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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人rou毛巾桿。不愧是叫雀兒館,這物件用處還真是繁多。肖白忍著惡心揮退了挺著毛巾想湊過來的少年,他就是再稚嫩再沒開苞,那里總TM是排泄器官,肖白可不想使用碰過那里的毛巾凈手。其她人可就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有的做出老于風(fēng)月的姿態(tài),真只是擦了擦手,而更多的則是用那毛巾逗弄少年:隔著毛巾狠擼的有之、用毛巾左右抽打的有之,還有的干脆抓過少年的頭發(fā)就將其塞進(jìn)了裙下。一時間屋子里男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這局兒剛剛開場好像就要白熱化了。那做東的官員姓樂,坐著個戶部肥職,也是個人精,看肖白揮退了要近前去伺候的處子,而且面有不愉之色,她趕緊湊上前去,問肖白可有伺候不周之處。“我說姓樂的,你是請不起好的,想拿這些沒長開的孩伢子搪塞我,是不是?!”在這幫子爛貨面前,肖白可不想表現(xiàn)得清高出挑,只能另找理由。樂姓官員趕緊解釋道:“這些孩子都是來熱場的,花魁馬上就帶人過來?!闭f著趕緊轉(zhuǎn)過身,跟安排聚會事宜的下屬連使眼色。果然很快,雀兒館的花魁帶著頭牌隊伍魚貫而入。那花魁自然而然地坐到了肖白身邊。只是他身上那刺鼻濃郁的脂粉香氣,熏的肖白本就昏脹的腦袋更是大了一圈,她不自禁地將身子靠后,想躲得盡量遠(yuǎn)一些。好在一直站在肖白身后做護(hù)衛(wèi)的盈川十分有眼色,這時上前一步,對那花魁喝道:“你是什么卑賤身份,竟敢跟殿下同席?。 ?/br>那花魁被盈川的大喝嚇了一跳,回頭看去,又被盈川臉上的半臉鬼面具驚了一下,登時做出害怕至極的可憐模樣,直往肖白懷里鉆。肖白心想,你這高個子還妄想往我這才一米六的矮矬子懷里鉆,也真是難為你了。肖白按住他的肩頭,隨手抓過座上的一個蒲團(tuán),扔到桌旁,稍稍放柔了聲音說:“你去席下坐吧?!?/br>這樣甚好,有花魁在這坐鎮(zhèn),肖白也不用cao心隔三差五地就會有人蹭過來毛遂自薦。把花魁趕到桌子旁邊去,既解救了肖白的鼻子,也可以防止他坐得太近,而有意無意地對自己動手動腳。肖白安排得挺好,可是她怎么不想想,這局兒開場就這么熱辣,中間的那些層出不窮的項目,哪個能放過她的眼睛,都是不辣得她眼睛快瞎了不罷休的。先是,那一盤盤菜是由一個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裸身爬著背進(jìn)來的。顯然,這些少年是特意訓(xùn)練過的,個個爬得平穩(wěn)無比,背上的湯湯水水,并沒有因為他們的移動而撒出來半點。那些菜被坐在客人桌旁服侍的館兒哥從他們背上端上桌子,當(dāng)最后一盤菜被撤下后,他們會先對著客人磕一個頭,然后再站起身抬起頭,兩手放在腿側(cè),讓客人看清他們的長相和身體,如果有讓客人看上眼的,就會留在桌子旁,和館兒哥們一起服侍客人,當(dāng)然還是不會給他們穿衣服的。而下一輪走菜,又會換上新一批的上菜小哥,直到所有的菜都上全,這場熱鬧的人rou送菜才算結(jié)束。菜全部上完了,所有的桌子跟前都被留下了一兩個上菜小哥,只有肖白這張是個例外。肖白面上一片淡漠,心里卻一臉臥槽的表情,跟這幫爛蝦打成一片的難度系數(shù)這么高么?話說你們吃飯時桌子旁邊坐個光身子的男人,你們不會吐嗎?肖白一會就會知道了,他們不但不會吐,還要這些光身子小哥喂她們吃呢!至于用哪里喂,你猜?至少筷子自始至終都沒離開桌子,就是個擺設(shè)。肖白雖然暗地里臉都綠了,可是她還要充大尾巴狼,自然不能露怯,在底下各桌都投來疑惑探究的目光時,拿著酒杯抿了一口的肖白,忽然沒頭沒尾地張口說了一句:“脫了。”肖白垂眼喝酒,說話時誰也沒看,可是能當(dāng)上花魁,自然是聞弦知意的通透人,他知道肖白簡單的這兩個字是對他說的。可是他怎肯甘愿!她知不知他如今能穿上這身衣服是經(jīng)過了怎樣的磨難!給人遞毛巾、送菜,哪樣齷齪下作的工作他沒做過?他是經(jīng)過怎樣的摸爬滾打才好不容易得到了能在公開場合穿上衣服的權(quán)利,好歹有了半個人樣,他怎肯輕易脫下?!可是他在皇女殿下面前算個屁?皇女只是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的聲兒大了些,他就不得不擠出一絲笑意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影身華麗的外袍脫下后是半透明的紗質(zhì)中衣,當(dāng)花魁上半身脫完后,肖白支著下頜斜睨著他,那一直半闔的眼睛仍然沒有睜開。太瘦了,骨架也生得不好,都不如她胡亂抓來做軍隊樂師的珞石。肖白也不是喜歡肌rou男,肖白只是單純的嘴刁,所謂瘦看骨相,壯看皮rou。男人太瘦了,骨相不好,溜肩塌腰短腿就會格外明顯;男人太壯了,肌rou過于賁張,因為骨rou不合,看起來就會讓人感到非常難受甚至惡心。所以,無論壯瘦,適度才是最美。花魁正要解開褲帶,肖白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淡然地說道:“好了。”就繼續(xù)喝下杯中未盡的酒液。而座下眾人此時卻收回探究的目光,齊齊在心底感慨,竟然讓花魁當(dāng)眾脫衣,還真不愧是粗野到家的武將,哪有一點憐香惜玉的玲瓏心思?底下眾貴客有光裸少年們投喂,肖白這桌卻只有花魁老哥一個,這夾菜喂飯的工作自然就得他接手??墒腔齽偰闷鹂曜?,就見肖白拿起一個餐盤,在面前菜盤里各夾了幾筷子,然后把滿滿一盤子的菜放在花魁面前,最后還在上邊摞了一個小飯山。“吃?!毙ぐ缀芎唵蔚孛畹溃缓缶烷_始自顧自地自己夾菜吃起來。可憐那花魁為了保持身材,平時都吃得像貓食,這時冷不丁被肖白給他甩來這么一大盤子的飯菜,他都有些懵了??墒窃巽?,皇女殿下的命令他哪敢不聽,只好僵著臉和面前的食物戰(zhàn)斗起來,完全忘了他要貼身服侍肖白用餐的初衷。肖白看了他一眼,心里直樂,看他還真是可憐,坐在臺階下,只能露出個腦袋,然后埋著頭和一大盤飯菜戰(zhàn)斗,看他那樣子還真的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狗。而周圍那些人看見了,心里比肖白樂得更歡:五皇女給花魁的那盆是什么?折羅嗎?怎么這么旖旎的飯局都能讓她搞得這么乏味?還真是粗鄙武婦,就算是地位再高,也是個擺不上臺面的東西!而肖白哪管那些臭魚爛蝦們的鄙夷,只想著快快吃完,好早些離開這個讓她針眼長滿的聚會。可是她怎么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