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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變

    雖然世人對白王的新郎,新婚第二日就身染惡疾、暴病而亡的消息深感震驚,心底里也有著各種猜疑,但是誰也不敢把這事放到明面上大肆評論,畢竟現(xiàn)在白王的yin威日漸隆盛,任誰都不敢輕易去撩其虎須。

之所以人們現(xiàn)在對白王這么忌憚,不僅僅是因為新帝肖韶的那句驚世駭俗的發(fā)言,其實和肖白的其他幾個男人也脫不開干系。

新帝肖韶登基后不久,就開始大力提拔肖白的那幾個男人,他們幾乎是用坐火箭的速度,迅速占據(jù)了朝廷里最重要的幾個文武要職。

自前丞相牽連進太女逼宮一案而誅九族后,一直空缺的丞相一職現(xiàn)已由柳如煙擔(dān)任,他憑借自己過人的手腕,不出幾日就坐穩(wěn)了這個百官之長的位置。

而總領(lǐng)軍政的天下兵馬大元帥這個大帽子,肖韶雖然賞給了肖白,可實際上真正督導(dǎo)軍政的卻是凌家小郎凌青云。

至于掌管一國民生命脈的大司農(nóng)和主管刑獄的主事則分別由紅袖和冷長書擔(dān)任。而糾察百官的監(jiān)察御史之位雖然明面上是空缺,實際上卻是由后宮之主白翰如暗中cao控,不出一個月,這位后宮之主的狠辣手段就讓百官聞風(fēng)喪膽,那些以前愛躥出來蹦噠的清流們,現(xiàn)在個個都乖的像被閹割的鵪鶉,再無人敢編排肖白一丁點的不是了。

而最搞笑的是楚天闊,他本來是掌祭祀行禮之事的太常卿,結(jié)果竟然扮演起神棍角色,隔三差五的就上報各種祥瑞,而這些祥瑞十之八九都和白王有關(guān),這還真是明目張膽的就往肖白臉上貼金,完全都不顧忌肖白頭上還有一個叫皇帝的東西了。

至于阿刃和蘇離是沒有職位的,一個作為肖白永遠的侍衛(wèi)長,幾乎是24小時不離肖白身邊的保護著她;一個則帶領(lǐng)殺手門隱在暗處,凡是對肖白有威脅的、白翰如明面上不方便解決的麻煩,全部由他暗中清除。

就這樣,在這些男人眾星捧月的扶持下,肖白的權(quán)勢如日在中天,甚至隱隱都有和皇帝肖韶平起平坐的趨勢,有些嗅覺靈敏的大臣心底直畫魂,他們暗地里嘀咕著:這天啊,可能說不上什么時候就變嘍!

有這些可怕的男人坐鎮(zhèn),連嫁進白王府的正夫都在一夜之間暴斃而亡,還有哪個世家敢不要命的將自家的兒郎硬塞給肖白?!所以肖白的小日子過的格外的悠哉游哉——主要還因為那幾個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再沒有像前一段時間一樣,將她困在一個個小院里一天天沒完沒了的不可描述。

不過肖韶卻有一些反常,他這段時間總是以各種明目召肖白入宮,然后當然是每次都是談事談到床上去了,而宮里的其他兩個常駐民便近水樓臺,經(jīng)常沒羞沒臊的和肖韶成對兒出現(xiàn),讓肖白總是苦不堪言:TMD!這幾個鬼對自己的鬼畜型號難道心里就沒一點碧樹嗎?!還總是呈復(fù)數(shù)形式出現(xiàn),是想弄死誰咋的?!

不過這幾個堪比魔王級別的大boss,肖白就算是單刷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更不用說他們組隊出現(xiàn)了,肖白在他們面前只覺得自己就是面對終極boss的五級史萊姆,弱渣到姥姥家了。

只是肖白風(fēng)平浪靜的史萊姆日子并沒有過太久,一個讓人措手不及的轉(zhuǎn)折就突然出現(xiàn)了。

皇帝肖韶突然身染嚴重疫病,已經(jīng)連夜轉(zhuǎn)移至避暑山莊養(yǎng)病,臨走前通過丞相柳如煙將國家大事全權(quán)交與肖白,命肖白監(jiān)國,一切大小事務(wù)可由肖白自行裁決,不必再報予皇帝知曉。

這一消息傳出來,舉國皆驚,有很多人都在心底懷疑,這很有可能是丞相柳如煙聯(lián)合肖白將皇帝肖韶軟禁起來,打算奪下天下大權(quán)了!

可是就在人心惶惶、心存不軌的大小勢力都蠢蠢欲動時,肖白的那幾個狠角色中的狠角色就用雷霆萬鈞的手段,把局勢徹底穩(wěn)定了下來。

比如,在朝堂上,一直站在肖白身后默不作聲的阿刃突然走向前,拔刀就將敢于公然謾罵肖白的一個老臣一刀砍為兩截;或者反對肖白的激進派的頭目一夜之間就被人屠盡全府五百多口。軍隊中更是轉(zhuǎn)瞬之間就大換血,曾跟著肖白出生入死的老兵老將們頂替了懷有異心的大小將領(lǐng);護佑皇宮的侍衛(wèi)們也有很多第二天被人發(fā)現(xiàn)死于家中,不必說頂替這些死人上任的都是在肖白身邊保護多年的死忠家兵。

這一切讓世人驚懼的血腥手段不過幾天時間就平穩(wěn)了紛亂的事態(tài),可肖白也被人們在暗地里封上了鬼王的稱號,讓人聞之色變。

肖白對自己腦袋上被人新扣上的鬼王頭冠毫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肖韶的行蹤。

肖白坐在自己的雛鳳宮中,面容冷肅的看著默聲坐在兩側(cè)的男人們,她才不想管什么國家大事、遮天的權(quán)勢,她只想知道肖韶到底去哪了。

一開始她懷疑是這幫男人聯(lián)手把肖韶殺了,可是她的菜單上攻略成功對象欄里,肖韶的頭像并沒有變得灰暗,這說明他還活著,那么只能是一種可能,這幫男人又開始聯(lián)合起來搞鬼,至于目的是什么,就得肖白絞盡腦汁的好好想想了。

為了權(quán)利,要逼她上位?可是顯然這幫玩意絕不是甘于囚于后宮之中,只知道一天天的互相死掐的無聊男人,他們不會那么蠢,做出這種作繭自縛的事。

那是為了什么?

