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她一個人硬
只對她一個人硬
唐不知更為驚慌,往墻緊靠了些,捏緊雙手,低頭道歉:對對不起 柳杏可傻眼了。 好家伙,嬌滴滴的小姑娘,她可真是不敢惹了。 何白已經(jīng)出了教室,見路知之還站在原處看著里面。教室里面非常吵鬧,路知之明顯放不下心,眉頭緊皺著。 何白沖他笑笑,路少,不用擔(dān)心,這個班是吵了些,但是都是好孩子,相信不知在這個班里會待得很愉快的。 路知之并沒有完全放心。 直到去接唐不知時,看見她被一個滿頭青的濃妝女生摟著肩膀出來,唐不知肩膀緊縮有些緊張,但沒有哭,嘴角有著微不可見的弧度。 柳杏高唐不知整一個頭,攬著唐不知的肩膀,嚼著口香糖一臉春風(fēng)得意,逢人就說這是她新養(yǎng)的小妞兒。 兩人走出校門,路知之也下了車,站在車頭位置。 英里貴高里三分之二的學(xué)生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小姐,校外來接人下學(xué)的人很多,但幾乎都是由家里司機來接。 就在這么一群人中,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男人,容貌俊逸清雅,身形雋雅頎長,兩條健腿包裹在筆直的西裝褲之下,兩手抄在胸前,嘴角勾著混混的笑。 勾得來往的女生們投來驚艷的目光。 這張臉,長得有夠帥!當(dāng)然,也不陌生。 京城最出名的紈绔子路知之,父親是路氏集團的董事長,母親是沈氏醫(yī)療集團的總裁,好友如傅宸修、顧禎、易邵之、柳甄文等類,個個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家里父母千叮嚀萬囑咐不許招惹路知之,因此縱使這些千金小姐們有什么心思,都得憋著。 柳杏看著向自己這邊走來的路知之,又見臂下小姑娘驟然亮起的眼,電光火石間明白了什么! 她急速收回手,身體緊繃站直,仿佛隨時會拔腿逃跑一般。 路知之把小姑娘牽到自己身邊,似笑非笑:柳杏,你哥知道你又在外面調(diào)戲妹子嗎? 路知之的好友柳甄文是柳杏的哥哥,要是知道自己疼愛的meimei又在外面調(diào)戲女孩子,估計又要打翻一缸醋壇子。 柳杏雙手合十懇求:路哥!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以后不知就是我出生入死的好朋友!看在不知的份上你放過我吧 要是讓她哥知道還得了? 手被輕輕拉了一下,路知之轉(zhuǎn)頭,對上小姑娘圓汪汪的大眼。 他勾唇,對柳杏道:行了,你回家吧。 柳杏如釋重負,和唐不知道別后,拔腿就跑。 車上,唐不知坐在副駕駛座上,緊握著安全帶,垂著頭張了好幾次唇,欲言又止。 路知之一直注意著她,見她如此,挑挑眉梢,主動挑起話題,今天在學(xué)校過得怎么樣? 唐不知唇角有著淡淡笑意,點點頭,嗯 今天,柳杏帶我去領(lǐng)書本和校服她人好 她在路知之面前說話沒有那么緊張拘謹(jǐn),雖然還是說得有點斷斷續(xù)續(xù),但相比在班級里時要好太多。 路知之笑:柳杏是我好友的meimei,你可以和她成為好朋友。 唐不知緊了緊手。 和柳杏成為好朋友嗎? 她有點期待,但是不敢奢求 她臉上的淡笑也隨之落下,鼻尖一酸,眼眶又發(fā)紅了。 她低著頭,路知之看不見她有沒有哭,但見她周身氣息低迷下來,便知這小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了。 他抽了手揉揉她的腦袋,沒有說什么。 感受到發(fā)頂?shù)拇笳疲撇恢澚祟澖廾?,很輕地呼出一口氣。 晚上九點半,唐不知抱著只玩偶,準(zhǔn)時敲響了路知之的房門。 那一晚她為什么哭成那樣,路知之沒有問,但他知道了她夜晚總失眠,也知道他在身邊她睡得更安心。 路知之就等著她來,聽見敲門聲,門瞬間從里面打開。 一只大掌握住小姑娘的手,扯進懷中。 路知之打橫抱了人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過了會兒又把人攬進懷里。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伸出細嫩的雙臂,抱住他的脖子,頭埋在他頸窩,不消一會兒便陷入沉睡。 從前的她沒有一天好覺,自從被路知之每天抱在懷里睡覺之后,她再也沒有做過噩夢,再也沒有被半夜驚醒,她可以安心地一腳睡到天亮。 路知之看著沉睡的小姑娘,親親她的額心,嘴角勾了一抹笑。 那事兒她說喜歡,但總歸還是有點被嚇到,這些天路知之都沒有動她。 可溫香軟玉在懷,到底蠢蠢欲動。 要說路知之從前是個對情欲沒半點興趣的人,不知道多少女人脫光了要往他懷里湊,個個胸大屁股翹,偏偏他興致缺缺。 只有唐不知,這小丫頭哪里都小小的,身材發(fā)育得半點不好,干癟瘦瘦的,還是個小丫頭,沒有半點女人韻味。 但他就偏偏對著她,只對著她一個人硬。 看著熟睡到小臉撲紅的小姑娘,路知之強壓下心中的欲念,嘆了一口長長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