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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肖白的客戶,而且肖白賣給這些女人的衣服還要比男人的更貴才行,這樣才能體現(xiàn)女人的尊貴地位不是么?而且這些成衣坊也不會掛一個牌子,根據(jù)不同的風格,肖白命人在各地先后成立了不同牌子的成衣坊,除了與肖白直接聯(lián)系的三百美男軍團里的人,這些成衣坊之間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一個大老板之下共事。以后這些成衣坊壯大之后,可能它們之間還會打起來,不過這樣更好,有競爭才會生命力更旺盛,如果大家都是一團和氣公平分配,早晚會抱團死在一塊了。而且分散敵人火力,就能更好地隱藏我軍的主力,肖白是頭,這個必須得藏好,而這些小腿分得越多,一有什么風吹草動,砍掉的時候就越不會心疼。包括草藥工場、藥鋪、化妝品、香料、調料、毛皮制品等,她手下的這些產(chǎn)業(yè)都要如此。南疆那條商路是肖白打下來的沒錯,可是肖白表面上cao得是粗蠢武婦人設,這樣的家伙是不可能有什么經(jīng)商頭腦的,所以這條路就會被各商家瓜分,只是這些商家看著為爭奪這個商路而打的不可開交,實際上不過是她的孩子們在窩里鬧罷了。而它們打的越兇,就越能洗脫她的嫌疑。肖白當然不會獨吞這條商道,可是那也得等她把手下的孩子們喂的壯壯的,喂成當?shù)匾话院螅僮屍渌绦袚煲粨鞖埜渲税伞?/br>而肖白搞這么多錢做什么?錦衣華服稀世珠寶都不是肖白喜歡的,肖白要的其實不多,她只想著能讓她在乎的人好好的就行。可是她現(xiàn)在在乎的人,不是粗茶淡飯就能養(yǎng)的起罩得住的,那她只能往上爬,直到爬到讓她在乎的人都能好好的位置。想到那個位置沒有兵是不行的,而大兵們要什么?不過是睜眼就有口飽飯,最好還能養(yǎng)的起老婆。而這些說來容易,那一樣不要錢?即使每個大兵要得很少,可是乘上數(shù)量,那消耗量可是驚人的數(shù)字!當然,肖白不可能明目張膽地養(yǎng)一大堆私兵出來,肖白還想項上這顆頭好好待著呢,肖白是為以后做準備,她是個沒什么急智的人,便只能步步為營、未雨綢繆。偶遇紅袖和楚天闊走了,凌小郎雖然把左營那些不服管教的家伙們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可是他也得常駐左營,作為禁衛(wèi)軍左營長,總不能夜夜偷跑出來,是以,偌大的五皇女府,實際上也只剩下蘇離能常伴肖白旁邊。可是蘇離的身份是侍奴,每月單獨侍寢次數(shù)不能超過三次,不然就會被打上欺辱府中男主的罪名,拖去懲戒堂打板子。這還真不是清貴君定的規(guī)矩,而是整個貴族圈里約定俗成的,肖白可以為他與天下為敵,不過那也會讓他成為眾矢之的,反而保不了他,所以肖白只能向世俗妥協(xié)。其實肖白不是重欲之人,這從她參加了幾個月的腌臜聚會還能做到片葉不沾身這點上就能看出來,只要他們不撩她,她能跟他們以年為單位柏拉圖下去。所以肖白看重的不是欲,而是陪伴。蘇離只能陪她三夜,小郎也不過是偶爾跑回來鬧一鬧她,兩人都不在的夜晚她怎么辦?以前沒他們時逍遙自在,這有了他們,反倒讓肖白體會到了孤獨的滋味。夜深人靜的時候最容易讓人心生思念,要命的是,讓肖白想念的人數(shù)還如此之多!剛勸好自己不要想他了,結果馬上又會不自覺地想另一個他在做什么?一開始的時候,肖白還會爬起來寫信,可是寫著寫著,她自己就撕掉了。每個人都那么忙,她大半夜寫的胡言亂語就是給他們添堵罷了。后來肖白只能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干想,想了一會就會抹眼淚。再后來,肖白覺得自己這種抹著眼淚睡著的日子真是夠了,遠的夠不到,這近的就算為了避嫌,也未免太久不見她了吧!難道他們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人家該吃吃該睡睡,只剩她在這里剃頭挑子一頭熱?!想到此處,肖白有些氣恨起來,誰讓她肖白心里不安生,她就讓誰這輩子都不安生!明天她就去,能撩就撩,撩不動就直接按倒了睡,總之,睡也要把他們睡服了!打定了主意,肖白反而清除了腦里的雜念翻身睡著了。而隱在暗處的蘇離這才輕嘆一聲,也闔上了眼睛。這時的他,肖白的小地圖是探測不到的,其實,這些日子,除了凌小郎陪在她身邊時,哪一夜他沒有守著她?只是那些夜里,沒有他的情節(jié),他不能出現(xiàn)罷了。他想日日夜夜都陪在她身旁,而不是像這樣,受著諸多制約。可是以前那個能夠日日夜夜陪伴她的機會,是他親手弄丟了,他能怪誰呢?而眼前這個難得的機會,雖然會日日夜夜無休無止地煎熬他的心,可是總比再也見不到她強,即使讓他親眼看見她為了想念別的男人在深夜低泣的誅心場景,他也不會撒手的。吾愛,就算你滿布荊棘,我也要緊抱你入懷,即使你身上的尖刺會把我的心臟洞穿。第二日肖白起床吃了飯收拾妥當了,就開始籌劃起“偶遇”來,終于,在兩日后,被她抓住了機會。本來這個無關緊要的小官的邀請,肖白本打算是推掉的,不過既然可以和她“偶遇”,肖白便無論如何都不能推掉了。然后,當晚,在百花樓,和一些官員談完公事打算回府休息的大皇女肖韶,在聯(lián)通各包房的走廊里“偶遇”了出來解手的肖白。就算是要避嫌,可是這么面對面撞上了,如果當做看不見,反倒引人懷疑,所以肖白大方地清大皇女肖韶也來參加聚會。肖韶看了她一眼,略一思索便答應了。而那個做東的小官員,看見肖白解手回來,竟然還把大皇女帶了進來,她自然是喜出望外,更加殷勤地招待了起來。要說肖白還能跟這些三六九等的各色人物虛與委蛇,大皇女肖韶則完全不顧他人顏面,全程冰塊臉,弄得那個沒見過太大場面的小京官,由起初的殷勤熱烈,變得越來越戰(zhàn)戰(zhàn)兢兢。肖白還沒灌倒肖韶,怎么能讓氣氛就這么涼下去,所以她趕快讓小京官出去,叫幾個百花樓的新面孔過來。人叫來了,一個個鶯鶯燕燕的,都是各有各的美。肖白稍微審視了一下,還不錯,這新的一屆被教導的很好,站姿挺拔,眼神也清亮。不過,其中那個氣質沉靜的格外顯眼,竟然沒有沾染一絲倌兒哥的邪媚之氣,倒真像是大家的子弟混了進來似的。“我要他。”一晚上都沒怎么開口說話的冰塊肖韶忽然淡淡地開口說道。肖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正是她剛才格外留意的那個人。你不是說不喜歡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