肖白回想了一下,雖然最近她和肖韶互動得頻繁了些,可是大多時候都被清貴君和白翰如恬不知恥的橫插進來,所以肖韶應(yīng)該不太可能因為‘獨寵’而被其他人聯(lián)合囚禁起來,那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工作

肖白皺著眉頭看了一圈在座的男人們,嘆口氣開口說道:“我要去找肖韶,告訴我他到底在哪里?”

肖白的小地圖是有地域局限的,要不肖白早就不跟他們磨嘰,直接就自己找過去了。

清貴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方才語氣平淡的說:“不行,他得了傳染病?!?/br>
肖白有些火了:“明明前幾天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染病了?你、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清貴君放下茶杯,看向肖白,眼神幽深:“他得病了,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肖白,在我眼中,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執(zhí)意去找他,為防止你染上疫病,我也只能事先清除掉這個危險源了,你,想讓我這么做嗎?”

肖白抓緊椅子扶手,咬了咬牙沉聲問道:“呵,那么他要‘病’多久呢?難道就這么永遠的病下去嗎?!”

清貴君長指噠噠噠的敲了敲扶手,想了想說:“總要養(yǎng)幾個月才能有起色吧,倒是你……”他話聲一轉(zhuǎn)看向肖白,“做為負有監(jiān)國之責(zé)的親王,現(xiàn)在與其在這著急那些沒用的,不是更應(yīng)該cao心一下國事嗎?要不等他病養(yǎng)好了,你卻把他的皇位搞丟了,到那時我看他不見得會有多么高興吧?”

肖白聞言嘟起嘴就想說:那些破事不一直都是你們在忙嗎?可是想想,要是這么說好像挺過分的,所以她張了張口還是沒說什么。

可是她不說話,清貴君卻完全知道她想說什么,他低頭拂了拂繡著銀絲云紋的長袖,不咸不淡的開口說道:“我們啊,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下這一攤事,如果你都不在意,我們又何必像現(xiàn)在這樣瞎忙?要不……我們干脆拋下這一切,出海尋個小島住下來怎么樣?”

海島?可以完全隔絕外部的封閉環(huán)境?天??!那不就是稍微大一點的小黑屋嗎?!

肖白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和這幾人親密無間的關(guān)在與世隔絕的小海島上,肖白不知道自己能活得了幾日!與其被他們挾持到那種地方,她寧可去工作!

“今天的奏折呢?都拿來!我要看!!”

懶惰白被小黑屋警告逼成了工作狂,每天都陷在山一樣的奏折里攀爬,兩眼都快看成了蚊香:她為神毛要玩這游戲?為神毛要玩這游戲?!她玩TMD的個逼游戲卻要被累死了,她到底圖什么????!

這一天,天已經(jīng)黑了,肖白依然還在繼續(xù)著她怨念滿滿的批奏折日常,她每天批閱的奏折都是論擔(dān)的,她批完了一大擔(dān)子,兩個宮人就又嘿呦嘿呦的給她扛來了下一擔(dān),這些該死的奏折仿佛是無窮無盡的,肖白覺得她就是批到死也是批不完的。

好好好,那就批唄,正好她也不想見他們——不讓她去找肖韶;永遠都是聯(lián)合起來,背著她暗戳戳的在搞什么的樣子;她一松懈,就想合力把她弄到小黑屋里關(guān)起來,這樣的家伙們,不見也好,哼!

自那日談崩以后,肖白就沒再和他們親近,心里裝滿對肖韶的擔(dān)憂,她無法做到什么事都沒有的和他們虛與委蛇。

“殿下,蘇總管……”

“滾!”

“蘇總管!沒有殿下的允許,你不能……”

聽見外邊的喧鬧,肖白嘆口氣,開口道:“修一,讓他進來吧?!?/br>
開門的聲音,肖白并沒有抬頭,繼續(xù)看著桌子上的奏折——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自從上次她把一個寫奏折寫得拗口啰嗦的老太婆揪來打一頓之后,這些大臣好歹學(xué)會了言簡意賅、通俗易懂的把事情說明白,不再有長篇大論卻三大篇都說不到正題上的臭毛病。

“殿下?!?/br>
肖白批閱奏折的手一頓,當蘇離叫她‘殿下’的時候,就代表著他的心情很不好,不好到糟透了的地步。

可是肖白的心情也很不好,活生生的就少了個人,她還不知道這人去哪了,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的心情同樣不可能美妙到哪里去。

肖白沒搭理蘇離,繼續(xù)將未寫完的幾筆寫下去。

“殿下?!碧K離的一只大手忽然按在肖白批閱的奏折上,再次出口叫道,雖然聲音并沒有提高,可是肖白還是能聽出其中的冷:意。

肖白不能再裝沒看見,只能捏著筆抬頭看他,帶著幾分冷漠淡淡地問道:“什么事?”

她冷漠的態(tài)度讓蘇離的怒火更加的熊熊燃燒,他隨手一拂,將桌上摞成小山的奏折都掃落到地上,雙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向肖白俯身逼近:“何事?你說呢?只是因為一個肖韶,你就遷怒于我,這就是當初你口口聲聲說的‘愛’?!你的‘愛’也未免太過狹隘了吧?!”

