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怪物:真正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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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深入茫霧陣,呈現(xiàn)的是整片銀白大地,宛如粉狀雪的霧質(zhì)飄蕩覆蓋,讓人分不清是雪還是能量霧。視線差,路面覆蓋松雪般物質(zhì),雙腳深陷其中,走過的路很快就遭到覆蓋,路況難辨。隨著魔導石指引,主要的追蹤光線也越來越清晰,甚至在一處地方,魔導石上其他的光絲指向了地面,經(jīng)過一番挖掘,他們找到破碎的魔導石碎塊。茫茫雪霧,萬物俱寂,猶如死亡之境。有時候他們會聽見遠方好像有人說話或嬉笑聲,但實際上什么也沒有。來到一處能量稀薄處,雪霧現(xiàn)象減緩,可以看清一片樹林和水潭,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忽然好思念泥土和動物。下了騎獸,津拉下帽兜,正要往前,忽然聽見頭頂樹枝甩彈的沙響,午夜立時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方向一拉,迅速對調(diào)了兩人位置。一名膚色咖啡的堊人迅雷不及掩耳從樹上沖下來,手中利武在午夜轉為龍爪的手臂刷出一道深深血口,連堅韌的龍鱗都破碎凌亂。擋下攻擊后,午夜隨即閃近,反扣住對方下顎,往地上一按…就在對方顎骨差點碾碎之際,有人急切大喊:「手下留情!」是年輕女性的聲音。午夜定住,改將人壓制。躺在地上的堊男驚喘著,兩眼驚恐無比的盯著午夜,雙手死命捉住在頸項上的奪魂龍爪…陸續(xù)有更多人從樹上跳下來…「龍爺,請高抬貴手!我們無意與你為敵!」一名束著高馬尾、耳朵穿串大圓環(huán)的女子說。「在陰險突襲我們后說這句話,未免太沒有說服力了吧?」午夜冷聲回道。「別誤會,我們要殺的只有那個敵族人!」女子用刀指著津,眼神變得狠戾;其他堊人也兇狠瞪著津,眼中幾乎燃起仇恨的炙焰…「喂喂喂,你刀指的可是我們的伙伴!」對方人多勢眾,感受到他們對津極不尋常的強烈仇視,比樵也上前去,張開綠色粗臂,與午夜并肩擋在津面前,馬帝思、芙琳并未置身事外,全都站到她的身邊,宣示關系;雙方氣氛非常緊繃。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暗示哨音,聽見哨音,這群堊人的氣勢立顯浮動,神色鐵青,想躲逃,卻又顧忌午夜他們暗算,而動彈不得。緊接著,圈邊發(fā)出慘烈叫聲,所有人再顧不得什么,拋下他們就逃進樹林之中。午夜立即察覺事有蹊蹺,拽著津也躲進一處隱蔽樹叢。比樵和芙琳正找地方躲藏,這時,他赫然看見芙琳背后有一奇怪金色光點迅速擴大,他想都沒想就狠狠將芙琳推進前方樹叢里,張開雙臂用自己雄悍的身子擋住在芙琳身后,不讓那光沾到她。一眨眼,男矮人身后光點已張開形成網(wǎng)狀,擴及整面背部,比樵露出痛苦難當?shù)谋砬?,肢體動作也變得極為遲鈍吃力,似乎正受到某種力量強制束縛。「比……」津見狀,下意識就要從躲藏處出去幫忙,卻被午夜緊緊按在懷里。再抬頭,比樵身后的堊人也紛紛縮抱起身軀痛苦倒地…他們體表都覆上金光網(wǎng),如同困在蛛網(wǎng)的蟲子。金光網(wǎng)?再仔細看,地上有一只滅火器大小的黃色裝置,閃著紅色信號燈,裝置上環(huán)了一圈,像燈塔一樣向四面八方放射出一條條黃色光束,在堊人身上。這裝置似乎具有自動偵測搜尋能力,一名堊人悄悄從躲藏的地方想逃走,馬上被儀器捕捉到,射線投放到他身上,很快,他也束手就擒。sao動平息,林子里只剩受束縛的堊人發(fā)出聲聲哀號。另一頭陰影里走出另一群人,津不禁皺起眉頭,他們的身形個子明顯比一般堊人要小上一號,穿著整齊劃一的銀色連身服裝,有著太空衣的科技感,頭戴銀色全罩帽盔,手上拿著一只形似長槍的長管武器,腰間配有黑色環(huán)帶,掛了幾只小型裝置。這身高科技裝扮在原始的堊領實在突?!?