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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睫羽刮過她的手心,滿目的迷茫,被雌性新奇的舉動逗弄得呆住,又覺得這感覺過于曼妙,渴求一個正確的答案。杜瓊雪以為他被嚇傻了,被她勾住的舌柔順得嚇人,兩個熱吻的初學(xué)者忘了吞咽,滑液打濕了嘴角進而打濕了下巴,他們卻仍然沉浸在舌與舌的酥麻觸感。她將另一只手探向他的下體,慶幸的是王蛇并沒有失了氣魄,那躍躍欲試的性器依然熱硬,甚至悄悄在衣物下探出一個頭,正好撞進她的手心,黏液燙得她紅了臉。上方是她主導(dǎo),下方卻被對方擒住了手往墨腿間放去,反應(yīng)過來的蛇族又比她靈活得多,很快就在與她的糾纏中逐漸占了上風(fēng),她分不出氣力去看手下的戰(zhàn)火,只想起自己聽說過蛇有兩個生殖器,被擒住的手就掙扎起來,又被強大的王蛇禁錮了不能躲閃。她已經(jīng)摸到溢出前液的頂端,甚至隱約感受到在指間舒張的精口,體內(nèi)與之匹配的生殖系統(tǒng)像是感應(yīng)到了情欲的氣息,從內(nèi)部衍生出密密麻麻的癢意。墨的膝還抵在那處,杜瓊雪怕極了他發(fā)現(xiàn)她浪蕩的想法,忘記了原本更加粗野的獸族習(xí)俗,放開了遮住對方眼睛的手,在對方愣住的一瞬間抽回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她有片刻聞到屬于男性的過于濃厚的體液氣味,感覺有些干渴的舔了舔唇。剛開始還懵懂的王蛇此刻化為掠奪者,他按住杜瓊雪想要起身的動作,俯下身想要再次與她糾纏。“我是人類?!倍怒傃獯跤醯恼f,聽見自己的聲音過分的嬌柔沙啞,簡直同那些啟蒙片里的喘息聲愈發(fā)的接近,有些惱怒蛇族過于強悍的肺活量,吻了那么久,他居然連大氣都不喘一下。墨原本輕柔按住的動作并沒有因她的話語而變得緊張,她擔(dān)心他會對她充滿戒備,或者直接消滅不穩(wěn)定因素的殺死她,但墨的眼睛里卻只有她向他坦誠的欣慰與滿足,還有本能對未知種族的好奇。“人類是什么?”他問。他看起來好像從來不會撒謊,也不會允許被人撒謊,那雙金色的瞳讓一切謊言無所遁形,雌性的臉上滿是癡怔,再次在王蛇的眼底舔了舔被吻的艷紅的唇,成功吸引了他的視線。“我們沒有獸的特征?!倍怒傃┲噶酥杆沟镊[片,怕他理解不了,又繼續(xù)解釋:“比如說那邊那個部落的rou冠和尾羽,其他部落的耳朵和尾巴?!?/br>他的視線隨著她的話語掃視,再次看見自己在她胸前烙下的深淺印痕,他幾乎能想象羞恥心泛濫的雌性不敢被他人看見情愛痕跡時的慌張焦急,他一面滿足自己促狹的欲望,一面認(rèn)真思考后回答她。“我會保護你?!蓖跎哒f,一如既往的認(rèn)真。他以為人類是某種衰落的缺陷種族,如果沒有獸的因子,他們就沒有迅捷、靈敏、隱蔽…失去戰(zhàn)力的種族中流落的一只雌性,杜瓊雪真是太可憐了。她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也不好意思說人類比獸人更加完備,卻因為王蛇的承諾而動然,她抵住墨順勢想要落下的吻,在王蛇的目光下,像新婚之夜的新娘般褪下了那被對方視若障礙的胸衣。繁復(fù)華麗的黑色胸衣被那雙手緩緩揭下,被保護得很好的乳rou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他甚至看見粉嫩的乳尖如初綻的花蕊輕輕顫抖,在超凡的視力下誘惑著第一次親近雌性的蛇族。