被他厲聲逼問,肖白只覺得淚意上涌,心里頓時委屈的不行,她癟癟嘴,壓下想滑落下來的淚水,哽著聲音說道:“那你們呢?口里說著愛我,卻聯(lián)合起來隱瞞肖韶的去處,就好像、好像你們才是一伙兒的,只有我是孤零零的……你們那么好,那就不要再來找我了,你們干脆抱成團一起過算了!”

蘇離低頭看著肖白的大眼睛里的淚珠轉(zhuǎn)啊轉(zhuǎn)的,還強忍著不落下來的可憐又倔強的樣子,他就有些心軟了,他終究是不舍得她哭的,她捏住了他的軟肋,無論何時,他都是先輸?shù)哪莻€。

他嘆口氣:“是肖韶拜托我們不告訴你的,等到時候他自會叫你去他那里,向你解釋這一切的原委,你就先耐心等幾個月不行嗎?還是說……我們綁一塊都不抵肖韶他一個?!”

聽見蘇離陡然變得低沉的聲音,肖白頭皮有些發(fā)麻,她最不喜歡做的就是比一比的問題了,這種送命題,無論是偏向哪一方,都可能一腳踏空摔個萬劫不復(fù)。

伏案(H)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肖白趕緊搖頭否認,可是蘇離并不想聽她的辯解,他抓起肖白的手,讓她摸著自己的臉問道:“我哪里比不上肖韶,是這張臉嗎?還是……這里?”

果然,這幫玩意三句正經(jīng)話一過就開始耍流氓。肖白紅著臉,想將手抽回來,可是蘇離怎可能放開她,所以她只好扭開頭不看他,又開始鴕鳥戰(zhàn)策。

她不看他,并不耽誤蘇離繼續(xù)耍流氓,他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袍子,然后抓著她的手就摸到他的胸膛上:“你說啊,肖白,說說我哪里比不上他?嗯?”

因為已經(jīng)離開了敏感部位,肖白好歹不那么害羞了,所以她又將頭轉(zhuǎn)回來看著他小聲說:“蘇離,我哪有說過你不如他,只是……只是肖韶這么突然的消失,我肯定會擔(dān)心他啊,如果是你突然不見的話,我一樣也會擔(dān)心你的……”

蘇離放開肖白的手,懶洋洋的向后坐在書案上:“我消失?呵,我可不會學(xué)那個傻子,我啊,就是和你分開一時半刻都是難熬呢!”

他說著話卻突然解開自己的腰帶,把那玩意大咧咧的放了出來,還對著肖白順手擼了兩下,歪著頭看著肖白繼續(xù)道:“你看看,不過幾日的時間,它都熬成了這個樣子了,你難道一點體恤之心都沒有嗎?”說完,他用食指點了點頭部溢流著清液的小孔,還把那清液拉成長絲讓肖白看。

肖白被他的括不知恥的出格舉動弄得臉上爆紅,口里連連‘你’了幾個字,卻一時半會說不出什么話來。

“我知道……”蘇離假模假樣的嘆了口氣道,“殿下政務(wù)繁忙,那殿下就不用管我了,繼續(xù)批你的重要奏折好了,吶,我給殿下讓讓地方,殿下繼續(xù)努力cao心國事吧!”

說著,蘇離抬起腿,支在桌角,向后挪了挪屁股,讓出一小片區(qū)域來,他一邊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一邊示意肖白可以在他挪出來的地方上繼續(xù)辦公。

我擦!面對這種場面,她還批個圈圈叉叉?。?!

蘇離衣襟敞開,褲子胡亂掛在一條腿上,兩腿大開,把那重點部位極為鮮明的向肖白展示著。他垂著眼眸,斜眼瞟著肖白,手上的動作不疾不徐,雖是做著勾引的樣子,卻泰然自若的如讀著詩書的貴家公子。

肖白可沒他那鎮(zhèn)定自若的氣度,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她好想轉(zhuǎn)身拔腿就跑,可是心里知道,這要是跑了,后果那肯定是毀天滅地的,所以,她只能強忍著呆立不動。

蘇離看她木呆呆的僵在那里,忽然嗤笑一聲,長腿一伸,夾在肖白腰部,把她勾向他懷里,大手也伸出箍住她后腦便親了下來。

這一親直把肖白親得氣喘吁吁的,才意猶未盡的暫時歇了歇,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口里小聲的抱怨道:“真是個沒良心的啊,稍不順你的意了,就想著一拍兩散了是不?你啊……”

蘇離口里喟嘆著,抱住肖白的后腰,一個輕巧的翻轉(zhuǎn),就把肖白壓在了桌案上。蘇離也不脫肖白的裙子,直接伸手扯脫了她的褻褲,大手撫上她的腿間軟rou揉了揉,便長指一伸,插進肖白的xue里動作了起來。

直到把那xue插得咕嘰咕嘰直響了,他反而抽出了手指,從旁抽出一個折子,在肖白面前攤開,又拿了一支筆放在肖白的手上,淡笑著惡劣至極的說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兩不耽誤,怎么樣?我安排的、不錯吧!嗯?!”

他說著已經(jīng)從后撞了進來,初入時的些許不適和瞬間的酸軟,讓肖白抓緊了手中的筆驚呼出聲。

他啪啪啪的撞了一陣,撞得肖白確實批了幾本折子出來,只是那些折子上的筆畫是誰也看不懂的天書罷了。蘇離低頭看著自己的roubang插得水洞黏水四溢的樣子,又開口戲謔道:“你看,伏案工作時多個幫手,是不是舒服得不得了?”

