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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很快還會再見面的!”直到腳步聲消失,肖白緊繃的身體才算松懈下來。她低聲喃喃著臨走時他說的那個名字,奇怪,越念這個名字,越覺得發(fā)音有些像白翰如,難道他真的是他?此后整個舞會肖白一直都沒露面,直到散場的時候,肖白才出來走了一下過場。那王子大概是急著想把情婦快些弄回家,好能沒羞沒臊地翻滾一番,所以也沒介意肖白的慢待,只是草草地對著肖白點了一下頭,便帶著他的小情婦上了馬車一溜煙走了。而其他眾人雖然沒看到他們期盼的好戲,可是這場舞會帶給他們的收獲也不小,只一晚上的功夫,不知勾搭成功了多少對兒,所以肖白的這個成人禮也算是皆大歡喜的結(jié)束了,只剩一腦袋問號的肖白在那沒完沒了的發(fā)呆。舞會結(jié)束后,只有那個小侍女琳達(dá)嘆息著安慰了肖白兩句,此外再也沒有人和肖白說什么。肖白的母親早亡,父親白公爵也在去年病死了。肖白作為公爵唯一繼承人,直接世襲了白公爵的爵位,成為這個國家最年輕的女公爵。只是她這個公爵是世襲的,不像是原來的白公爵那樣有軍功在身,所以私底下也沒有多少人在意肖白這個小女孩子,甚至因為她是凱恩王子的未婚妻,那些愛慕凱恩王子的淑女們還一致對她擺出一副敵對的姿態(tài),只是為什么只是單單針對她而不是那個情婦,這里邊就很耐人尋味了。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王子不喜歡肖白。所謂墻倒眾人推,王子不喜歡,肖白卻占著讓這些淑女們艷羨的位置,她們當(dāng)然會陣營一致的欺負(fù)她。而那個情婦,王子是喜歡的,這些淑女如果欺負(fù)那個情婦被王子發(fā)現(xiàn),肯定會引起王子的厭惡,所以她們雖然心里也不喜歡那個情婦,卻也不會傻到去招惹她。肖白對這種以一個男人的好惡來決定自己行事的女人們,雖然感覺有些無語卻也沒上升到鄙視的地步,畢竟每個人都有權(quán)選擇自己的活法,讓你無語的,人家卻樂在其中呢。所以說做人何必那么較真,只要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惡事,自認(rèn)為快快樂樂的過完一輩子,無論她們怎么活都不能說人家就是錯的,或許到頭來,笑人癡傻的自己才是最傻的那個也說不定呢。肖白向老管家要了那天舞會來賓的名單,裝著和侍女琳達(dá)聊家常,隨意點了幾個人的名字,讓琳達(dá)給她講一講這些人的八卦,當(dāng)然,那個本?亨利就在這幾個人之中。聽琳達(dá)的描述,本?亨利就是個暴發(fā)戶、土包子,花錢買了個伯爵的爵位卻連基本的貴族著裝禮儀都不懂,天天穿個馬靴,粗魯?shù)貌恍小?/br>肖白回想舞會那天,他確實穿了一雙及膝的馬靴和馬褲,那大長腿簡直太可了??!肖白吸溜回快要流出去的口水,心里想到:幸虧他穿了她最喜歡的靴子,不然她實在無法想像那樣高傲的人穿個娘不唧唧的鑲鉆高跟鞋和白色長襪會是什么樣的可怕場景。夜訪舞會后,沒有什么社交的肖白窩在她的公爵府過了幾天清閑日子,至于那個本?亨利,肖白打算先晾一晾他,現(xiàn)在可不能向他泄露出半點她急切的心情,要不然那壞坯子很有可能就此打蛇順桿上,搞不好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會被他推倒了!哼,原來就是她那個坑妹的大皇姐肖韶聯(lián)合他一起把她誆去,稀里糊涂地就把她吃干抹凈了,這次說什么都得…都得讓他好好追一追自己才行,她才不要馬上就答應(yīng)他,哼!肖白在那里想的挺樂呵,可是卻忘了她只要一看見他就腿軟的劣勢,只怕到時候,人家還沒怎么樣,肖白自己就先投降了。像白翰如這種慣于掌控一切、性格果決的人怎么可能給肖白太多樂呵的時間,也不過是過了三四天的功夫,白翰如就再次找上門來了。是的,本?亨利就是白翰如的前世,肖白還在那里疑神疑鬼,她也不想想,除了他們,還有哪個男人會讓她腿軟肝顫,尤其這家伙還是讓她最肝顫的之一。白翰如并沒有正常的上門拜訪,而是選擇夜闖香閨。這天夜里,外邊下著瓢潑大雨,時不時就有道照亮夜空的閃電劃破天際。而在雷聲的間隙中,正要上床睡覺的肖白忽然聽見一陣輕微的敲擊聲。這個聲音如此的近,肖白猛轉(zhuǎn)身,那是敲擊通向小露臺的玻璃門的聲音!肖白皺眉望向窗簾后映出的身影,那個人很高,身材很好,腳上應(yīng)該是穿了一雙馬靴。見鬼,這大半夜的,還下這么大的雨,他來做什么?!肖白一把拉開窗簾,隔著玻璃瞪著站在露臺上向她微笑揮手的白翰如一會,忽然,她用更大的力氣把窗簾又扯了回去:這個時間,一個被澆的透濕的男人,肖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把他放進(jìn)來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可是白翰如并不是拉上窗簾就可以謝絕得了的謙謙君子,事實上正相反,肖白就是在他面前焊個鐵門,他也會想法把它卸了。肖白那天送給他的稱號并沒有冤枉他,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通向露臺的玻璃門并沒有鎖,白翰如輕易就打開了門,長腿一邁就進(jìn)了房間。撩開窗簾,他和肖白面面對視,最后還是肖白先沉不住氣,她沖這個夜闖閨房的登徒子吼道:“你來做什么?!有什么事,請你明天到公爵府的管家那里預(yù)約,謝謝!”“我想你了?!辈还苄ぐ椎慕袊?,白翰如就那么定定地望著肖白,非常平靜地開口說道。肖白被他說的一噎,尤其是他那毫不避讓的熾熱目光,讓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其燒化了。她清了清嗓子,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被他打亂的情緒,依然語氣嚴(yán)厲的吼道:“別胡說八道了,你個夜闖私宅的混蛋!快給我出去?。 ?/br>對肖白的指責(zé),白翰如毫不在意,他微微一笑,走得更近了些,低頭很溫柔的看著肖白說:“你說我什么都可以,我只是想來好好看看你,這幾天我想你想得狠了,實在受不住了才會大半夜的過來,你……”白翰如想撫摸肖白臉頰的手被肖白一把打到一旁,她氣哼哼的說道:“只不過才見我了一面,鬼才相信你說的那些話,好了,現(xiàn)在你看也看了,請回吧!”“回去?回去哪里?我的最終歸宿只有你,就像你無論如何奔逃,最后還是會回到我這里一樣。肖白,承認(rèn)吧,我就是你的宿命,你看看,你在我手里打著擺子,那么高傲,鄙視一切的你,只在我的手下顫抖。承認(rèn)吧,承認(rèn)吧……你和我一樣心情激蕩,和我一樣渴求著對方,我是你的靈魂之友,是契合你身體缺口的另一半。為什么要抗拒我,嗯?明明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