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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龍尾,龍尾像泳圈一樣接住她的背部。水中浮力讓津的身體微微漂起…胯下騰離了圓柱…她這才猛然意識到胯下的那片布不知何時已經(jīng)松開了!接著,一長物伸入肌膚與布料間,酒瓶口大的圓突合在緊閉花xue上,柔柔蹭著… 那是什么?!盡管還沒弄清楚,津的雙手已經(jīng)警覺的撐在龍尾上,想提起下體遠(yuǎn)離那東西…等等,既然龍尾是繞在自己身上,那穿在胯下的又是什么?她雙眼瞪得圓亮,夾緊兩腿,卻夾住了那滑溜的圓柱。 龍的嘴吻靠近,火熱龍息噴在女人驚惶無措的臉蛋上,光須撥開她披覆胸前的長發(fā),須端隔著薄薄棉衣將乳尖挑逗的挺立堅硬…同時,那小尾巴正試著鉆進(jìn)xiaoxue。 「不要…對不起…求你不要!我不要…」明白白龍獸的意圖,津害怕起來,淚水?dāng)嗑€珍珠般掉下。 她不明白,一只白龍獸為什么要對她一個人類這么做,不同物種不應(yīng)該彼此吸引。魔族雖然兼具野獸體質(zhì),依舊主屬于人類生物…若非有些人會強行要發(fā)情動物侵入自己私處,在她的世界里,人與獸除了食物鏈、合作伙伴關(guān)系,并不會被彼此的性吸引。 那龍鞭端頭死命抵住花xue,沒有讓出一絲空間,沒有退路,津驚懼的哭喊著:「白龍…放過我…我不喜歡這樣!」 白龍獸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伸出長長闊大的紅舌,以尖端舔著她的淚水,舔著她的面頰,龍鞭又施了點力道…津感覺到xue口已被撐開,小頭的半個弧侵入… 沒想到會在這里被一只龍獸侵犯,還是自己當(dāng)作朋友的對象…龍獸力量很大,把她圈住就像螻蟻握在掌心,津知道白龍獸真要做,自己根本躲不開,絕望、傷心襲來,她沒有繼續(xù)喊叫打鬧,身子一軟痛哭起來。 龍獸發(fā)出沉長喘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只要再進(jìn)去就能占有她了,看著懷里哭成淚人兒的津,牠正和欲望陷入膠著。 一聲幽幽龍吼,龍尾松開了她,嘩啦竄入水中冷靜去了,津驚魂甫定,往岸邊游去,一切就像噩夢一樣,回到岸上,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湖邊,之后再沒敢去湖邊。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骨堊巢xue,津失魂落魄,沒有前往骨梟的洞窟,而是回到了和桀原本的住處。 xue室的火光亮著,津詫異,快步走了過去… 「桀?你怎么在這?」津訝異望著筆直站在xue室里的人,隨即轉(zhuǎn)身:「嗯…一定又在做夢了!今天真討厭!」 「喂喂喂…」桀拉住了她,「什么夢…我特地回來找妳的。」 津望著他的臉,那張帶點頑皮的笑靨,是她所熟悉的,不禁熱淚盈眶,兩臂環(huán)上男人肩膀:「我好想你…」 桀抱緊了她。 「妳怎么全身濕答答的?」桀一邊說一邊脫去她的衣服,看見那一身嬌柔白皙的胴體,他感覺到下體充血,忍不住握起一只挺翹的碩大rufang,在掌上把玩。 「你怎么突然跑回來這里?」看著男人深色手掌握著自己白皙飽滿的rou乳,津平靜問道。 「霜霏跟我說妳來了,我就把晚上的工作丟給西馬發(fā)落,守衛(wèi)說看到妳離開,我就馬上追來,剛?cè)フ夜菞n,他說妳沒回來,我猜妳或許在這邊…」 「哦…」津很平淡的應(yīng)了一聲,想起同一時間內(nèi)自己正在遭遇的事。 「妳去哪了?一路上都沒找到妳…」桀凝視著她的表情,察覺一絲絲異樣。 「我在湖邊待了一會兒?!菇虻囊暰€不自覺望向地面。 「湖?」 「嗯…往返主巢和分巢兩地,會經(jīng)過的那個森林里很大的湖…」津不想多談。 「哦…沐月湖妳進(jìn)的去?」桀的表情有點兒古怪。 「什么意思?」津訝異望著他。 「沐月湖周圍的森林百米內(nèi)設(shè)有魔紋界,是受魔墻保護的禁區(qū),沒被王授權(quán)的人無法進(jìn)入…」 「咦?」原來是禁地,難怪當(dāng)初白龍獸看到自己會那么生氣。只是為什么她能進(jìn)的去,確實很奇怪。 「營隊不是很忙嗎?」津沒心情知道太多白龍獸相關(guān)的事,主動換了話題。 「嗯,再忙,都沒妳重要。我想來看看妳,很快就回去…」桀摸著她的臉。 「那快回去忙吧!我要睡覺了,晚安!」說完,她狠狠推開了桀,爬上床,拉起被子將自己整個罩住,緊緊閉上眼,感覺妒火中燒。既然馬上要走,還來干嘛?想到桀等等又要回去椿蘿美麗rou感的胸懷和她溫存,就滿肚子火。 被子邊角動了幾下,桀也鉆了進(jìn)來,死纏上她的身體。 「你干嘛也鉆進(jìn)來!」津假怒道。 「聽說妳來了,還和蘿蜜吵得很精彩,怎么沒直接來找我?」 「我哪有,你做夢了。」津翻過身子,背對他,用屁股推開他,心里酸溜溜地:「好擠喔!你快回去吧!回去你的成群美人懷里!不美人好累想睡了!」 「眠鼠抓得怎么樣了?」桀又從背后摟住她。 「抓不到,反正我是笨蛋。」 「嗯,果然是我的小笨笨?!?/br> 桀突然掀開被子,用力抱著她坐了起來,貼在津背后盤腿坐著,伸出左手在兩人面前。 津好奇看著他的手變大,轉(zhuǎn)為鮮紅色的禽掌爪,他握住左手無名指,喀!一聲,津的心隨著抽了一下,桀眼睛眨也沒眨的拔下了一支匕首般的利爪,將上面的血跡舔食干凈。取下胸口的皮繩子,綁好爪刃套在津的脖子上,津望著胸前的爪刃像冶燒的黑鐵不斷於刃面出現(xiàn)火紅變化,貼在肌膚上暖暖的。 「桀,這是做什么?」 「這個是我的爪刃,在捉到眠鼠時,妳可以用上?!硅顝膫?cè)后方親吻了她的粉頰,補充道:「或是有人攻擊妳時,就送進(jìn)他胸膛里,不用客氣?!?/br> 津皺起眉頭:「我不喜歡…」 「哈哈…我就知道,就依照妳的意思去使用。總之,狩獵很方便、采草或當(dāng)廚刀…也能防身?!顾治橇怂幌?。 原來桀在鼓勵她。津心一酸眼淚一個勁兒往肚里流。 「可是,你的手指流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