肖白素了幾日,身體就變得敏感的不行,被他這么次次撞在花心之上,早就說不出話來,更何況還是這種臊人的葷話,她更是懶得搭腔了。

她不說話,他也不在意,大手伸向前,從肖白松松垮垮的衣襟里掏出一只白乳來揉搓揪扯,口里繼續(xù)道:“我看這東西比毛筆還好用,不如你以后就用奶子來批閱奏章算了,也讓那些大臣們見識一下他們有個多么yin蕩的親王?!?/br>
蘇離揪著肖白的rutou,惡劣的建議著,對他這種荒唐的提議,肖白自然是理都不理,只是似愉悅又似痛苦的輕蹙眉頭,嘴里哼哼唧唧的不停。

蘇離說這些葷話也只是為了助興,也不是非得聽到肖白的回答,這時候,肖白只是哼叫著,對他來說就已經(jīng)夠了,她嬌吟著,說明她很舒服,而這種舒服是他帶給她的,這讓他從身體到心理都感到一種滿滿當當?shù)臐M足。

他動了一會,又將肖白翻了過來,讓她躺平在桌案上,他則拎著她的兩個腳腕繼續(xù)挺腰cao擊,這種姿勢讓他可以將兩人的結(jié)合處看得一清二楚:他低頭看著他的粗大roubang將她的xue中嫩rou不斷的扯出塞入,那緊緊裹纏著roubang的粉嫩小rou,好似是戀戀不舍的糾纏著他、挽留著他,好像對他愛的不行,緊緊抱住了就不想撒手一樣。蘇離越看心越熱,他的呼吸愈發(fā)的粗重,動作也是更加的深、準、狠。

“呃嗯!不、不行了,要不行了……呀?。〔灰炝耍?!呃啊啊啊……”

肖白的內(nèi)里急速的抽動,一股熱流就從花心深處洶涌而出。蘇離忍著xiaoxue陣陣要命的緊夾和溫暖春液的沖刷,立場堅定的深深插在肖白咕噥著小嘴的花心上動也不動。

智商(H)

他猩紅著眼睛忍過了上涌的精意,俯身親吻肖白像渴水的魚一樣張口呼吸的小嘴:“很舒服?那愛不愛我?嗯?”

肖白氣息都沒喘勻,哪能開口回答他,可是他已經(jīng)不耐煩的叼著她的上唇,底下頂住了花心就開始畫著圈的磨蹭。

“嗯啊……不要…不要頂那里啊,好酸好難受……”

剛剛高潮完,花心還處于疲軟狀態(tài),他這么頂著磨蹭,肖白只覺得下身酸麻,后腰酸軟的似要化掉。

“不想讓我弄,就快點回答我,肖白,你愛我嗎?嗯?”

肖白忍著酸麻的感覺,口氣有些著急的開口答道:“愛呀,愛呀,我不是都說了好多遍了嗎?!”

蘇離忽然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說:“你狠心的不理我這么多天,我當然懷疑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

肖白看他微嘟著嘴,一副委屈寶寶的樣子,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你個呆子,我要是不愛你,怎可能還、還讓你這樣?你……”

“那倒也是?!碧K離勾唇一笑,俯身啵的一聲,又親了肖白一口:“那咱們就繼續(xù)兩情相悅吧!”

“嗯啊!等……不要那么快……”

蘇離把肖白的兩個肥乳都掏了出來,大手覆在上邊,像是揉面團一樣不斷的畫著圈搓揉,底下則是又開啟了第二輪的攻擊。

剛才那高潮本就沒怎么過去,他這一攪弄,xue里的水便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流,又被他噗呲噗呲地擠壓到了外邊,噴濺的四處都是。

“你看看你,在批閱奏折這種正經(jīng)地方流了一桌子的sao水,還真是不像話啊?!?/br>
在肖白馬上就要爬上第二次頂峰的時候,他卻忽然直愣愣的拔了出來,帶出大量的yin水,灑了一桌子。

“嘖,這水兒是不是多的不像話了?拿這個墊一下吧?!碧K離說著竟隨手抽出一旁的幾個奏折攤開了墊在肖白的屁股底下。

“那個不行,好不容易批完的,嗯?。?!”

“沒關(guān)系,那就再批一遍吧,用你的sao水把它批得透透的!”

“呀啊!等等??!嗯啊啊……”

蘇離將肖白壓在桌案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到大半夜,才勉強放開她。肖白這幾日沒日沒夜的批閱那些摞成山的奏折,心里還擔(dān)心著忽然消失的肖韶,本就睡眠不足,被他這一折騰,還沒熬到他給她清理完就沉沉睡去。

蘇離輕手輕腳的給她清理干凈,又拿一個大布巾給她整個人都包了,放到書房里間的小榻上。

他低頭看了她半晌,低聲嘆息道:“我啊,真是為了你一退再退啊……”

因為心里裝著事,肖白沒睡多久就驚醒了,她坐起來,抓了旁邊的睡袍穿上,趿拉著拖鞋就走出門,打算把沒有批完的奏折盡量弄完了,要不然明天會積壓的更多。

可是她一打開門才看見蘇離并沒有走,他坐在書房桌案前,拿著一個折子低頭認真的看著,一旁的地上是不知道堆了多少摞的奏折,也不知道是批完的,還是沒批的。

聽見門響聲,他抬頭向肖白這邊看過來,微微一笑,對著肖白招手道:“過來?!?/br>
肖白走過去便被他伸手攬入懷里,親了親她的鬢發(fā),感嘆著說道:“你啊,就是寧可自己累死,也不會開口求人,我在一邊看著,真是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罵你一聲笨蛋,明明只要你張張口,我們便什么都能替你解決了?!?/br>
他又將她往懷里抱了抱,好像恨不得把她嵌進身體里去:“肖白啊,我心疼你,不如做個輕松快樂的昏君吧,臟的、累的,那些見不得光的腌臜事都讓我們?nèi)プ?,你只管快快樂樂的就好了?!?/br>
肖白聽他這么說,沒感到輕松快樂,反而有些郁郁,她摳著他袍袖上的花紋悶悶的說:“你們這是要把我養(yǎng)成個廢人啊,那要是有一天你們都不愛我了,那我該怎么辦呢?又窮又丑又笨,還沒人要,我是不是會哭死?。俊?/br>
蘇離笑了一聲,下巴蹭了蹭她的腦頂,有些感慨的說道:“那敢情好,沒人和我搶你了,就算你又挫又笨,我也會當成寶的。肖白,我多么希望你的好只有我知道,你是平平凡凡的,我也平平凡凡的,相依為命到終老,然后兩手相牽互約來生,就像…就像在那個荒涼的星球上一樣,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他的話讓肖白止不住的落下淚來,她的小蘇離,終是回不去了,回不去那種日子了……

