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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們自己招?目前起碼一周得來一兩次。等業(yè)務(wù)穩(wěn)定了,行政、化妝、美編這些都是要招人的……”傅喬頤拿起一旁的備忘錄,滔滔不絕。看呂妍沒回話,好奇地打量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在饒有興致的盯著自己笑。“笑什么呢?怪瘆人的?!?/br>“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呂妍伸手過來就掀開傅喬頤的衣領(lǐng),鎖骨上的吻痕顯露無遺,“你昨天去魏易澄那拍攝了?你倆睡了?行啊傅喬頤,你終于開竅了!”傅喬頤一個頭兩個大:“姑奶奶你別嚷嚷,你是想讓全工作室的人都知道嗎?”呂妍坐回椅子上:“那你得給我解釋清楚。”一副不聽完前因后果就不走的樣子。“昨天拍完,他請我吃飯,他不知道怎么卸妝,然后就跟著回他家了,后來也就,順勢就睡了。”傅喬頤簡略說了一下昨天的經(jīng)過。呂妍其實也是半蒙的,看傅喬頤承認了,眼里閃著八卦的光:“不知道怎么卸妝這借口好爛,不過,可以可以。去年我都要擔心你這朵嬌花就枯萎在劇組了,好歹是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他技術(shù)怎么樣?”傅喬頤知道她指的是床上的技術(shù),但她并不習(xí)慣跟閨蜜討論自己的床事:“還不錯…挺好的?!?/br>呂妍以為他們是大戰(zhàn)到天明,她才一臉疲倦,可聽她語氣并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奇怪道:“他是有什么怪癖還是欺負你了?”呂妍的敏銳讓她汗顏,但她還是決定替魏易澄保守秘密:“沒有……就是后來我們在一件小事上起了分歧,我就自己回家了,開車回來有點晚。”呂妍知道傅喬頤有時候在一些問題上相當固執(zhí),因此也沒有再深究:“嗐,我還以為什么呢,你沒被欺負就好?!蹦┝搜a充道:“這都是小事,成年人了,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你們連男女朋友都不算。”道理傅喬頤不是不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難道是她不知不覺中對魏易澄有所期待嗎?可他們才認識多久,這不像她的作風(fēng)。傅喬頤笑了笑:“你說的對,沒什么大不了的。”呂妍坐著又想了想:“他總不能賴賬不給你結(jié)算拍攝費用,或者途中卡你吧?”傅喬頤覺得她是電視劇看多了:“哪能呢,合同都寫得清清楚楚,賴賬不了??ú豢ǖ?,那就再看了,正常服務(wù)甲方,需求也是很多的,很正常。”倆人接著開始聊起別的工作。第七章你找同好吧呂妍設(shè)想的情況沒有發(fā)生,擊劍館的工作很順利就交付了,魏易澄沒有私下聯(lián)系她,一切公事公辦,對初版提了幾個建議后,修改版很快也就通過了,可以說相當輕松。傅喬頤這幾天都在工作室忙活,選秀節(jié)目越來越多,想培養(yǎng)新人的公司也多了起來,呂妍和一家培訓(xùn)練習(xí)生的新公司簽了合作協(xié)議,這批新練習(xí)生的形象資料都交給Joy工作室來包裝。業(yè)務(wù)擴大就可以招新人了,除了拍攝,傅喬頤這幾天還忙著招募新同事,忙得腳不沾地,也就遺忘了前段時間的不愉快。在財務(wù)提醒自己魏易澄那邊已經(jīng)結(jié)清款項后,傅喬頤收到了魏易澄的消息,約她吃飯賠罪。傅喬頤一開始是拒絕的,一邊是自己這里確實很忙,另一邊是她已經(jīng)沒當這事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已經(jīng)原諒了他,不得不承認,那晚她的身體是很爽的。在魏易澄的再三堅持下,傅喬頤同意和他在周末見面。魏易澄預(yù)約了一家在高層的西餐廳,這里視野極佳,透過大片的落地窗能清楚看到深圳的夜景,座位之間也隔有一定距離,留給客人可以自由交談的空間。傅喬頤到的時候遠遠看到魏易澄坐在窗邊看著夜景出神,豐姿俊雅引來附近的女客頻頻側(cè)目。留意到她走近,他起身為傅喬頤拉開座椅,方便她入座。“你今天很漂亮?!彼芍再澝?,傅喬頤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小禮服,加入了中式元素的剪裁,耳垂上掛著一對珍珠耳墜,突出她優(yōu)雅漂亮的脖頸和細腰,修長的雙腿在裙擺開叉處若隱若現(xiàn)。“謝謝,你今天也很英俊?!?/br>侍者很快布酒上菜,二人閑聊著工作近況,吃完了前菜,正菜是牛排,魏易澄將自己的那份都切好后換給傅喬頤:“前幾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br>傅喬頤搖搖頭:“就讓它過去吧,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是我反應(yīng)有點過了?!?/br>魏易澄放下手里的刀叉,鄭重的和她說:“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從朋友開始,給我追求你的機會?!?/br>傅喬頤嘆了口氣:“我覺得我并不適合你,我沒試過也沒想過混那個圈子。你難道會因為我改變自己的愛好嗎?那我也是不會接受的?!彼J為感情雙方保持自我,是很重要的。“你去找個同好吧。以你的人脈,如果我還要擔心你找不到的話,那我就是太自大了?!彼f。魏易澄苦笑,似是下了一些決心:“我從高中開始就知道我和身邊的朋友有些不一樣,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可能是gay,后來發(fā)現(xiàn)并不是,我對男性沒有欲望。交女朋友后,我嘗試過,但她非常不理解,最后也分手了?!?/br>傅喬頤聞言皺了皺眉,她看魏易澄回憶起過去有些落魄的樣子擔心自己那天的話是不是有傷害到他。“后來進國家隊,訓(xùn)練和對我們的管理也都很嚴格,就一直沒再有過交往對象?!?/br>傅喬頤有搜索過他,知道他曾經(jīng)是金牌選手,但三年在一場比賽中造成嚴重的韌帶拉傷,當時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很久,后來傷雖然好了,但狀態(tài)下滑,沒有復(fù)出多久就宣布退役了。“Joy,可能我在旁人眼里是風(fēng)光的,但沒有多少人能理解我。”是說風(fēng)光之下,其實得不到想要的愛嗎?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有自己的遺憾,但感情不是做慈善,自己跟著一廂情愿是要出問題的,她對此再也清楚不過:“人生不是只有一道公式和一個答案的,有時候你覺得你找到了唯一的,但其實再找找,還是會有其他的?!?/br>魏易澄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傅喬頤看著又嘆了口氣:“我說過我不介意前幾天發(fā)生的事了,我們依舊可以做朋友,但,僅此而已了?!?/br>魏易澄的眼神又重新亮了起來,傅喬頤滿意的將話題移到別的地方。飯后坐了一會,傅喬頤提出自己最近工作忙,回去還有要處理的事情,得先回去。魏易澄表示理解送她到地下車庫取車。出電梯的時候,地板打滑,傅喬頤踩著高跟鞋差點摔倒,魏易澄連忙扶著她的腰幫她站穩(wěn):“沒事吧?”傅喬頤偎他的懷里,男性的氣息直往她鼻尖沖,撐在她腰上的手,手心的熱度也透過衣料傳遞進來,火熱一片,讓她心也咚咚重重跳了兩聲。“謝謝,我沒事?!焙芸焖碗x開了這個懷抱。魏易澄目送她開車離去后再離開。當晚,傅喬頤又失眠了,她夢到和一個男人在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