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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把唇張開。”他強有力的胳膊就橫在腰際,吐息在唇齒間流連,容昭哪里還有心力思索,被引誘般張開雙唇。啟唇的瞬間被他含住唇瓣吮吸,她緊緊閉著眼,感覺到唇瓣被濕軟的舌頭舔舐,便連呼吸都忘了。“吸氣?!标懹嵝阉?,見她趕忙呼吸的模樣只覺想笑。隨即他又吻了上去,他不再滿足唇瓣簡單地含弄貼合,直接將舌頭探入她口中勾著她的舌尖糾纏。容昭本能的想逃,卻被他箍得更近,整個人貼上他的胸膛,唇舌間的糾纏更是無法分開。陸愈以舌尖去描摹她的齒齦,容昭抓緊他的衣衫,酥麻的癢意讓她忍不住發(fā)出聲音:“嗯……”兩人都是青澀的,可陸愈仍覺不夠,他反反復(fù)復(fù)的與她唇舌交纏,一遍又一遍以舌尖舔弄她口腔內(nèi)敏感的地方。容昭只覺渾身發(fā)軟,只有緊緊依靠著他才能勉強穩(wěn)住身子。當(dāng)她主動地往自己懷里貼,陸愈便更加用力地將她抱緊。披風(fēng)下是她今日為狩獵穿的胡服,窈窕的腰肢在他臂間顯露無疑。伴隨著容昭的呻吟,口液從無法閉合的唇沿滑落,很快兩人下頜便都沾上了口液,又給這親吻添幾分旖旎。當(dāng)陸愈終于放開她,容昭整個面色都已緋紅,微啟的水潤雙唇仿佛涂抹了上好口脂。感受到他的離開,容昭緩緩睜眼,入眼便看見他染上微紅的眼眶。眼前的人不再淡漠清冷,他呼吸也急促,眉眼間多了幾分艷麗,是容昭從未見過的模樣。她一時像被迷了眼,只覺心癢難耐想要再親親他。她向來是大膽的,此時更是被引誘,抓著他的衣衫踮腳就親上他的眉眼。陸愈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怔愣一下奪回主動權(quán)。唇舌再一次被攻占,容昭已不似剛剛那般緊張,她試著踮腳主動去回應(yīng)。雙手攀上他的胳膊,交換的呼吸和口液都意味著歡喜,她比誰都更想去感受他的一切。陸愈雖未有過男女之事卻也知自己此時心中躁動是何,當(dāng)親吻結(jié)束,容昭趴在他懷中輕喘,他努力平復(fù)著自己卻又不愿將她推離。所幸容昭是單純的,她還不懂男女情事從不止親吻這么簡單。“公主。”陸愈開口,不再是平日的波瀾不驚,其中暗含的洶涌浪潮只有他自己清楚。“子益哥哥?”“我送你回去?!?/br>容昭愣了下,隨即不舍地從他懷中出來,心中頗有些委屈。明明方才他才和自己如此親密,怎結(jié)束了就要趕人?“你都沒旁的話想同我說嗎?”她想要一份清清楚楚的感情,要能明確告知她的心意,而不是這般一個人迷茫的胡亂猜測,“你這般不顧一切的救我難道只因我是公主嗎?方才也只是一時意亂情迷嗎?”她想過要忘記他,可她沒有做到。那她所能做的便是去求索,她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不是的!”面對她的詰問,陸愈立即反駁,是難得的情緒激動。這樣的反駁讓容昭心弦繃緊,期待著他話語之下更深層的答案。她試探著開口:“你也有一些喜歡我嗎?”陸愈這次卻未像剛剛那般立即回答,反是皺起眉頭。心弦顫動,容昭幾乎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只一些,一些也沒有嗎?”她受傷的神情讓陸愈心疼,他伸手去拉她,“我,我并不能完全明白你所說的喜歡是什么。”