后來,肖白驚訝的發(fā)現(xiàn),蘇離在她睡覺的兩個時辰內(nèi)就把所有的奏折都批閱完畢了,一開始肖白以為他是胡亂批閱了事的,可是肖白在那個堆在地上的奏折山里,隨便抽出幾個翻看,竟然有的里面還對上奏的事情,詳細批注了處理意見,而這些事這么處理下來,確實是滴水不漏,實在挑不出什么錯處。

肖白嘆口氣,果然,她才是最笨的那個,這幫玩意腦袋也不知道怎么長的,她累死累活做一整天才能弄完的事情,他們不過幾個時辰就完美無缺的處理完畢了,智商上被絕對的碾壓,還真是讓人無力啊!

蘇離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輕笑一聲又抱著肖白蹭了蹭:“呵呵,愁什么?我就是你的手、你的腦,你以后盡管隨意使喚我沒關(guān)系的?!?/br>
肖白回頭看了看他,眨眨眼,忽然說:“好啊,那你……親親我?!?/br>
蘇離的笑意更擴大了,他從善如流的親了上去,他就是喜歡肖白這點,她的小勾引、小媚態(tài)總是出其不意的隨性而發(fā)、毫不矯揉造作,讓他永遠都不會膩。

萬睡

自從蘇離打開了突破口,剩下那幾個沒臉沒皮的自然也有樣學(xué)樣,都上肖白書房報道來了,連流程都是一樣:睡肖白,在肖白昏睡的時間里快速處理好堆積的奏折,在肖白醒來后一起吃飯,晚上摟著肖白一起睡覺。

間或幾日,他們還會給肖白安排個假期什么的,或是泛舟湖上(在畫舫上睡肖白),或是去山上打獵(在山莊或野外睡肖白),總之無論是工作還是假期,唯一鐵打不動的項目就是睡肖白!

肖白就是想逃去百花樓躲閑也不行,他們會跟著也來百花樓,還叫了花魁和前幾名的紅牌一起給肖白敬酒,然后就是沒有對比便沒有傷害,他們那張過于妖孽的臉,讓京城頭牌們都自愧形慚到抬不起頭,坐不了多久就都走了個干凈。而他們在閑雜人等退場后,自然是又開始睡肖白。更要命的是,百花樓里的某某工具特別多,他們?nèi)玺~得水一般,一天變著花樣的搓磨肖白,要不是肖白最后拼死逃出,他們看樣子都要樂不思蜀的一直住下去了。

肖白就是這樣夜夜笙歌,身體也毫無虧損,反倒愈加的龍精虎猛——她那便宜爹爹,隔三差五的就給肖白弄出個烏漆麻黑的藥丸子,讓肖白吞下去,有那‘仙藥’護持,肖白就是想推脫身體不濟都張不開口。

幾個月下來,肖白被那幾人滋養(yǎng)的身嬌rou貴,到哪里坐著都想歪一會,眉角眼梢都是不自控的媚態(tài),常常勾的宮人侍衛(wèi)見著肖白就偷偷咽口水,只是再饞也只能在夢里想想,上一個大膽想爬肖白床的那人,被那幾個惡魔活扒了皮,吊在下人住的小院里,硬熬了幾日才死,他們可是嚇的得得瑟瑟的聽了幾夜的痛呼聲完全無法睡著,那可怕凄慘的景象現(xiàn)在想來都讓他們兩股戰(zhàn)戰(zhàn),他們看見肖白就是再硬,回想到那可怕一幕也瞬間軟了。

那些侍衛(wèi)宮人們有何想法白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管,他們在她眼中就是活動的背景板,不是肖白傲慢,主要是她太懶了,實在不想耗費心神去關(guān)注那么多,對她來說,那幾只就夠讓她滿腦袋包的了。

這種日子不習(xí)慣也只能被迫習(xí)慣了,肖白現(xiàn)在雖然掛著親王的名頭,其實一天到晚所做的都是皇帝的那一大攤事。肖白有時候甚至懷疑,肖韶是躲起來搞個由頭逼她上位。好在,那幾只成立了個什么‘內(nèi)閣’,龐大的國家機器,在他們幾人手中運轉(zhuǎn)的飛快,完全不需她cao心勞力。

有人冒死進諫,說是內(nèi)閣已經(jīng)完全架空了監(jiān)國親王的權(quán)利,勸肖白警醒;還有的干脆說他們想復(fù)辟男權(quán),奪位做男皇帝。

“有人說你想做男皇帝哦。”肖白趴在清貴君的胸口,懶洋洋的卷著他的發(fā)梢玩,很隨意的開口說道。

“哦?你覺得呢?”清貴君輕吻肖白的發(fā)旋,眼里幽光閃動。

“呵呵,爹爹要是想當一國之主,都不必等我長大,想當就當了,放眼天下,誰能擋得了爹爹?再說了,這種輕易能得到的東西,爹爹也提不起興趣,不是嗎?”

清貴君嘴角一牽,說不出的飄逸出塵:“是啊,能讓我感性趣的只有你了,不如……再讓我研究研究?”

“嗯啊…都腫了,不要再來了!”

