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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肖白在叫,紅袖也在低叫。和剛才不同,她竟然在吸他!整個都在向里吸他!!尤其是里面那個惹人愛的小東西,竟然在吞咽他!它那么喜歡他喂它嗎?那他就再喂它好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它要是有哪一次沒有好好吞咽他,他就會更重地塞進(jìn)它喉嚨里去,直到它好像在嗆咳般地顫抖,他才會退出去進(jìn)行下一回的攻擊。啊……要死了……肖白艱難地想,她不是不想叫出來,只是不行,她在倒氣!這人是魔鬼嗎?!哪有一開始就這么深的!!而且自己長個魔怪一樣的東西,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本來女人敏感點大多都分布在前面,他長這樣,正好用那尖尖yingying的頭部刮過每一個敏感處,一次就讓肖白想尖叫著喊破喉嚨,他還一次、一次、又一次?。?/br>“嘶……哈……”真舒服啊……女人就是這種感覺嗎?還是只有她是最特殊的?他緩緩而有力地進(jìn)去,她那軟中帶硬的濕rou就會貼住他的柱體慢慢擰轉(zhuǎn),將他旋引到她的深處去。剛碰到里面的小東西,那又小又彈的東西會調(diào)皮地嘟起嘴親他。如果他再往里送,它就會被迫張開小嘴舔他,舔的他心頭冒火,勾得他沒法自控地撞它,撞的它凹進(jìn)去,它就會開始一口一口嘬他,想把他嘬出漿來。如果他再往里扎,大概是懟到了它的咽喉,那它就會艱難地吞咽他,好像要把他的髓液都吸出來咽進(jìn)肚里去一樣。如果他有力地按進(jìn)她最深處并在里面慢慢碾轉(zhuǎn),那小嘴就會突然一口咬住他,咬住他整個頭部,好像馬上要咬掉了一樣的緊。這樣,就算是無論嚴(yán)寒酷暑都常年練武的他,也是忍受不了片刻的。他嚇得馬上撤退。可是進(jìn)去時九曲十八彎,出來時同樣重重疊巒嶂。探查到他的退意,先是最外部的口部一縮,阻斷了他的退路。然后里面的小嘴開始不舍地拼命裹住他,就是他一再后撤,它也拉長,再拉長,直到實在裹不住了,才無奈地啵地一聲松開了。然后是她的rou壁開始挽留他,那種又緊又粘的拖拽力讓他感覺她的每一塊rou都成了吸盤,都成了盤絲洞里的妖精,只想著怎么把他再拖進(jìn)妖精洞的最深處,纏住他,吸出他的奶漿來。就算他拼力退到最后,外邊的小口也會卡住他的rou棱嗦半天,仿佛他美味到不行,最后的最后還要拼命地咂摸半天味道。一個來回他就知道了,這個世上這么欠cao的妖精也就她一個了。————————明天晚上十點單更這幾天沒事,靠激情發(fā)電一天嗑六七千字,容臣妾緩緩九月份你懂的,我看時間更文,有時間狀態(tài)好會雙更,不行就保底單更,不會斷更思考可是被無辜扔了頂妖精帽子在頭上的肖白,卻沒用地剛剛喘勻了氣息。她忽然好怕,這不過是幾個慢慢的出入,她就耐受不住,這要是他提了速度和力度,她不得死了啊。肖白其實好沒用好膽小的,她怕蟲怕鬼怕承受太濃烈的感情。就好比她喜歡坐飛車卻絕不去玩跳傘,因為她不喜歡那種沒法掌控自我的失重感??墒亲詮倪M(jìn)入這里后,她不知幾次被人丟向高空中,然后在尖叫著落下來時卻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就沒給她準(zhǔn)備降落傘。好像他們都跟她有仇,盼不得將她摔個粉碎,好像這樣就能從她碎裂一地的碎片中翻找出她藏起來的心一樣。而現(xiàn)在她預(yù)感又要開始那種讓人眩暈又心悸的過程了,所以她怕了,怕得直哭。就在他愛她愛得不行,小心翼翼地感受著她,蹭她,偎依著她,像個小動物一樣在她懷里撒嬌打滾時,她卻哭了。怎么了?他急起來,是他不夠好嗎?他甚至開始回憶他的課程,他曾為了她刻苦努力,她就是他最后的光,如果他失去她,他知道他會永陷黑暗。他坐起來,抱她在懷,不敢太松,也不敢太緊,仿佛是抱著這個宇宙里的最后一個太陽。是他弄痛了她嗎?應(yīng)該不會吧,她里面濕的像水簾洞,滑得像最上好的絲綢。老師說如果女人感到痛,里面就會變干,干得男人也會感到一種剌rou的痛。可是他現(xiàn)在很舒服,舒服得甚至想死,老師說這是女人在愛你,她愛你就會為你變得很濕,會溫柔地包住你,水水的熱熱的,好像你又回到了母親的zigong一樣。而男人就會回報給女人自己的所有,竭盡全力,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這是一件那么溫馨有愛的事,是彼此廝磨纏綿,靈魂互觸互融的事,他已經(jīng)覺得自己要化在了她體內(nèi),那她呢?有沒有那么一點點喜歡自己?“怎么了?”他問出聲,他用上唇的rou輕輕磨著她的臉頰,他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好愛好愛她,好像在沒有記憶的時候,好像他還是一個小黑點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一個閃閃軟軟的小光點。然后他認(rèn)定了她,他上前一口叼住了她,他咬著他的小光點四處游走,不敢松口。小光點長大一點,他為了自己還能叼得住她,也拼命讓自己長大。終于她長成了他的小太陽,那么的暖,那么的可愛,絨絨的,水水的,是了,他在她里邊了,那么的舒服,好像他進(jìn)入了他自己一人的天堂。她的光照著他,他好像感覺自己也變成了一個小太陽,于是,他像一個小太陽一樣地笑了。他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小雛鳥一樣戀著她,毫無理由,好像這份愛來源于他的生命深處,甚至起源于形成他之前更古遠(yuǎn)之時。可是對著這樣的他,這樣愛著她的他,她說了什么?“我不喜歡……”“什么?”“我不喜歡你……”他的心涼了。他為了她才一點點長出的心碎了。他是生氣的,可是傷心大過生氣。她不要他。她要將他扔了。他守護(hù)了半輩子,含在口里半輩子的小太陽,不要他了。他感覺到了絕望。此生再無意義。一世永暗。他無法再給予她,無法再充滿她,他退出去了。他將她好好的、穩(wěn)穩(wěn)的擱在桌上,他拿過她的褲子,想給她穿上,可是他手抖的不行,他甚至忘了怎么給她穿褲子,他給她蓋上,滑下來,蓋上,滑下來。他沮喪,怪不得她不喜歡他,他是一個廢物。他半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看她,不想讓她看見這么個辱了她眼的廢物。一滴淚滑過他的臉頰,好像是一塊美玉從那里裂開了。是誰摔壞了美玉的呢,是她,是肖白自己。而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二塊了。肖白眼前又是那陣白光晃動,這回她有一點想看清那里邊是什么,可是她看不清的,或許永遠(yuǎn)都看不清的。有的人即使當(dāng)著肖白的面將心挖出來捧給她,肖白也不會動個眉梢??墒怯械娜酥皇橇飨乱坏窝蹨I,肖白就已經(jīng)開始心疼了。奇怪,肖白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會心疼人的人,這很奇怪。白天那次也是,明明白翰如對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可是一滴淚就讓她妥協(xié)了