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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巍巍地綻開,滾滾陰精噴灑在蛇尾上,心中異常激蕩,肌膚變成悅目的緋色,高潮后虛脫地耷拉在浴桶上。葉歡從背后圈住她的腰,趁她肯讓他親吻的時候死命糾纏,小舌伸入她的嘴內(nèi),與她的舌頭擰成麻花,吸吮她嘴中的津液,又渡了些自己的津液過去,兩人的津液攪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梵花根本沒力氣去反抗他的吻,而高潮后的那份暢快感也讓她不愿意去反抗。當(dāng)理智回籠,她不打不罵對自己胡來的葉歡,只是默默爬出浴桶,蹲在角落祭奠自己碎成一堆的節(jié)cao。第五十章戲弄無晴<【NP】女皇浪漫史(曉空殘月)|PO18臉紅心跳梵花收拾好一顆cao蛋的心,擦干身子后伸手去取搭在屏風(fēng)上的新裙裳,一摸,沒有。“jiejie。”葉歡捧著裙裳站在她的裸背后,抿唇笑得甜蜜。梵花回頭,看見他粉雕玉琢的笑臉氣就不打一處來,大力抽走裙裳,當(dāng)著他的面換,反正木已成舟……哎喲,不能回想,一想就牙疼,要人命的那種疼。其實她沒轉(zhuǎn)頭之前葉歡的眼睛一直黏在她豐盈的翹臀上,像一顆熟透的仙桃,她一回頭葉歡就擺正視線,嘴角翹好微笑的角度。小小年紀(jì)就有兩幅面孔,繼續(xù)保持,前途無量。“喂,我說你穿越來這里還沒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就干起jianyin婦孺的勾當(dāng),你出息大發(fā)了?!辫蠡ㄒ贿吔壎嵌道K結(jié),一邊意難平地挖苦他。葉歡接過她手中的繩結(jié),不恥下問:“什么叫‘jianyin婦孺’?”“小樣,別跟我裝!”梵花回頭義憤填膺道,“你剛才對我做的事就叫‘jianyin婦孺’,這事兒擱原來世界,你就是個少年犯?!笔持负荽烈幌滤念~頭,“今天我認(rèn)栽,但我警告你不許在我治理下的南國亂搞良家婦女?!毕肓讼耄耙憔腿ジ惚眹牧技覌D女或者汝國的良家婦男?!?/br>這種人……葉歡垂眸笑,把她的話當(dāng)個樂子聽,伺候她穿好衣服,自然而然親一口她的臉頰。梵花捂住臉頰,俏眼一瞪:“你現(xiàn)在是‘吊死鬼不穿衣褲——死不要臉’了是不是?!”自他用蛇尾立起身后,便只矮梵花半個頭,平時偷香竊玉什么的高度正好。等來年蛇尾蛻了皮,相信他僅用身高就能羞辱南皇。時辰已晚,姐弟倆拉拉扯扯地去隔壁客房吃晚飯,具體是梵花端架子不理葉歡,而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的葉歡陪著小心跟在她屁股后拉扯她的衣袖。梵花因為被小男孩攻略了,面子上過不去,才單方面對葉歡冷戰(zhàn)。葉歡不能理解她,明明被他用尾巴刺穿的時候還享受地翻白眼,為什么結(jié)束后就翻臉?跟昨晚的無晴一個樣。人類都不能坦誠面對自己的欲望嗎?對,人類都特虛偽,套句四風(fēng)山齊天大圣的至理名言:兩腳獸都是大傻逼。無晴靜坐在桌邊優(yōu)雅地喝茶,梵花推門進來,紅潤的臉龐便不自然地歪向旁邊。他誤打誤撞聽了不該聽的墻角,故而不能直視這對姐弟。當(dāng)他聽出他們倆在隔壁干些什么勾當(dāng)后,心里不舒服是有的,卻也不會出離憤怒地指責(zé)梵花禽獸不如、禍害幼童,因為他聽也聽得出誰主動誰被迫,問題出在葉歡這只小妖怪身上。好歹是九五至尊,怎會被一只小妖怪搓圓揉扁?性子太弱了,身邊沒個厲害的夫君幫襯怎么治國理政?想到這里,一陣臉紅耳燒。“咦,你臉怎么紅了,發(fā)燒了嗎?”梵花坐下就傾身去探無晴的額頭,無晴坐在她左手邊,葉歡坐在她對面。無晴仿佛被燙著了一般,頭后仰躲開她指尖的碰觸,然而這個條件反射的躲避動作一出來他就后悔了,恐自己過度的反應(yīng)會令她傷心,畢竟她也是好意。傷心是不會傷心的,永遠(yuǎn)不會傷心,南皇別的沒有,心最大,并且擁有所有皇帝的通病——不喜歡被人拒絕。想碰無晴卻被拒絕后她“嘖”一聲板了下臉,抓著他的胳膊把人拽到跟前,抬手按在他的額頭上量體溫,假模假式地沉吟:“嗯?嗯,還真生病了?!边肿鞗_無晴露出兩排大白牙,“相思??!你想我了,哈哈哈……”你們說她賤不賤,賤不賤!無晴頓時對她的無聊幼稚生出nongnong的挫敗感,心中為南國有這樣的皇帝而默哀,面對她嬌艷欲滴的笑臉卻一句重話也說不出,最重的反應(yīng)不過是不咸不淡道:“別笑了,吃飯吧?!憋埧偰芏伦∷淖炝税?。梵花擦擦眼角笑出的淚珠,執(zhí)筷殷勤地給無晴碗中夾齋菜,面眸還蕩漾著笑紋:“咱們總算住進能做幾個像樣飯菜的客棧了,我不知道你的喜好,就盲點了幾樣菜色,你嘗嘗。”“我對吃食沒有喜好。”無晴細(xì)嚼慢咽起她夾的齋菜。“那么就是對人有喜好嘍?!辫蠡ㄙv了吧唧把臉戳到他碗下,大而明媚的眼中閃著狡黠。無晴好不容易平復(fù)的心緒又被她攪出浪花,這人實在太討厭!想起她昨晚毀了自己十幾年的修行,今天又幾次三番在口頭上占自己的便宜,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欺負(fù)自己過了頭,他也會反擊的!一不做二不休,往她身上彈去一粒光點。梵花眼睜睜看著光點當(dāng)胸融入自己的身體,摸著胸問:“什么呀這是,你放了什么到我身子里……呃……”感覺來了,還很強烈!有蟲子在她身上到處亂爬!梵花惡寒又毛骨悚然,彈起來在房中上蹦下跳,把衣裙抖得虎虎生風(fēng),哇哇怪叫,洋相百出:“我錯了我錯了,無晴我錯了,我嘴賤嘴壞,我是大壞蛋,你快把蟲子弄出去!”無晴優(yōu)雅地咀嚼,咽下去后才賞臉告訴她:“過一會兒就沒了。”梵花還在滑稽地蹦跳:“過一會兒是多久?。 痹捯魟偮湟路锏南x子說沒就沒了。(效果只有三分鐘)她臊眉搭眼坐回去,被無晴一個小法術(shù)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再在他身上耍賤造次,便想從對面吃著飯圍觀她耍猴的葉歡身上找回場子,拿筷子敲敲他的碗沿,無理取鬧地指責(zé)他:“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剛才也不幫我,由著我出洋相,你是哪一國的!”葉歡小口吃著rou,涼涼道:“我非常想幫jiejie脫困,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jiejie還是少說多吃,補充剛才失去的體力?!?/br>哼,你一踏進這個房門,眼里便只有無晴,被他捉弄也是咎由自取,休想從我身上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