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6
么想要我的命,那我就拿命抵給你好了?!?/br>“你!!肖白!我不想要你的命,如果你真的想給,那你就給我你的下半生好了,陪我一生一世……不,一生一世還是不夠,下一輩子,下下輩子都要……”肖白捏了捏他的手笑著打斷道:“這一輩子都如此艱難了,你還想下輩子的事呢?先好好把這一生過完再說吧!唉,別說這些沒營養(yǎng)的話了,還是趕緊治療你的傷處吧,你要是真殘廢了,就更要受欺負(fù)了。”接下來的治療一如預(yù)料中的痛苦,可是他除了在實在受不了時從牙縫里漏出一兩聲低哼外,就沒發(fā)出什么聲音,他將臉也轉(zhuǎn)向了另一側(cè),他不想肖白看到他因為強(qiáng)忍疼痛而扭曲難看的面容。肖白在心底輕嘆,過剛者易折,這就是肖白不希望他摻和進(jìn)來的原因,他的性子剛直,卻沒有小langxin寬,如果別人在她身邊是一分苦,到他這里就要翻上百倍。唉……所以說何苦呢?肖白只覺得自己就像是童話中的王子,而身邊這些就是被愛網(wǎng)住的小美人魚,寧可時時在刀尖上跳舞,也要留在她身邊,可是她比童話中的王子要渣多了,人家是不知情,而她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可她做過努力,也曾試著逃離、試著拒絕,可換來的都是他們更加緊固的纏縛,肖白真的覺得有的時候放過也是一種成全,可是他們卻把這種好意的放過當(dāng)成了拋棄,然后便是黑化。這就成了一種死循環(huán),她推拒,他們就怒而纏得更緊;她迎合,他們又會因為這種感覺太美好而患得患失起來,為了保險起見又纏上三圈。總之,無論她是什么態(tài)度,她是陷身在這個泥沼再也出不去了。他們是小美人魚?不,他們是蜘蛛精。肖白看著他痛苦,雖然心里不好受,她卻不是那種能陪著他一起又哭又叫的女人,她只是在一旁默默地陪著他,直到這難熬的時刻過去。“我去叫人抬你回房間。”肖白看他身體的顫抖漸漸止息,知道他身上的傷已治好,只是和極致的疼痛鏖戰(zhàn)許久,他身上已經(jīng)完全濕透,肯定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不可能自行走回房間。肖白的裙角再次被他拉?。骸拔乙恪惚澄摇拖褚郧啊?/br>他的聲音沙啞微弱,就好像馬上就要昏過去一樣,肖白低頭看著他連抬起腦袋看她的力氣都沒有了,卻仍然努力地抓住她裙擺的樣子著實可憐,只能心中一嘆,俯身將他背在了背上。懲戒堂處于五皇女府最后面的荒僻處,這里的道路到了夜間是沒有什么燈火的,肖白只能踏著月光慢慢的往回走。冷長書身量高大,在后邊看去,幾乎整個遮住了嬌小的肖白,他的頭躺在肖白的肩頭,撐開一線眼縫癡癡地看著肖白,良久才怔怔地開口:“肖白…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愛你……很愛很愛……兩世都愛上你,大概這就是我的宿命吧……真好…這一世,你也可以背著我往家走…你的背還是那么溫暖啊……肖白你能活著,真好啊,我很高興,很高興……”他呢喃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沒了聲息,肖白知道他已昏了過去,將他又向上背了背,默聲走了一會,才自言自語的說:“可是這高興又能維持到幾時?以后可能就只剩無盡的痛苦了吧,我是心疼你才推開你,你怎么就是不懂呢?是啊,這就是宿命吧……或者…把這宿命的源頭消弭掉,你們就不會痛苦了吧……”肖白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直到消逝不見,在陰暗道路一旁的樹林中走出一人,那人一身黑衣,臉上的表情一貫的冷肅,只是眼中卻有著黑暗的潮涌翻滾,那里有嫉妒、痛恨、殺意,還有隱藏在最深處的受傷。月光照不亮他身上的濃黑,再溫柔的人也會被過重的執(zhí)念逼成厲鬼,只是不知道這厲鬼何時會出來索命呢?看這情形,怕是不會太遠(yuǎn)了……病號肖白將冷長書背回了他的院子。他的院子不說和那幾人相比,就是比那些肖白連名字都記不住的侍子們都不如,只比住大通鋪的奴仆們稍強(qiáng)一些。肖白進(jìn)了長滿雜草的破落小院,進(jìn)入逼仄的臥房,將他輕輕放在床上,然后就出去忙活。這種地方自然是沒有人服侍的,肖白也不出去叫人,她走入院子里附帶的小廚房,草草收拾了一下,就開始打水燒水。這邊水燒著,她又出去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澡盆,只有一個特別大的洗衣盆,肖白估摸著也能坐下一個人,就將它刷干凈了,等著這邊水好了,就給冷長書洗澡。肖白在外邊忙活,冷長書在屋里慢慢睜開了眼睛,他能聽見外邊的聲音,知道肖白沒有走遠(yuǎn),所以他心底就特別的踏實,就好像又回到那個山洞,他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就靜靜地聽著肖白在外邊忙活的聲音,那時,整個天地間仿佛只有他們兩人……肖白燒好了水,先把大木盆搬進(jìn)來,又一趟趟地倒水調(diào)水溫,都弄好了,又去翻他的衣服包,那個小包裹小得可憐,只有兩三套衣服,而料子都和他身上的那套天青色袍子差遠(yuǎn)了,肖白馬上明白了,他那天去見她是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了,這種可憐的小心思讓肖白又是一陣心酸,唉…這可憐娃以后在這里可怎么混啊,那幾人在這個皇女府里已經(jīng)形成了各自的派系,他這個初來乍到、還天真憨直的家伙會被人欺負(fù)死的。肖白心里嘆息著隨便找出一套換洗的衣服放在一旁準(zhǔn)備好,這才回到床上將冷長書抱起來,可憐他身量高大,卻瘦成了一副骨頭架子,肖白心里又是一嘆,離了她就活不下去了嗎?這個見鬼的游戲設(shè)定還真是……肖白想不下去了,她將冷長書身上殘存的破爛衣物都除去,將他放入了大洗衣盆中,那盆子不像是澡盆,盆口雖寬闊卻很淺,將將能沒過他的腿部,肖白只能一手扶著他的后背,用另一只手撩水給他清洗。可是肖白洗著洗著卻發(fā)現(xiàn)他那處越脹越大,越抬越高,肖白抬頭看他,果然他已經(jīng)蘇醒了,肖白紅著臉啐他:“受了這么重的傷還不老實……”他委屈地嘟囔道:“那里又沒受傷,你又抱又摸的,當(dāng)然消停不了啦!”肖白抱著他是怕昏過去的他坐不住摔倒,聽他這么說趕緊放開他說:“你自己洗!”“我沒有力氣,你給我洗,而且…”他抓住站起身的肖白的裙角,兩眼亮晶晶地望著她說,“我想要……”從肖白這個角度看去,他就像是一只眼睛亮晶晶的向主人討rou干的小狗,看起來可憐巴巴的,還帶著點(diǎn)賊兮兮賤絲絲,只不過這是一只小色狗。肖白將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