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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毛絨絨的仿真貓耳。肖白給他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將細(xì)細(xì)的發(fā)卡完全隱藏在頭發(fā)里,然后心滿意足地觀看自己的作品:這張正太臉配上貓耳,簡直是絕配有木有?!蘇離看肖白已經(jīng)給他戴好了,好像很歡喜地看著他,他想,原來主人不喜歡狗奴喜歡……貓奴?貓奴應(yīng)該怎么做?“喵~?”蘇離試探地叫了一聲。在肖白的視角就是,地上跪著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戴著一對毛絨絨的貓耳,微垂的眼角有些發(fā)紅,眼睛里濕潤潤的,還奶奶地仰頭沖她叫了一聲,好像是討罐頭吃的小奶貓。“小離真乖?!毙ぐ酌哪X袋,“聽話的孩子有禮物?!?/br>肖白又從那袋子里拿出一捆繩子,是艷麗扎眼的玫紅色。“去那邊房梁,將自己綁起來,你們都學(xué)過自縛術(shù),你應(yīng)該會吧?”蘇離聽肖白讓他綁自己,立馬像只失意的小貓,好像頭上的貓耳都耷拉下來了:“是蘇離犯什么錯了嗎?主人要懲罰蘇離?”“是,是要好好懲罰你,快去?!?/br>等蘇離磨到肖白指定的地方,愁眉苦臉地要開始綁自己時,肖白忽然說:“衣服都脫了,你看誰家貓有穿衣服的?”一說脫衣服,蘇離的貓耳又騰地豎立起來,這是……這是主人終于要疼愛蘇離了嗎?可是,可是把蘇離綁起來該怎么做呢?——————不用說了,晚上十點蘇離的大肥章戀奴(H、SM:捆綁、放置)雖然蘇離一腦子迷惑,還是乖乖地脫了衣服,將繩子穿過房梁,又綁住了自己。嗯,景色很好,蘇離正對著肖白的桌子,肖白只要抬頭就能看見如此美景,心情甚好。真的不錯,繩子選用這種男人平時基本不會用的艷色,果然效果更好呢。尤其是因為蘇離正處在來陽精的第一天,敏感到只是脫了衣服就半站了起來,肥肥地向前聳著。再加上貓耳,嗯……肖白兩手支著臉頰玩賞著眼前美景,笑得那叫一個心滿意足,就像是一只偷魚成功了的貓咪。“嗯……主人……”肖白火辣辣的目光好像快把蘇離點著了,蘇離有些急地微微搖晃自己前邊,心想,我都乖乖照主人說的做了,主人什么時候來疼我啊?肖白看蘇離下邊的小胖旗又升高了,呵呵一樂,從那袋子里又拿出一個東西,在手上繞著圈子,走向蘇離。“剛才我不說要送你個禮物嗎?看看這個,”肖白搖了搖手里金色的鈴鐺,“很適合小貓吧?”“主人送我禮物,蘇離好喜歡,主人快給我綁上吧。”蘇離說完還天真地仰起了脖子。“好的,小貓,別著急,現(xiàn)在就給你綁?!?/br>“主、主人,你、你怎么綁那里???”“因為綁這里很好看呀,還很好聽,你聽。”說著肖白開始撥弄那幾個鈴鐺。“嗯!哈……主人,不要用鈴鐺打我的球球啊,好麻好癢??!”哦哦,又是這種受音,果然不拿來磋磨一頓都屈才了。“哪里癢?這里?”肖白說著連鈴鐺和他的rou球一起胡亂而粗暴地抓揉起來。“嗯——??!主人,上面也要!上面!”“哪個上邊?這里么?”“呃啊啊——!主、主人,不要一上來就用指甲扣那里面??!要先擼棒棒……對……主人好緊,好有力……”肖白用螺旋的手法又緊又慢地擼動著他,幾下就將他擼得整根豎立起來,卻在他開始吐清蜜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好了,你在這待會,我還有工作?!?/br>“主、主人?”