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篇)02 明月仙居泣衷腸,紅柳相譏鏡不語下
(前世篇)02 明月仙居泣衷腸,紅柳相譏鏡不語\下
... ... 不管明月由眼前所見作何五味雜陳,面上只能卑微而恭敬地謝恩,心里也強(qiáng)壓著不敢有任何想法,只怕一個沒注意露在臉上叫主人瞧了去。 在仙居里的日子久了,水鏡煮茶,紅柳制香。每日仙鶴會送來些吃食。沒了除塵訣,想將閣樓靈園打掃得干凈倒也不容易。更重要的是,三人不敢怠慢仙尊。 水鏡靠著下棋蒙受恩澤,常常被仙尊玩得堵住下xue,叫她感受被陽精充斥體內(nèi)的飽脹。 活動不便的時候,下體又叫仙尊涂了飄仙散磨成的粉末,就是動一下都眼淚橫流,只能盼著仙尊插穿自己。 明月物傷其類,便不動聲色接過水鏡的活計,默默幫她多做些。 時間長了,明月也免不得摸出些規(guī)律。只要不是特殊情況,玄淵每一旬的前三天只上午或下午出門,后面六天便不一定。有可能一連好幾天不歸;也可能一連幾天都只在院中練劍,殿中會友,室內(nèi)狎妓。不過,每旬的最后一日,他似乎都不會回來。 這里環(huán)境清幽,靈氣濃郁,只可惜靠修煉去筑基簡直是無稽之談。 興許是仙尊覺得禮物要一個一個拆才有趣,個把月來,不論紅柳再有意無意賣弄風(fēng)情,也只有水鏡得到寵幸。 也或許是因?yàn)楹退R下棋真的很有趣。 有時候,仙尊下棋,會叫水鏡每輸三個子,就脫一層衣裳,并且不允水鏡認(rèn)輸。待到所有衣裳盡除,便要帶上狗項(xiàng)圈,撅起屁股用嘴來叼棋子。 玄淵喜執(zhí)黑子,黑子先行,他便必下于天元位以示相讓。明月縱然對圍棋一竅不通,但每每水鏡下棋時便是她來代替奉水添茶,時日久了,就看出些門道來。 雙方執(zhí)棋,先搶星位,由邊角及內(nèi)布局。后擴(kuò)充地勢,做活自己的局面,劫殺壓縮對方的位域。待到大局略略形成,便可著眼于精細(xì)處的劃分。 不過,通常是水鏡還在這處思考,仙尊便在另一處輕松吃了她的子;亦或是水鏡頸套項(xiàng)圈,光著屁股紅著臉盤算著反攻,卻剛落下一子,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仙尊輕輕一子黑棋套了去。 輸了三子。奴兒,這下又要怎么罰你。 玄淵脫著下巴側(cè)臥,越來越具侵略的目光看向光溜溜的水鏡撅起的嬌臀。 那臀兒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許久。聽著仙尊的聲音,水鏡忍不住xiaoxue中的氧意,輕輕左右磨蹭起雙腿來。 于是,一場棋局到這里便算結(jié)束了。 ... 那廂,性器相連啵唧啵唧的撞擊聲和嬌俏甜軟的呻吟聲傳來,明月借著仙尊也沒讓她走開,正好趁機(jī)觀看那局棋。 十九行十九列的方盤上,打眼看去全是黑子在耀武揚(yáng)威。白子只剩一小方割據(jù),卻仍被不斷地攻城略地,一如此時交纏的兩人。 明月不斷思索著被玄淵巧妙套了去的那最后一步棋,模擬著若做為水鏡,接下來如何輸?shù)帽M量少。身形一動不動,直到另一邊風(fēng)雨堪停。 ... ... 水鏡jiejie,你的身體還好嗎? 那之后的第六天,明月第一次嘗試和同伴交談。 在馭香閣,她們不允許交流;來到這神宗仙山,仙尊的神識與她們相比又像汪洋之于涓流,除了日常一些不痛不癢的招呼,明月根本不敢多說什么。 可是,她真的太想和水鏡紅柳說些體己話了。在明月看來,她們?nèi)忌硎里h零,零落為塵,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如今又一同仰仗一人鼻息過活,這難道不是天底下最同病相憐,最能互相感同身受的親近關(guān)系嗎? 今日若按照慣例,玄淵一整天都不會歸來。明月真的不想再憋住話兒來。練氣期的壽元本就不過一百二十年,若是她們永遠(yuǎn)低頭不多言,難道要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直到死去嗎? 水鏡的下體又被玄淵帶上了束具。做為輸?shù)舻膽土P,這幾日她都不被允許穿褲裙,只能光著屁股,像狗一樣膝行。 明月只是勇敢地、長久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便覺得恐怖極了。