玄蛇(6)這位雄性的另一個性征——凸起的喉結(jié)明顯得在珍寶現(xiàn)世時饑渴的滑動以回應(yīng)她的誘惑,她甚至感覺到他立馬就順著腰身褪下了她的獸裙,在觸到絲質(zhì)的內(nèi)褲時停頓了一瞬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的繼續(xù)拽著富有彈性的內(nèi)褲側(cè)邊往下拉。杜瓊雪都做好準(zhǔn)備獻身于這位贈予她諾言的蛇族了,她甚至小小的屏著氣,為那熱硬之物的頂入做足了心里準(zhǔn)備,卻被墨不依不撓的勾著舌纏吻。“這是什么?”在再一次把她吻得氣喘吁吁以后,他問,手下不緊不慢的將她的腿攬上他的腰身,微微立起身欣賞目前的杰作,對獸皮之下剛剛釋放的軟rou蠢蠢欲動。“這叫做吻?!倍怒傃┱f,笑容甜美,讓他聯(lián)想起一種濃稠的、甜蜜的蟲類產(chǎn)物,那同樣受雌性們的追捧,如果雄性配對時能送上一份這個,就有極大幾率被雌性接受。“你們族里每個人之間都會這樣做嗎?”他敏銳的認(rèn)為這動作過分親密,怕極了這只是她的一個小小游戲,那張殷紅美麗的唇早已吻過太多人,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會嫉妒到發(fā)狂。看得出王蛇的緊張,他甚至停下了準(zhǔn)備交合的動作,避開了傷處放在她腳踝上的手有些不知輕重的收緊,很快被他發(fā)現(xiàn),立馬強迫自己放松。“不是。”她不是一個會調(diào)戲他人心意的人,她不喜歡挑動人的情緒,于是告訴了他那樣一個斬釘截鐵的答案。“只有伴侶之間才會這樣做?!彼忉?,看見王蛇自以為隱蔽的松了一口氣,凝滯的氣氛再一次流轉(zhuǎn)起來,他甚至再一次露出了笑容。墨還真是好哄。被視為瀕危物種的少女那樣想著,覺得墨的情緒直白又好猜,簡直比黃雞族還要像人畜無害的黃雞。“我們是伴侶?!彼粗难劬Γ辉试S那雙黑褐色的眼瞳里有一絲輕浮,像是在確認(rèn)情人愛意的小婦人,在確認(rèn)了她神色堅定毫不動搖之后才再次將她的腿環(huán)在他的腰間,示意她的腿收緊。性在這里又神圣又輕浮,傳承讓它神圣,而極低的受孕率導(dǎo)致的濫交又讓它輕浮,王蛇原本以為自己會逃避一生的事即將視線,自我發(fā)泄的性器甚至興奮得脹痛,恨不得立馬插入雌性的宮巢,在滑膩的內(nèi)腔射出大股的jingye,在蛇類的繁殖期盡情的壓著他的配偶交歡,蛇瞳里壓抑著杜瓊雪看不見的欲望,深沉的像是要宣泄所有被忽視的性欲。墨看見雌性的身體在戰(zhàn)栗,胸乳隨著動作在輕輕的抖動,他想要安撫備受冷落的奶尖,又迫不及待的想要插進雌性已經(jīng)在微微起伏的下腹,毛發(fā)掩蓋下的xue口甚至在吐露這晶瑩的液體。他看著她不由自主戰(zhàn)栗著的身體,想起那些無論是自愿還是被迫都被雄性們壓在地上蠻干的雌性,他雖然不感興趣,但還是無法避免的被迫觀賞了不少,那些雄性剛插入時雌性總是發(fā)出慘叫聲,她們會掙扎、踢咬最后在一次次鞭撻之下被迫臣服,慘叫又變成yin亂的尖叫。雖然他一向覺得大驚小怪的雌性們很是惱人,但他莫名的想要看見他的雌性在他胯下被迫臣服的模樣,這是一種令人魔怔的征服欲,在性欲的迭加之下逐漸不可控制。所以他沒有選擇安撫她,而是選擇扣住雌性的腰身準(zhǔn)備惡狠狠的cao進去。哭吧。他惡劣的想。幾乎在雄性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