這樣的回答讓容昭吃驚,隨即聽他說道:“我知道自己和常人不太一樣,我能感受到父母之情、朋友之義,可當(dāng)同齡人談及心中所屬時我卻不能明白他們?yōu)楹螘羞@樣的情感?!?/br>容昭吃驚,卻發(fā)現(xiàn)這一切并不是無跡可尋。陸愈對人總得體的,他不冷漠卻也不會過分熱情,將所有人都隔絕在一個相對的范圍。“是以我也不能全然明白你的心情,便無法給你一個真心實意的答案?!?/br>這樣的回答讓容昭感到絕望,她給出去的赤忱熱烈的喜歡仿佛被扔進(jìn)干涸的沙漠,無論如何也結(jié)不出期盼的果。“可當(dāng)你避開我,當(dāng)你與讓人說笑卻不愿再看向我,我心中便無法平靜。”陸愈看進(jìn)她眼中,將近日的心情一一放置她眼前,“我開始害怕,怕你會把那些熱烈的目光全部放在其他人身上,我從未如此害怕過失去?!?/br>“若這樣的害怕便是你所說的喜歡,那我想我再不能更喜歡你了?!?/br>原來她一直給出的感情又被他珍視,他也是喜歡自己的,這時間拿還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她喜極而泣,鉆進(jìn)陸愈懷中緊緊拽著他的衣裳埋怨:“陸愈你是王八蛋,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為什么不早告訴我!”讓我平白流了這么多淚,多了這么多忐忑。見她又哭了,陸愈苦笑,“我最不愿你哭,卻又總是惹你哭?!?/br>容昭把眼淚都擦在他衣裳上,埋在他懷里悶聲悶氣地開口:“你知道就好。”“往后不會了?!彼辉杆鞓?。“那我可等著了?!?/br>幼時的愛被種進(jìn)荒漠,本以為是經(jīng)年累月的絕望無果,所幸荒漠中也有綠洲。【一斛珠】云夢(h)「陸」云夢春山寂靜,月影婆娑,女子細(xì)碎的呻吟蕩進(jìn)夜風(fēng),隱約可聞。胡服被撥開,雪白的身體好似紅花里嬌弱不堪的嫩蕊,她坐在陸愈身上胡亂扭動,啟唇胡亂喚著:“子益哥哥……”月光被帳篷遮蔽,她的身體卻比月光還誘人。陸愈撐起身子吻上她啟開的芳唇,勾出她的小舌交纏,溫?zé)岬氖终粕爝M(jìn)大敞的衣裳,將她玉似的身子剝出。他的掌心似有火,燒得身上的人主動配合著將朱紅的衣裳通通脫下,玉似的身子很快便徹底展現(xiàn)在眼前。她好像終于有了羞意,雙手抱在胸前,似怕被他看了去。眼神卻是大膽的,直勾勾地看著他,仿佛想勾走他的神魂。他早已是她裙下臣,又怎會拒絕向她投降。他傾身過去,將她胸前的雙手反剪至身后,俯首便含住一側(cè)乳首。他是急切的,像是好不容易回到海洋的游魚,急不可耐地想要感受水的溫柔與包容。舌尖裹著粉色的乳首逗弄,容昭身子不自主地后仰,在他懷里繃成誘人的弧度,柔軟的rou粒在他口中挺立,當(dāng)他用牙齒輕咬時容昭扭著身子呻吟:“嗯……子益哥哥……子益哥哥你放開我呀……”她在扭得更兇,好像是受不住這樣的吮吸。可她越是扭,陸愈便越激動,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方才引誘我的膽子去哪兒了?”他看進(jìn)她眼里,壓低聲音誘哄,身下的人好似被這激將法刺激,夠著身子就去脫他衣服。陸愈不阻止,趁機抬手去探她雙腿間的密地,方碰上就沾到水漬。容昭被他這么一碰又軟了身子,扯著他的衣服倒回床上,紅著杏眼可憐地看他。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