/br>亂中有序的隊伍,進場后散開走向落網(wǎng)的堊人。「守好這一帶!」領頭的人指著林子喊道。“等等…”津呼吸一滯,登時瞪大了眼睛,剛剛那句話…好親切的語言、好耳熟的口音…末噬谷有坦納多人?!轟隆轟隆,頭頂一陣大風刮下來,吹的林間枝葉晃蕩,雪霧旋動。一只巨大有如直升機的黑色甲蟲將下方旋掛著、車廂大的鐵件緩緩落地。兩個人上前打開固若金湯的鐵廂,讓同伴將捉到的堊族人一一送上去。「大豐收!」送進最后一個堊人,銀色服裝的人喊道,氣氛明顯松懈下來。這時,一名男性拉下半軟質(zhì)帽盔,甩了甩半長不短的黑發(fā),露出一張津許久未見過的人種臉孔…「呼!快悶死了!這里空氣好新鮮!」「別在基地外任意脫掉面罩!白癡!還不快戴回去!」另一同伴喝斥。那人摸摸鼻子,又無奈的把帽盔套回去。無庸置疑,他們確實是坦納多人,難怪全程都與堊族人保持一段距,深知兩族先天體能差距極大,不能玩rou搏,只是站在遠處cao控奇怪裝置。躲在樹后面,津努力把自己的身子更深收進樹影里。在這堊族領域遇到同樣來自坦納多城邦的人,完全沒有那種他鄉(xiāng)遇老鄉(xiāng)的欣喜;有的,是更多驚疑不安。從這些坦納多人能在末噬谷橫行的能耐來看,他們具有相當強大特殊的武力,既然跑到敵人家里來撒野,所行的,自然也不會是多光明的事。而最讓她驚訝的,是坦納多的御敵科技竟已先進到這般境界?但,回頭一想,又不禁往心里啐了口口水,初遇桀的驚魂之夜,塔米塔米那好比裝飾用的全新防御塔臺又該怎么解釋?原來主要城邦里維安用的是裝飾品,安的只有民心;跑來敵人地盤撒野,才配用正品?她實在不懂執(zhí)權者的邏輯,要不是親身經(jīng)歷,自己恐怕還會繼續(xù)相信城邦政府會保護居民的漫天大謊。砰砰幾聲,廂門重重關上,周圍再度旋起狂風,甲蟲逐漸升空駛離。那群人一走,津立即焦急的對午夜喊著:「午夜!比樵在那鐵廂里,你快追上去看看甲蟲要去哪里!」「危險還沒有解除!」午夜環(huán)顧周圍吼道,面對剛剛那種詭異情況,他也壓力飆漲,咬牙對著林子一處威嚇:「要自己出來,還是我他媽的殺過去?!」「異敵當前,我們不適合自相殘殺,你說是嗎?龍爺?!箘倓偰敲訌年幇堤幊鰜恚砗蟾S嗟娜?,手持武器,依舊虎視眈眈。「我們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铮≈灰阃?,我們都先放下武器?!古釉谖缫姑媲皩⒛腥肭剩D頭睨了眼身后的同伴,他們也紛紛將武器收起來。午夜卻沒有收起龍爪,「你們不能動我的伙伴,這個坦納多人。」一說到這個,果然對方氣氛就變得陰沉。「不是我們不愿意信任你的伙伴,是坦納多人不可信?!古訜o法認同。瞬間,雙方之間又騰起暗潮洶涌。「你們不必信任我?!菇蛘玖顺鰜?。聽見眼前坦納多女子一口道地堊族通用語,女子和同伙都訝異,他們感覺到了不一樣。「就像你們口里說著休戰(zhàn),卻拿不出誠意一樣,大家萍水相逢,八字都沒一瞥,有什么好信任的?」津繼續(xù)說:「事情很簡單,犯不著搞得那么復雜,我們就單純做交易,是不是比較容易?」雖然不確定她要怎么做,午夜靜靜的站著。「呵呵,妳會有什么我們需要的?」「妳的同伴被捉走,我的同伴也被捉走,而我想把他救出來?!菇蛘f。「那是不可能的,一旦被異族抓去,就再也回不來了…」女子的神色暗淡下來。「不,歌兒,她或許可以。」女子身邊的男子低聲說,「她是坦納多人。」所有人恍悟。「就算如此,妳本來就是坦納多人,我怎么確定你們會信守承諾救我的人?」「我想,這件事妳根本吃不了虧?!菇蛐判氖愕恼f。「哦?」「妳已經(jīng)放棄了妳的伙伴不是?」津不客氣道,「因為妳認為被抓走就回不來了,而我們是無論如何都要去。對妳來說,只是告訴我們?nèi)吮蛔饺ツ?,這對妳沒任何損失,有救出來是妳多得的,沒救出來也沒差別?!?/br>歌兒先是一愣,接著露出哭笑不得的樣子:「妳這個人還真惹人厭?!?/br>「我叫津。來自骨堊?!菇虼蠓奖磉_誠意。女子猶豫了一下,回道:「我叫歌兒。各位先隨我到附近的庇護所再談吧!」接著她附耳在身邊的大塊頭說了好些話,大塊頭點點頭便離開。他們來到一處簡陋的錐形工寮,圍坐火堆。「茫霧陣再過去有一個能量噴發(fā)口,據(jù)說是千年前恒源原核被以扭曲的方式強制取出后留下的洞口,也是末噬谷形成的原因。