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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王…不可以這樣…」見米納王完全不回應,津掄起兩只小拳頭猛捶著他寬厚的肩膀,焦急喊道:「王!王!你不能碰我!我不是處女…」她真佩服自己混亂中還能想起廚房大娘說過的話。 米納王當然知道,只是沒想到這個女生這么誠實,逗弄的心思大起。 「不在意處女的話,就可以碰啰?」他語氣很正經(jīng),沙啞嗓音也很動聽。 「咦?」津嚇到,「問題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倫恩暗自竊笑。 「我有…我有喜歡的人了…」 「呵…這沒有影響啊…情和慾是可以分開的…妳可以喜歡別人,享受和我zuoai啊…」他還在拐她。 「不是…不對…不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又是這種奇怪又沖突的訊息在腦子炸開,津被米納王唬得一愣一愣。 感受到阻撓,金魔網(wǎng)仿佛也展開激進侵襲。男人的觸摸有了真實助興的效果,堊激素的催情,金魔紋的調(diào)情…津覺得四肢神經(jīng)好像在灼燒,身體好渴望好渴望,她咬唇,哼哼嗯嗯的不敢讓自己叫… 「既然阻止不了,妳何不放手享受?」倫恩看著她苦苦強忍,抵死不從的模樣,想幫忙解放,這樣也才能順水推舟:「又不是要立什么貞潔牌坊,享受性愛有何過?我想你的伴侶一定不會那么不通情理。」 「才不是……我不喜歡那樣……zuoai…就要跟喜歡的人…」 「妳還真不懂變通?!?/br> 「哈啊──…哈…」水深火熱中,快感直升,再也矜持不住,津?qū)⒛樎襁M米納的渾厚胸膛,急促吸入溫暖的男性費洛蒙,情緒更加激蕩,她兩手扳緊男人的肩胛骨,坐在倫恩大腿上的雙腿夾至最緊,全身用力僵硬。 突然,她哼了一聲,隨即要彈離對方的身軀;霎時,金之魔能傳送力道激增,米納也抓到了寄生魔點的位置,急忙將她緊緊按回懷里:「別動!」 「啊啊…」津無法制止的喊了出聲,掐緊男人的背,腰背痙攣般拉伸,腹部死命頂在米納王身上,隨之越過浪頭…。 「哈…啊…哈…哈…啊…」津啟唇嬌喘,望著天頂?shù)撵F眸迷??諟o,表情木然,在其他男人懷里,身體被迫到達巔峰,缺了和桀一起的那種暢快喜悅… 金魔紋的湧動完全停下來,也消失了,被米納王的魔紋反制封鎖回寄生魔點,竟找不到媒介。 不過,倫恩已無暇在乎這個,望著自己懷里高潮過后嫵媚無限的女人,像水一樣柔柔嫩嫩,任人魚rou,秀色可餐。 「…怎么辦…」外力刺激止息,春潮淡去,津也清醒了,她懊惱地喃喃自語著…即將要面臨更大的問題,…自己身體此刻貼緊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自己手指抓亂了他的衣服,還嵌在皺褶里…然后…最糟的是…她的yin液隔著濕透的底褲沾到他身上了啊啊啊…… 這一切,簡直…亂七八糟的。 男人寬大溫熱的手掌穿過發(fā)絲,覆住了她的后腦杓,捧高,讓津那雙美麗的亮褐黑瞳眸能和自己相視。 「對不起…」津滿懷歉意,柔媚的表情多了幾分羞怯。 瞧她的模樣,米納王只覺慾火愈發(fā)燃起,有點后悔自己沒有避開,更多心存僥幸… 「這件事…對不起好像也…無解吧?」男人的眼神變得深邃,他吻上女人嬌紅濕潤的美唇,細細吸吮,摟緊性感細腰,還握在滑嫩腿內(nèi)的大手壓緊腿根緩緩摩娑,兩指悄悄鉆進被yin水濕透的幽谷里… 「嗯!嗯!」津扭動想掙脫開男人的強吻。 「米納王…你怎么在這?」 一個冰凍到仿佛斷裂的聲音從頭頂上重重落了下來。 莫狄納站在門口,覆上霜寒的臉上一對怒火灼燒的橘眼更顯兇烈。他的視線停留在米納按在津的腿部深處的手,和津軟綿綿倒臥在男人懷里微微喘息的情色景象。 曖昧的姿勢,凌亂敞開的衣服,滿室女人蜜液的腥甜氣味根本瞞不住莫狄納靈敏的鼻子,他感覺到胸口沒來由一陣悶窒。 殺出了個煞風景的,也算幫忙懸崖勒馬吧… 看到骨堊王,米納王表情微斂,收回手,幫津把裙子拉下,接著摟過她的肩膀,吻了一口粉頰:「妳很可愛。也很誘人…」 「她不是那些想獻身於王的侍女!她已經(jīng)有歸屬!」莫狄納板起臉,冷冽嚴厲道。 「王,不是這樣的…倫恩…米納王不是那樣的…」津?qū)擂蔚男呒t臉,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倫恩卻很自然的拿起爪刃掛回津的頸子:「哈,我可沒貪色到把命賠進去……沒弄錯的話,她應該是骨堊左翼魔君的命侶?!顾傺b無所謂的說著,同時觀察著骨堊王的反應,莫狄納繃著臉沒有反駁,暗暗證實了津的身份。 津很驚奇,「你怎么知道…?」 他對津迷人一笑:「妳剛剛一直喊桀…」他明明是看見了血爪刃確認的。「只是我想不透,以他的個性竟然會接受這種關(guān)系…」 「我…我……你認識桀?」 「骨堊的血爪,沒有人不認識?!箓惗餍α诵?,緩緩起身,隨口聊著:「夜莓是妳的主意?」 津縮起肩膀,騰出空間讓他過,「呃…對…夜莓可以緩解吃太油膩和飲酒帶來的腸胃不適。我看你吃很少?!?/br> 「謝謝,我不愛酸?!?/br> 「呃…抱歉…弄巧成拙?!菇虼菇尴萑胨伎?,不可能會酸啊。 「不過確實舒服多了…」倫恩輕拍她的頭,走開。 在經(jīng)過莫狄納身邊時,不懷好意斜睨著他,笑道:「既然是血爪以命守護的女人,為什么骨堊王會帶著她參加月族最后的婚競聚會?」 用命守護?這是什么意思…。而月族…婚競…,津忽然明白了過來,這里是月族!莫狄納曾說他有一個月族未婚妻,難怪這里的環(huán)境都模仿的那么像坦納多的貴族文化。 她急忙澄清:「不…跟骨堊王無關(guān)…是一只白龍獸載我過來…然后就不知去向了?!?/br> 「白龍獸?」倫恩提高了尾音,眼底閃過微不可察的精光,「妳……不知道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