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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翻。“真的很抱歉,不過我做銷售還是可以的,下次有不收錢的兼職還請多考慮我啊”,曹夢玉說。場督也笑了,“行,這也沒辦法,要是一兩百就算了,金額太大,這一天算白干了”。曹夢玉去商場換衣服交還,出來洗手的時候被一個女孩攔住,曹夢玉認識她,秦真真的走狗之一。“賤人,別再打林宗的主意,未來秦氏集團的接班人可不是你這種打工妹能高攀的!”曹夢玉擠了一點洗手液搓開掬了一捧水直接潑到對方眼睛上,女孩尖叫一聲捂著眼睛找水龍頭,曹夢玉扯住她的手把人按到洗手臺上惡狠狠的說,“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給秦真真當狗,秦真真上完廁所是不是不擦屁股讓你舔干凈???”曹夢玉坐公交車回學校,下車的時候遠遠看見林宗和同學在一個酒吧門口站著,曹夢玉跟了進去拉住了林宗。她把他拉到一個角落,跟他說,“你女朋友害我丟了工作還損失了三百塊,加上之前的事情,我都損失好幾千了呢”。林宗笑了,問,“所以呢?”曹夢玉笑了,湊到他胸前扯著他的領口說,“你得賠償我的損失”。林宗扯開她的手腕要走,曹夢玉攔住他,“你還沒賠我損失呢?”“哦?是我害你丟了工作還是我砸了你宿舍?”“可這都是因你而起啊”“這都是你自找的”曹夢玉拉他的手重新貼上去,“我不管,就要你賠”。林宗不說話,眼神深沉的看著她,曹夢玉踮起腳圈住他的脖子一點點靠近,林宗沒拒絕。初吻的味道好極了,薄荷香氣。“一吻千金,林宗同學,你真貴!”別想逃3.秦真真3.秦真真在曹夢玉看來秦真真唯一的優(yōu)點是沒有長一張無辜的傻白甜臉,她的嫉妒和陰暗從顴骨就看得出來,曹夢玉承認她是個美女,但她不是招人喜歡的美女。秦真真對她的迫害從未停止,小打小鬧都還阻止不了曹夢玉,對曹夢玉來說重要的事是賺錢,學習,和林宗,其余都是生活調劑。父親要她畢業(yè)后就回家工作結婚,不許留在大城市鬼混,她是獨生女,肩負養(yǎng)老重任。她從未被催過婚,還沒到年紀,但她已經被催著生一個姓自己父親姓氏的孩子傳宗接代。曹夢玉不做工具,怎么也要畢業(yè)前簽下工作單位。林宗好像已經在秦氏上班了,也不怎么經常出現(xiàn)在學校,學校里看不慣秦真真的人多了去了,很多人還會熱心的幫她盯梢,只要林宗一出現(xiàn)她肯定知道。她給林宗每天都發(fā)短信,林宗從不回復。曹夢玉每晚在學校外面一家服裝店工作,閑的時候順便想想論文選材。店老板是個畢業(yè)了的學姐,在市區(qū)還開著一間服裝店,平時這里的生意大多叫給曹夢玉打理。她通常在寢室熄燈前半小時關門走回學校,那個時間校外還很熱鬧,學生很多,曹夢玉關了門從小南門進去,還沒走出小樹林就被人圍住踹倒在地,三四個女孩對她拳打腳踢發(fā)xiele好一會兒,看曹夢玉不動了才跑開。她護著頭,臉上倒沒怎么受傷,就是跌倒的時候撞到一個石頭磕破了嘴角一直在流血。宿舍關門了,曹夢玉叫阿姨開門,阿姨罵罵咧咧教訓了五分鐘才出來開門,看到她那樣子也嚇了一跳馬上要聯(lián)系輔導員。“不用了,我自己摔倒了”阿姨不放心又把她送回寢室交代室友們照顧。