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調(diào)教世界第一公主殿下、拙劣的模仿犯、燭龍銜尾(穿書)、囚玉、寵妹成癮【np、骨科】、鈴蘭館記、上了好友的爸爸(1V1 大叔 H)、毒瘤、修仙之明月重臨【nph】、甜言rou語(簡體版)
桀猛然將她擁入懷中,津卻是難過的掙扎,狠狠想要將他推開:「你不要再抱我了好不好?!」她憤怒大吼:「這樣我會錯亂…會以為你在乎我…可是…我不要安慰…一夜情也好…床友也罷…不管你把我當(dāng)什么都沒關(guān)系…我無所謂…你就回去吧!也不要再管我了好不好?!」 任津大發(fā)雷霆,奮力扭動,男人的手卻緊緊箍住她不放。 「津跟我一起去。好嗎?」柔沉的聲音於耳畔低語,溫暖氣息輕噴在津的面頰上。 津整個人頓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我想要,妳跟我一起去薩野?!鼓腥宋侵t熱的頰畔。 「可是…可是…」津千頭萬緒,激動得不知該從何思考起…欣喜同時思緒也跟著堵塞。 「不可能?!箖?nèi)心接踵湧起的現(xiàn)實層面的憂慮,終究戰(zhàn)勝這夢幻又不切實際的提議,津害怕的退卻了,她直接否定:「你現(xiàn)在才說,你要我怎么馬上決定?我在這里土生土長十幾年,我有家人、朋友…我的一切都在這邊…我心理根本沒有準(zhǔn)備…再說,你是堊族人,而我是坦納多…不是和睦相處的兩個族群…是相互仇視對立…不可能…」 她沒有想過,或說,她根本沒敢奢望,桀和她的感情從接觸的剎那就注定是條死路,萬萬沒想到,桀會直接在無路之地自劈一條路,也就是邀她一起前往薩野森谷…到底他是一時沖動欠思慮,還是心意已決?就算從塔米塔米市到灰淪鎮(zhèn)再遠,還是在坦納多,搭車就到了…問題不在交通和路程,而是薩野可是堊族領(lǐng)域…敵人的勢力范圍。要她孤零零出現(xiàn)在被敵人環(huán)繞的環(huán)境…先別說要活下去是一個問題,她在這里的一切又該怎么辦? 面對津單方面怪罪,桀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看著她失控發(fā)飆…… 心煩意亂地想了一遍又一遍,眼前除了重重難關(guān),怎么看都行不通,心里的壓力讓津下不了決定。最后,她放棄了,「不行,我爸爸的療養(yǎng)中心打電話過來…我必須要回去處理…」 沒有人捕捉到,桀臉上一閃即逝的黯然,他一派輕松道:「嗯。別為難…就做妳想要的。」說著,湊近津的唇邊想親吻她… 「對不起…我好像重感冒了…怕傳染給你…」她找借口推開了桀有著細細胡渣的下巴,不讓他親自己。一方面,她不想再讓自己被過多的親密情感動搖了脆弱的決心。 沒有什么行李,津很快收拾好,和桀一同來到灰淪鎮(zhèn)唯一車站,雖然桀想直接送她回塔米塔米市,但,這頑強小妞說什么也不肯。 之前冷清破舊的車站,此刻周圍意外多了許多警備…一看到那些身著重裝的坦納多戰(zhàn)士,津的心臟幾乎都要石化了,她憂心忡忡的看向身旁的男人,桀倒是挺自在,好像那些坦納多戰(zhàn)士只是一尊尊雕像。倒是,遠處細碎窺探的目光,引起了他很大的注意… 等待聯(lián)車時,津去了一趟廁所。廁所離候車站有一些距離,需要繞過一個荒僻的樹叢…由于離開站臺要穿過一排坦納多戰(zhàn)士,津再三告誡,要求桀待在原處等她,不要走來走去,免得不小心引起注意。 就在她離開廁所時,在門口撞見了幾名女子,她們聚在門口聊天,一身深色低調(diào)的粗布衣著,為了防寒,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風(fēng)。 「嘿,小姑娘,是妳…還記得我們嗎?」其中一人朝津發(fā)出招呼,那些人似乎是特意在這邊等她的。 招呼津的女人稍微拉開那層層疊疊的脖巾、頂了頂壓得極低的帽簷,從嚴(yán)密的遮蒙下,「是你們!」津眼睛一亮,逐漸認(rèn)出他們,是初到灰淪鎮(zhèn)時給她關(guān)于桀的所在情報的旅人們。 「是啊…妳好嗎?找到那個人沒有?」聲音粗啞的女人較為年長,目光飄忽,時不時探看四周,嘴角掛著不甚自然地笑,慢條斯理的和津攀談。 「謝謝你們,我找到要找的人了…真的很謝謝你們,還好有你們幫忙…」津順著年長女人的視線朝周圍望了望,隨口問道:「對了,怎么只有你們?nèi)齻€,其他人呢?」津還記得那時他們有七名成員,熱鬧得很,現(xiàn)在,怎么只剩下女人,而且…氣氛好像有點兒怪…… 「呵呵呵…欸…那個…既然當(dāng)初妳受到我們幫助,現(xiàn)在…希望妳能回報我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津偶然瞥見旁邊另一名女人黝黑的眼睛好像閃過詭異綠光…就在那一瞬間,津感到喉間一陣像被刀尖畫過的細利刺痛,仿佛有一條強韌絲線緊緊勒住了她…… 「嗚…」津發(fā)出嗚咽,在她以為自己就要身首分家之時,那緊束的割喉力道倏地崩斷。 眼睛閃過綠光的女人無故撲倒在地…什么情況都沒及搞清楚,津的身子立刻被一股強勁力道拽離了地面,登時眼前一花,畫面急速旋轉(zhuǎn)。接著,身后響起一片混亂碰響,夾雜男女慘烈叫囂。 聲音逐漸遠離,直到恢復(fù)寧靜,只剩下蟲鳴鳥叫,她被放了下來,身后靠著斑朽的木圍欄,周圍是高過人頭的荒草… 「桀……」津抬頭,望向遮蔽蒼穹的高大身影。 「噓…」桀注視著她,將食指按在唇瓣上,他的眼睛靈動,帶點紅光,似乎在感受周圍的變化。 津懼怕的縮緊了肩膀,小心翼翼的問:「剛剛那個混亂…是坦納多警衛(wèi)?」 桀點點頭。 「那你怎么辦…」聽見坦納多警衛(wèi),津慌了,焦急地催促著桀:「放我在這里就好…你快逃吧…拜托快點!」 「不,不能讓他們看到妳……」桀以指肚撫摸著津咽喉上一條細長紅痕,正滲出鮮血。 「為什么?」津困惑不解。 「要是讓他們知道妳接觸過堊族人,妳的處境會很危險。」 「怎么會,我又沒有出賣城邦機密,再說,我這樣的人也沒有什么機密可以洩漏?!?/br> 「傻瓜…還記得妳的飯店經(jīng)理如何斷定妳嗎?他們也是…」說這話同時,桀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應(yīng)該是最近有什么東西引起他們的戒備…啐…連灰淪這種三不管地帶都出動重裝戰(zhàn)士嚴(yán)守,可見是很有利害關(guān)系的東西?!?/br> 「那你快逃啊…快點啦!」津一聽更加緊張了,見桀不動,她急得真想一腳把他踹離坦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