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懲罰(2)
39.懲罰(2)
兩個男人都離開了她的身體,似乎在欣賞她被肆意玩弄后的樣子。 rouxue里的陽具不停的攪拌著,xue道被它從各個角度擴(kuò)張,xue口的暗色把手畫著詭異yin靡的圈,蜜水從橡膠上滑過,每一寸泛著水光的印記都在向他們暗示她有多需要他們。 “嗡——嗡——” 伴隨著電動器具運轉(zhuǎn)的聲音,寧減之如風(fēng)似竹的聲音將白又兒的最后一點理智擊垮。 “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吧?” 懲罰開始以后,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開口,可為什么說出的話這么細(xì)思極恐??! “嗚嗚——” 她不要了,已經(jīng)夠了! 這種被肆意玩弄的羞恥,純粹的rou體歡愉已經(jīng)夠把她逼瘋的了。 他們還想干什么? 直到臀縫被寧減之微涼的大手掰開,粉嫩緊縮的菊xue外露,一根粗壯的按摩棒抵住了后xue。 寧減之的手指用力,讓菊xue盡量突出,食指輕輕一碰那粉嫩的菊xue,她就蠕動著整塊肌rou想要保護(hù)自己的小菊花。 如果沒有潤滑和擴(kuò)張,她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小菊花會變成向日葵。 寧減之的手指探入菊xue,光滑濕潤的腸壁立刻裹緊了他的手指。 花xue中的roubang被緩緩地抽出來,按摩棒上的小顆粒審查了每一道褶皺。 一厘米,兩厘米…… 陽具在甬道內(nèi)滑過的軌跡如同在白又兒為數(shù)不多的清醒上刻畫出yin亂的涂鴉。 “啵——” 白又兒感覺到那膨脹得可怕的巨物終于抽出去了,還沒等她緩口氣,一條同樣粗大但表面光滑的假陽具順著她被插軟的xue口一入到底。 酥軟的rou壁緊緊箍著碩大的按摩棒,竭盡全力想要把它擠出xue外,可幾次收縮下來反倒讓它深入了不少。 “嗯——啊啊?。 ?/br> 原本靜止的巨大棒體突然振動起來,光滑的橡膠guitou四處亂頂,白又兒悶聲尖叫著,顫抖著身子掙扎起來,手腕被領(lǐng)帶勒出了一圈淺淡的紅色。 一只大手握住按摩棒,在白又兒的yin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動作愈發(fā)激烈,插的白又兒的xiaoxue不住的夾縮,蜜水一波接著一波。 “哈啊——哈啊——” 不行了,xuerou不斷的收縮讓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都跟著肌rou抽搐痙攣,酥麻酸癢的快慰從xue內(nèi)像一股股電流一樣溢滿全身。 “?!?/br> 碩首在男人的動作下脫離了白又兒的水xue,黑色的guitou和女人紅嫩的不斷收縮閉合的xue口之間形成了一根銀亮的絲線,看得人口干舌燥。 花xue嫩壁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蠕動著,像是在自我緩解突然失去巨物撫慰的空虛。 菊xue中寧減之的手指不知何時加到了兩根,修長堅實的手指在嫩蕊中曲起挑捻,勾弄出她最深處的欲望。 兩根手指一點點分開,xue內(nèi)粉紅色的腸壁隱約可見,腸壁上本就有薄薄的一層分泌物,淡淡的水光盡顯yin媚。 “唔啊——呃……啊啊?。 ?/br> 剛從花xue中抽出來的按摩棒上似乎還帶著花心的溫度就被塞進(jìn)了后xue。 生嫩的菊xue艱難地吞吐著碩長的棒身,有了花液的潤滑被手指稍稍插松了一些的腸壁逐漸接納了假yinjing。 花xue里也被塞回了一開始的那根帶著凸起的陽具。 男人不再用膝蓋壓制白又兒的腿,卸下了乳夾,一左一右舔吻著白又兒嬌挺的雪乳。 左邊寧減之的唇舌微涼,柔柔地裹著腫脹的乳珠,動作輕柔得白又兒忍不住軟聲呻吟。 相比之下,滕澤的動作則顯得有些粗魯生澀,舌頭直挺挺的抵在乳尖處,有時牙齒刮過乳果,輕微的疼痛讓白又兒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快感,像是針尖明晃晃地貼在嬌嫩綿軟的乳上,冰冷又危險,可越是這樣電流般的刺激就愈發(fā)激烈。 被左右夾擊了沒多久,白又兒就挺起身子,小腹一抽一抽地擠壓出了一兜甜腥的蜜水。 乳rou顫巍巍地?fù)u晃,動作間翻起一道道淡白色的乳波,小身子抖啊抖的,就像秋季樹枝上將掉未掉的葉子格外惹人憐愛。 男人的動作逐漸放輕,兩只溫度不同的大手伸向了白又兒的身下。 “唔——嗯……嗯啊……” 兩只大手分別抓住一根按摩棒,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隔著一層薄薄的rou壁,兩根按摩棒在兩個男人精妙絕倫的配合下將白又兒送上越來越高的浪尖。 “啊——啊啊啊!” 終于在兩根假陽具巨大的guitou抵在一起深深地一頂后,白又兒尖聲yin叫著達(dá)到了至高的那一點,xiaoxue口噴射出一波清澈的液體。 意識模糊之前,白又兒隱約聽見滕澤輕笑。 嗯……滕澤,你別得意!總有一天她一定會……上了他的。 “小姐,小姐。” 平板機(jī)械的男聲,是司煬。 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抬手剛要撫上眼睛上綁縛著的黑綢,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小姐,別亂動,會受傷的?!?/br> 男人不起一絲波瀾的話語讓白又兒感到迷惑。 這條黑綢之前他碰過,那個自稱二小姐的女孩也碰過,沒見有什么事???他為什么這么緊張? 難道……只有她自己碰不得這黑綢嗎? “為什么?” 細(xì)軟如鶯的聲音茫然地問道。 “上面有只針對小姐的禁制?!?/br> “……” 看來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復(fù)雜的多。 那個女孩口中的鬼之眼,應(yīng)該是個十分危險的東西,不然不會連禁制都給她用上。 “小姐,今天是家宴,必須得早點起床準(zhǔn)備?!?/br> 司煬一邊說著一邊扶起白又兒,取來衣物為她穿上。 感受著他為她梳妝的輕柔動作,白又兒覺得自己真是錯怪他了,這哪里是個直男?簡直比哥哥都要貼心。 可是那一天,在那個叫修與的男人走后,他為什么會那么生氣?甚至直接把她扔在了溫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