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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她左思右想,覺得下次和他做這種親密事時,還是不能只顧自己。正好她對他的那處,也很感興趣。下午元醉月從繡閣里出來,才見著他。她兩步迎上去,撒嬌道:“你去哪兒了?怎么這么久!”若野沉默不語。元醉月親昵地拉著他的手往回走,道:“這才幾日的時間,就熱起來了,皇城夏日炎熱,皇弟著了宮人來說,過些時日要去雍都的避暑山莊玩?!?/br>見若野垂眼,她又道:“你上回就是在那兒看的本宮洗澡?”“……”“本宮已經(jīng)吩咐下去,讓其他暗衛(wèi)都不許再那么近的守衛(wèi)了,只留你一個?!彼龐尚Φ?,“這番你確實要累些,但是本宮會補(bǔ)償你!”“補(bǔ)償?”他低聲道。元醉月笑道,“給你加了倍月酬,又讓人把你meimei安頓到了我臨近的宅子,吃穿用度你自是不用再擔(dān)心。”若野眉頭一皺,“你把她接來干嘛?!?/br>元醉月微微偏頭,似是怕他氣惱,連忙解釋道:“本宮知道他們都拘著你們的親屬,用作……可是……本宮不想這樣,再說……”若野道:“把她送回去。”“你們兄妹可以常常相見,不好嗎?”她好奇道。若野忽地一笑,湊近元醉月,視線居高臨下,“公主也實在天真?!?/br>元醉月一愣,道:“什么?”若野卻低了頭,做出謙恭的模樣,不再多說。元醉月好奇心一起,自是不依不饒,纏了半天,最后發(fā)了氣下了命令,才從他嘴里撬開一句,“那是買來的未婚妻。”“什么時候的事?”“很早了,七八歲吧?!?/br>元醉月驚呆在原地,“你這么小就……況且!你這奴隸身份也能買到未婚妻?你哪兒來的錢!”“偷的?!?/br>“你!”元醉月一噎,頓了頓,才道:“你那么窮,好不容易偷些錢,竟然就想著買女人!”若野輕笑一聲,也不多解釋。見他笑得痞氣敷衍,元醉月有些不快,“那你是怎么騙過上面的?說成你meimei。”“屬下沒有騙,只是上面說既然還沒成親,就先當(dāng)meimei登記。畢竟家屬會多些補(bǔ)貼?!比粢耙槐菊?jīng)道。“你……”元醉月心頭一下就不舒服了,“那你們年紀(jì)也差不多了,怎么還不成親?”“快了。”元醉月無語凝噎,她愣了好半晌,才道:“那你為何不上報本宮!”若野低著頭,她看不清他的臉,“上面的人都知道,也沒有違規(guī)之舉,按理,應(yīng)是不需上報公主的?!?/br>元醉月氣得咬牙,不許!她不許!“本宮不……”若野突然搶話道:“再者若是說出來公主心情一個不好說句不許,那屬下真不知該怎么處理了?!?/br>“……”元醉月怔怔盯著他,混賬!她就是不許!可他這話說得已經(jīng)堵死了她的路。從前也沒見過他一下子說那么多話!他果然是不喜歡她……果然她做的那些事,全都因為是“公主的命令”罷了。元醉月心頭隱隱作痛,嘴角卻扯出個寡淡的笑容,她眉頭一挑:“你猜對了,本宮確實不許?!?/br>這雖是她自己的心事,卻也她的權(quán)力。“來人!”元醉月厲聲喊道:“把若野給本宮關(guān)起來!”她胸口劇烈起伏,唇抿的緊緊的,她調(diào)頭拾級而上,坐在她的高位上,隔得遠(yuǎn)了,她的聲音縹緲輕薄,“用籠子關(guān)好了?!?/br>其他暗衛(wèi)逼近,若野沒有反抗,最后被關(guān)在狹小的籠子里,坐不直身子,只能把身子屈著。這么被元醉月關(guān)了一天,沒吃飯,也沒喂水,他也不鬧,就那么安安靜靜呆著。第十五章差點弄死他了?元醉月剛從太子那回寢殿,便叫人把若野連人帶籠子拖進(jìn)來,著人拿了鞭子,看架勢是要好好教訓(xùn)他。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平日里長公主說不上溫和,但也不是個愛挑刺找事兒的人,前腳才賞了,后腳馬上又要罰了,這天家之人喜怒無常,當(dāng)真難伴。輪值暗衛(wèi)被安排在寢宮周圍值守,不得入內(nèi),知道若野要受罰,到底共事一場,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元醉月隔著籠子看他,見他沉默著,無喜無悲的樣子,一鞭子揮過去,那鞭子從籠子的間隙穿進(jìn)來,抽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條血痕。他卻連眼也沒眨一下,她知道若野是個性子清冷的人,也沒想過他會求饒,就是單純地想泄氣,但那鞭子抽在他身上,似乎并沒有讓她心里好受點。她心煩意亂,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個什么答案,她知道自己沒收拾好心情,但她靜不下來。心煩著這樣輕易被激怒的自己,她恨恨地撂了鞭子走人。眼不見心不煩!如此,把他擱在她一眼瞅不到角落里,又過了兩日。大晉長公主的寢宮寬敞明亮,內(nèi)部裝飾美輪美奐,暮春初夏的天氣,有些熱了,紗簾被束起,有流風(fēng)穿堂而過,帶起她鬢邊一縷青絲。今日長公主沒有赴那些豪門貴女的花宴,也沒有去帝王的書房請安,她哪兒也不想去,懶懶地披了拽地的長袍倚在軟榻上,她修長白皙的腿交疊,赤腳,腳踝上帶著一金一銀兩個小鈴鐺,隨著她晃蕩著的腿兒發(fā)出清越的聲響。她餓了他三天了。連水也沒給。昨天晚上她突然醒了,執(zhí)了火燭去瞧他,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一直沒睡,垂著頭,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既然你要硬骨頭,那你可得一直硬下去!兩人誰也不服軟,就這么僵持到現(xiàn)在,元醉月獨自一人想他時會心疼他,可每次看到他那副不將她放在眼里的模樣她就氣!她昨日尋了由頭見過他那所謂的meimei,真是氣死她了,本以為鄉(xiāng)下村姑不堪入目,結(jié)果那女子長得還挺水靈,十四歲如花的年齡,比她足足小了五歲!那巧笑嫣然的模樣,瞧著性子也好極,他居然喜歡這種類型!和自己完全不同……這狗東西!雖說自己不需要在乎他怎么樣,可是一想自己在他心里居然連個村姑都比不過,心里真不是滋味。餓死這個狗東西!只是看他懨懨的歪頭倚著籠子,她到底還是心疼。這么坐在軟榻里和他對峙,他卻不吭一聲,連個眼神也不給她!元醉月拿了手里的鞭子,心道,隨便地教訓(xùn)他一頓,有臺下了,再放他滾出來。她握緊鞭子,緩步走到他面前,撥開插銷,她沒鎖籠門,他也沒一點要打開籠子的意思。“出來?!彼龥_他道。若野沒動。“給本宮滾出來!”元醉月拔高聲音。他依然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