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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中橫行霸道,當自己是土皇帝。而且不尊重朕,他手下的小烏龜也就有樣學樣的瞧不起朕,朕忍他很久了?!彼荒槕崙崳皼]蛋蛋的老烏龜,欺負我梵氏無人,妄圖霸占皇兄的皇宮。”齊放掌心搭在她的肩頭上摟住她:“梵氏怎么會無人?我進宮后不就是梵氏的人。嫌人少,大不了我辛苦點,白天工作,晚上開倉放糧,爭取三年抱倆,讓皇室人丁興旺起來?!?/br>這番沒皮沒臉的話讓梵花想起一句關于男人的名人名言:給我一個女人,我能創(chuàng)造一個民族。她害臊地曲起手肘捅他一下:“去你的?!?/br>齊放寵溺捏捏她的臉頰,玩笑開完就正經(jīng)和她說起道理:“趙德義你打就打了,他權勢再大畢竟只是一個太監(jiān),量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況且也沒多少日子好活了。但皇上和大臣有摩擦的時候可不能像今日對付趙德義一樣沖動,皇上已經(jīng)連著兩日和潘太師在朝上因為大婚產(chǎn)生口角,這是非常不智的。切記欲成大事者,需在一個‘忍’字上下功夫?!?/br>這番話觸動了梵花的心弦,雙眸一瞬不瞬地投注在齊放俊逸的臉上:“你對‘忍’這么有心得,皇兄把你指給我,你是不是也在忍?”“你看我像是在忍你嗎?”“我看不出來,我只知道很少有男人會樂意和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成親,盡管和你成親的女人是皇帝。和女皇帝成親對平庸的男人來說也許是天大的喜事,但你有才有臉有家世,和皇帝成親只會限制你的抱負,還要被鎖在后宮跟我大眼瞪小眼一輩子。婚后你不能娶妾左擁右抱,有可能還要忍受我左擁右抱;你看我不爽也不能休了我,只有我能廢除你;加上我本人和能力出眾的皇兄實在差距太大,別說管理國家,管理我自己都夠嗆;你和我成親成為男后,指不定沒過幾年好日子就成了亡國男后,到時候我們夫妻二人一起被世人嘲笑,最后一起手拉手跳懸崖……”梵花越說越凄涼,毫不客氣地將最壞的下場剖析給他聽。齊放深沉地摸著下巴:“你前一半話我聽著還挺感動的,后一半話我怎么越聽怎么越覺得你是在試圖勸退我,讓我別跟你成親?!?/br>梵花心里咯噔一下,心思急轉(zhuǎn),小臉一撇,沉痛道:“你逃婚吧,朕不想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拖累你!”逃吧逃吧,這樣就可以不用成親了。齊放捏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咬牙切齒道:“在潘太師那里推遲大婚不得就企圖從我這里下手,皇上好樣的!還說自己無能,你這不是挺機靈、挺會借題發(fā)揮的嘛。待微臣入住后宮,必對皇上嚴加引導,將皇上的小聰明用到正途上。如此,你我夫妻二人定不會落得個手拉手跳懸崖的下場?!?/br>梵花一身龍rou抖三抖,嘿嘿訕笑道:“愛卿誤會朕了。”面對她狡黠機靈的笑靨,齊放再也無法忍受,在她的唇邊臉頰落下細密的吻。昨晚嘗過她的小嘴,念念不忘到天明。他索性也借題發(fā)揮,親個夠本。梵花身子被他壓回到椅子扶手上,口中塞滿一團男人的韌rou,口水咽不下,從唇縫流出。齊放吸干她口中的津液,抽出舌頭,滑過下頜滑進頸窩,親吻變吸吮,吸吮變啃咬,情不自禁碾揉起身下香軟的女人。醇厚的男性氣息熏得梵花意亂情迷,紅艷艷的色澤從脖頸一路延伸到臉上,她感到口干舌燥:“齊放,我渴了……”音色綿綿,將他一腔熱血引向小腹,腹下鐵杵大了幾分,心知不能再繼續(xù)下去,只要還沒大婚,他便不是她的男人,不能壞了她的身子。齊放捂住她的小嘴,在她脖頸中粗啞道:“你別說話,讓我緩緩?!?/br>梵花眨巴大眼,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身,感受到他官服下堅硬的肌rou,不懂男人怎么親個嘴就興奮成這樣。半晌,齊放呼出一口長氣,退離她的身子。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吹拂在對方臉上。梵花聽見他滾動喉結的聲音,竟覺得很性感,配上他火熱的目光,喪心病狂的美貌……不行,自己的yin欲快要被他逼出來了。龍性至yin,古人誠不欺我。她心慌地抓起茶杯,想喝茶敗敗火,結果茶杯是空的,頓時窘迫懊惱地想罵娘。齊放哼笑,沖外頭喊話:“端兩杯茶進來?!?/br>梵花沒好氣地背過身:“你別老對朕動手動嘴的,不成體統(tǒng)?!北澈箪o悄悄的,她納悶時耳朵冷不丁進入一個濕熱的場所。那是,他的嘴巴!他還把舌頭伸進來!龍yin個屁,他才最yin!梵花炸了,擔心端茶的太監(jiān)隨時會進來,七手八腳將自己的耳朵從他口中抽出來。耳朵火燒火燎還濕乎乎的,她抬袖邊擦邊掄拳往他身上砸去:“死男人,大夏天發(fā)情啊?!?/br>齊放猛然捂住她的嘴:“噓,太監(jiān)端茶來了。”梵花嚇得收回拳頭,一本正經(jīng)坐好。齊放撲哧一笑:“騙你的?!?/br>梵花太陽xue突突跳,撲到他身上撒野。太監(jiān)端茶進來,目睹皇帝的潑婦行徑,連忙低下頭催眠自己:我是瞎子,我是瞎子,我是瞎子……梵花以旋轉(zhuǎn)的姿勢跌入無底深淵,她今天樹立的龍威也被狠狠打了個折扣。齊放笑著端起茶杯:“需要微臣用嘴給皇上當茶杯嗎?”梵花偷瞄半眼他的唇,豐潤光澤,嬌艷欲滴,垂涎地轉(zhuǎn)著大拇指。齊放白她一眼:“昨晚也沒見你跟我客氣,這會兒倒生分了,想要又不說?!焙诓瑁Ц咚男∧?,落下嘴。喂三口解了她的渴,不免又互親一通,感情也越親越有。唇分,梵花難為情地抓耳撓腮:“還說自己是童男子,我看你是下過兩回油鍋的老油條!”齊放振振有詞道:“親個嘴,能有多難?不就是四片嘴唇碰一碰,舌頭伸進你小嘴里攪一攪。來,我示范一次給你看……”眼看他的嘴巴越靠越近,梵花捂住他的嘴:“示什么范,你想再對朕使壞才是真的!”齊放吐舌舔一下她的手心。梵花陡然縮回手藏在胸口,防賊一樣防著他。齊放笑,逗夠了她,心滿意足地拿起一本奏折:“我陪你批閱奏折?!?/br>梵花執(zhí)拗半晌才扭捏道:“朕看看奏折就可以了,亂批閱的話潘太師他們會有微詞?!?/br>齊放摸摸她的后腦勺:“說什么傻話,奏折本來就是呈給皇帝批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