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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得肖白整個下體四處都是。凌小郎眼瞅著自己射出的白精向前直流到肖白的小腹,向后則順著肖白的臀溝流向她的后背。而肖白原本粉嫩干凈的下體已經(jīng)被他摧殘得不成樣子:小口被他cao得癱軟不能閉合,能清楚看到里邊泡在jingye里被磨得血紅的粘膜;原來黑亮柔順的毛發(fā),被他骯臟的白精黏成了臟兮兮的一坨坨,連前面的小粉豆豆都被一大灘白精黏住了,看不清楚。所以說男人真的是種本性極壞的動物,眼瞅著肖白被他糟蹋成這副慘兮兮的可憐樣子,他稍稍有些軟下去的rou物卻精神地一抖,竟又硬直起來。“啊啊——!好煩啊!我還想要!!”凌小郎不滿地用手握著自己的大棒槌啪啪地打在肖白xue口,之后干脆就著肖白下體的rou縫前后摩擦起自己欲求不滿的大roubang。眼看著他再磨幾下,那不懷好意的頭部呲溜一下就要再鉆進洞去,這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忽然開口阻止了他。“cao完了就滾出去??!”肖白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說話的那人,不必說又一個無縫銜接的祖宗來了。凌小郎雖然心有不滿,可是知道肖白服了藥,不能可著自己來,給她快速收拾了一下后罵罵咧咧地爬下床,拽過一旁的布巾胡亂擦拭著自己沒怎么消退的roubang,然后又將其憋屈萬分地硬塞進褲子里。肖白看看那個一邊穿衣服一邊口吐芬芳的凌小郎,又看看坐在遠處座位上的楚天闊,嘆息了一聲說:“我做什么了,惹得你們這樣?怎么,你們這是要合起伙來弄死我是不是?”還在穿衣服的凌青云聞言動作一頓,抬起頭來滿含醋意地叫道:“誰讓你在點將臺上那么閃亮亮!你、你不知道那些士兵惡心地在想些什么??!唉!干脆你別做這個勞什子大帥了,回家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多好??!”肖白拽過被單環(huán)在自己身上坐了起來,臉上扯了一個沒有笑意的笑容說道:“哦?不做大帥,做大小姐?只不知那是真的大小姐呢還是你們的禁臠呢?”單純的凌小郎趕快過來握住肖白的手解釋道:“不是將你關(guān)起來啦,你要想去哪我都帶你去,就是、就是不想別的男人用那種眼神看你,我瞅著好想殺人,可是這一殺,整個北征軍都得殺掉大半,所以又殺不得,心里憋屈死了??!”肖白抽回自己的手,聲音微冷:“如果一天總在意別人的想法還能活嗎?我啊,才不在乎別人怎么想,我只在乎自己怎么想,我要是真想的,你以為你們真的能攔得了我?我要是真不想的,你以為真有人能硬塞給我?你們都不是蠢人,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要是真像你們這樣計較起來,那用不用我挨個念一念你們的擁躉的名單?那名單也是不短的呢!”凌小郎不在意地聳聳肩道:“那些都是小兵們閑得無聊胡鬧的,再說了他們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一樣!”“怎么不一樣?只有男女之間才能心生愛慕嗎?男人和男人就不可以?何況這種事在軍營這個地方自古就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難道你出身軍人世家,這種尋常見聞都不知?”凌小郎嫌棄地直撓手臂:“還有這事?我真不知,好惡心,都誰TM這么想我,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他?依小郎的魅力,只一兩人怎夠?所謂法不責眾,剛才你殺不起,現(xiàn)在就殺得起了?”聽了肖白的話,凌小郎好像感覺更難受了:“真的有那么多嗎?這TM真比活吞了蒼蠅還惡心!要是讓我哪天發(fā)現(xiàn)了,我非剁了他丫的!!”“人家也只不過是想想又能怎么樣?如果他們真敢有所動作,還用輪得到你?早讓我砍零碎了送給你當擺件了?!?/br>小郎惡心地退了一步,十分嫌棄地說:“那種惡心東西當擺件有什么好看的,一把火燒了拉倒!”肖白笑笑搖搖頭,果然都是些草菅人命的瘋子。肖白又嘆了口氣說:“所以說,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為什么還為他們置氣?我看你們也真是閑的?!毙ぐ孜嬷齑蛄藗€哈欠繼續(xù)說道,“去去去,大半夜的都去睡覺,我可沒精力陪你們玩了!”說著,肖白轉(zhuǎn)身躺倒,也不管那兩人出沒出去。玩物肖白聽著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走出門去,知道定是還有一個不聽話的沒有走。她轉(zhuǎn)過身,看著還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那張椅子上,根本一點都沒動的楚天闊,毫不留情地說道:“你也出去。”呵,他們這是拿著號碼牌上她這排號來了?怎么?這回該楚天闊的班了?老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肖白她忍過了再三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眼前這個再四可以滾了。楚天闊擱在膝蓋上的手緊了又緊,終是沒有說什么,騰地站起來向帳外走去。如果說對凌小郎,肖白有一種逗二哈的心態(tài),對楚天闊則完全是惡劣的欺負了。肖白就是想欺負他,想看他氣悶的樣子,想看他欲求不滿的樣子。肖白不想讓他松懈,不想看到他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肖白就是想逼得他繃得緊緊的,這樣肖白才能將之當做琴弦,彈上一首美妙的樂曲。可是雖然無情的將他趕走,肖白的視線卻一刻都沒離開他,腦子里還回想著他剛才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及膝的黑色軍靴裹著那兩條長腿確實是夠誘惑,讓剛剛被喂飽的肖白瞬間又起了心思。娘的,難道真的是自己太那啥了?可是要是她本性如此,前二十年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喵的不會是讓這幾個混蛋開發(fā)的太狠了才會這樣吧?!也許是肖白如狼目光如同實質(zhì),讓楚天闊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來。“你在看什么?”那冷淡異瞳過來,肖白只覺得就像是被某種冷血動物鎖定一樣陰冷冰寒。可是肖白完全不會怕,反而平鋪直敘地直接說出心中所想:“看你的腿好看。”楚天闊的眉間微微一蹙,向著肖白大步走了過來,伸臂壓在肖白頭兩側(cè):“逗我很有意思?”肖白唇角一勾,眼底染上些笑意回道:“當然?!?/br>這個惡毒的女人,就這么恬不知愧地直接承認是在玩弄他,真是…真是…他心里還沒‘真是’完,身體已經(jīng)早一步壓下去,吻上那張讓他愛極恨極的惡毒小嘴。面對他近乎是在撕咬的強吻,肖白完全沒有抵抗,反倒是十分積極地和他的唇舌糾纏,甚至是翹起舌尖,挑逗著他塞進來胡亂掃蕩著的舌頭。肖白如美女蛇一般的回吻,讓他強自壓制的情焰瞬間熾燃了起來,他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