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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劉經(jīng)理,我今天就問你林西呢,你耍我是不是,你什么意思,林西都已經(jīng)來了又被你叫走了?我cao你媽的,怎么了,老子沒錢了是不是?”男人喝了酒,整張臉在怒氣下迅速漲紅:“你現(xiàn)在要么把林西給我叫回來,要么老子今天宰了你!”劉經(jīng)理當然不信老男人敢殺人,但看著腳邊的碎玻璃渣還是沒敢抬起頭來:“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林西她剛才身體又有點不舒服——”“放你媽的屁的不舒服!”第二個玻璃杯又在劉經(jīng)理另一邊碎成碎渣:“行啊,你說她不舒服,我現(xiàn)在就出去找,我要在這找到她了,今兒我把你們店都砸了!”按道理來說這醉話是不能當真的,可中年男人直接站起身就往外走,一群女孩都愣了,也忘了攔,直到他沖出了門才在劉經(jīng)理的催促下急沖沖地追出去。這是多么荒唐至極的一幕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在那樣一個窮奢極侈的地方追一個醉醺醺的中年油膩男人,高跟鞋的聲音在明鏡般的大理石地板上敲擊,慌亂起伏。“林西,林西你出來!”劉經(jīng)理現(xiàn)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給自己一刀把晚八點前的自己給宰了。他一邊追著老男人跑一邊還不敢伸手去扶,怕萬一力度不對把人弄出個叁長兩短賠不起。“王總,王總您別鬧了,林西真的身體不舒服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今天您的酒水都算我的行不行,明兒您再來我一定讓林西把整晚的時間都空給您——”縱使是再怎么優(yōu)秀的隔音也禁不起他這么扯著嗓門喊,劉經(jīng)理比起驚擾到其他房間的客人其實更怕的是俞修誠聽見,急得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你當我是什么人啊,我明天要去舊金山談生意,你跟我說明天讓我再來?”王總身上一點兒也找不到明天要去舊金山談生意的生意人模樣,領(lǐng)帶也歪了襯衫也亂了,氣得吹胡子瞪眼渾身上下只?;奶疲拔彝踉勒f了要今天,整個慶城還沒有人敢讓要我明天!”醉酒后的中年男人體力超群,眼看他咆哮著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夜曇特供給俞修誠的房間門口,這一群侍者才追上來把人攔住。“林西,林西!”縱使再好的隔音也禁不住他這樣站在門前咆哮,林西原本都在俞修誠的cao弄下化成了一灘水,硬生生被他那兩嗓子吼得又恢復(fù)了些形狀。她一抬眸,正好對上俞修誠的視線,他微擰著眉,估計是被吵得有些不快了,看著她的眼神和嵌在她身體深處的硬物是完全兩極的溫度。“哈嗯……我也要生活的嘛……”此時的林西早已被cao得衣衫半褪,松垮地掛在手臂上,胸口一雙白乳伴隨著男人roubang的抽插晃蕩出白膩乳波。眼角眉梢被快感催泛起的微紅就像是用水暈開的朱砂被人用最細的狼毫點了一筆上去,挑眉眨眼皆是嫵媚風情。“但是我……嗯……只和你一個人zuoai?!?/br>酒勁上頭,門外的男人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站在原地頭都發(fā)昏,看見眼前只剩一扇門下意識就沖過去要打開。一群身強力壯的男侍者到了這個時候也都不敢用力去攔,只得笨拙至極地用身體去擋,中年男人一下鉆了空子扭動門把探進頭去,卻在還沒喊出那一聲“林西”之前對上另一雙冷厲森然的眸。“滾?!?/br>聲線冷得仿若一顆出膛的子彈,劃破室內(nèi)旖旎的空氣對準了王岳的眉心直直飛去。13.茶味王岳的酒頓時就醒了個干干凈凈,甚至就連俞修誠懷里抱著的那個女人是誰都沒來得及仔細看,就被一擁而上的侍者們給拉開了。房間門再次被關(guān)上的同時整個世界又安靜了下來,男人突然發(fā)狠的搗弄讓林西難耐地哀叫出聲:“嗯……別、嗯啊……”太重了,又重又深,guitou一個勁地往她的zigong口頂,那種酸麻就好像接連不斷在空中炸開的煙花一樣在林西的身體里每一段感官神經(jīng)的末梢上爆炸起舞。她快要瘋了,甚至大腦開始產(chǎn)生出危險的信號,讓她有一種好像今天要被俞修誠硬生生cao死過去的預(yù)感。“俞……啊啊……俞修誠!”原本仿佛被抽離了身體的脊柱一下又回歸了原位,被快感逼著一寸一寸地僵硬繃緊,最后在俞修誠的懷里彎成了一座小小的拱橋。俞修誠一直在cao她,而她也在不斷的高潮,直到腦海中那根弦被一次一次的快感沖刷搓磨得越來越細,越來越細——斷裂的瞬間,林西的身體深處再次涌出汩汩浪潮,然后身體一軟,倒進了俞修誠的懷里。那荒唐繆亂的一夜沒有人再提起,因為誰也沒想到夜曇就這么變天了。劉經(jīng)理一夜之間下了崗,經(jīng)理的位置換了個姓杜的中年女人接手,一上任先干凈利落地處理了幾個一直私聯(lián)顧客的女孩,又宣布了新的福利制度,條條款款正中所有人的靶心,上任的叁把火燒得恰到好處。林西一向不喜歡費神去思考工作上人事調(diào)動背后的陰謀詭計,其他人在化妝間里熱火朝天地討論了幾天也終于接受了這個雷厲風行的杜經(jīng)理。“哎,林西姐,你說劉經(jīng)理是不是就是因為上次沒把王總那件事兒處理好所以被開了啊,不會是俞修誠幫你出氣的吧?”上回和林西一塊兒去酒吧的小姑娘過了好幾天才跟剛反應(yīng)過來似的,看著林西的眼神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驚天大秘密。“你這想象力……”林西從鏡子里看著女孩子萬分驚奇的表情,一臉平靜地涂抹護手霜,“霸道總裁看得不少吧?!?/br>像俞修誠那種冷靜到近乎冷酷的人,哪怕真的插手了劉經(jīng)理這件事也肯定是因為有其他打算,和她八竿子關(guān)系都打不著。“不是呀!”小姑娘被反駁反而更來勁了,湊到林西身邊壓低了聲音:“我有個老板和王總關(guān)系不錯的,他跟我說王總出國談生意的時候好像也出了點意外,說是摔斷了手,現(xiàn)在回都回不來了呢?!?/br>越說越玄乎了。林西有些好笑,把手機扔進手包里就站起身:“你趕緊化妝吧?!?/br>那場興師動眾的生日宴就在今晚,夜曇上上下下的人都得去給李總的大氣捧場,包括林西。“哎林西姐,今天俞修誠真的不會來陪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