“沒關(guān)系,我給你抹抹藥,一會就能好?!?/br>
“別、別弄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藥啊……”

關(guān)于權(quán)勢地位的嚴肅對話沒說幾句,就終止在一場漫長的香艷之中,沒有企圖便不會有沖突,兩人都志不在此,當然是一片云淡風(fēng)輕。

至于為什么他們要孜孜不倦的插手大小國事,不過是為了坐穩(wěn)地位好護住他們的寶,位高權(quán)重可以為他們守護的珍寶遮蔽一切傷害,也可以杜絕所有癡心妄想的覬覦。

不過是因為這一個原因罷了,僅此而已,便是全部。

冒死覲見的那些人他們都沒有殺,留著幾個敢于蹦噠出頭的也挺新奇有趣的,畢竟以他們那變態(tài)性格和惡毒心思,他們大概能有一萬三千種將這些人活活氣死的方法。

肖白坐在朝堂之上,看著他們和這些人斗法,也覺得有趣,他們將僅有的溫柔都留給了她,對這些人便只剩寒冬般的冷冽。肖白默不作聲的看著這幾只鬼狐貍,將腹黑、狠辣、殘酷這一類的形容詞用到了極限,她卻在一旁看得賞心悅目,只要這些手段沒用在她身上,她便毫無憐憫心的只顧著星星眼:還可以這樣,好酷哦!哇,那一抬眼,帥斃了,有木有?!這殺人時干凈利落的身段…嘶溜……

肖白本來就不太正的三觀,到他們身上更是被砸了個稀巴爛,拼都拼不起來的那種。

可是肖白這樣,反而歪打正著,在肖白愛的注視下,他們因為心情好,行事多少還能留有一些余地,要不以他們那嚴苛扭曲的性格,這鸞鳳國怕是要徹底進入能震撼史冊的黑暗時代了。

就這樣,過了九個月,在最寒冷的時候,隨著紛紛的雪花而來的,是肖韶讓肖白去見他的傳話。

死亡

肖白剛進了門口就走不動了,他,已瘦脫了相。

難道真的是染上了重???如果真是這樣,她有紅藥啊,百試百靈的紅藥,他要是早說,何必受這幾個月的苦!

肖白的腳步只是稍頓便快步撲了過去,才到床邊,眼淚已經(jīng)撲簌簌的流了出來:“你這是怎么了啊……”

肖白語聲哽咽,肖韶卻似是心情很好的牽了牽嘴角,溫柔的說道:“你來了?關(guān)于我的一些事,也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了。”

“有什么話都先等等,把這個藥先喝了……”

肖韶看一眼肖白拿出來的紅藥,笑著微微搖頭說:“這個藥對現(xiàn)在的我是沒用的,肖白,你要好好聽我說……”他握住肖白的手緊了緊,笑容淡去,露出鄭重認真的神色。

肖白見他這樣,只能強自按壓下焦躁的心情,靜靜聽他說下去。

“我們這一族是非常古老又稀少的一族……和你們…和你們?nèi)祟惒煌?,我們這一族生下來時是不分男女的,在遠古時期,我們這一族的孩子到成年后,會選擇自己鐘意的對象提出挑戰(zhàn),勝利的那一方就會成為女性,而敗落的那一方就會成為男性。男性需要承擔(dān)孕育后代的重任,所以誰都不想成為男性,也因此我們這一族個個都彪悍善戰(zhàn),就為了在成年禮上取得勝利,成為女性?!?/br>
“只是這種怪異的繁衍方式在數(shù)千年前卻被那些所謂的仙人們打破了。我們一族雖然驍勇,卻也只是在單純的武力較量上有些優(yōu)勢,和那些善于運用法術(shù)攻擊的仙人們還是差了很遠。從那時起,就不斷的有法術(shù)高強的仙人們將我們一族的女性擄走,去做了那所謂的道侶。那仙界女仙稀少,那些得道的仙君們,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卻是抓了仙山里的各種異族去做他們的道侶,但是我們一族相較來說,最易使他們受孕產(chǎn)子,所以當時這些仙君們幾乎是將族人搶奪一空?!?/br>
“只是后來,這些仙君們發(fā)現(xiàn)我們這一族的基因特別強大,產(chǎn)下的后代全是不分男女的怪物,就算是長大了變成女性,和人類結(jié)合后所生的孩子依然是這種體質(zhì),他們才停止了掠奪族中女性的行為?!?/br>
“只是發(fā)生了這種事后,我們族人卻也發(fā)現(xiàn)和人類男子結(jié)合,同樣能產(chǎn)下后代,那豈不是可以永遠不用同族廝殺了?只要學(xué)著那些蠻橫仙君的做法,去下界擄來普通凡人,一樣可以繁衍生息。于是,從那時起,我們族群里再沒有男性出現(xiàn),成年變成女性后,只要去下界抓一個男人回來生孩子就好。

“可是,就這樣過了一千余年后,仙山中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法力高強的仙君,他收服萬族,在仙山之巔的紫霄殿稱帝?!?/br>
“仙帝為了保護他的下界子民,防止那些魑魅魍魎去下界作亂,便布下了一個萬族都無法穿越的結(jié)界,我們一族人也因此再也無法去人間界擄人來繁衍后代了,只能又像先祖一樣,用決斗的方式?jīng)Q定性別?!?/br>
“只是因太長時間都沒有化為男性,族群里能夠演化出男性的能力已經(jīng)大幅退化,要么是化不成男性,要么就是即使化形成功,也無法正常的孕育后代。不過,其中還是有極少部分的族人可以正常產(chǎn)下后代,只是……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停!”聽到此處,肖白一下子站起身大聲喊起來,“肖韶,你不會是……”

肖韶淡淡一笑,繼續(xù)說了下去:“用生命的代價才可以讓種族繁衍下去,這還真是造物主給我們降下的嚴酷懲罰,自那以后,族人之間的廝殺愈加激烈,幾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顯而易見,誰都不想去做必死的男性。可是……我的父親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只因為愛上了那個人,只因為想博得她一星半點的懷念,所以拼死也要為她生下一個孩子……”

他揚起眼角看向肖白繼續(xù)輕聲說道:“我也是這樣……為了你……”他抓緊肖白的手,語氣忽然變得有些顫抖和瘋狂,“肖白,如果你必須有個孩子的話,那個孩子只能是我為你生下的??!他們……都被我下了藥,不可能了…你別想了……只有我才能給你生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懷孕時的丑陋樣子,所以我躲到這個地方,直到瓜熟蒂落才通知你來……你不要恨我…我馬上就能把命都賠給你了……你不要恨我……”

