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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倒在書桌上。雙腿被掰開抬起掛在他兩側手臂,陸愈直勾勾地看著容昭,低啞著聲音開口:“去何處學的把戲?”一句話就問得容昭害羞,她卻不愿退縮,看著他反問:“你喜歡嗎?”陸愈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給了最確切的回答。他猛地將自己搗入她溫熱緊致的甬道,撞得她的身子往外聳。這個姿勢不需多少技巧,卻也進得極深,每次都能撞到她敏感的那點,沒多久容昭就嚶嚶哭著亂叫。她的雙腿掛在他手臂上,隨著他的動作晃動,桌上的筆架也跟著晃,掛著的上好毛筆好似隨時都能被甩出去。“啊……別……”陸愈入紅了眼,將她的雙腿掰得更開,壓下身子往胸乳那頭按。柔軟的女體被疊成奇怪的形狀,腿間和肚子都繃緊,容昭敏感到了極致,他每一次送入都能聽見她軟軟的嬌吟,“啊呀……啊啊……子益哥哥……”她的腿被抬高,整個密地便都露了出來,每次陸愈搗入時柔軟的玉袋便打在她的臀瓣上,在書房內發(fā)出啪啪的聲音。這聲音伴著容昭的呻吟和陸愈的喘息,yin靡到了極致。“我……啊……我不行……不行了啊……”“公主……”陸愈感覺到她xue內的收縮,喘息著加快速度,“公主,別咬?!?/br>可容昭哪里能控制得住,小腹不住地收縮,xue里咬著他的硬挺不肯放,舒爽得陸愈想要在她xue里釋放。“啊啊……啊呀別……”那處又頂?shù)?,一波水液不受控制地涌出,甬道收縮得更緊,陸愈被緊緊吮吸,讓他腰眼直發(fā)麻。他快速抽動,容昭蜷縮著腳趾到達高潮,大波的水液往外涌,被他進出的動作拍得身下到處都是。他亦到了極致,抽出硬挺抵著她的肚子釋放,白灼guntang又極具生命力,甚至射了些到她臉上。容昭被燙得發(fā)抖,沒了陸愈的支撐,雙腿落下無力地懸在桌邊。容昭緩緩回神,見到陸愈坐回椅子上盯著自己腿間看,她抿唇撐起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激情時流出的水液順著桌沿往下,滴落在水磨石的地上暈出一塊濕跡。“不許你看?!彼缓靡馑?,夠著身子去捂他的眼,卻因往前夠摔了下來,還好陸愈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將她抱進懷里,陸愈抓下她的手,“這是公主動情的證據(jù),我很……”他說這些話時總是一本正經,像是在為人開方診病,卻每每能讓容昭不好意思。她扭著身子又去捂他的嘴,“不許說?!?/br>兩人都赤裸著身子,她橫坐在懷里扭動,陸愈倒抽一口,“公主,莫要再動了?!?/br>容昭愣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又有硬物抵著自己腿縫,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她趕忙安靜下來??蛇@樣肌膚相貼,有情人哪里忍得住,不多時兩人就又吻作一處。她仰面抱著他,承受他激烈的親吻,腿心又有水液涌出,讓她難耐地磨了磨。“公主,你還可以嗎?”“子益哥哥?!彼脻駶櫟碾p眼望著他,“我,我想去榻上?!?/br>書房內沒有床,只有一方供他小憩的矮榻,陸愈起身將她橫抱至榻上讓她背對著自己。以前腿交時多是后入,容昭對這個姿勢并不陌生,當她塌下腰肢回望他,感覺到他跪在自己身后用硬挺在自己的xue口戳刺,一顆心便提到了嗓子眼。自破瓜后,他還沒這樣入過自己。她的雙眼被眼淚洗過,如今眼眶正紅,臉頰亦是染了一層薄紅,這模樣要多惹人憐有多惹人憐。陸愈緊盯著她,一手把著她的腰一手把著臀瓣,狠狠地撞了進去。這個姿勢進得格外深,一下就抵住了內里的宮口,激得容昭喊疼,“啊呀……疼……”陸愈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么地方,收了些力道,開始九淺一深的頂,給她時間適應。容昭咿咿呀呀地叫著,很快便適應了這樣的刺激,不再滿足于這樣的節(jié)奏,“嗯啊……快,快一些啊……”知她已適應,陸愈便開始瘋狂地深入,每一次都頂上宮口。這樣的刺激又洶又急,容昭被撞得撐不住身子,腰肢越來越往下塌。陸愈把著她的臀往上提,放了一直手探過花縫去揉rou珠,雙重刺激讓容昭口液直流,嗚嗚哭著求饒,“太,太快了啊……慢,慢些……子益哥哥……慢些,慢些啊……”“方才……可是公主要快的?!彼麉s不依,他想自己內心深處一定藏著個惡魔,越是意識到自己愛她就越想看她在床上可憐可愛的模樣,她癱軟在榻上失神的抽搐的樣子比什么都來得讓他激動。“不是……不是的……”她頭腦一片空白,早忘了自己說過什么,只想他讓自己緩緩,“啊啊……我,我真的……啊呀……”她眼神渙散,眼淚掛在紅紅的眼角,連話都說不清。體液順著腿心滴落在榻上,很快便氳了小小一汪水漬。薄汗染上兩人都身體,將香艷和情潮推向極致。她的甬道又熱又緊,嘴上雖哭著求饒,內里濕軟的嫩rou卻緊緊含著不愿松開。每當他撤出都能感受到嫩rou的挽留,他便越發(fā)不能自己,直往最深處撞,撞得她連叫都叫不出來。“我……啊哈……受,受不住了……”容昭覺得自己像是被海浪拍到岸上的游魚,在灼熱的沙灘上被炙烤著,只有不停地翕合著鰓才能求得片刻生機。陸愈便是炙烤她的陽光沙石,也是海浪空氣,給她灼熱干涸也給她舒爽安逸。他俯下身,抬起她早軟了的身子,含住唇舌吮吸,一手去捏rou珠一手把著臀rou繼續(xù)進出。他渡給她新鮮空氣,也在最后的沖刺下給她絕美高潮。被堵住唇舌無法呻吟,容昭翻眼受著這波刺激,腦海剎那變成空白,身體繃成奇怪卻誘人的弧度,在他懷里沖上極樂頂峰。陸愈亦沒有要多久,將精華射在她汗?jié)竦谋成希质且黄瑈in靡。直到陸愈摟著她躺下容昭也未能回神,似昏迷般無知無覺地躺在他懷里。陸愈知她是承受了過多高潮需要緩解,便輕撫著她的背等她。容昭為了送豫王起了大早,兩人這番云雨下來也不過才晌午,陽光透過窗戶落進來,恰好有光灑在兩人身上。光影下她身上的紅痕少了曖昧多了幾分繾綣,這一幕落進陸愈眼底,心湖便泛起漣漪。他親親她汗?jié)竦念~角,溫聲說道:“時辰還早,今日便在這里用食吧?!?/br>容昭昏昏欲睡,聽見他好聽的聲音,往他懷里又縮了縮,“嗯?!?/br>【一斛珠】暗涌【拾陸】暗涌兩人在五部院親昵了一整日,等再回神已是日薄西山。容昭當夜沒有回宮,自然也不可能留宿陸府,在陸愈的護送下去了豫王府。豫王離京,豫王府內便只剩下豫王妃,容昭出宮時便與淑妃說好要在王府陪謝渺幾日。謝渺機警聰慧,未出閣時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