己到底如何,但她知曉自己并不討厭,甚覺是喜歡的。容玨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當見她垂首去看自己釋放的白灼,他本就沒有完全平息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動。他去看謝渺,當觸及她濕潤的眼角,啞聲喚道:“懷霜。”【御街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