肖韶的手勁出奇的大,把肖白的手都快捏斷了,他說著說著,嘴角就漸漸流出一線血跡來,然后,越來越多。

肖白只覺得周圍都是白光,耳朵中嗡嗡作響,已是什么都聽不見了。這種場景讓她想起了小蘇離死時的樣子,而當時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如今再次撕扯著她的心臟,那種生命無法承受的痛感甚至比以前更甚。

“肖白……我發(fā)現(xiàn)了……只有死才能讓你痛徹心扉,也只有死才能讓你永遠都記得我……我贏了……他們再如何,都不能贏過一個死人…肖白,你會永遠的記得我的,對不對?肖白……”

最后幾句話,肖韶說的氣若游絲,他嘴里流出的血順著床沿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已經(jīng)是好大的一灘。他的聲音太小了,肖白根本就沒聽見他在說什么,她只覺得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她再也壓制不住了。

他沒等到肖白的回答,只能睜著眼去了。而低頭看著那雙細長上挑的眼眸失去光澤的肖白,在那一瞬間,身體里好似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肖白哇的噴出一大口血來,心口處就像是有人擰抹布一樣死勁的絞著,絞得她再也無力壓制也不想壓制了。

嬰兒的啼哭聲從后邊傳來,是清貴君抱著剛出生的一個小女嬰走進門來,后邊跟著那幾個,一個都沒少,甚至連白翰如都來了。

肖白卻沒有回頭看那個肖韶用命換來的女嬰一眼,她只輕輕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雖然她話說的沒頭沒尾,清貴君卻瞬間明白了,他臉色大變,再無平時動動手指便能將整個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淡定模樣。

可是這一切白都沒看見,她一直都沒回頭,沒再看他們一眼,又吐了一大口血后,便直挺挺的栽倒在已經(jīng)死去的肖韶身上。

出來

肖白猛地坐起身,要不是她的游戲倉型號比較新,艙蓋可以感應(yīng)到主人的動作而在瞬間彈起,她都有可能直接撞在結(jié)實的艙蓋上昏暈過去了。

肖白坐起身后就木木的坐在那,眼睛沒有焦距的呆望著對面的墻壁,她保持這個姿勢也不知有多久,才突然手捂著臉,低頭笑了起來。

“呵呵……哈哈哈………”

太可笑了!她玩?zhèn)€破游戲差點玩死在里頭!真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她笑著笑著,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后她仿佛是在用全身的力氣大聲笑著,笑得癲狂。

她笑著,卻流出了滿臉的紅色淚水。

當她終于能克制住不再瘋笑下去,她看著滿手的紅色血淚,病態(tài)的小聲嘀咕著:“只是眼里的毛細血管破裂了,沒什么大驚小怪的,血淚?哈哈,怎么可能?!這是在游戲里太長時間了,不可避免的后遺癥罷了!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肖白轉(zhuǎn)身一腳邁下游戲倉,卻立時腳軟的跌倒在地上:“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后遺癥……后遺癥……”

肖白喃喃的說著,可是緩了好半天才有力氣從地上慢慢爬起來。她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一開始還是沒有目的,只是往前直走,后來才想起什么似的,小聲嘟囔道:“對了,我得去吃飯,吃飯……在游戲里太久了,我要補充能量……”

她在冰箱菜單里翻了翻,胡亂選了一些蔬菜讓管家扔到機器里除塵清洗了,又放了一些調(diào)料拌了拌,便坐到餐桌旁,不知其味的機械的往嘴里塞。

她木著臉吃了一會,可是嚼著嚼著,卻又流了滿臉的淚,她終于一口也咽不下去了,嗚嗚的悶聲哭著沖進了衛(wèi)生間。

她哭倒在水池旁。

怎么辦?怎么辦?!

她人是出來了,可是她的心呢?

她的心依然困在里邊,疼得死去活來。

明明腦子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一切都是虛妄,怎么還控制不了這顆心翻江倒海呢?就好像,游戲中的她才是在真正的活著,而出來后的她只是一個丟了心的行尸走rou罷了。

難道還回去?

不……她實在……實在是受不了了……

按照這個垃圾游戲的鬼畜設(shè)定,接下來他們一定會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他們本就是來復(fù)仇的冤魂,你還指望能和厲鬼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嗎?

她真的無法再親眼目睹他們死去,那種活生生被剜去心頭rou的感覺,她實在實在不想,也不能再經(jīng)歷一次了,原諒她吧,原諒她這個脫逃的懦夫!

肖白狼狽的扶著水池從地上緩

緩的爬起來,鏡子中的她,一張臉蒼白的像是鬼一樣,鏡子中的基礎(chǔ)醫(yī)療診斷程序開始報警:“主人,偵測到您身體數(shù)值不佳,請及時進入醫(yī)療艙治療!主人,偵測……”

清冷平淡的女聲在房間里不斷重復(fù)著,肖白扶著水池低著頭,很久才伸手按滅了幾乎可以稱之為噪音的報警聲。

肖白拖拉著腳步,將自己摔進綿軟的單人沙發(fā)里,抹了抹臉,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有氣無力的對智能管家吩咐道:“接通悠悠?!?/br>
這個能要人命的游戲當初是悠悠介紹她進入的,她想向悠悠打探一下她在這個游戲里的情況,是都像她這樣滿是大坑的虐心情節(jié)嗎?還是只有她這倒霉催的激活了什么該死的隱藏版本?

