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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琴音

    

迷人的琴音



    民樂演出結(jié)束后,杜蓓琪離開座位去了后臺,找到剛才那位琵琶演奏者,得知她叫楊初嵐,是設(shè)計學(xué)院大二的學(xué)生。

    她向楊初嵐介紹自己,聊了幾句,兩人簡單交換了信息,約了個時間一起討論民樂心得。

    回到座位時,杜蓓琪發(fā)現(xiàn)幕布不知什么時候垂了下來,臺上正在表演小品。表演完后,演員下臺,幕布緩緩升起,后面居然坐了一支整整齊齊的交響樂隊。

    報幕的聲音傳來,向觀眾說明接下來要演奏的是小提琴協(xié)奏曲中的。

    她很快看清了站在樂隊最前排的那人:黑色燕尾服、馬甲背心和長褲、白色絲質(zhì)襯衣,頭發(fā)整齊地梳向腦后,整個人高雅整潔,有那么點音樂家的氣質(zhì)。

    是他,何志軒,這是他的節(jié)目。

    杜蓓琪坐得筆直,興致勃勃地望著舞臺,認(rèn)真觀看他的表演。一陣掌聲之后,耳朵里傳來明亮的小提琴聲。

    演奏開始。

    何志軒神情專注地拉動琴弓,忽上忽下,忽輕忽重,弓在他手中仿佛活過來了一般,有了鮮活可塑的生命力。

    第一樂章。

    北風(fēng)呼呼地刮著,吹散了頭發(fā),吹凍了面容,人們在冷風(fēng)中踱步,在冰雪中顫抖。

    杜蓓琪有些緊張,似乎感受到了那懾人的寒意,凍得牙齒打顫,腳抬離了地面,整個人縮在了座位上。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章。如此激昂而富有詩意的章節(jié),每次聽都覺得身心受到了洗禮。

    第二樂章。

    節(jié)奏稍慢的章節(jié)。

    雨雪交加的夜里,屋外天寒地凍,屋內(nèi)卻燃著熊熊壁火。安靜地等待天明,也是一種另類的幸福。

    她感受到了壁爐的溫暖,眉頭舒展,身體不再蜷成一團,腳放回了地面。

    第三樂章。

    積雪的表面堅硬,變成了滑溜溜的冰層,人們小心地踏過,生怕一不留神就栽倒。

    冰層之下,似乎能聽到融雪的聲音,部分堅冰開始斷裂,春天已叩響了大門。

    優(yōu)秀的指揮、絕佳的樂團、最棒的領(lǐng)奏,一切都如此完美,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演奏結(jié)束時,全體師生紛紛起立致意,歡呼聲此起彼伏,掌聲持續(xù)了整整三分鐘都沒停息。

    連杜蓓琪這個聽過無數(shù)小提琴協(xié)奏曲的人都如癡如醉,拼了命鼓掌,拍得手紅成了一片,對何志軒的印象跨越了一個檔次。看來,這次來看設(shè)計學(xué)院元旦匯演的決定十分正確,讓她收獲良多。

    等一切安靜下來,何志軒下臺來到了她身邊,看到她身邊有空位,微微低下身,問她:可以坐這里嗎?

    杜蓓琪看了他一眼,往里挪了一個位置,禮貌地說:可以啊,請便。

    他坐在了她身邊,問她:什么時候可以看你的演出?

    不好意思,我們學(xué)院今年沒有匯演安排。她隨意地說著,還沉浸在剛才的震撼中,這種演奏水準(zhǔn)遠(yuǎn)超普通高校了,拿去和專業(yè)學(xué)院的比都不會差吧。

    見何志軒露出遺憾的表情,她急忙找了個話題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你的小提琴拉得太好了,學(xué)很久了吧?

    我從六歲開始學(xué)琴,跟老師學(xué)了十年,現(xiàn)在是自己在家練。他稍微朝她的方向靠了靠:你晚上還有什么安排嗎?

    今天是舊年的最后一天,杜蓓琪上個月問過杜明華,本來打算和他一起回海鑫,因為他要和朋友聚會,計劃沒成形,兩人決定明天回家陪爸媽吃飯。她回答:沒有安排,我看完演出就回家了。

    何志軒有些竊喜,提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去天禧的中心廣場倒計時吧?

