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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項目臨時出了問題,昨晚鄒嘉許為了處理事項就一晚沒睡,休息時間就去是外省工程基地的那兩個小時路程,忙到下午好不容易有了閑暇時間,鄒嘉許給左景桐彈了個視頻。 左景桐接的還挺快,就是看到他好像有點不高興,眼神低垂不與他對視。 鄒嘉許一邊掃視他身后的熟悉背景,一邊確定沒有異常,一邊詢問:在干嘛? 看書。左景桐回答的很簡潔,鄒嘉許沒在面前,他感覺自己也不那么怕了。 鄒嘉許面無表情的用手指敲了敲桌,余光瞥到在一旁休息的助理,忍下心里的不爽快,給左景桐記了一筆帳。 兩人沉默了一會,最后鄒嘉許黑著臉掛了。 他往后靠住椅子,皺眉閉上眼睛小憩,順帶想好回去該怎么把人給cao服。 左景桐被掛斷視頻后,面上隱藏的情緒才顯現(xiàn),眼底露出愁色,因為還有一個麻煩。 考慮到左景桐沒有鑰匙,余睿決定去左景桐家做想做的事,順帶拿了一箱自己喜歡的玩具。 他們剛進來沒多久,鄒嘉許就彈了視頻,余睿也沒為難左景桐,往旁邊避了避,如果太早被發(fā)現(xiàn)就得不償失了。 完了?余睿坐在他沙發(fā)對面,手里拿著一個盒子,里面裝著很多看的左景桐心驚膽顫的東西。 見左景桐點了點頭,他便從懷里的盒子拿出幾條皮帶,而后把盒子放在一旁。 爬過來。 左景桐猛地瞪大眼,爬過去? 見左景桐呆住,余睿也不著急,拿出等會要用的皮帶:乖狗狗不需要主人說第二遍指令。 就算是左景桐也忍不住爆粗,當然他沒敢罵出口。 他倒也聽過有人玩這種游戲,以前只當奇聞異事來看,結果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能玩上,雖然是被迫的。 從沒試過的花樣讓他感覺尷尬又羞恥,實在有點下不去老臉,他坐在沙發(fā)上躊躇,余睿也耐心等著,只是把要用的東西一件一件擺出來,然后告訴他,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左景桐想要無視他說的話,他大概會做出左景桐不愿發(fā)生的事。 余睿在他心中的形象崩了個徹底,變態(tài)形象一舉高過鄒嘉許成為第一,也終于有了對余睿身為威脅者的畏懼,甚至懷疑起昨天自己酒后亂性的真實性,但想到如果讓鄒嘉許知道他跟余睿發(fā)生過那檔子事,他忽然覺得這件事好像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他甚至在荒唐的想,這兩個家伙都說過只要他們玩膩了,就會放過自己,他們總不能糾纏自己一輩子,甚至可能要不了一年他們就能大發(fā)慈悲,那么多一個人cao他又有什么區(qū)別,反正他的把柄都被兩人抓著,他往哪都逃不了,他再煩再厭又有什么用呢,干脆就妥協(xié)吧,至少能讓自己好受些。 這樣想著,左景桐感覺心里也沒那么壓抑了,但隨之而來的是對自己的悲哀,是對受到這種遭遇、對自己產(chǎn)生自欺欺人的想法的悲哀,他的人生總是在被這具身體影響,無論是以往還是現(xiàn)在,永遠不能擺脫。 --- 這一個月可能沒有多少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