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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沒有插到?”紅袖說著將肖白的雙腿分得更開,使力向里扎了扎。“??!不、不是前邊,后邊??!后邊有些癢…嗯……”“后邊?讓我看看?!?/br>紅袖拔出了自己的巨杵,那rou物堅挺挺的,一拔出來,就啪的一聲打在紅袖的小腹上,那種充滿力量的筋rou感,讓肖白看得心驚rou跳:色心驚、xuerou跳。紅袖將肖白調了個個兒,用指腹輕輕壓了壓肖白濕潤的菊口,受了刺激的菊口登時蠕動得更厲害了。紅袖嘆了口氣,頗有些惋惜地道:“這里沒有預備青藤,要不然我今天把你這前后兩張小饞嘴都能喂得飽飽的…嗯,要不然,后邊的小嘴就吃些零嘴解饞吧?!?/br>菊口冰涼的壓迫感,冰得肖白渾身一抖,她有些怕地轉過頭,想看看紅袖在偷摸搗弄什么,可是視線被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并不能看見紅袖在做什么,只能看見他興致盎然的雙眼。紅袖見肖白轉過頭,對她安慰地一笑:“別怕,這是送你的禮物。”“禮…嗯啊…好涼、好脹!嗯……”“別怕,這是最小號的,絕對不會受傷。吶,還有這個?!奔t袖說著,將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貓耳發(fā)夾,夾到肖白的頭上。肖白戴著白絨絨的貓耳,一雙大眼被他cao得淚眼盈盈,屁股里還插著一個毛絨絨的貓尾巴,配上那身雪白的皮膚,整個人真的像是個勾人cao干的小母獸一樣,看得紅袖本就翹挺到了最高處的yin物,興奮地開始暴起了青筋。“現(xiàn)在哥哥要給小饞貓喂食了!”紅袖在肖白身后跪立起來,一手壓下翹到小腹的長棍,在肖白的rou縫里上下磨蹭了幾下,重新將rou棍涂滿了yin液,這才又cao進了肖白的最深處。“嗯??!好、好脹……嗯嗯……”雖然紅袖給肖白后xue里放得確實是最細的特小號,可是他也不想想自己的尺寸,本來那大東西已經(jīng)將所有的空間都擠滿了,這時就算是多出一點點都嫌多,更何況那東西再細,也要比手指粗一些,占得空間也不算小了。而且他的特殊形狀,又和插進菊xue的硬物成了上下夾擊的模式。肖白的敏感軟rou,被他的東西和那道具夾在中間里外摩擦,只磨得肖白流水不斷、哀叫不止。后邊藏于深處不容易被觸碰到的敏感點,被他特殊形狀的rou物挖掘到,還這樣上下夾著磨,一種和前邊清晰銳利的快感完全不同的鈍麻感漸漸被他磨了出來。這種麻癢不容易升溫,卻也不容易降溫,能給肖白帶去不間斷的快感刺激。雖然是小小的快感,可是這就好像溫水煮青蛙,這種溫煦的熱度是可以緩慢疊加的,等肖白發(fā)現(xiàn)不妙,想撤退時已經(jīng)晚了。相同(H)肖白本就緊窄的xiaoxue因為貓尾的擠壓,變得更是縮緊了不少,紅袖只覺得肖白的內里,變成了一個緊緊箍住他巨物的rou套子,隨著每一次抽插的動作,這個過于緊窄的rou套子都將他從頭至尾吸壓了一個來回,榨得他每每都有精關失守的風險。紅袖有點后悔了,本來這套貓娘裝備是他買來戲耍肖白的,可是看肖白好像也沒太大反應,倒是弄得他快要敗下陣來。自己興奮地快要射了,肖白怎可以只是輕聲哼哼,這種讓男人不爽的差異對比,激起了紅袖的兇性,他便不顧念肖白的承受力,一手像駕馭馬匹一樣,抓住肖白的臀側,就開始放開力量急速撞擊起來。更要命的是,他一邊狠cao花xue,另一只手竟然開始來回拖拽插在肖白后xue里的貓尾道具。急速磨擦花xue,會引起直沖腦頂?shù)木薮罂旄?;而單純磨蹭后xue,雖沒有快感,卻有種怪異的飽脹瘙癢之感。兩種不同的感覺,同時作用在肖白的下體上,讓肖白的身體完全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先抵御哪種攻擊。對侵入花xue的硬杵,花xue會收緊嫩rou,緊緊包裹住入侵者。而對強行插入后xue引起鉆心瘙癢的敵人,肖白的身體就會搖起屁股,試圖將敵人甩出去。可如今被兩相夾擊,肖白的身體左支右絀下,干脆兩種的抵御手段一起上了:于是,在肖白身后正插得舒爽的紅袖,卻見肖白又白又肥的屁股畫著圈的一搖,緊接著前后兩xue就是一陣要人命的緊縮,直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去!本來那強力的吸壓就夠嗆了,她還給他來個螺旋吸精法!紅袖只覺得腰眼一麻,險險地就要就此交代出去。紅袖咬牙挺過了那陣直沖天靈蓋的爽意,到底把濃稠的白精又憋了回去??墒切ぐ啄闹浪碾U境,還在那依然故我地又搖又吸,直把紅袖掩蓋在最深處的,獨屬于男人的暴戾之氣全部激發(fā)了出來。“cao?。≌媸乔穋ao的小sao貨??!這么cao你,你還敢搖屁股,你是想讓我cao死你是不是?”肖白那肥白的屁股搖得他雙眼赤紅,眼里只剩她白花花的yinrou了。他啪啪打了那yin蕩勾人的肥嫩rou臀幾下,翻起的rou浪傳導進她的內部,引起不小的震動,更讓她的內里一緊再緊、一縮再縮。震動再加上肖白內里似要絞斷他的吸裹,讓他倒吸一口冷氣,趕緊停下了抽插的動作,緩一緩又要上涌的精意。連續(xù)兩次害他差點丟臉的經(jīng)歷,讓他的怒氣愈加熾燃,他兩手抓住肖白的rou臀,泄憤般地大力揉捏,把那原本白嫩的臀rou,捏得留下了一道道消不去的紅色指印。他一邊玩虐著肖白臀rou,一邊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道:“肖白,既然你那么想讓我cao死你,那就cao死你好了?。ao!cao……”他口里叫罵著,兩手抓住肖白的臀側,毫不留情地挺腰狠cao。原本他都會照顧她的身高,壓低些身子cao她。可是,男人這時候一旦兇勁上來,腦子里哪還能有其他雜念的存在,只剩下怎么憋住精,cao爛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了。是以,他這一由著性子的挺腰cao干,把肖白的膝蓋都拽離了床面。肖白的下半身懸空,落不到實地,她就會緊張,她一緊張就會咬他,而她一咬他,他本來就夠快夠狠的干xue動作更提升了一個頻率,到后來,那緊實健腰的頂撞動作已經(jīng)快成了虛影,達到了一個非人的速度和力度了。被如此對待的肖白早就被cao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了,她聲如蚊蚋,那有氣無力的低哼聲都不如caoxue的聲音大。而她身下的床面更是一片狼藉,那是她被cao尿了兩次的成果,而還有新的被cao出的yin水,淅淅瀝瀝地落下來,讓那片洇濕的痕跡更加地擴大。紅袖一邊咬牙cao干,一邊低頭看向兩人的交合處:四溢的yin水已經(jīng)被他的巨杵搗成了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