    天禧是海山市最大的購物中心,門口有個超大平臺叫做中心廣場,立著一座三層樓高的電子鐘。每年的最后一天,都會在那里舉行新年倒計時活動,已經(jīng)成了海山市人民約定俗成的節(jié)目了。

    年輕人喜歡聚在中心廣場,頭挨頭、肩并肩地倒數(shù),一起歡呼、喝彩,迎接新年的到來,也是情侶們約會的勝地之一。

    好啊。杜蓓琪想著回家也沒事干,和何志軒一起還能聊聊音樂方面的事,開心地答應(yīng)下來。

    演出結(jié)束,何志軒換了便裝,和她走出了大廳。

    兩人搭地鐵來到天禧時已經(jīng)十一點了,廣場上早就人山人海,像下餃子一樣,人頭攢動。

    杜蓓琪跟在何志軒身后,努力往前擠,想走到一個看得到電子鐘的地方,不枉他們趕了一個小時的路,跑這么遠(yuǎn)來新年計時。

    斜前方一個熟悉的人影進入眼簾,個子不高,梳著露耳短發(fā),眉清目秀的樣子,竟然是鄧恒。

    杜蓓琪一直不明白來鄧恒有什么魅力,竟然讓謝莉莎一見鐘情,也許是各花入各眼吧,看慣了海山那群紈绔子弟的俊容,謝莉莎開始喜歡這種清粥小菜了。

    他身邊站了一個短發(fā)女人,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穿了一件黑色的厚外套,對她來說有點太大了,整個人縮在了外套里,顯得清麗又嬌弱。

    譚蕓?杜蓓琪有些意外。

    上次在巴黎高庭,譚蕓惹火了張燁霖,被打得臉都變形了,杜蓓琪也沒留意后續(xù),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離開,后來又是怎么跟會所的老板交代的。從目前情況來看,她恢復(fù)得還不錯,心情蠻好的樣子,似乎完全復(fù)原了。

    但是,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和鄧恒同時出現(xiàn)呢?兩人站在一起,低頭交談著,無論從顏值還是身材,甚至是氣質(zhì)上看都挺搭的。

    難道因為謝莉莎今晚在家陪父母,不能和鄧恒出門,鄧恒轉(zhuǎn)眼就約了譚蕓?看起來,兩人的關(guān)系還不錯。

    沐筠!何志軒忽然出聲,朝前面的人揮手。

    聽到他的聲音,鄧恒身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轉(zhuǎn)身,朝著聲源的地方張望。她穿著一件灰色大衣,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披在身后,大眼里如有水霧升騰,煙雨朦朧,一張瓜子臉寫滿了清純,堪稱初戀女友的標(biāo)準(zhǔn)模板。

    狄沐筠?杜蓓琪眼角抽了一下,忽然有種調(diào)頭離去的沖動。

    狄沐筠看到了何志軒,和鄧恒、譚蕓說了句什么,幾人一起朝這邊走了過來,還有一個年紀(jì)稍長,大約二十四、五左右的圓臉女人跟著他們。

    見到四人一起,杜蓓琪緊張的情緒放松下來。不得不說,剛才見到鄧恒和譚蕓單獨在一起,心中有了某些不好的想法,直到何志軒喊狄沐筠,幾人一起走過來時,她才沒那么緊張了??礃幼樱@四人是一起到這里來倒計時的。

    何志軒高興地和狄沐筠打招呼,指著身邊的人介紹說: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商學(xué)院的杜蓓琪,也是咱們樂團的人。

    狄沐筠見到杜蓓琪并沒有任何意外,朝她禮貌地點了點頭:我們認(rèn)識。

    豈止認(rèn)識,簡直就是冤家好吧,這樣都能撞上,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不過兩人每次碰面都不冷不熱的,這次也差不多,用不著裝了,杜蓓琪看向她,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的嗯了一聲。

    那太好了,待會我們一起活動吧。何志軒十分開心,滿臉笑意,一瞬間又想起了什么,指著另外三人說:對了,蓓琪,這是設(shè)計學(xué)院的鄧恒,外語學(xué)院的譚蕓,還有譚蕓的表姐:顧夢婷。

