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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打開電腦裝作玩玩游戲,瀏覽著網(wǎng)頁,再一邊不經(jīng)意間點開各種工作文檔,按理說財務應該每月都會給他看報表,可電腦記錄上干干凈凈,難不成是紙質(zhì)文件嗎?這么重要的東西,也應該會是紙質(zhì)才對,我翻開書桌的抽屜一個個找,密密麻麻的文件沒有一個是。在最后一個抽屜被上了指紋鎖,我不敢輕易嘗試,擔心會觸動到警報。中午時,謝遠林回來了,我慶幸自己剛才將電腦上文件全都關閉,心有余悸。他將下午的工作全推了,在辦公室陪我,今天已經(jīng)沒了可以下手的機會。接連一個月,我每天都跟他去公司,已經(jīng)掌握了他工作時候的時間狀態(tài),上鎖的抽屜里,裝著的是公司大大小小的公章,他也對我放松,給我了單獨的密碼,可以在公司整棟樓里隨便出入。在他出去工作時,十二樓的員工食堂我常常去吃,而今天要去的不是那里,打聽過二十三層就是財務室所在的地方,在員工吃午飯的時候這里人極少。里面只有一個女員工,見到我進來,急忙起身笑道,“老板娘好!”我扯出微笑,“我來找個東西?!?/br>“啊好的!您找什么,其實內(nèi)線電話就可以,不用您麻煩您親自下來?!?/br>“沒事,我自己找就行,如果你要吃飯就先去吧?!?/br>“不用不用,我?guī)湍?!?/br>我為難了片刻,轉(zhuǎn)頭看著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你可以先去吃飯?!?/br>已經(jīng)是命令的口氣,她不可能聽不出來,笑著點頭,“那好,您先找?!?/br>等她走出去,我來到電腦前,看著鋪滿密密麻麻的文件,不停翻找著,日期倒是標的很清楚,省下了不少的時間,那份剛剛整理好這個月的財務報表,我用手機對準一頁一頁的拍下。離開財務室,心臟快跳的無法呼吸了,慌亂的電梯連也不敢坐,一路順著安全通道的樓梯跑上去。是哪個叛徒在被背叛我(H慎入)二更~蘇樂的電話試了很多次都打不通,在我還沒確定,他到底有沒有調(diào)查出來我要的東西,不能把照片輕易交給他。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我嚇得攥緊手機,抬頭看去,本該是下午五點回來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提前回來了。剛做完那么心虛的事情,我盡量把自己情緒放的鎮(zhèn)定,“你怎么回來了?”他朝我走來的步伐很快,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肘處,臉色似乎是在強忍,將外套扔在沙發(fā)上,扯著襯衫領結(jié)強硬的往下拉著,硬是崩壞了兩個紐扣。我愣住,他擰著眉不耐煩的將椅子往后拉,把我騰空抱起坐在他的雙腿上,察覺到了身下巨硬的東西,他的roubang勃起來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硬的,但似乎是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老公……”我的聲音緊張不安。被他從身后用力咬住了耳根。“?。∧愫染屏??”襯衫上刺鼻的酒腥味,還是白酒,讓我鼻子受不了的往后縮,他用力將我禁錮在懷里,嚴肅的聲音低吼,“不準動!”“嗚我不動,你喝酒了,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我想什么時候要,是你說的算嗎?自己脫?!?/br>“門……沒鎖。”“不會有人敢進來!”我知道抵抗不過,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扭著毛衣紐扣上慢慢往下脫去。“先脫下面的?!彼f道。下身是個黑色的牛仔褲,很難脫掉,解開了扣子費力的往下拉著,謝遠林大手摁著我的腰,用力一拉,力氣太過大,我聽到了牛仔褲撕裂的聲音。“別,輕,輕點,我沒衣服可以穿?!?/br>“閉嘴!”“額……”掐住了我的脖子,呼吸哽在喉嚨里相當難受,被動的岔開雙腿。他的手在我的臀后解開自己的西裝褲,熾熱的東西又大又硬,頂?shù)耐尾肯喈斕邸?/br>手指在yindao里插了兩下,我沒有流水,他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他喝的酒里面都裝了什么東西,被抬起雙臀,費力的踮起腳尖,guitou抵住了干燥的yindao口,摁著我的腰往下坐。“嗚嗚嗚疼疼!老公好疼??!別這樣,我受不了的,沒有流水……你放過我吧,我用嘴,我用喉嚨幫你!”他用力在我的小腹上錘了一拳,更激烈的疼痛從腹部神經(jīng)蔓延在大腦,疼的我無法呼吸。“給我閉嘴!”“對對不起?!?/br>捅入的每一寸,下身開始慢慢撕裂,我強忍住疼痛,咬緊牙關,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種折磨,狹窄的yindao往周圍撕裂成三瓣,那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硬物,讓整個臀部用力往下一坐,貫穿了。“啊啊??!”“我他媽讓你閉嘴!”悲痛欲絕的扯著嗓子尖叫,他無視哭聲,挺著強壯的腰身將聲音撞擊的支離破碎,用力cao進去,再拔出來,根本沒有空隙可言,堵住密不透風的yindao。“老公……裂開了,zigong插爛了,求你了,我好疼,我好疼啊!”“嘶真爽,閉上嘴讓我cao一下怎么了?把你捅壞我也有錢給你治好,你管這么擔心呢?sao逼就是用來被我cao的,懂嗎?”我拼命的點著頭說懂,可沒有濕滑的潤滑,撞擊的越發(fā)用力,嫩xue很快就被cao紅cao腫,捅進去的zigong里,撐出一條不小的裂痕。艱難的昂起頭喘氣,毫無疑問,這已經(jīng)是最絕望的折磨了。“老公……我要死了,嗚嗚我要死了!”“死?你想的還挺美,你有那個機會嗎!”他拉住我的手,放在下身性器連接的地方上,撫摸到粗大的roubang正在往我身體中用力擠入,上面的每一寸青筋都格外清楚,再往下,是他垂下來沉重的卵蛋,整個roubang已經(jīng)完全沒入了我的yindao中。“嗚嗚……”“去揉!用你的手揉那的兩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