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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人性最麻煩…很難掌控…」桀趁機勸說她:「所以,我希望妳,要自私一點。別人的事不去聽、不去看,也別管?!?/br> 「自私?我是很自私??!我希望你屬于我一個人的?!?/br> 這家伙果然不得要領,桀無奈的嘴角抽慉。 見桀沈著臉不說話,津趕忙改口:「我說說而已,你別介意?!?/br> 桀斜睨著她:「有一個傻瓜,半夜送醉酒的男人回家,這可不是自私的表現,而是自找危險?!?/br> 津摟上桀的肩膀,將臉埋在他頸部,柔聲說:「可是可是,冒這個險很值耶…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認識你。」 這么說好像也沒錯…命運總是這么出其不意,沒有絕對標準可依循。 她繼續(xù)說:「有人事事小心,處處防范,誰知走出家門摔一跤就跌死了…;不去惹事,就莫名其妙被看不順眼、找麻煩的,也大有人在。不找危險,危險也可能會找上門,所以無關自私吧…」 「唉……」桀長長嘆了口氣,抱著她躺回床上:「妳這樣說,我真不知道,妳這個特質是好事還是壞事了。爪刃不要離身知道嗎?」 「桀,爪刃上有什么?」 「只是血魔紋而已,因為來自我身上,灌注了我的精神意志。遇到緊急情況就是要記得用。」 兩人靜靜擁抱著,桀看起來平靜,那也只是看起來而已,津感受到他的焦慮,他在神游。 「桀…在擔心長征的事嗎?」 「嗯…」桀盯著帳頂隨口應了聲,事實上他煩惱的與先前對話有關,但連他自己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津抱緊了他,「放輕松…我會陪你,一直陪一直陪?!?/br> 他看著她,她對他溫暖一笑。 「妳還欠我一次…」桀忽然開始討債。 「……你是在想這個嗎…」剛剛的浪漫氣氛瞬間凋零,津覺得一切很掉漆。 「不然還有什么?嗯?」他翻身壓在津身上,火熱胯部磨蹭著女人恥骨… 寧靜午后的營帳里持續(xù)蕩漾著rou體夾帶水液急快拍響聲… 「呼……啊……」津在桀身下舒服呻吟,任由他在體內恣意奔馳,巨莖抽送,摩蹭嫩壁的觸感,激得她扭動不已。 她嫩白的嬌體和桀guntang壯碩的深色身軀緊貼,肌膚雙雙相互摩擦著。甬道緊緊吸附著男根,兩人結合處緊密相連,「啊啊…好舒服…啊…桀…好舒服…我還要…啊……我還要…」 兩人rou體交融,沉溺在情慾纏綿的漩渦中,直到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睡夢中,津突然被桀喚醒,她睡眼惺忪的跟著男人出了營帳。外頭是黑夜,寒風陣陣,兩人騎上一頭蜥獸,津不敵周公魅力,倒在桀溫暖胸膛睡去。蜥獸沿著被踏平的荒草路徑,走了好長一段路,直到高聳垂立的山壁前,山腳巖石層疊處有一不起眼的巖洞,這時津也有精神了,跟著桀一起進入。 整座山洞內壁都是晶黑色,狹窄xue徑不斷向下深入,漸漸聽見成群人聲,以方言唱著聽不懂的歌調,他們來到一個腹地很大的xue窟,里頭全是人,圍繞中央一個發(fā)出碧藍色光芒的圓形水潭。 水潭中心是青藍色光滑巖島,巖島上有塊突起、棺木大的石臺,上方飄綴著金色精芒,骨堊王穿著銀袍,站在石臺后方中間位置,右邊是西馬,左邊站著另一穿著紅色長袍的長者,手握三條蛇纏繞的權杖,一個儀式似乎正要開始。 在場每個人身上都環(huán)著一圈圈帶狀魔能符紋,光彩各異,眾人聚在一起環(huán)帶交疊,雖顯雜亂,卻意外織出美妙絢麗的畫面。 既然大家都就位了,很顯然他們是遲到了。津好奇地看向桀,他握著自己的手,遠視人群,面色沉靜,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站在大段距離的場外。 這時,主祭長嘴里念了一段方言,在舉起三蛇權杖時,整場魔能波動,竟和桀產生巨大牽引,好像點名一樣,一道光流從巖臺處呈拋物線射向他所在的位置,瞬間,桀身上也旋出晶紅符紋光帶…這一投射,吸引在場所有人視線。 主祭長停下了手邊工作,對旁邊的侍者低語。不一會兒,椿蘿從人群中走向了桀。 「我以為你會跟以前一樣不來呢!」對于桀的現身,她深表意外,「主祭長請你站到王的左翼位置?!?/br> 既然暴露蹤影,桀理所當然的被請到了王左邊的位置…津想要掙脫桀的手退開,讓他去,卻被緊緊抓住,堅定拉著她走向指定位置。 對于桀的出現,莫狄納的眼中也藏不住訝異,他的視線落在桀緊緊握著津的手上。除了津,每個骨堊人都被魔紋光輝纏繞,整場,桀不言不語靜待祈祭結束,而他始終握著津的手。 過程有些冗長,津無聊的暗暗觀察著莫狄納,因為他身上的符紋特別繁瑣,看似純凈單一的純白光彩里卻又有繽紛層次,相當美麗奇妙。 祈祭結束了,人潮散去,洞xue恢復幽靜。然而,不起眼的巖壁夾縫邊還留有兩個身影。靜謐的環(huán)境里隱約可聞嘖嘖親吻聲,男人雙臂分別扶在津頭部兩邊的巖壁上,深情吻著她的唇,她的衣服凌亂敞開著,胸前、腹部有許多紅痕,微敞雙腿間的水漬,訴說著不久前才激烈過一輪。 津也感覺到桀的不一樣。在這山洞里他的氣息特別封閉,而且壓抑,難以辨別是緊張還是拘束。 「桀…沒人了…我們不走嗎?你還好嗎?感覺心事重重的。」 「津…」桀欲言又止。 「怎么了?」 「妳信的過我嗎?」桀瞅著她問。 「噗!這不像你會問的問題?!菇蛉滩蛔⌒?,卻看見男人眼里等待答案的憂慮焦躁,她也不忍逗他,直接回道:「信啊!」 桀帶著津涉水走回巖島。 「桀,這是祭壇嗎?剛剛是在祭祀你們的神祉?」津指著巖臺問。 「嗯,剛剛在祈祭這次長征狩獵能夠順利。這個地方只有莫狄納可以開啟,天亮后就會關閉?!?/br> 難怪他會趕來參加向來不參加的祈祭,想必是要求很重要的東西。這讓津很好奇,「所以你現在是要祈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