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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找機會下手。修明拿捏好分寸,不留情地用鋒利的劍刃劃開容玥脖頸的皮膚,鎮(zhèn)定地開口:“你們當真不要命了嗎?”容玥若出了事,他們誰也別想活,只能眼睜睜看著容玨帶人離去。修明見容玨已離開,也不再停留,將容玨推進人堆后飛身上屋檐去找阿清的行蹤。“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抓回來!”容玥下命,護衛(wèi)傾巢出動,其中武功最高個男人正欲去追容玨,轉身便見月下有人。夜風吹動衣袂,發(fā)絲翻飛,白色紗巾遮了容顏,讓人不知她是何模樣。轉瞬身影已至跟前,黑金軟劍凌厲生光,他只來得及看清面紗上金線繡的細碎梨花。【御街行】銷魂(h)「貳壹」銷魂容玨領人快馬加鞭趕來金陵,闖入許家祖宅前已做了安排,帶著謝渺出來就上馬車趕著出城。許家在金陵一家獨大,當地的官員皆唯許家馬首是瞻,他不想再出什么變故。駕車的是容玨的親信,一路往東北方向去,過城門時直接撞了守衛(wèi)兵。謝渺窩在容玨懷里,緊抓著他的衣衫不撒手,怕只是一場夢,自己一松手夢就醒了,他便會消失??稍絹碓綗岬纳眢w告訴她一切都不是夢,她確實得救了,這讓她越發(fā)不愿松開。雖是說過無情的話,但此時此刻她只有依附他才能不那么害怕。容玨能感受她的依附,將她抱緊輕聲安慰:“我們現在已經出了金陵,你好好休息,等醒過來就能見到阿清?!?/br>謝渺細聲應了句,身體越來越明顯的反應讓她無法好好去回答,她只覺自己熱得受不住,卻絲毫不想離他遠些,反而與他貼近才能感覺稍微舒適一些。她知道自己此時的反應不正常,也知是藥效徹底發(fā)了出來,心下卻還是羞恥又委屈,她控制不住自己,一想便又涌了淚。懷里的人不安的扭動,容玨也發(fā)現了不對,以為她是受了傷,忙去查看,便發(fā)現她緋紅的臉頰和濕亮的可憐淚眼。兩人四目相對,謝渺難堪地想躲,容玨立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忙伸手去撫她的臉。謝渺想躲,可當觸及他的手便舍不得避開,這讓她越發(fā)羞恥,咬著唇不敢看他。容玨太了解她了,深知她此時一定很抗拒自己身體的反應,便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眉眼,低哄著開口:“懷霜,沒事的,你只是被下了藥,這和你沒關系?!?/br>他一邊說一邊吻她,從額心沿著遠山眉到眼角,讓她一點點松懈下來。謝渺在情事上所有的經驗都來自于他,對著他也不會如對著容玥那般抗拒,便一點點放松下來。而且她身上的藥性已徹底發(fā)作,身下早就溢出粘膩的濕液,被他親著便忍不住更靠過去想得到更多。“懷霜,莫要怕,我只是想幫你?!彼踔哪?,溫柔地吻下去,柔軟guntang的唇瓣被他含住,一點點地揉著。謝渺細細地哼著,啟唇主動探出舌尖,他立即就迎了上去,勾著她的小舌糾纏。本就中了藥,這樣的親吻對于謝渺來說遠遠不夠,她主動將自己送進容玨懷里,柔軟的胸脯貼上他的胸膛,雙腿更是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合攏輕輕摩擦。她覺得癢,里里外外都癢;她也熱,渾身上下被點燃般熱。發(fā)現她的急不可耐,容玨忙松開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如此可以方便一些。雙腿被分開,濕液就又涌了一波,她越發(fā)覺得腿心那處癢,卻是連自己合腿磨一磨也做不到。這讓她難受,紅著眼委屈得要哭。容玨便去吻她的眼睛,把眼角的淚水盡數吞下,哄著她:“懷霜別急,馬上就舒服了。”說著便一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揉她的腿心,一手去松她的腰帶和衣襟。“嗯……”腿心早就濕了大片,方被他觸碰,謝渺就急不可耐地喘息,腰身更是軟得直不起,整個人偎進他懷里。容玨已許久未與人這般親近過,只有在夢中才能與她有片刻的纏綿,此時聽見她急促凌亂的喘息和呻吟,他也被瞬間點燃,手下亂了分寸,隔著被打濕的布料就在其間滑動。當他按上花珠,謝渺抓緊他的衣衫,急急地喘,秋水眼眸半闔,要多惹人有多惹人。她仰長脖頸,松開的衣襟下露出紅痕,容玨看著那刺眼的痕跡,心中一痛,立馬便覆了上去。本被藥物和快感侵占的理智短暫回籠,發(fā)現他在親吻自己的脖頸,謝渺身體忍不住發(fā)抖。容玨雖也沖動,卻還留有理智,發(fā)現她的顫動并不是因舒服,便仰頭看她。只見她緊咬著唇,一個勁地無聲落淚,他意識到緣由,心如針扎。伸手去攬她,掌心貼著她的脊背,溫聲說著:“懷霜別哭,什么都沒發(fā)生?!?/br>一邊說一邊在她脆弱的頸項舔吻,“只會留下我的痕跡,所以別怕?!?/br>他溫柔得不像,一下接一下的親吻,膝蓋也頂著腿心研磨,給她舒服,給她快活,誓要幫她忘記先前的不愉快。“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只是謝懷霜?!彼致湎乱粋€吻,蓋過那些她不喜的痕跡,“永遠都是我的懷霜?!?/br>他的話讓謝渺心中發(fā)酸,心臟猶如被浸泡進春水,似涼又暖,身子卻因他的頂弄顫動。想到現在抱著自己的人是心底最深處的那個人,她帶著哭腔細聲喊著,“殿下……”“我在,懷霜?!?/br>謝渺嚶嚀一聲,不再去管那些混亂往事,順從身體的渴望撲進他懷里,抽噎著胡亂開口:“殿下,幫幫我,幫幫我?!?/br>容玨將她的衣衫褪下,唇舌沿著脖頸往下,用行動去回答。他吻過精致的鎖骨停留在白嫩柔軟的乳峰,那里與他記憶中的一樣,甚至比他記憶中更加美。他俯首去舔,舌尖繞著花尖打轉,最后整個含進口中。謝渺哼聲喘著,他一吮,腿心便又涌出水液。她本就極其敏感,又有藥物作祟,很快便受不住似地往他懷里蹭,也不知是要躲還是要更多。等容玨替她褪掉下裙和褻褲,只見腿心泥濘泛濫,似渴求已久,就等著他造訪光臨。謝渺已無多少理智,分腿坐在他身上,挺著身子將自己高聳柔軟的胸乳往他懷中送,希望他能再替自己捏捏,只要他能揉一揉便不會那么癢。“殿下,殿下……”內斂的性子讓她說不出難以啟齒的要求,只能可憐地叫他,望他能懂自己的渴求。容玨自然是懂的,立即就用寬大溫柔的掌心去揉她挺翹的乳兒,乳珠從指縫間探頭,被他夾著捻動。“嗯啊……”她喘著,當他的手指探到xue口戳刺,她更是主動地往下坐,想將他的手指納入體內。“別急。”兩人已一年多未交合,雖然她已足夠濕,容玨卻還是怕傷了她。謝渺卻等不了,沒有聽從他的,收緊臀兒往他手上送。容玨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小半段手指就這樣被含了進去,謝渺咬著唇哼了一聲,似舒服又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