至今周圍能量一直非常紊亂狂暴,不過,暴風圈中央?yún)s有一座巨大浮空島,被稱為黑玄島?!?/br>「聽起來像是不會有生物生存的島嶼?」津問。「妳錯了,坦納多人的基地就在黑玄島,他們會將抓到的人送往那里的基地!」聽到這消息,津他們驚愕不已。「他們在那里做什么?」梅問。「目前只知道那里有很大的研究基地,長年下來捕捉了相當大量的堊族人進到黑玄島…至于詳細的研究內(nèi)容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比樵被抓走了,芙琳表現(xiàn)的很穩(wěn)重,看起來沒有太多情緒,但,津知道,總是噙著笑意,活潑積極的女侏人,此刻異常沉靜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說明了內(nèi)心悲傷的情緒。她伸手摟住芙琳的肩膀,輕聲地說:「比樵老爹一定不會錯過自己期待的那醰老酒。我們也不會讓他錯過?!?/br>芙琳抬頭看著津,眼里泛起淚光:「謝謝妳,津…」此時,大塊頭回來了,他對歌兒點點頭。「對了,津,妳剛說妳是骨堊人?」歌兒問。「對。我來找尋失蹤的親人?!菇蚝芴拱住?/br>「我這邊剛好有來自骨堊的客人,不妨大家一起聊聊?!垢鑳阂幻媸疽獯髩K頭引人進來,同時避開了午夜銳利的視線。午夜不悅歌兒的意圖,她分明要那些人來確認津是不是真的骨堊人。津的身份在堊族非常敏感特殊,是不是骨堊人,族里的人最知道。聽見這里有骨堊人,津激動的站立起來,手緊握拳,看著門口滿心期待著…大塊頭身后一名高高瘦瘦的男人,由另一個人攙扶著,模樣相當虛弱,當他緩緩抬起頭看見津時,混濁空洞的眼神瞬間變亮,瘦削嚴峻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驚色,激動地推開攙扶他的人,硬生生向津走了幾步,枯瘦手指指著她,高亢聲音突破喉間沙啞:「妳是…!我見過妳……」才說幾個字便氣喘吁吁。津端詳著眼前蒼老虛弱的男人,很陌生,根本就不認識。「午…午夜大人!」那人又看見津身旁的男人,隨即認了出來。「赫爾?」午夜也端詳著那人。聽見赫爾,津茅塞頓開,她啊了聲:「你就是茉莉亞的父親!在我夢中出現(xiàn)過的名字!」「你…你們…咳咳咳…怎么…咳咳咳咳咳…」可能太過激動,對方抽了好幾口氣,劇烈咳嗽起來,咳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桀呢?他有沒有跟你一起?」津惴惴不安,只覺得內(nèi)臟都絞成一團。赫爾嘆了聲氣,那嘆息更是直接要把她的肝腸揉碎。說起與巨堊一族的戰(zhàn)斗,他們非常幸運,所有條件皆利于骨堊,一路過關斬將,勢如破竹,收獲豐饒。最后一戰(zhàn),巨堊的大魔君眼看大勢已去,起了玉石俱焚的決心,他使用了一具非常奇怪的物品,獻上自己,竟引發(fā)連動山林巨力的能量風暴,切碎山嶺大地,將地面削切的破碎,他們連同樹木土石全都落入崖谷。研磨一般的能量當場就把許多人磨得灰飛煙滅,他們則是很幸運的掌握到能量縫隙變化最后幸存下來。末噬谷在堊領本就是詭異秘境,谷很深,奇獸異怪又多,大伙受傷又迷路,途中多次遭受勁敵攻擊,有人戰(zhàn)死,有人傷重不治,也有許多人生病,落魄凄涼,人數(shù)很快又去了大半。在最后一次誤闖茫霧陣,遇到在這極端環(huán)境生存的鐵堊族,于是向他們求助,鐵堊族長伸出援手,幫助了他們,讓他們留在族里療傷,才暫且得以脫困。只是,不久之后,鐵堊族長在一次外出時遭到坦納多人襲擊,同行的人幾乎都被擒。消息傳回來,鐵堊族長的兒子挾恩以報,要求桀要幫忙救出族長,作為鐵堊這段日子幫助他們的報答。于是,桀和鐵堊幾名菁英前往探查情況,不料,最后也音訊全無。赫爾和殘余的幾名骨堊隊員因為傷重尚在療養(yǎng)沒有辦法參與,因此保全了性命。空氣中一陣沉悶的靜默。津突然拍了大腿,打破沉悶:「至少有了明確的方向,不用再大范圍搜索了!對嗎?我們明天就動身前往坦納多基地?!?/br>「你們進不去的?!垢鑳悍浅?隙ǖ恼f,「我父親和哥哥們經(jīng)過多年來的努力雖然有找到登陸黑玄島的方式,問題是…潛進基地受到阻撓,遲遲無法成功施行救援。」「可知道是受到什么阻撓?」午夜問。