蘇離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肖白洗干凈了手,又坐回那張該死的桌子后面去了。主人為什么在我最舒服的時候放棄碰我了?果然主人是不喜歡我的吧?蘇離又在那自怨自艾了,頭和貓耳都耷拉了下來,底下剛剛翹得高高的小肥旗也搖搖欲墜。“小離,主人一工作你就要偷懶么?”“啊?!”“那里,小離要是讓那里變得不漂亮,主人就不要小離了哦!”“真可憐,小離現(xiàn)在沒有手了,怎么讓自己那里變漂亮呢?”肖白用單手支著臉頰,看著被吊在房梁下的蘇離,一臉的壞笑。蘇離的雙臂被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他確實沒法自慰,可是肖白只是壞笑著那么專注地看著他,他就又重振雄風(fēng)了。“嗯……只要、主人看著、蘇離、蘇離就、就站得起來!”“唉,可是怎么辦呢?我很忙的,不能一直看著你啊,小離要學(xué)會沒有主人的時候,只要想著主人,自己也能穩(wěn)穩(wěn)站立哦!這才能看出小離是真的愛主人呢!”“蘇離會的,主人不要扔掉蘇離,蘇離會的……”“呵呵,那我一會回來驗收成果哦?!?/br>肖白說著站起身走出房間,然后一腳將隔壁房間的門踢碎了。屋里巧哥嚇得癱坐在地上,一副快嚇尿了的表情。有游戲小地圖在,沒有誰能好好地隱藏在肖白周圍而不被她發(fā)現(xiàn)。“看夠了么?”肖白隨手拽下門板上的一個碎片,拿在手里拍著。“我我我、我只是、想、想看看大人、怎么高級……”“知道嗎?如果你是女人,現(xiàn)在都過奈何橋了!”肖白怎不知他是什么想法?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扔了手里的木板驅(qū)趕他,“滾滾滾,再有下次我TM將你卵蛋踩爆!”巧哥屁滾尿流地跑走后,肖白走到靠窗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摘下掛在腰帶上的小包,從里面掏出幾把小刻刀和一塊潤如油脂的玉石。肖白一邊小聲地哼著歌,一邊細(xì)致地刻著手里的玉石。肖白知道蘇離耳力極好,她哼著歌,就是要告訴蘇離,她一直就在他隔壁,她沒放棄他,只是在逗他玩罷了。逗小野貓可是要有尺度的,近則不遜遠(yuǎn)則怨。肖白刻的是自己的印章,單字一個白,仍然是她屈鐵斷金的強橫筆體。她刻的很細(xì)致,所以很慢,直到隔壁似呻吟似低泣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她才一吹玉石上的石粉,在一旁的筆洗里洗干凈擦干了,拿著走回原來的屋子里去。“主人……主人……蘇離不行了……主人……好脹……蘇離要死掉了……主人……”肖白踩著這句句軟糯的求饒聲踏進(jìn)了屋子。“怎么了,小貓?”肖白走過去抬起他的下巴,細(xì)細(xì)看他的臉,完全不理他快要脹廢掉的那處。“主人……讓阿離射……阿離的雞雞好脹,嗚嗚……讓阿離射,阿離的雞雞要壞掉了……”這可憐的求饒聲都近似童音了。下邊也真是到了極限,紫脹的顏色,本來肥圓的棍棒被勒得青筋突起,綁著鈴鐺的繩子也陷了進(jìn)去。而且整個繩子都濕黏濕黏的,浸滿了他溢出的液體,鈴鐺上也掛著幾點濁液,向下慢慢地滴落下去。而那前頭明顯陷進(jìn)去的溝壑里不再擠出清如露珠的液體,而是混如奶凍一樣半清半濁。“哪里要壞掉了?這里么?”肖白好像才發(fā)現(xiàn)那地方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