曹夢玉洗了澡出來拍了一張照片,說,[好痛哦,下次見面要補償我]。過了幾天她在學校見到了秦真真和林宗,他們并排走著在說話,看到曹夢玉秦真真居然來打招呼,邀請她參加自己的生日聚會,就在校外的一個KTV。曹夢玉說行,抬起下巴把自己烏青的嘴角和身上的傷口展示給林宗看,林宗什么反應也沒有。生日當天,曹夢玉在宿舍洗頭,她是自然卷,又天生發(fā)量多,從小到大跟離子燙作伴,每一個發(fā)型師都說你這發(fā)質燙了卷發(fā)就爆炸了。她不服,特意把頭發(fā)留長燙了小卷,每次洗完頭吹干都能嚇室友一大跳,獅子王也不過如此了。曹夢玉把藍色洗發(fā)水擠在手心從發(fā)尾開始揉搓,幾秒鐘后,水池里掉滿碎發(fā)......她戴著帽子去理發(fā)店打理,理發(fā)師把沾了東西的部分全部剪掉,原本就蓬松的頭發(fā)變短之后直接炸開了,像極了漫畫里通了電的人,店里的人都憋不住狂笑起來。曹夢玉失聲痛哭。秦真真的生日聚會在五點,她要做軟化拉直,又要修剪發(fā)型,趕不及的,發(fā)型師笑完之后也很內疚,再三保證一定給她弄個漂亮俏皮的發(fā)型。秦真真有了齊耳的短發(fā),沒多好看,但還能看,冷靜下來之后她也慶幸自己沒有跟從前一樣從頭頂開始洗頭發(fā),地中海也好,光頭也好,她都受不了。六點半,曹夢玉去KTV赴約,在大堂看到了林宗,她走到他面前,問,“我是不是變丑了?”林宗愣了一下,問,“頭發(fā)怎么了?”曹夢玉撒嬌,“有人給我的洗發(fā)水加了東西,我差點變成禿子了~”。林宗嘆口氣,沒說什么,曹夢玉抬臉撅著嘴巴迎向他,說,“親一下”。林宗把她的臉推開,邁步走了,走出去兩步,他又回頭,說,“回去吧”。別想逃4.夠了嗎?4.夠了嗎?曹夢玉應該回去的,但她沒有回去,她去了包廂,秦真真當著所有人的面問林宗是不是很煩被她糾纏,林宗沒猶豫,說是。眾人起哄,秦真真頤指氣使,她說,“曹夢玉同學,插足別人感情可不是什么好品質,以后不要自討沒趣了,謝謝你來給我過生日,但你可以走了”。曹夢玉的委屈沖到了嗓子眼,她噙著淚看了林宗一眼,然后轉身跑了。一個半小時,曹夢玉等了一個半小時,林宗才出來,曹夢玉站在原地不動,林宗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走過來拉著她走到樓道口,關上門就吻了上來,他咬上曹夢玉的受傷的嘴唇,曹夢玉疼的臉都皺在一起了還不放開,伸出舌頭舔他的牙齒。林宗放開她的唇含住她的舌頭吮吸,好一會兒才放開他。“夠了嗎?”,他問。曹夢玉笑得牙花子都裂開了,她撲上去又親了一口,說,“夠!”林宗也笑了,他摸上曹夢玉胳膊上的淤青,眼神幽暗。“不疼”,她說。“這是你的初吻嗎?”,曹夢玉問。林宗想了想,搖頭,就聽到曹夢玉說,“這是我的初吻!”林宗嗤笑一聲就走了,接下來還是不理她,曹夢玉好多天沒見到他人,發(fā)出去的信息也石沉大海。林宗大學里最好的朋友叫許澤楠,許澤楠很支持曹夢玉追林宗,也跟她說了不少林宗的秘密。林宗是單親mama帶大的,家境不好,林媽給秦真真家做了十幾年的保姆,林宗上高中的時候母親得了重病,秦家出了醫(y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