「那座基地擁有極不尋常的防護能量,似乎只要是堊族人就會被偵測到?!勾髩K頭回道。「或許我們可以合作進行援救?不知道妳們可愿意幫忙?」津以為這會是一個很棒的提議。卻見歌兒落寞的低下頭,「抱歉,我們已經(jīng)失去太多族人?!?/br>這是個迂回的拒絕。也不失望,津隨即換了方針:「那好,既然已經(jīng)有到黑玄島的方法,那就由我去基地找比樵和桀;也幫歌兒打探族長的消息,再和你們討論怎么幫助他們逃出來?!?/br>想的容易做起來可是危險重重。午夜的表情非常凝重,他無法同意津獨自前往。津捏著自己的臉,對他拍胸脯:「我有坦納多皮這是上天所賜最好的掩飾。我保證,我會平安回來?!?/br>午夜的表情依舊沒有松動。看他那模樣,津只好繼續(xù)說服:「唉??!拜托,我們都到這里了!魔導石對那邊也有反應,搞不好甘波也在?我只是去看看情況,苗頭不對就腳底抹油。好嗎…求求你嘛!」午夜凝視著她充滿期待的雙眼,接著轉向歌兒不客氣的問:「閣下到現(xiàn)在可還有疑慮?」曉得午夜的語意,歌兒紅著臉仍硬著顏面,但態(tài)度松動:「我?guī)銈內(nèi)ヌ娇甭肪€?!?/br>他們來到籠罩雪霧的一座山邊。歌兒身邊有個拿著一只像大型羅盤的女性說:「如果沒有錯,明天清晨能量亂流影響最小,到時候會出現(xiàn)能量縫隙?!?/br>歌兒對津他們說:「坦納多人的生化運輸艦會趁著能量出現(xiàn)縫隙,飛經(jīng)這個山邊,穿過能量暴風圈,回到基地。你們得抓緊時機登上生化運輸艦。」為了避免錯過生化運輸艦行經(jīng)的時間,津他們整晚守在山邊。果然到了清晨,天空將明之際,聽見了轟隆隆的巨響由遠而近,接著比先前更巨大的長形黑甲蟲從下方白霧中浮現(xiàn)。雖說是能量流最弱的時刻,周圍風速流動還是很快,抓準時機,午夜拋出爪勾,扎實扣住生化運輸艦下方,讓所有人順利登艦,躲藏在蟲腹層疊的溝縫之中。在駛近能量風暴圈的縫隙,生化運輸艦張啟了能量防護圈,兩邊能量如同崖壁形成狹縫,兇猛翻騰的能量中閃爍著未知的電光。通過危險的能量噴發(fā)口,風云卷動的景象漸弱,大片云海中,漸漸看見被能量薰成黑壓壓的浮空島。坦納多人的基地就隱藏在這刁鉆之境。在生化運輸艦落地前,他們依照指示提早空降,避免進入到偵測范圍。巨大的銀色基地就在眼前,籠罩在大片白霧下。前方的路,堊人止步,津將獨自前行坦納多基地。她穿著簡單厚外套、黑色長褲、黑色中筒皮靴,戴了頂鴨舌帽,完全恢復一個坦納多人的裝扮,和芙琳、梅、馬帝思擁抱暫別。「抱著正統(tǒng)坦納多人感覺好奇怪?!柜R帝斯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說。「哈哈!我是道地骨堊人!」津調(diào)皮地摸摸他的黑角。又看向其他人和芙琳:「照顧好自己!我一定要喝到你們的老陳野果酒!」芙琳笑著,「我會準備最大的杯子?!?/br>「笑一個!」看見午夜僵硬嚴肅到不行的臉色,津對他俏皮的眨眨眼,伸出拇指:「別擔心!這里屬于坦納多!比堊嶺安全的多!我知道怎么應付!」看著柔弱卻堅強的身影,午夜露出笑容,也伸出一只拇指押印在她的拇指上。壓下心里更多涌起的不舍,他終于明白,骨堊王為何改變這么多。順利通過外圍偵測線,并無遭受任何攔阻,津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茫茫視野里。PO18情滯幻野【簡體中文】怪物:返送危機怪物:返送危機圍墻大門設有偵查亭,恰巧也有一群穿著便服的人正在通過門口,津趕緊貼近隊伍混在其中,幸運通關。巨大建筑體像座聳立小山,上半部籠罩在能量霧中無法看清全貌,津忽略了進門后一個新進人員報到的指標,沿著建筑往另一邊走去,才發(fā)現(xiàn)往基地內(nèi)部的門沒幾個,而且通通都是關閉的,需要通行權限,就在一處開放的通道口,她被人擋了下來。擋路的是個彪形大個兒,他兩臂互抱,兇巴巴的說:「菜鳥!找死??!你當作是在觀光啊?!可以隨便亂逛?!」看她一身便服,想也知道是今天來報到的新人。雖然津將長發(fā)盤進帽子里、壓低帽檐,但柔嫩的皮膚和頸線,還是被旁邊的瘦男子眼尖發(fā)現(xiàn)。「哦…欸欸…」瘦男子忙用手肘頂了頂大個兒,以氣聲說:「女生!是女生!我們團里終于出現(xiàn)女孩子了!」