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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守著涓涓細(xì)流的小溪,平凡的生,平靜的死,心里因?yàn)闊o知而無憾,或許反倒是一種幸運(yùn)也說不定,只要沒遇見。沒遇見那個人,那個你遇見了,余生所有人就都成了將就的那個人。其實(shí),兩種人生,說不上孰優(yōu)孰劣。有的人說,真遺憾啊,此生都沒有好好愛過……而有些人說,此生再無那人相伴,那么就一切隨便吧……不知哪一種更痛苦些呢?而肖白更要糟糕,白翰如讓她連和別人將就一下都受不了了!可是真是諷刺,明明她在游戲世界里愛了一個又一個的,到了這個夢里卻妄求一心一意、一世唯一。肖白這個笨拙的情感小白,讓她玩這種高難度的感情游戲,真是要折磨死她了啊!肖白激烈的語言終于讓白翰如不再陰陽怪氣的說話,他的心像長出嫩綠的小芽一樣隱隱期待了起來。白翰如幾步走到肖白跟前,低頭仔細(xì)看她:“你不想嫁給王子?那你……”“我不想嫁給他,一點(diǎn)都不想!”肖白堅(jiān)決的再次強(qiáng)調(diào)。“那……你會退婚嗎?”“不…退婚是不可能的,我……”肖白看似貴為公爵,可也無力和整個皇室對抗,如果她不顧一切悔婚和他一起出逃,只會害死他。肖白的話讓白翰如眼底燃起的小小光亮又熄滅了,他抬手好像是想摸摸肖白的臉頰,卻又在最后一刻停住,他平靜地望著她說道:“那好吧,明天我會去參加你的婚禮的,祝你幸福。”白翰如說完祝福語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肖白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抖,說出的話也有些抖:“你不要走,今晚…都不要走!”白翰如頓了一下,隨即擺出他慣常的痞笑:“怎么?尊貴的女公爵大人是想在婚禮前夜放浪一把過過癮嗎?”肖白伸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肖白骨子里就是個女王屬性,她可以深愛一個人,卻絕不會因?yàn)閻矍榫蛼仐壛俗约旱淖饑?yán)。她可以給男人愛她的權(quán)利,卻絕不會給男人踐踏她的機(jī)會。一個巴掌打掉了白翰如假笑的面具,他的臉上現(xiàn)出真實(shí)的情緒:陰郁、躁狂,如要吃人。可肖白根本就不怕,她靜靜地走過去拾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拿著它對準(zhǔn)了自己的心口,她直直地望著白翰如說:“我剛剛就說了,我死都不會嫁給那個讓人惡心的王子,而且今天也已經(jīng)見到你了,我也沒什么遺憾的了……”白翰如不等肖白說完,急速邁步過來,捏住肖白拿著匕首的手腕一掐,肖白吃痛松開手,匕首再次掉到了地上。白翰如大手箍住肖白的后頸,迫她抬頭,他極近地盯視著肖白的眼睛,仿佛在逼問一般:“肖白,你為什么要見我?嗯?你讓你的女仆來找我,我是知道的,現(xiàn)在告訴我,你為什么要見我?!不要再繞彎子了,肖白,說!是不是你要見我?是不是你想我?是不是想我想得就要死掉了,就像我想你一樣?!”他惡狠狠的逼問、氣勢洶洶的態(tài)度逼得肖白淚如泉涌,她揮著小拳頭一邊砸著他的胸口,一邊帶著不甘愿的語氣吼道:“是啊,是??!你這亂玩失蹤的壞家伙!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哇……”禮物(H)肖白就像個摔了跤的幼童一樣仰頭痛哭,可是她哭得小臉粉撲撲的樣子卻讓白翰如更想欺負(fù)她了。他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他沒有親她,而是嗷嗚一口咬在肖白粉嫩的臉頰上,把正在傷心哭泣的肖白都搞愣了。白翰如見肖白止了哭泣,便松開被咬上兩排牙印的嫩rou,只稍稍挪了挪,就叼住小嘴吸吮起來。肖白臉上還掛著淚珠就被他親得暈頭轉(zhuǎn)向,不過白翰如并沒有將這個吻進(jìn)行太長時間,畢竟有大餐吃,誰會把開胃小菜吃到飽?白翰如松開被親得氣喘吁吁的肖白,兩臂使力,很輕松就將肖白抱了起來。肖白手臂抱在他頸后,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剛剛還劍拔弩張的兩人,轉(zhuǎn)瞬就這么親密,這讓肖白有些呆怔,她滿腦子都在想著:要命!這個時代是沒有內(nèi)褲的,這個姿勢太過……不過白翰如憐惜她是第一次,不可能一開始就用這個高難姿勢,他只是抱著肖白向前走了幾步,將肖白輕輕放到床上,然后又開始和肖白的唇纏綿。“嗯…我的小奶包,你太甜太香了,現(xiàn)在可以答應(yīng)我了吧?我實(shí)在等不了了…”白翰如說幾個字就啄一下肖白,讓肖白就算是想說出拒絕的話也沒機(jī)會。肖白已經(jīng)想好了不再逗弄他,不過在他灼灼盯視下,實(shí)在無法把放行的話說出口,只能漲紅著一張臉,避開了視線。“嘿嘿,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卑缀踩缱詈笞牧艘幌挛⒛[的小嘴,毫不猶豫地就開始攻占他肖想已久的軟綿雪峰。他伸出舌頭,隔著紗質(zhì)的睡裙,在肖白敏感的乳暈外緣緩緩地畫著圈,最后又猝不及防地一口叼住大力一吸,把那如粘糕一樣的軟rou連著衣服一起吸進(jìn)嘴里,還像猛獸撕扯獵物皮rou一樣高高的向上扯起,而白翰如那雙鷹眼卻向上直直地盯視著肖白,那里面滿滿的都是欲的狂躁和情的獨(dú)占。和那雙熾熱的雙眸對視,肖白只感覺它們要將自己的整個人都點(diǎn)燃了。胸部被粗魯?shù)氐鹱〕镀?,那種又癢又痛的奇異感覺讓她失聲輕呼:“啊…不要……”“不要什么?”白翰如松了口,任那飽受蹂躪的軟綿,rou彈彈的恢復(fù)原位,右手卻準(zhǔn)確地隔著衣服用指縫夾住肖白另一個rutou揉搓、輕揪,弄得肖白驚叫輕呼不斷。隔靴搔癢只適合玩玩情趣,白翰如不可能長時間滿足于此,他大手向下抓住肖白睡裙的裙擺,想直奔主題了。可是容易害羞的肖白卻條件反射地一把抓住他的手,白翰如向上瞅瞅,見肖白只是滿臉通紅的看著他,并沒有一絲拒絕之意,他難得地泛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別怕,小白兔,一會我保證你會很舒服的。”白翰如的話,卻讓肖白在心底狂翻白眼:這個騙人的大色狼!就他那尺寸,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嗎?一激動都可能搞死人的!不是肖白慫,主要是白翰如次次都把她當(dāng)boss來刷,不把她血量清零不罷休的慘痛經(jīng)歷讓肖白十分打怵,而眼前的這個白翰如似乎更加狂野一些,肖白真怕他一激動,把她直接刷回到原來的游戲世界去了。白翰如自然不知道肖白心底的千般憂慮萬般擔(dān)心,他像是一個就要拆開期盼已久的生日禮物的孩童,興致勃勃得不行,剛說完哄騙小紅帽的話,已經(jīng)急吼吼地將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