    聽何志軒的口氣,應(yīng)該和這幾人很熟。如果不熟,他會稱呼狄同學(xué),而不是沐筠,而且對她身邊的人也不會直呼其名。

    杜蓓琪朝那三人點頭致意。譚蕓的神情還算正常,回了她一個淡淡的笑容,似乎不記得那晚她也在巴黎高庭的事了。那天她一直坐在角落里,譚蕓根本沒認(rèn)出她來也說不一定。

    鄧恒面色有些不對勁,毛毛躁躁地搓著手;顧夢婷則是別過頭,往人群里看,像是不想見到她一般。

    杜蓓琪有些奇怪,自己以前和顧夢婷并無交集,今天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為什么她對自己有敵意呢?感覺怪怪的,但杜蓓琪也沒多想,只當(dāng)顧夢婷不喜歡她,才流露出了特別的神情。

    簡單聊了幾句之后,大家決定往廣場里走,找個離電子鐘近一些的位置,杜蓓琪也不好拂了何志軒的面子,跟著他們一起行動。

    杜蓓琪掉在了最后,何志軒為了等她,一直陪在她身邊,幫她阻擋擁擠的人群,離前面四人越來越遠(yuǎn)。

    趁著空隙時間,杜蓓琪問他:你怎么認(rèn)識狄沐筠的???

    何志軒馬上回答說:沐筠是學(xué)校樂團的人,還是學(xué)生會干事,我正好也是,很早就認(rèn)識她了。

    杜蓓琪打趣般說:我也是樂團的呀,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呢。如果她沒記錯,上次在教室里,還是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

    何志軒伸手摸了摸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以前排練時我見過你,但你每次都來去匆匆,從不和我們說話,所以我也沒有想去認(rèn)識你的想法。

    他說得不錯。杜蓓琪也知道,她嘴巴不甜,人不夠圓滑,很少和同學(xué)套近乎,這樣的人,在大學(xué)里屬于不受歡迎的類型,說輕了是內(nèi)向、木訥,說重了是清高,看不起人。

    其實,她腦子不笨,懂得和人相處之道,只是她太挑剔了,選的朋友必須要志同道合才行,如果不滿意,她會覺得很不舒服。就像現(xiàn)在這種情形,渾身如有螞蟻在爬一般,又癢又難受,早知道會遇見這些人,打死她也不來了。

    忽然,一個路人匆匆而過,撞了她一下,她踉蹌著差點摔倒,何志軒大手一撈,扶住了她的肩,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

    她穩(wěn)住身體,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

    見她沒事,何志軒松開了手,看著她,想起了一件往事:第一次在教室遇到你時,你也差點摔倒,我當(dāng)時沒敢扶你。

    她抬頭,疑惑地問:為什么不敢扶我?

    那時,我覺得你故意在我面前演戲。他臉色微紅,拘謹(jǐn)?shù)卣f:故意摔跤,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

    杜蓓琪有些蒙圈了,睜著一雙杏仁大眼,困惑地望著他:我沒有啊,你怎么會那么以為呢?

    你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我經(jīng)過的時候撞上來,很難讓人相信你不是另有企圖。和杜蓓琪接觸后,他才慢慢了解,她并不是一個會用極端方式求關(guān)注的人,而且也沒必要那么做。但那一天算是他們第一次認(rèn)識,他并不知情,對她了解不多,所以才誤會了她。

    呵呵。她訕笑,指著他說:何志軒,你有被害妄想癥是吧?

    不是,我沒有。以前發(fā)生過類似的事,那女的硬說我吃她豆腐,我也百口莫辯啊,所以現(xiàn)在才會這么警惕,你別怪我。

    不會不會。她說著,想象了一下何志軒當(dāng)時吃癟的模樣,似乎很滑稽,食指抵在鼻尖上,想遮掩笑意,結(jié)果一點用都沒有,最后咯咯地笑個不停:可以理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尷尬地站在一旁,看著她笑,等她笑夠了,才開口問:你明天有空嗎,我們研究一下合作的曲目怎么樣?剛才坐地鐵時,兩人聊起了這事,想一起寫一首適合小提琴和二胡合奏的曲子,或者改編的也行。

    她想了想,告訴他:這幾天我都有事做,咱們以后再約可以嗎?

    何志軒露出失望的神色,低聲回了一句:好吧,以后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