大個子一聽,也如夢初醒,剛剛高亢的聲音,變得低沉笨拙:「簽…簽到處…在…在…在那邊…不要走錯了…」「謝謝?!菇螯c頭道謝,只好走往報到區(qū)看看有沒有機會。津認真看著那一張文字花花的名單好一會兒…上面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名字。「上面沒有我的名字…」她對報到處的人員說。「啊?又漏掉了嗎?」旁邊的男子聽了,發(fā)出抱怨。「怎么可能?!我昨天對過三遍!」旁邊整理資料的男子抗議。「妳哪個營的?」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問。「吭?」「報上妳的營編!」津有點緊張,剛有猜測他們可能會問的幾個問題,于是把名單欄位最后一個編碼,多加了一的數(shù)字串念出來。「妳的新員報到單呢?」「對不起,我集合時才發(fā)現(xiàn)掉了一件行李,可是快遲到了沒法回頭找,所有東西都在那里面。拜托你…幫幫忙通融一下…」津露出憂慮的模樣,合掌拜托。看到一個可愛的女孩子開口拜托,報到處的男子由原本不高興的模樣,松口:「喏,先把資料填在空白處,我先直接幫妳補登?!?/br>胡亂填好資料,完成補登,津領到了最低權限的E階身份通行卡,依照指示進入基地,頓時松了口氣…要是在隨時可以網(wǎng)路聯(lián)系的坦納多,這招鐵定當場被識破,正因為坦納多城邦天高皇帝遠,加上末噬谷在堊嶺又是奇詭之地,就賭當今科技還沒本事直接從這里跟城內(nèi)主機及時比對資料。直到前往休息室的路上,津才注意到自己加入的單位是基地的護衛(wèi)團。她自己也是嚇了一跳,原來今天剛好是護衛(wèi)團在做新人報到的日子……希望任務進行順利快快結束,不要枉送他人性命才好。末噬谷基地離家園非常遙遠,又是身處危險的堊嶺,人員易短缺,而在這個堊族領地上,一個坦納多女子孤身在此,除了自己人不會有別人,津的身份絲毫沒有受到質(zhì)疑…加上她是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清一色都是男性的護衛(wèi)團簡直求之不得。換上基地制服,輕薄略為貼身的科技材質(zhì),把秾纖合度的身材顯露無遺。她不知道,經(jīng)過在堊嶺長期大量活動,自己的曲線雕塑的更加結實緊致,增長的肌rou量、勻稱的脂肪,撐出女人特有的美麗性感,皮膚也不再像坐辦公室時那樣白皙,而是恰到好處的健康淡麥色。穿衣服時,津也注意到,進到基地后,源靈生開始出現(xiàn)奇怪的變化,從肌膚上慢慢縮小范圍。那不是源靈生消失了,也不是它衰老了,感覺更像是隱藏自己。實際上,它變得比以往活躍,津才不信這自私自大的家伙會是為了體貼自己的臥底工作而隱身,或許跟這個島上兇暴的能量有關吧?這一帶的大氣挺壓迫人的,進到基地,經(jīng)過設備調(diào)節(jié)才好些。一混進基地,津的搜尋工作就開始了,只是,通行權限實在太低了,除了生活百貨區(qū)、餐飲部、基層辦公室和所屬的宿舍…等無關緊要的地方,根本沒有辦法去到主要區(qū)域。她有點急了,基地并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非但進不去,連個堊人影子都沒瞧見。「妳在做什么?」一名身高約米八、看起來很強壯的年輕男子板著臉孔站在她身后,身上穿著制服有一樣的護衛(wèi)徽章,只是設計看起來比較講究高級。「認…認識環(huán)境。」津瞄到對方胸牌,忙加了句:「長官。」「妳是新人吧?所有人都到訓練場了,怎么還不快過去?!」「我迷路了?!?/br>男人聽到這話,瞪著鼻孔抿起嘴有點無言,「過來?!?/br>只能硬著頭皮跟著這個人一起進到訓練場。像一般新進人員入列,聽了今天開始要做新人能力分級測試,津心里再度慘叫,不止筆試,還有實測。論有系統(tǒng)的訓練成績,她根本就不行…考卷內(nèi)容當然是依照自己對堊族人的認知去填寫,她個人覺得還不算太難;但是能力實測,可就…這次進來的女性共有四名,在護衛(wèi)團里掀起小旋風。雖然有其他女性分散了焦點,但津的模樣比其他長期鍛煉而顯得中性化的女同仁嬌俏了點,難免特別成為全場焦點??