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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尊)關(guān)于摘掉綠帽的正確方式在線閱讀 - 感情升溫

感情升溫

    

感情升溫



    喬音音不知自己身體出了何種毛病,總是沒由來的心慌,擾的心頭一陣不適,但把過脈后并無異常,或許是接二連三的熬夜讓身體支撐不住,治療月劫心的臉必須每隔半時辰就換一次藥,她幾乎沒有時間睡覺,有時候?qū)嵲诶У貌恍校仓辉谡霞倜乱粫骸?/br>
    但十多天過去,她待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沒有江湖上半點消息,她越發(fā)的不安起來,這日下午,她實在困倦的不行,直接歪歪扭扭的趴在床邊睡著了。

    夢中時,她似乎感覺到臉上酥酥癢癢的,似有東西在爬,她驀的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月劫心的床上,而月劫心坐在她的身側(cè),因傍晚時分,屋內(nèi)光線昏暗,那纏滿了繃帶的臉只露出兩只深邃的眼睛和緊抿的唇。

    喬音音撐著身子坐起來,他是什么時候?qū)⒆约悍旁诖采系?,而她竟然毫無察覺,她揉了揉泛疼的太陽xue,問道:我睡著了嗎?天怎么這般暗了。

    他似是頗為無力且無奈的摁住她的肩膀:你睡了有一個時辰了,不過我有按時給自己上藥。

    可你......萬一步驟出錯了可怎么辦?喬音音不知道他是以怎樣的心情,對著那樣一張恐怖的臉下得去手的。

    他又頓了頓,望著她眼下淡淡的青黑色,朝她丟下一句:你cao勞了這么多天,我看你做了無數(shù)次,就算是個傻子也懂了,你好生休息一會兒,再睡兩個時辰我會叫你起來用晚膳。

    說罷,他從屏風上扯下披風,隨意的搭在肩頭,轉(zhuǎn)身闊步而出。

    月劫心來到另一個屋子翻看下屬寄來的密信,他現(xiàn)在不宜見人,只能在暗處坐鎮(zhèn),樓里的勢力幾乎被鏟除殆盡,今日倒是沒什么大事,倒是江湖上不太平,邪教教主抓走了司塵雪,目前司塵雪下落不明。

    他不由想起那個毅然決然追隨喬音音跳井的男子,那張俊雅的臉,武林第一美人果然當之無愧,聯(lián)想起她這幾日心神不寧,想必也是在擔心司塵雪罷,許是心頭浮起莫名的情緒,眉峰微微皺起。

    司塵雪和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休,可見自己品行不端,繃帶下那雙冷然的雙眸瞬間溢滿了嫌惡。

    這段消息他本可以告訴喬音音,但以她對司塵雪的擔心,難免不會急著去找他,那自己又該如何,他已經(jīng)聽從了她的建議,賭上了全部,如何安心放走她,月劫心自認沒有這么大度,更何況他與司塵雪本就非親非故,若司塵雪真出了事,不過是死個陌生人罷了,自己沒本事活著,怨不得他狠心。

    他滿目的淡漠,將信紙在掌心揉皺,細細的灰沫從掌縫里灑出,看著被摧毀的密信,仿佛自己剛剛的舉動不過是扔掉一個垃圾。

    處理完這一切后,他用一條絲帶將青絲綰至身后,又來到廚房,洗菜切菜,動作熟練無比,每日的膳食都是他來做,喬音音只會煮一些簡單的膳食,她這些時日為他勞心勞力,睡眠不足,月劫心難得升起了幾分憐惜,一想到她是為自己,做這些雜事倒并沒有那么難以忍受。

    歲歲抱著一只黃毛小狗坐到他的身邊,這只小狗是喬音音從村子里要回來給歲歲解悶的,她笑呵呵的問道:哥哥今晚又做什么好吃的?

    不過是些家常菜罷了。

    可哥哥平時不是最討厭下廚的嗎?以前月劫心為了躲避追殺,只能藏身在青樓里當一個幫廚,平日里不沾春水的貴公子不得不與油煙為伍,每每做錯一點小事,都要受到掌廚的打罵,難堪的回憶讓他恨極了這段過往。

    他微微一愣:我不做,你又不會,難道餓死我們嗎?

    可是你為何不讓音jiejie做?歲歲故意問道。

    他垂下眼,專注著手中的動作,淡淡說道:她很累了,你無事便不要打擾她。

    歲歲撇撇嘴,小聲說道:我整日被你關(guān)在門外,哪有機會進去。

    今夜喬音音在察看他的臉時,不由松了口氣,傷口已經(jīng)大面積結(jié)痂了,但結(jié)痂的過程并不好受,伴隨著致命的癢,現(xiàn)在她也不能配藥止癢,藥性相沖只會有害而無利。

    她嘆了口氣,坐在月劫心的床邊:你睡吧,我在這里守著。

    我如何了?他凝視著燭光中美麗而無害的臉,她對他安撫的一笑,撫平了心中的不安。

    或許是下午小睡了一陣的緣故,她晚上的氣色好了許多,一身打扮依舊很隨意,幾乎只用發(fā)帶在腦后束了一個結(jié),身上依舊蕩漾著濃郁的藥香,連自己也染上了些許。

    很順利,只不過后面會很癢,你且多忍一會兒,萬萬不能用手去撓,睡著了或許會好些。

    他順從的點點頭,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若你困的不行,就叫醒我。

    這些日子的相處,月劫心漸漸對她卸下防備,看著她的眼神也沒有之前那般銳利且具有攻擊性,喬音音有些訝然,但她搖了搖頭:你是病人,只要你休息好,恢復(fù)的好,我累點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順從的閉上眼睛,有史以來,除了自己的母親,他還是第一次聽女人的話,反正已走到這一步,便隨她走下去又有何妨。

    但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毅力,劇癢來襲之時,似乎每寸肌膚都癢的厲害,他可以忍受蝕骨的疼痛,但忍癢還是第一回,全身都燙得厲害,縮在被窩里的十指松開又握緊,恨不得將手放在臉上狠狠抓撓一番,如此折磨的感覺令人無法入睡。

    突然間,一只微涼的手鉆進了被窩里,輕輕握住他的手掌,塞進了他的掌心,溫柔悅耳的嗓音在耳畔低語道:一定要忍住。

    唔......他低低呻吟著,不由自主的于她十指緊扣,仿佛汲取她手上的涼意能緩解身上的劇癢。

    想不想喝點水?她又問道。

    不......別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番,咬了咬牙,沙啞的開口,你能摸摸我的臉嗎?實在太癢了,我真的好難受。

    你還記得你父親嗎?喬音音對他的懇請避而不答,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月劫心的心思除了忍受劇癢意外,再也無法分出其他思緒,只得跟著她走,這個時候的月劫心仿佛被折斷了翅膀,只得牢牢依附于她,他低低說道:我記不大清了,不過他對我很好。

    她輕輕一笑,銀鈴般的嗓音讓月劫心的呼吸跟著一緊,手掌被她緊緊握住,壓制著他撓癢的欲望,她繼續(xù)在他耳邊低聲著:我的父親也很好,說來有些慚愧,我小時候最怕念書了,每次我逃學的時候,他總會幫著我欺瞞我母親,不讓我受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