明月覺得這種恐怖并不是面對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精怪,鬼影的那種恐怖,而是一種自然生物處于對生命的敬畏,而看不得自己的同類因受難而變質(zhì)生瘡的恐怖。 ......這么形容或許也不盡準(zhǔn)確。但是,明月想,這有點(diǎn)像小時候母親有時給自己講山靈、野鬼、怨咒的故事。每每聽到那種皮干牙掉的老婦嚎哭,或是新婚之夜沉井而死化作厲鬼的新娘索命......明月都覺得那并不是一種直來直去的可怕。她們確實(shí)扭曲陰狠,但怕她們這件事又生生凌遲著明月的同情心明明這些鬼怪才是最值得同情的,受難的人啊。 心臟像被一張大手抓住一樣難過。這樣的劫,以后,她能逃的掉嗎? 明月喚了幾聲,可水鏡并不應(yīng)答。因?yàn)椋男逓閺囊婚_始的煉氣三層圓滿,已經(jīng)跌落到三層初期了?;蛟S她此刻正在想念著仙尊,或許她此刻正在艱難地按捺欲望? 水鏡的肚腹里灌滿了玄淵的jingye,但玄淵是堂堂正正的正道修士,他練的功法,怎會和陰陽交合有關(guān)。他自己不轉(zhuǎn)化,這元嬰修士的jingye便不可能被煉氣女子吸收,只能當(dāng)成情趣來看待。 明月蹲下來搭上水鏡的手臂,眼淚一個沒忍住,啪啪噠噠地順著臉流下來。 ... 她日日在仙尊身下承歡,我看她好得不得了!倒是紅柳一臉鄙夷地看著明月,神情也非常奇怪,仿佛在看另一個世界的人。 你什么意思?讓明月不可思議的不是紅柳的冷漠,而是語氣里難以掩飾的酸。她修為倒退,日日吃精喝尿,最近又經(jīng)?;秀蹦?,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 功法雖是爐鼎功法,但此處靈氣豐裕,若不是她憑著雕蟲小技日日引誘仙尊,怎會掉境界? 大概是幾人都發(fā)現(xiàn)了仙尊的出行規(guī)律,說話也大膽起來。 明月聽了這話只覺一股惱氣直沖天靈蓋,淚還沒干,她怒吼:怎么,你是不是眼瞎看不見她根本就不能拒絕! 不能拒絕?紅柳氣笑,你與其來這兒質(zhì)問我,不如問問她,看她倒是想不想拒絕嘛? 明月怔住了。水鏡確實(shí)看上去非常享受,滿腔柔情。 哼,小meimei,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紅柳扭著柳腰輕笑,你年紀(jì)太小,又太幼稚了,以為床榻上的哭喊就是真的痛苦,以為吹簫弄玉就是一種羞辱。 這話不是沒有一點(diǎn)道理,但是 不對紅柳說得不對,有什么地方不對哪里都不對!可這居高臨下的教導(dǎo)又叫明月一時語塞,難以收拾言語立馬反駁。 正當(dāng)明月瞪大了眼睛,卻想不出如何開口時,那邊水鏡突然恍恍惚惚地拿手放在下體上一個勁兒地晃動木塞,喃喃自語:仙尊,狗奴永遠(yuǎn)都是主人的尿壺,永遠(yuǎn)都任憑主人責(zé)罰啊,主人,主人,快玩壞小sao狗吧,嗚嗚嗚 啊!紅柳這邊一個尖聲叫,嫉恨又氣急敗壞地罵道:瞧瞧這就知道勾引仙尊的賤人!你同情她?人家比你會多了,真是瞎cao個卵子的心! 水鏡的動作叫明月一陣熱浪在胃里肚子里流過,正有什么涌動的情緒翻騰,結(jié)果被紅柳一罵那叫一個不上不下。壓不住氣,腦子一熱說出了一直以來壓在心里的話: 被抓到馭香閣里,那是沒辦法。紅柳,你被調(diào)教得真好啊,嘴上奴才奴才的喊著,倒真的連臉都不要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交易買賣,又怎會有你我今日的苦難! 你知不知道,你愛慕的人,可是我們?nèi)客纯嗟脑慈? 你是真不知道那該死的爐鼎功法修煉到死也不可能筑基? 怎么,別人教你當(dāng)狗,你就真的很喜歡趴在地上當(dāng)別人的狗了,是嗎!? 這話吼的紅柳面上簡直掛不住,她慪慪地發(fā)出陰陽怪氣的聲音:你幼稚死了,不知道外邊修仙界的兇險,也不知道呆在玄淵仙尊身邊有多安全。我不和你這小屁妮兒一般見識。 又忍不住罵道,真是沒見識的野貨,知不知道玄淵仙尊是誰? 號稱全中域化神下第一人,百歲結(jié)嬰,舉世無雙。瞅瞅把這個賤人饞成什么樣了! 你想同情這個賤人就去吧,千萬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