粗葎e人慢一拍的遲鈍身手,嚴重的手眼不協(xié)調(diào),方才帶她來的那位年輕長官坐在場邊是猛搖頭。「高杉,你看這個是在搞笑嗎?簡直花瓶嘛!」看到年輕長官在嘆氣,身旁的男子連忙揣摩上意,當他的鼻孔出氣:「城里訓練出來的新人素質(zhì)越來越差,現(xiàn)在連訓練都不訓練就直接送來了…」「人手這么缺,愿意到遙遠異地的人越來越少。阿怪,你叫人訓練看看,看能不能補救?!垢呱寄罅四蟊歉鶅蓚?,拍拍男子的肩膀,失望的離場。同期新進人員在通過考核后,分別領到了實習、正規(guī)、儲干的成員證,成員證就與通行權限綁定。而津呢?她和幾個成績不理想的人,經(jīng)過團里派出的指導師針對個人問題指導后……看著別人陸續(xù)通過考核。很快,津被約談。坐在她面前的,就是那天帶她去訓練場的長官,也是她的分團長高杉。基地里有三個分團,據(jù)說因為津在這次考核的表現(xiàn),害總是維持榮譽榜第一的分團的被拉到最末位。「榮譽榜是其次,執(zhí)行異地任務的安危才是我最憂心的。」高杉說:「不只是妳個人的安危,還有與妳搭檔的伙伴是否能相互協(xié)助掩護,以及維護基地里他人的安全。」聽著這些話,從堊領到坦納多都要聽這些話。津心里頗不是滋味,“要不是為了桀,老娘才懶得在這里聽你說教!他馬的,你們把桀放了,老娘就會自動、永遠消息在你面前!”「妳的情況非常不適合這里…我可能要申請人員返還?!?/br>人員返還?她才剛進來就要把她送出去?這不成…「不,長官…」「緊急呼叫高杉團長!」那不是透過對講機,而是免撥號專線進來的。通常事非常嚴重的事情:「發(fā)生很嚴重的事!13區(qū)13間的堊人逃走了!」「當班的阿怪呢?」「我們聯(lián)絡不到副團長!」「打開13區(qū)的捷道讓他走15區(qū)引過來17區(qū),開放一間沒有使用的研究室?!?/br>高杉隨即撥了私人通訊機,「阿怪,你在哪里?……出事了!你在頂樓做什么?!」他語氣很差,「不管怎樣你趕快給我到!」接著對津說:「快跟我來?!?/br>透過高杉的通行證穿過幾扇門,津才知道原來他們就在17區(qū)附近,這是她第一次進到內(nèi)部研究室。聽著對講機的內(nèi)容,可知事情進行的很不順利,那名堊人不像一般逃脫的堊人橫沖直撞,反而冷靜聰明,攻擊力也強,他透過判斷,利用死角砸爛了偵測系統(tǒng),讓自動御敵系統(tǒng)失去作用;然后躲進暗處,趕來的護衛(wèi)一進門,就被他劈倒,同時踢飛后面另一護衛(wèi)手里的伏魔裝置,再迎頭痛擊,輕輕松松就收拾了幾個人。同時,他非常注意金光射線,拿著射線的護衛(wèi)對了半天,射出的縛網(wǎng)全都擦身落空。堊男直接鉆入一間防護門故障待修的研究室…「妳在這里守著,等下我會把他引到那一區(qū),妳就馬上按下防護門開關!」囑咐完任務,高杉不忘提醒津:「別讓堊人近身,那必死無疑?!?/br>不遠處幾聲重物落地、玻璃破碎聲,便恢復安靜。「我去那邊看看…」高杉手持伏魔裝置,一面四處查看,一面小心靠近。就在他穿過門時,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如同死神索命鐮,高杉瞬間反應,迅速轉身面對敵人,舉起伏魔裝置兇狠發(fā)射,對方早有防備,一個急閃,伏魔能量撲空,接著,高杉只覺手臂一陣劇痛,整條胳膊差點就被拽下來,伏魔裝置隨即脫手甩出幾米外,兩只壯碩身軀扭成一團齊齊翻滾出去…聽見隔壁房間發(fā)出激烈聲響,堊人卻沒有依照計畫進到指定區(qū)域,津直覺異狀,趕緊過去。只見藍褐色肌膚的壯碩背影將高杉壓制在地兇殘欲致他于死。高杉手臂背部全是鮮血,死命抵擋住索命的魔掌,余光瞄見人影晃進來,他滿頭大汗吼道:「快去撿裝置!」未通過考核,知道津身上還沒資格配置任何裝備,因此要她快去撿回剛剛掉出去的??墒牵蝾D了一下,下一步,卻是閃身靠近兩個扭纏一起的人。「唔!」激烈的扭纏下,堊族男子身軀突然一滯!「放開他,就不殺你?!辜ち页畴s的警鈴聲中,津冷靜的以僅有對方能聽見的音量、用堊語警告。她的雙手分別在男堊人身體兩側,十指深深插入勾住形似汽車進氣口、又像鯊魚的腮裂。脆弱的要害被對方掌握住,男堊人很吃驚,原本充滿肅殺的手轉成壓制。