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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伙伴也將離她遠(yuǎn)去。她不想像其他骨堊人一樣,閹割坐騎永久留在身邊,她希望,大牛能按照大自然賦予牠的本能盡情健全的生存。 太陽即將沒入山的另一頭,津仍坐在小土屋的臺階上發(fā)呆。無法cao作源靈生,就失去了最初安上它的意義,這讓她很挫折,努力回想著月族老人說過的話,卻是一點(diǎn)線索也沒有,盒子也并未附上任何說明。 「該怎麼跟莫狄納說明呢?」源靈生一事是絕對瞞不了莫狄納,津原本也就沒打算瞞著自己的伴侶,只是整個過程沒有想像中的順利,還有,她太著急,后來才想到應(yīng)該在事前先跟他討論的。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都太晚,想到莫狄納知道此事后,臉上可能會有的凝重,津就感到腦壓飆升。 反正早晚都要讓他發(fā)現(xiàn)的,不如直接坦白吧。想到這,津乾脆的站了起來,牽起大牛往回走。 來到骨堊王座大廳,裡頭安安靜靜的,沒有半個人,津想了一下,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失敗,對自己的伴侶竟一無所知,他常去哪裡,他都在做什麼,他喜歡什麼,他的家人…。 「唉呀!!」津用雙手在頭頂趕蒼蠅般揮了揮,驅(qū)走那些自憐自艾的思緒:「人不在,找出來就好了!真是!」 骨堊太大,最后還是問了人,原來負(fù)責(zé)招待外賓的主持人今晚辦了個特別酒會。依照指示,往花園方向走了一段路,便聽見悠揚(yáng)的音樂聲,靠近水池邊,花叢圍繞的草地上,聚集不少人,除了兩伙外賓,就是在骨堊有地位威望的族人,而中央舞臺上,寶蒂亞正優(yōu)雅彈奏著如同單隻鳥翼的擊弦琴。 曲畢,臺下掌聲響起,寶蒂亞突然下臺階,直走向莫狄納,撒嬌地拉起他的手臂極力要求合奏一曲。盛情難卻,莫狄納帶著靦腆的笑起身,現(xiàn)場一陣歡聲雷動。津偷抓了一把宴客用的珍貴堅果,也趕緊找了場邊的位置坐下。 臺上,莫狄納坐在椅子上,雙腿間放置著一把巨大骨琴,熟練而自然地拉動琴弓,如同大提琴渾厚穩(wěn)重的音色悠然揚(yáng)起,旋律情感豐富而明朗;伴隨寶蒂亞不疾不徐的琴聲融入,追隨應(yīng)和著莫狄納的曲調(diào),十分和諧,錦上添花,兩人時而相望,互動情深。 還有一個人,鸞月站在莫狄納另一側(cè),也不甘示弱地吹奏形同橫笛的樂器,極快跳耀的曲調(diào),充滿了較勁、不服輸?shù)淖分稹练€(wěn)與焦急,竟交織出令人驚艷的層次美感。 津撐著下顎,嚼著堅果,興味盎然的欣賞著他們的演奏,沒想到莫狄納還會這個,而且如此動聽,那專注的儀態(tài),陶醉的神情,散發(fā)著一種自信魅力,甚是吸引人。 就這麼靜靜聽完三人的合奏,掌聲哨音齊響,寶蒂亞難掩激動情緒,當(dāng)眾摟住莫狄納的頸子獻(xiàn)上香吻,愛慕之情表露無遺,引起眾人更大的歡呼、起鬨… 對于這位多才多藝又大方表達(dá)愛慕的美麗女子,津真是欽羨,又有幾分吃味;鸞月則是氣得張牙舞爪,差點(diǎn)沒撲過去。 「莫狄納哥哥還是彈奏的那麼好…小時候在族祖的誕辰宴會上,第一次遇見你的演奏,我就崇拜你了!」寶蒂亞雙掌輕捧莫狄納的面頰,對愣愕的男人傾城一笑,無限柔媚。 「那有什麼!莫也親自為我演奏過!」鸞月不落人后搶著說話。 “真好?!苯虬蛋祰@息著,她小時候家裡窮?。〕藢W(xué)園要求的基礎(chǔ)高音笛沒機(jī)會碰什麼像樣的樂器。想到這裡,心裡竟然有點(diǎn)酸酸的,笑著搖搖頭,對空拋了顆堅果入口,暗諷自己的自卑和小心眼…慢慢的走開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背影就映在橘色亮澤的眼瞳裡。 在洗澡間,熱霧蒸騰,溫?zé)岬乃疄⒙湓诩∧w上,拍打著右手上陌生的觸感,津舉起右臂,凝視源靈生… 「啊啊啊────!」結(jié)果,好不容易提起勇氣,還是忘了要說源靈生的事,津胡亂抓了抓頭髮,躁動的自言自語:「時機(jī)不對??!不能怪我!」 「好…痛…」她靜了下來,佈滿褐色靈脈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心臟位置,手上的疼連接著心頭的痛,在看完莫狄納和寶蒂亞的合奏以后,那裡一直雍塞著一團(tuán)莫名鬱悶,揮之不去。 計畫落空了,她興沖沖的以為,裝上源靈生,擁有了在堊族生存的能力,接下來只要克服自己不敢殺人的心理,一切就亨通了。也不用在寶蒂亞和鸞月面前感到抬不起頭。 津?qū)嵲诟悴欢?,從靈脈上徐徐流動的光點(diǎn)來看,源靈生顯然已經(jīng)上軌運(yùn)作,為什麼卻起不了作用? 「唉,我拜託你動一動吧!」反覆抓握著指掌,牽曳起密密實實的靈脈,扯動與自己皮rou相連的組織,卻完全沒有產(chǎn)生其他變化。難道自己想要擁有在堊族存活的武力,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在熱水下待了很久,最后才草草洗完澡,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浴室。一出浴室門,就撞上一個人… 「啊───!」津驚恐慘叫著,趕緊把臉遮起來:「莫狄納!你在干嘛???!怎麼脫光光沒穿衣服?!」 「傻什麼!當(dāng)然是跟某人洗澡啊,誰知道我要進(jìn)去,妳就出來了!唉!」莫狄納從興奮轉(zhuǎn)為失望。 「你是在失望個什麼勁兒啦!」 「很難得跟小津洗澡…」莫狄納突然轉(zhuǎn)移了視線,抓起她懸在胸前的右手:「這是什麼裝飾?好特別…」 「哇啊?。 菇驀樍艘惶?,趕緊抽回手藏到身后,現(xiàn)在完全沒有準(zhǔn)備好心理說明啊。 而莫狄納的眉頭正慢慢、慢慢的皺起來,他啟唇露出皓齒,從齒縫抽了聲氣,困惑的說:「嘶───…怪了…我好像看到那東西有流動的能量?那應(yīng)該不是單純的物品,而是某種生物體…」 津登時心驚,這傢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等她想到應(yīng)對方式,男人已經(jīng)向她伸手,討要東西。 「妳手上的那個東西,再借我看一下…」他的語氣不像是在商量,而他的表情…也一下子嚴(yán)肅起來。 像要拿零分考卷給嚴(yán)父的女兒,津的手揹在背后,內(nèi)心極其掙扎難熬。 男人併攏的四指勾了勾,發(fā)出無聲催促。 逃不掉,津深吸了口氣,把自己的右手遞入他的掌心,小小聲說:「是叫源靈生的東西…」 聞言,莫狄納瞄了她一眼,那一瞬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