當然,她在游戲中的發(fā)生的種種,她是不打算跟悠悠說的,不僅是悠悠,她誰都不想告訴,她打算把他們爛死在肚子里,他們已經(jīng)成為她永遠的隱秘,她絕不可能將他們拿出來,和別人分享的,她已經(jīng)自私到,不想這個世上的任何人知道他們的存在,只有她,只有她記得他們,這已經(jīng)足夠了,雖然這種唯一每時每刻都在啃食著她的心臟。

切斷了與悠悠的通話,肖白的手有些顫抖:悠悠說她根本就沒聽過更沒有玩過這個游戲!而且說她一直在玩一個地下城游戲,已經(jīng)在里邊蹲了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根本就沒跟肖白聯(lián)系過。那上次和自己通話,向自己推薦游戲的那個悠悠是誰???!

肖白還不死心,向前翻了通話記錄,在那天,確實沒有和悠悠的通話記錄?。。?/br>
肖白手抖的更厲害了,她在全球網(wǎng)上也查過了,根本就沒有這個游戲的任何資料??!

難道只有她一個人玩了這個游戲??

這個游戲的玩家,在這個世上,只有她一個人????!

或者……她是做了一場夢嗎?

肖白的指尖冰涼,手心里全是濕膩的冷汗,她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看著房間那一側(cè)的游戲倉。

靜了許久,肖白突然開口吩咐道:“幫我查一下我玩的上一個游戲的資料?!?/br>
很快,全息屏上顯示了游戲的詳細資料。

呵,真是奇怪,不說這個游戲,把她殺死幾次的那個叫的變態(tài)游戲怎么也沒有記錄?

肖白迅速站起身,進入游戲倉,手動搜索了起來:沒有,沒有,完全沒有?。?/br>
她最后一次安裝和刪除游戲的記錄就是,之后便是一片空白,那她這十多天在游戲倉里是在做什么??是因為不明原因昏厥了過去而做了一場夢嗎?!

肖白還坐在游戲倉里發(fā)呆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管家提醒肖白說,是一個叫肖鳳的男人打來的。

肖鳳?

那是誰?

肖白茫然的在記憶中搜索了一通,還是一無所獲。

肖白略一沉吟,問管家道:“他從哪打來的?”

“M國?!惫芗矣贸领o的女人聲音回答道。

陌生

肖白還是決定接了這個陌生的電話,因為她的父親就是在M國,或許這個電話與他有關(guān)系。

一個嘴角掛著笑意的英俊男人出現(xiàn)在全息影像里,肖白不認識,她沒有見過這人。

“肖白,”那人淡笑著開口,眼里滿是溫柔的笑意,“肖白,你現(xiàn)在身體不太好,去醫(yī)療艙里躺一下吧,我馬上就到,你只要稍等片刻,別怕……”

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用如此熟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讓肖白感覺很難受,她警覺的瞪視著影像里英俊的有點過份的男人,她還沒開口,那男人噗嗤一聲笑容更加擴大了。

他伸出手似要觸摸肖白的臉頰,聲音變得柔和低沉:“小倉鼠,等……”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門鈴聲響起,他的臉色倏地一變,令人膽寒的戾氣在他臉上一閃而過。

“肖白,不要理外邊那人,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罷了?!彼谅曊f,語氣里不自絕的就帶上慣于發(fā)號施令的霸道氣質(zhì)。

肖白就當他的話是放屁,他自己還都是個陌生人呢!

可是肖白還沒來得及應(yīng)聲,她的房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肖白驚愕的看著淡笑著走進來的男人:這是個擅闖空門的強盜嗎?!!

可是走進來的那人看起來和強盜無一絲關(guān)系: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灰色西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眉眼精致,氣質(zhì)沉冷高潔,活脫脫一個書香門第里走出來的翩翩貴公子,誰能想到如此文質(zhì)彬彬的人物,剛剛竟會做出不請自入的強盜行徑呢?

肖白眉頭已經(jīng)擰成了一個疙瘩,現(xiàn)在的智能門都連著市政府的中央智腦,可不是隨便拿個什么工具就可以打開的,這個人不簡單!

肖白伸手想按下游戲倉里的報警按鈕,可是闖進來的男人不知怎么的,瞬間便已到了她身旁,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小手。

“噓……現(xiàn)在不需要那些不相關(guān)的人摻和進來。”

他俯著身,整個身影都籠罩在肖白身上,薄冷的唇在肖白的耳邊低聲說著,語聲柔和卻帶著不允許別人置喙的氣勢。

他的味道……

肖白有一些恍惚,她對男士香水沒有研究,大概游戲里投放的都是熱賣的香型吧,所以她才會在現(xiàn)實中也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你離她遠點?。 ?/br>
電話那頭的男人臉上的暴戾之氣越來越濃,就如同再也戴不住偽善面具的怪獸,下一秒就要擇人而噬!

那闖進來的男人直起身,卻依然抓著肖白的小手,他淡然的瞟了一眼全息投影里暴怒的男人,語氣平淡卻隱含不屑的說道:“肖鳳,她從來都不是你的私有物,少用那種囂張的語氣跟我說話?!?/br>
呯的一聲巨響,電話對面的男人兩手用力拍在了什么上面猛地站起身,他身體前傾,雙目怒睜,似乎下一秒就要從全息影像里沖出來一樣。

“柳嚴!你??!”

這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指節(jié)纖長的手忽然從旁邊伸出來,擋住了肖鳳前沖的趨勢:“柳嚴,她確實不是肖鳳的,可也不是你柳嚴的,你以為你先我們一步到就有什么優(yōu)勢了嗎?”那只手的主人在一旁開口說道,聲音慵懶矜貴。

“那也總比你們這些外國人有優(yōu)勢,不是嗎?亨利?”那個被稱為柳嚴的男人依然語氣淡淡,一直沒有放開肖白的大手還下意識的輕輕揉捏著肖白rourou的小手。

肖白這時才驚覺自己的手還被這人抓著,她甩了兩下沒有甩開那人的手,她鼓起臉不高興的提高了聲音喊道:“放開我??!”

柳嚴轉(zhuǎn)開和屏幕中兇橫男人冷冷對峙的視線,看向肖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