過去在城市,多習慣照著知識、指示來行動;在變數(shù)很多的堊領,津逐漸自然養(yǎng)成將知識融會于生活中…經(jīng)過在堊領的生活,以及末噬谷的鍛煉,如今,她的能力、體力其實并不差,只是這樣順應直覺反應的靈活,在刻板制式的訓練項目難以展露。而且,不只體能上的改變,更重要的是,她掌握了許多堊領生物的狀態(tài)。兩樣結合,形成她判斷與行動相輔相成的協(xié)調(diào)性。就如眼前這個有著腮裂的男堊人。和桀四處游獵時,遇過一些種族,他們的主要呼息器在胸下兩側,一旦阻塞會受到很大生理影響。這個知識已經(jīng)成為津的腦內(nèi)認知,也是導致她剛才聽見高杉指示后,頓了一下的原因…因為高杉的指令與她的直覺認知產(chǎn)生了沖突。與堊人rou搏,坦人勝算很低,高杉已經(jīng)受傷,跑去找裝置再跑回來,人搞不好都掛了;但對方要害就在眼前。若是一般坦納多人會持守與堊人保持距離的戰(zhàn)斗原則,而錯過這個保命機會。當然,這個掐軟肋的舉動無疑會深深觸怒敵人,通常動作必須連貫,一鼓作氣致對方于死!沒有精湛戰(zhàn)術身手,但擁有和堊族人實際相處的經(jīng)驗,津悉知,只要把手里掐著的軟組織捏碎,這個年輕堊男必死無疑。但,在她面前晃動的藍褐色皮膚,盡管知道不是桀,在她的內(nèi)心還是掀起了一絲波蘭…堊男雖然沒松手,但,身子繃緊不動,明顯受到牽制,讓高杉有機可趁,他可不是二流打手,悄悄握住腰際備用的微型伏魔裝置,往堊男身上狠狠一扣,強力能量瞬間制伏了對方。陸續(xù)前來支援的護衛(wèi)們把逃脫的男堊人重新上銬。男堊人乖乖就范,只是那雙泛著紅光的褐色眼睛始終停留在津身上;津蹲在高杉身邊,一面替他止血,同時失神望著那名堊人,直到他被帶走。方才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還以為…「哈…」高杉鏗鏘有力的聲音,將津拉回現(xiàn)況。回過頭,高杉帶著笑意看著她,「妳的表現(xiàn)太離譜了!」沒想到這個差勁笨拙的新人,竟然救他脫險,而且還滿不聽話的。雖然理智上沒能搞懂,但,他卻也感受到津有著很獨特的潛質(zhì)。接著醫(yī)療組趕到,津忙退開,讓他們替高杉處理傷口。隔天,她意外領到了正規(guī)成員的C級身份通行卡…只不過,她必須在額外時間接受訓練,而指導手是高杉本人。§才領到新的身份通行卡,津迫不及待開始在基地里探尋?;睾艽?,各類研究室所站面積很廣,跑了好幾層樓,研究室、研究室,還是研究室。“能不能有張清楚標明的地圖?。 苯螂p手扶在膝蓋上,她迷路了。從走廊的窗戶,她意外發(fā)現(xiàn)對面有一棟樓,于是走過去瞧瞧。那是一棟非常安寧的白色大樓,趁大廳管理柜臺無人,津悄悄開門溜了進去。她忽視了第一間擺放的無塵設備,掀開簾幕…里頭一支支銀白色長型箱子整齊擺滿空間,走近一看,她嚇了大跳,透明玻璃蓋下躺著一個人,一只箱子、一個人,他們緊閉雙眼靜靜躺在箱子里,從不斷運作的管子來看,應該正在沉睡而不是死亡。放眼望去全都是堊族人,好像珍藏的收集品一樣,收藏了各樣人種。原來堊人不是被關在監(jiān)牢里,而是一只只的養(yǎng)殖艙。這樣確實減少了監(jiān)獄管理風險。她開始在成千上萬的養(yǎng)殖艙中仔細找尋熟悉的面容…除了維生系統(tǒng)輕微低頻運作聲,到處都是沉睡得像死了一樣的堊人,宛如處在太平間那般寂靜冷涼,整體氛圍讓津感覺都快瘋了。放置養(yǎng)殖艙的大樓進出的人很少,也好躲避,津花了好些時日,終于逛完整棟大樓,找遍了所有養(yǎng)殖艙,都沒有桀的影子,也沒有比樵,倒發(fā)現(xiàn)不少有著鐵堊種族特征的人。終于可以離開這個死氣沉沉的大樓,津幾乎是用逃的…雖然沒找到人,但,說實話,她很高興,而且大大松了口氣。當她在那一張張與死人相差無幾的僵硬蒼白面孔中尋找桀時,心里實在掙扎痛苦…再說,要喚醒一個時空被強制凍結的人會是一件多么需要專業(yè)的事。PO18情滯幻野【簡體中文】怪物:鬧鬼的廠區(qū)怪物:鬧鬼的廠區(qū)高杉的訓練課程開始了,基地雖然沒有cao場,但有一處健訓中心,里面的設備有夠高檔,可以依照個人喜好播放身歷其境影像的跑步間,還會隨腳步和踩踏地質(zhì)發(fā)出相對應的腳步聲;會隨攀爬改變地勢的攀巖壁;配合各類武打搏擊的機器人…后來津才知道,高杉在整個護衛(wèi)團里素有魔鬼教練的稱號,凡經(jīng)他手白癡都能變高手,津又不是真的護衛(wèi)訓練學校出身的…第一堂課就被cao個半死不活。負重跑個幾千公尺是絕對有的;還要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完成繩索攀爬垂降;沒天理的投擲精準訓練…所有項目沒有達成標準要重來不說,還有罰則。在最后一次,身體受到強烈重擊摔飛出去后,津狼狽疲憊的倒在地上耍賴,再不想起來。這個項目是為了在遭遇異獸魔族沖撞時,爭取存活的反應演練,已經(jīng)不知道被那只扮演怪獸的大機器撞飛多少次,就是閃不掉,也做不出高杉要求的所有自保動作,撞到時超痛,頭也昏了,哪有辦法做什么緩沖反應。身體多處都在發(fā)疼,她覺得委屈極了…很想哭,超想哭…「這樣就不行的話,光是遇到魔異獸妳就只有成為它們食物的份!快起來,不要浪費你我時間!三十秒內(nèi)不起來,處罰多一倍!」高杉拍掌催促。“誰理你!”津躺在墊子上不想起來,聽到他毫無人性的說教就更火。但每多耗時間在訓練上,就少去完成正事的時間。于是牙關一咬又爬起來…看女孩紅著眼眶,緊抿嘴唇的樣子,那嬌軟的身段已無力顫抖,訓練以鐵石心腸著稱的高杉也有點心軟了…但在真正的戰(zhàn)場上,敵人是不會心軟的,于是狠下心扎扎實實的按表cao課。最后還是稍微放了點水,結束今天訓練。收拾完隨身物品,津沒有跟他說半句話、也不再看他一眼就離開了,連下屬表面上的禮貌招呼都不做…高杉將門上鎖,看她安安靜靜、搖搖晃晃的離開,料想她一定恨死自己了!高杉笑了笑,這種情形他遇多了。津不恨高杉,因為站在護衛(wèi)團立場那是必要的,但對他也沒有好感。再怎么樣自己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耶…這樣折磨救命恩人天理何在?事實上,高杉對他的救命恩人手下留情許多了!很好,回到宿舍,有忘藍加持,津雖然不用睡覺,但是也累成一灘爛泥,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無法進行真正的任務。幾天后,基地召集了所有護衛(wèi)團集合,大家都穿上正式的戰(zhàn)斗服裝,依照位階和能力資格配上與等級相符的武器,然后出發(fā)前往舊基地的一處廠區(qū)。沿途,津聽見那些老先輩閑聊,提到那里鬧鬼,這回就是要去斬妖除魔的奇怪話題。進到廠房,空間超大,光線不佳,漫天粉塵懸浮。大家隨即依照事前安排,迅速前往就位,接著,已經(jīng)可以聽見遠處先出發(fā)的隊伍開槍的聲音,隨著其他區(qū)陸續(xù)響起激烈槍響,整間廠區(qū)猶如戰(zhàn)區(qū),回蕩槍鳴,震耳欲聾。比起其他區(qū)的熱鬧,津所屬的這一梯全是新進菜鳥,把守的這一區(qū)比較靠近大門還沒機會「見鬼」,大家都引頸,很好奇「鬼」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鬼?原來鬼可以用子彈射殺。忽然,津抬頭望向遠方…一個高音頻節(jié)奏巧妙掩藏在震耳欲聾的槍鳴之中,叫人難以察覺,卻引起她高度注意…在記憶反射中,那關聯(lián)著一種叫她在意的哨音或動物鳴叫。她豎起耳朵,尋著那微小聲音,悄悄脫離了團體。遠離炮戰(zhàn)區(qū),其他干擾變小,就在這時,又清晰聽見那一聲鳴叫,瞬間,津的心臟被提了起來,她加速尋聲而去。陰暗的大型廠房,有許多廢棄的空間,除了遠處偶爾幾聲炮響,呈現(xiàn)一片死寂,而追尋的那個聲音也沒再出現(xiàn)…她忽然想到什么,取出胸前的骨角哨用力吹了聲…不久,遠方竟再度響起那個鳴叫聲,仿佛在回應骨角哨。津只覺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她興奮得發(fā)抖,忙含哨再次吹響,一面朝音源前進…然而,之后,卻再沒有任何回應。但,就像抓緊了唯一一條希望線一樣,她不甘放手,執(zhí)意渴望找到聲音的來源。穿過幾個大柵欄,盡頭出現(xiàn)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